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于静再次强调:“你一定不能告诉我爸我妈哦!”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如果你信不过我,就别说了。”看于静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沈韵清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十七八岁的年纪,真是美好!
“我相信你。”想说的话还未说,于静的脸就已经红了个透彻,附在沈韵清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我喜欢我们班一个同学,他也喜欢我,我们约好高考之后就在一起。”
“哦,原来是这样啊!”沈韵清笑了起来:“高考之后可以在一起,但现在不能耽误了学习。”
于静捂着红得像苹果似的脸,羞涩的点点头:“嗯,我们知道。”
看着堂妹,沈韵清在心中轻叹,纯真美好的年纪已经离她远去了,就连纯真美好的感情也同样不复存在,时至今日,只留下了伤痛和悔恨。
她从来不想恨黎睿榆,可是,却又不得不恨他。
黎睿榆,你真的太过分了!
“清清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你追姐夫,还是姐夫追你啊?”话题转到沈韵清的身上,于静兴致勃勃的问。
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我没追他,他也没追我。”两个本不该来到的孩子,把她和他绑到了一起。
“那是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咯。”于静又问。
“不告诉你!”不可说,说不得,沈韵清只能神神秘秘的卖关子。
别说于静,就连萧琼和沈爱国也不知道沈韵清和楚逸煊之间的具体情况。
他们只以为是沈韵清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喝醉酒被同学的哥哥奸污,有这一层的认知,他们也一向不太看好楚逸煊,但碍于颜面,只能把沈韵清嫁过去。
把沈韵清嫁进楚家,萧琼和沈爱国就说过,不要楚家的钱,只希望楚家人能对沈韵清和孩子好。
在当楚逸煊妻子的那几年,沈韵清也确实过得还算不错,衣食无忧,做饭洗衣服有保姆,出门有司机,衣服鞋子提包随便买,物质上确实从来没亏过。
但终究,那不是她想要的。
“清清姐,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于静使劲的摇晃沈韵清,沈韵清根本不吃她这套,嘴硬得很。
“哼,不说就算了,我不理你了!”套不出话,满足不了好奇心,于静只能使出小孩子的杀手锏,翻身背对沈韵清,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你啊你,十八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真是的!”沈韵清失笑,也翻过身,与她背对背:“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于静起身关了床头灯,缩进被子里,还不悦的“哼”了一声。
沈韵清刚闭上眼睛,手机就在提包里响。
她心头一紧,下床穿鞋,摸黑到书桌前,从提包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看到是楚逸煊的电话,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喂,干什么?”她坐在椅子上,扯了大衣披在上身。
她不敢上床去接,怕楚逸煊在电话里说浑话被堂妹给听到,只能忍受严寒。
“睡了没有?”他低沉的嗓音隐隐约约透出疲惫,还带着一些沙哑。
“正准备睡。”打了个呵欠,以显示她睡意阑珊,无心和他多聊,而且房间里没开空调,只穿保暖内衣坐椅子上好冷,才一会儿的功夫,手就像冰一般,触到脸颊,刺骨的凉。
“哦,我没打扰你吧?”也知道她不想和他聊,楚逸煊却也舍不得挂电话,就算只说无关紧要的话,多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当然打扰了,如果你不打电话来,我已经睡着了。”她就没给他好脸色的时候,现在更是不例外。
“哦哦,那好吧,我不打扰你!”楚逸煊总算是识趣了一次。
“嗯!”
连“再见,晚安”这些客套话也不想说,直接挂断电话,沈韵清记得关了手机才上床,并告诫自己,以后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关手机,免得又接到楚逸煊的午夜凶铃,还有那让人窒息的彩信影响睡眠。
“清清姐,我发现你和姐夫说话好凶哟!”
沈韵清摸到床边,就听堂妹说她的不是。
“他自找的,大半夜的打电话,讨人厌!”沈韵清火速钻进被子,直往堂妹身边靠。
“我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挺好,听他在耳边说话,感觉他就在身边似的。”
沈韵清撇撇嘴,没开口,缓缓闭上眼睛。
其实闭上眼睛的时候,也有他就在身边的错觉,就连梦中,也满是他的笑脸。
听不到沈韵清声音的时候,楚逸煊就只能看她的照片,聊慰相思。
短短几天不见,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她的身边,只是手边的工作还需要他处理。
邮箱里有来自Elisa的邮件,他并不急着点开看,把玩着手中的笔,若有所思。
摸出钱包,打开就能看到沈韵清的笑脸,她六岁大的时候就已经很漂亮,那缺了的两颗门牙更具喜感,让他看一次就笑一次,再阴郁的心情也能放晴。
不知不觉夜已深,他看着照片,随手关掉了电脑屏幕,头一仰,靠在座椅上,躺舒服了,看着照片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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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之后沈韵清的大爸二爸回了家,爷爷奶奶留下的老房子就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老家的亲戚也串得差不多了,沈韵清就和爸妈出去逛街,一边回忆过往,一边展望未来。
初八中午,楚逸煊就踩着饭点儿不请自来。
吃过午饭,沈韵清把爷爷奶奶的房子收拾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不知道小腾小驰他们能不能在学校开学前回来。
想见孩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希望他们耽误了学业,小学阶段正是养成良好学习习惯的最佳时机,如果心玩野了,就不容易收得回。
把爸妈送回家,单独和楚逸煊相处的时候,沈韵清才急急的问孩子的情况。
楚逸煊只说孩子很好,什么时候回来他却一概不知。
气得沈韵清跳脚,他这个当爸爸的,也忒不靠谱了!
把沈韵清送到小区门口,楚逸煊并没有跟着上去,而是直接开车离开。
“讨厌鬼!”冲着他的车影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他没留下来继续烦她。
上楼回家,才几天时间,她和孩子的家就开始陌生了,因为孩子不在,她的心也不在这里,飞到了大洋彼岸,陪着孩子。
给姑姑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开始打扫房间,埋着头忙里忙外,扫地拖地,再一抬头,才发现天已经开始黑了。
擦擦额上的汗,坐下休息,才把一杯水喝完,门铃就响了,趴在猫眼上一看,外面站的人正是楚逸煊。
楚逸煊明明知道这房子的开锁密码,可出于礼貌,他还是选择了按门铃。
“你来干什么?”沈韵清踌躇片刻打开门,紧张的盯着他,没好气的问。
“邀请你吃晚饭,赏个脸行吗?”楚逸煊彬彬有礼的伸出手,笑容和谐的看着她。
他的脸才不要她赏,想也不想的拒绝:“谢了,我不想吃饭!”
“走吧,我已经订好了位置,文启骏和他的妻子也会去,你不是一直说想认识他妻子吗,今天正是时候,不然再过两天,他们就回美国了!”楚逸煊自知自己在沈韵清的面前没了信用,只能把文启骏搬出来,还好他未雨绸缪,不然请她吃饭也会是个难题。
狐疑的看着楚逸煊,满含戒备的问:“你可别骗我。”
“唉……这次真的没骗你,他们要走,我就说吃个饭给他们践行,如果不信你就给文启骏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我说了半句谎话,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迫于无奈,楚逸煊连毒誓也发了出来,如果沈韵清还是不信他,那他真是该买块豆腐去撞死。
沈韵清也确实不信他的话,回屋去拿手机,给文启骏打过去,确认之后才对楚逸煊说:“我去吃饭可以,但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还有,你要清楚,我去吃饭不是看你的面子,是看文启骏的面子,毕竟他过去帮了我不少。”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如果文启骏没伸出援手,也许她已经崩溃了,得人恩惠常记心中,她永远也不会忘三年前的种种。
“我发誓,绝对不碰你!”
即便是楚逸煊发了誓,沈韵清还是不相信他,让他说地址,她自己打车去。
楚逸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用危机,他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他和沈韵清之间的感情。
她已经不再信任他。
没有信任可言的感情没有未来。
他暗暗的骂自己一通,决定要改变,不能再这样下去,发乎情止乎礼,希望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
把晚宴的地址告诉了沈韵清,楚逸煊也没再无赖的缠着她,转身就走。
坐在车上,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等沈韵清出现。
不多时,沈韵清急匆匆的走进他的视野。
走出小区大门,沈韵清就看到了楚逸煊的车,不悦的蹙眉,假装没看到,去路边拦出租车。
“清清,你过来一下,麻烦你帮我看看后车厢里有没有……钳子。”楚逸煊坐在车内,招呼沈韵清。
不耐的瞥他一眼,若不是没有出租车经过,沈韵清是不会搭理他的。
“你自己不会下车看啊,真讨厌!”她一边不悦的嘟囔,一边走向车尾。
后车厢盖半开,她一把掀了起来,虽然路灯昏暗,可她还是看到后车厢里满是火红的玫瑰花。
心猛然收紧,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好似那些玫瑰花根本不能打动她的心。
关上后车厢的盖,抛下一句:“没看到有钳子。”便转身往车流量较大的正路上走,楚逸煊连忙发动车,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不多时,沈韵清坐上了出租车,楚逸煊不紧不慢的尾随其后。
她下车,他也下车,两步的距离,他依然跟着她。
晚宴设在“丰正”庄园,说是晚宴,实际上就只有四个人。
因为文启骏的妻子不愿意见旁人,楚逸煊的那些个酒肉朋友是一个也没请,就四个人,还融洽一些。
沈韵清第一次见文启骏的妻子,远看很漂亮,其实近看也很漂亮,只是她脸上有一道疤,从眉心到嘴角,厚厚的粉也盖不住。
之前听文启骏提过他妻子出车祸毁容的事,沈韵清也就不觉得惊讶。
坐在长桌的两端,隔着两米的距离,沈韵清定定的端详文启骏和温馨,为他们来之不易的感情叹息。
如果相爱的人可以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多好,从开始到现在,不曾错过,不曾悔过,不曾痛过,不曾恨过……只是深爱着彼此,携手到老。
简单的爱简单的情,人这一辈子,究竟要经历多少次的痛彻心扉悔不当初才能大彻大悟。
转头看身旁的楚逸煊,她也只想和他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哪怕没有钱没有名誉没有地位,但有彼此,那就够了,够了……
人在得到许多东西的时候,也总是会失去很多东西。
就像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快乐”两个字该怎么写,连笑容,也总是渗透着苦涩。
楚逸煊在法国买了一个酒庄,新运来的拉菲让沈韵清尝出了酸涩的滋味。
喝了半杯,她不再继续。
见楚逸煊一杯接一杯的喝,沈韵清眉头一蹙,好心的提醒:“少喝点儿,别又喝醉了。”
其实楚逸煊在“丰正”庄园喝醉也不管她的事,这里有那么多的人可以伺候他,只是上次他醉酒,给她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为了不加深印象,才忍不住开口提醒。
“放心,这点儿酒还醉不了我。”楚逸煊心里暖暖的,笑着又喝了一口,绵软入喉,回味悠长。
“嗯!”点点头,淡然的说:“醉不了就好。”
楚逸煊说,给文启骏践行的菜式是国宴的标准,沈韵清看着面前那些精致的小盅小碗,笑了起来,直说楚逸煊喝醉了,别再胡言乱语丢人。
结果楚逸煊把沈韵清的提醒只当了耳边风,更丢人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一会儿说他真的爱她,一会儿说他不在意她和黎睿榆的事,一会儿说要她给他时间……总之把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了,沈韵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地缝钻了。
虽然楚逸煊说不在意她和黎睿榆的事,可沈韵清自己很在意。
黎睿榆这个人,曾经是她暖在心口的挚爱,可现在,却是她的噩梦,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长刺,一不小心,会要了她的命。
原本说自己不会醉的楚逸煊还是醉了,被“丰正”庄园的服务生搬上楼,躺在豪华套房的大床上直喘粗气。
虽然和楚逸煊离了婚,可在文启骏的面前,沈韵清只能把自己当作楚逸煊的妻子,尽到做主人的义务,恭送客人离开。
文启骏也醉了,不过没楚逸煊厉害,由温馨扶着,还能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叫了个代驾的人,沈韵清目送他们离开。
一转头,就看到楚逸煊的车,沈韵清猛然想起车尾箱里的玫瑰花,一时愣了神。
呆呆的站在夜风中,凌冽的风吹在她红润的脸上,混乱的思维慢慢清晰起来。
慢慢的上楼,沈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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