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伴着婚礼进行曲,两人交换戒指,楚逸煊吻了吻Elisa的额头。
婚礼简单的仪式结束之后楚逸煊牵着Elisa的手站在楚正风和那个女人的面前,沈韵清只在最角落的位置看他们,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很心酸。
不是心痛,只是心酸。
就在沈韵清打算悄然离开的时候,Elisa突然蹲了下去,趴在那个女人的膝头痛哭起来。
婚礼进行曲马上换成了哀乐,沈韵清擦去眼底的泪,楚逸煊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清清,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家吧!”
握紧沈韵清的手,他这辈子也不愿再放开。
“那个女人是谁?”她有满腹的疑问,等着楚逸煊解答。
“Elisa的妈妈,我爸爸的高中同学,我们边走边说。”
坐上车,楚逸煊给宁晓燕打了电话。
“她已经去了吗?”宁晓燕淡淡的问。
楚逸煊沉声应道:“嗯,就在刚才。”
“你爸欠她的,总算是还清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挂断电话。
听完楚逸煊的讲诉,沈韵清叹了口气:“唉……我才是第三者才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和Elisa从小就订了婚。”
“别说你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个时候还没她,而且也只是她妈妈和我爸爸口头上说的,算不得数。”沈韵清能理解当年Elisa妈妈的心情,自己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还很快就生了儿子,她自知没了希望,只能许下儿女的婚约,也算是两人之间的联系。
也许当年Elisa的妈妈确实太痛苦,才会在那个封闭的年代想尽一切办法出国,辗转多个国家,最后在美国定居,嫁了一个矿工,生下Elisa。
Elisa的父亲在她十岁那年去世,母亲含辛茹苦的抚养她**。
不管条件多么的艰苦,Elisa的母亲始终没有忘记那段很不切实际的婚约。
“Elisa的妈妈联系上我爸爸的时候,我已经和你结了婚,她还是不死心,就让Elisa来找我……去年她得了肺癌,最大的心愿便是看到我和Elisa结婚。”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一直瞒着我只会让我更担心。”想起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还心有余悸,被蒙在鼓里,很不好受。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爸一直逼着我娶Elisa,不是演戏,是真的娶,当时正好又因为我突然回蓉城,赔了几笔大单,爸很生气,Elisa仗着有我爸撑腰又经常来找茬儿……”楚逸煊也只点到为止没细说,他怕说多了沈韵清会承受不了,握紧沈韵清的手:“我当时也担心向你说了实情你会自责,会钻牛角尖要和我划清界限。”
还好现在事情都顺利解决了,楚逸煊能理解父亲当时那种暴怒的心情,自己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差点儿毁于一旦,任谁都会说几句不中听的话。
楚正风说,要把楚逸煊撵出去,他没这败家的儿子。
其实楚逸煊倒是不怕被父亲撵出家门,他唯一怕的是沈韵清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她才不顾一切的回蓉城,但那并不是她的错。
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远超过金钱名利,他甚至可以为了她放弃所有。
钱没了他可以再赚,如果没有她,那他的世界就会轰然崩塌,没有重建的可能。
一生一世,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呵,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也许我真的会退位让贤,把你妻子的位置让给Elisa,不过现在看来,她好像也不是真的想嫁给你,仅仅是完成她妈妈的遗愿罢了。”沈韵清看到纪云墨冲进了教堂,然后Elisa抱着他痛哭流涕,原来他们两个才是一对。
“我感觉纪云墨挺适合Elisa,他们两个相处得还不错。”看来他乱点鸳鸯谱还点对了,解了自己的围,还成就了一对佳偶。
沈韵清并不知道内情,反而笑话楚逸煊:“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明明是你的老婆,却跟了别人 ?'…99down'”
“我有你一个老婆就够了,别的看不上眼!”
楚逸煊很无赖的抱紧沈韵清,头在她的胸口蹭啊蹭,还撒起了娇:“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复婚啊?”
“想复婚可没那么容易,我要看你的表现,表现好了,也许就是这一两年,表现不好,四五年也没准儿。”沈韵清笑着回答。
其实,婚姻不过是一张纸,真正能起到约束作用的是彼此心中的爱,互相信任互相包容,不欺骗不出轨,因为爱着她,才不忍心伤害她。
既然有了爱,有没有那一张纸又有什么关系。
回想那四年的婚姻,沈韵清便觉得很荒诞可笑。
没有爱情,她的婚姻只是一张无用的纸。
为了能早日复婚,楚逸煊不予余力的表现自己,周末有时间绝对要回蓉城,陪在沈韵清和孩子的身边。
他戒烟戒酒,连花钱也开始受沈韵清的管束。
现在的楚逸煊已经不是过去的楚逸煊,他所有的财产全部转到了沈韵清的名下,成了写字楼里名副其实的打工皇帝。
“老婆,你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楚逸煊纳闷的问,他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就没个收获呢,难道真的是老了,想当年……他又开始想当年,一晚上就造出了小腾小驰两个俊小子,怎么他才刚三十出头,想造个俏丫头就这般困难了,努力再努力,可沈韵清的肚子,还是没音信。
“没有啊,一点儿也不想吐。”沈韵清暗暗的憋着笑,她自然是明白楚逸煊的意思,想要她生孩子,可没那么容易,只因为她悄悄的去按上了节育环,带环怀孕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了!”翻身压倒沈韵清,楚逸煊急不可待的开始造人运动。
被楚逸煊折腾得筋疲力竭,沈韵清忍不住道出了实情:“我去按了节育环,你再努力也不可能怀孕。”
“明天去医院取掉。”他就说自己怎么这般不济,造个人几个月也没造出来,结果问题不是出在他的身上,还好,还好,不然真得打击死。
“我暂时还不想生孩子,等我考上研究生再说吧!”如果怀孕势必影响来年的研究生考试,为了更长远的打算,只能把怀孕的事推迟。
“别考研究生了,你又不靠这工作吃饭。”原本还支持沈韵清考研究生的楚逸煊立刻变了嘴脸,极力的反对起来:“你奔三的人了,早点儿生孩子才是正事。”
“嗤,我就要考就要考!”沈韵清其实最想考的是律师资格证,然后进入“丰正”的律师团,不过她暂时先不考,等把研究生考上了再做打算。
看楚逸煊为公司卖命,她也很想为公司出分力,说起来,她现在还是公司最大的股东,袖手旁观,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楚逸煊齿牙咧嘴,在沈韵清的**上啃噬。
本是春光无限的时刻,房门却被煞风景的敲响了。
小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爸爸妈妈,我和弟弟想和你们一起睡。”
“唔……”在沈韵清的**上咬了一口,楚逸煊无奈的翻身下床,指着门对沈韵清说:“这两个小坏蛋,太讨厌,我真想把他们塞回你肚子里去!”
沈韵清笑得合不拢嘴:“哈哈,你塞啊,塞得回去算你狠!”
番外(生离死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轻薄而柔和的洒在温馨的脸上,让她面部的轮廓更为立体,如果,她不戴那副老旧的黑框眼镜,会漂亮许多。
可是,她却习惯了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这样,才有安全感。
墨玉般的黑眼仁即便是有厚厚的镜片遮挡,也闪闪发亮,其中的灵动的光芒被她敛在了低眉顺眼的那一刻,旁人看得到的,只有木讷和冷漠。
白皙的脸颊上点缀着一张粉红鲜嫩的嘴唇;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从LV大挎包里取出一把点缀了粉色蝴蝶结缎带的钥匙。
打开别墅的大门,换上拖鞋,就像在自己家中一般随意,直奔主人的卧室。
厚重的橡木门虚掩着,她站在外面,没有推门而入,也没有转身离开。
就像听不到里边传来的嘶吼,娇吟,喘息一般,心如止水,看看手腕上的浪琴表,计算着还能给床上抵死缠绵的两人多少时间,十分钟,还可以给他们十分钟。
如果十分钟内不结束,她就会直接推门而入,破坏他们的好事,将床上的男人拉起来,他还有比玩女人更重要的事要做。
听惯了不同女人的呻。吟,温馨甚至能猜到床上这位声嘶力竭的女人待会儿能得到多少钱,十万的支票和下一次的约会,当然再没有下下次。
转身,去衣橱,男人在床上赤。身裸。体,但是出门,就算是衣冠禽兽也该有属于他的行头。
她已经熟悉了他的嗜好,将西装,衬衫,皮鞋,领带,手表,皮带,墨镜,袜子很好的搭配,符合他的品味。
就算她在衣橱中,也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在女人满足的尖叫之后,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终于将宁静还给了这美丽的清晨。
她知道,鏖战结束,而她的老板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等着她去把他拉起来。
无奈的叹口气,他总是这样,晚上宿醉以后带着女人回别墅,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有氧运动。
面对她的质疑,他竟然还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加油,早上不运动,白天没有精神工作。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她无话可说。
推门而入,床上身材火。辣的女人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漠然的温馨,惊叫一声,抓起掉在地上的薄被将自己裹住,嘶哑的声音颤抖着:“你是谁?”
斜睨她一眼,温馨不屑和她说话。
目光只落在老板的身上,对他完美的身材没有一丁点兴趣,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
文启骏仰面躺着,厚颜无耻的在她的面前展现强健体魄,连遮一下的动作也免了,双眼紧闭,性。感的唇角挂着餍足的笑,看来,他对早晨的有氧运动很满意,又会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温馨将西装平铺在宽大的床上,看到老板竖起了食指,立刻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十万元支票扔在床上:“拿上支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穿上衣服马上从这里离开。”
**的女人拿起支票,温馨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欣喜,下一秒,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般的将支票又扔在床上。
“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拿上支票快走,不要耽误我老板上班。”像挥苍蝇般挥手,走到男人的身侧,站得笔直:“老板,今天有董事会,希望你没有忘记。”
男人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一双桃花盛开的眼,笑容深不见底。
“温馨,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翻身将身旁发愣中的女人抱住,一把拉开薄被,头就埋到了她的胸口,贪婪得像吃奶的孩子。
“你出去,再让我睡五分钟。”
“一分钟也不行!”
文启骏回头瞬了温馨一眼,她那严肃认真的态度就让他想笑,放开怀里的人,放肆的在**上摸一把。
“快穿衣服,我要上班了!”
说话间,起身下床,大大方方的从温馨的面前赤条条的走过,嘴角噙笑,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走到浴室门口,还不忘回头对床上摸摸索索穿衣服的女人说:“别忘了拿支票,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女人一听,眉开眼笑:“我等你电话。”
抛出秋波荡漾的媚眼,裹着毯子下床捡地上的衣物。
温馨不屑的看了那女人一眼,转身走到落地床边,双手环抱胸前,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在眼底淡淡的晕开。
不管文启骏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她也将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虽然她从不曾得到他,却比任何女人都了解他。
从内到外,她了解最本质的他。
“启骏,我走了。”女人穿着皱巴巴的水蓝色紧身短裙,款款的走到浴室门口,她每走一步,她硕大的**就会跟着颤抖,荡起阵阵曼妙的波浪。
文启骏打开浴室的门,探出头来,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司机在下面,他送你回去。”
“Honey,我等你电话。”女人回吻在文启骏的嘴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转身,与温馨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温馨别过脸,不再看她,文启骏泄、欲的工具罢了,后天早上,又会是另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哼!”女人对温馨表现出来的漠然很不满,甩动酒红色的长发,摆着蜂腰**,摇弋生姿的走出房间。
水声戛然而止,文启骏腰间系着白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的衣物,解开腰间的浴巾,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待温馨回头,他已经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
果然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就像变了个人,沉稳干练成熟的气质一览无遗。
“走吧!”文启骏将头发搭理得一丝不苟,离开时,脸上再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全身上下散发的是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是!”温馨快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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