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听到她的惨叫,楚逸煊猛的从酣梦中惊醒,一跃而起,循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看到浴室里热气腾腾的保温瓶碎片,他立刻就明白了,一把抱起沈韵清,快步奔到客厅,放她在沙发上安坐。
“都怪你都怪你,楚逸煊大混蛋……”她痛得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还能中气十足的骂他,脚火辣辣的痛得钻心,她这事遭的什么罪啊。
“你怎么什么都往我身上推?”楚逸煊蹲在地上,看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看看烫得严不严重,却又怕弄疼她。
“本来就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洗澡,我怎么可能被开水烫,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越说越委屈,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肩上:“我讨厌你,以后不许靠近我!”
想起她也确实够倒霉,责骂和拳头,他都默默的承受,她那拳头根本没什么力度,打在他的肩上,跟捶背似的。
“我脚好痛……”沈韵清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又开始苦着脸,可怜兮兮的哀号:“痛死了,痛死了!”
她穿着凉拖鞋的右脚已经又红又肿,但索性没有烫出水泡。
楚逸煊紧蹙着眉,又轻又柔的帮她脱下鞋,两只脚并在一起,完全是鲜明的对比,一只又白又嫩,另一只又红又肿。
“去医院吧!”两个孩子还得要个人在家里看着,他思索着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叫我妈过来看孩子。”
“呃,不用了!”她急切的按在他的手机上,连连摇头:“太晚了,别打电话。”
“那……把孩子一起带过去?”他盯着她,不确定的问。
被他盯着就很不自在,低着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说:“这点儿小烫伤抹点儿药就行了,你把电视柜中间那个抽屉打开,药箱里应该有烫伤的药。”
“抹点药就行了?要不我给陈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把药箱整个拿了出来,放她的手里,还是很不放心,她的脚看起来烫得挺严重。
“哎呀,别打扰人家了,我这烫伤药挺管用的,抹了如果还不好,我明天再去医院也不迟,又不是不能等的大伤。”说着就从药箱里取出了烫伤膏,这还是上次小驰的腿烫伤的时候在医院买的,小驰的伤口抹了之后好得挺快。
不等沈韵清把盖子拧开,楚逸煊就一把夺了过去,挤在指尖,往她的伤处涂抹,立刻感觉到了舒爽的冰凉,连痛楚也减轻了许多。
楚逸煊涂得很认真,他紧蹙着眉,隐隐透出心痛的感觉。
看他看得有点儿呆,沈韵清在心里轻叹,好帅哟!
“涂上就行了?”他突然抬头,对上沈韵清那双略带迷离的眼睛,一瞬间,有几分失神。
“嗯啊,涂上就行了。”她心慌的垂下眼,点点头,他的眼睛好像有魔法似的,会把人的灵魂吸进去,她不敢看,就怕自己被吸进去之后再难以逃脱。
把药箱放回抽屉,在转身之前,楚逸煊说了一句:“对不起。”
“啊?”沈韵清错愕的盯着他挺拔的背,刚刚他说什么,对不起?
她没有听错吧?
他真的说对不起?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幻听,沈韵清不敢置信的问:“你刚刚说对不起?”
“嗯!”他不自在的应了一声,很少向人道歉,认错的感觉特别扭。
原来不是她幻听,而是他真的说了对不起!
沈韵清心头一喜,又故意扳起了脸:“说对不起有用吗,我把你杀了再说声对不起,行不行?”
呃,说得有点儿严重了,她只是想表达自己不接受他道歉的意思,没想到,竟说出这么血腥的话。
“那你要怎么样?”他坐在茶几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
“我……”这还真难为她了,又不可能真把他杀了,也不可能让他做牛做马来补偿,苦恼的挠挠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兀自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夸张,倒在沙发上,全身抽搐。
“你笑什么?”那诡异的笑,让他心里发毛,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艰难的忍住笑,撑着沙发坐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卖个广告……我看得高兴……就接受你的道歉……”
“做梦吧你,我收回我的道歉!”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一下:“笑够了,就去睡觉!”
“哎哟……我头痛……”捂着倒霉的额头,狠狠的瞪他:“以后不准再靠近我,听到没有?”她真是流年不利,遇上他就倒霉,她不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就这么一直倒霉下去,迫切的要与他划清界限,等待翻身的那一天。
挑了挑眉,很不屑的说:“难道你以为我想靠近你吗,蠢女人,笨死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走开,不想和你说话,我要睡觉了。”她现在脚肿得像馒头似的,鞋子都穿不进去了,只有光着脚踩在地上,慢吞吞的回了房,锁门的时候,她暗暗的发誓,就算他在外面喊破嗓子,她也不会再开门出去。
不过,楚逸煊也没再叫她,静悄悄的睡到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餐才去上班,走之前还不忘关心一下她的脚,见没那么红肿,才放心的出门。
………………
沈韵清做梦也没想到,妈妈会把她骗到茶楼来相亲,原本她只是陪妈妈出来散步,妈妈说要上来拿个东西,她便傻乎乎的跟了来。
当她看到那个有些秃顶的男人时,傻了眼,那不就是妈妈给她看的照片中的人吗,她记忆力一向很好,只要见过一次面她就记得对方,更何况照片里的男人还长得那么有特色,让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起初还以为是蓉城太小了,转来转去容易遇上熟人,可当她被笑容满面的妈妈拽着过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被她的亲妈给卖了。
转身就要走,可被有准备的妈妈使劲拽住,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你走了就别认我是你妈,以后就断绝关系,互不来往。”
天,用得着这么毒吗?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这个赶法。
谁叫她这鸭子太后知后觉,没早早的识破赶鸭子人的阴谋,已经上了架,要再下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唉……对妈妈她是彻底的无语了。
好吧,她不走,不就是相亲吗,应付一下就行了。
“走,过去认识一下。”萧琼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沈韵清走过去,与那男人的妈热亲的打过招呼,就坐了下来。
“清清,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石阿姨,石阿姨打毛线特别好,我一直跟她学呢。”萧琼的手偷偷的在桌子下面捏了沈韵清的手背一把,使了个眼色:“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叫人啊!”
“石阿姨!”闷闷不乐的沈韵清抬起头,很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敷衍的喊了一声,又低下了头,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害羞,不过她也确实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相亲,要面对陌生人的品头论足,总感觉怪怪的,不多时,脸就红透了。
“萧妹,你家清清长得真漂亮,一看就是有福的相。”石海英把沈韵清打量了一番,笑着给出了满意的评价,只是她满意还不够,儿子的意思也很重要,看向儿子,无声的询问。
三十五岁的张建国略有些秃顶,模样倒是老实憨厚,朝母亲点点头,表示可以继续交往看看。
“石大姐,你儿子才有本事,三十多岁,已经是银行的行长了,前途不可限量啊!”萧琼对张建国也很满意,老老实实的,又没有不良嗜好,若不是前妻因病去世,也不会三十多岁了还单身。
“哈哈,还是要多谢了行里领导的器重,我家建国工作踏实,又肯干,领导就喜欢他这样的。”
石海英和萧琼你一言我一语,夸儿子夸女儿,笑得合不拢嘴。
无聊的拿出了手机,沈韵清对自家老妈彻底的无语了,以前真不知道,老妈还有做媒人的潜质,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吹吧吹吧,把牛吹上了天才算厉害!
不知不觉就翻出了楚逸煊的照片,也许是她看楚逸煊看多了,眼光也跟着高了,感觉一般姿色的男人真是入不得她的眼,只有像楚逸煊那么帅的男人,才赏心悦目。
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和楚逸煊一样帅的男人,自然,她能看进眼的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石大姐,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店卖的衣服挺好看的,你去帮我看看。”眼看着时机成熟了,萧琼找了个借口,把石海英拉走,把时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妈……”沈韵清抓住萧琼的胳膊,示意要走一起走,要留就都留下。
“清清,你和小张聊,妈妈马上就回来了。”手放在沈韵清的肩上,加重了力度捏一下,又拍了拍。
唉……无声的叹了口气,沈韵清无力的说:“那你们快点儿回来。”
“嗯,很快!”
两个呱噪的中年妇女一走,沈韵清和张建国没话说,就冷了场。
沈韵清埋头只顾着玩手机,根本不想说话,她打算沉默到老妈回来。
张建国踌躇了好久,才主动开了口:“你是叫沈韵清吧!”
“是啊!”抬头敷衍的笑笑,又埋了下去。
“我叫张建国。”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只能简单的自我介绍,局促的搓着手,他也觉得很不自在。
“哦,你好!”点了点头,朝窗外望,黑洞洞,除了路灯,什么也看不见。
“听萧阿姨说你有两个儿子?”张建国好奇的问。
“是啊,双胞胎,今年三岁了。”提起儿子,她就笑得特别的开心,连回答也不再只是敷衍。
“哦,上幼儿园了吧?”他又问。
“上了,九月份刚上。”在手机里翻出儿子的照片,乐陶陶的递给他看:“这两个就是我儿子,很可爱吧?”
拿过她的手机,仔细的看,笑着说:“嗯,确实很可爱!”
“嘿嘿,就是特别的调皮,有时候能把我给气死!”调皮的时候就是得他们爸爸的真传,经常让她哭笑不得。
“小孩子都是这样,我女儿也调皮,孩子的天性嘛!”说着也摸出了手机,屏幕上就是小姑娘的照片。
“呀,你女儿真漂亮,几岁了?”还是小姑娘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梳着小辫子特别招人爱。
“八岁了,小学二年级。”
说起孩子,两个人突然就找到了话题,原本不想说话的沈韵清也滔滔不绝起来。
萧琼和石海英躲在吧台后面看到两人相谈甚欢,高兴得不得了,索性不过去,直接打个电话了事。
“妈,你在哪里,回来了没有?”沈韵清拿起电话,就急着问。
“清清,我和你石阿姨还想再逛逛,你要回去就让小张送你,我们待会儿逛累了自己回去。”萧琼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
“妈,你说你很快回来的。”她彻底的无语了,老妈真是怕她没人要吗,这么急着把她推销出去。
“好了不说了,电话没电了。”
“妈……妈……别挂……”
她急切的喊,电话已经挂断,回答她的只有嘟嘟两声忙音。
把手机放回提包,沈韵清站了起来,说:“我妈和你妈不会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张建国很殷情的帮沈韵清拉了拉椅子,笑容满面的提议:“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家很近,几步路就到了!”连连摆手拒绝,她又不是真的和他相亲,才不要他送。
“晚上你一个女人走路不安全,我开车送你。”摸出了车钥匙,有意无意的在指尖晃,晃得沈韵清眼睛花。
“真的不用,没什么不安全的,安全得很!”
沈韵清快步走出茶楼,张建国也随后跟了出来,不依不饶的要送她。
遇上这么殷情的,她真是彻底的败下阵来,若是再拒绝,显得她很不识好歹,人家本来是一番好意,被她当成驴肝肺了。
“走吧!”张建国做了个请的手势,又下意识的晃了晃车钥匙。
“嗯!”沈韵清瞥见他车钥匙上的标志,不屑的撇嘴,人家楚逸煊开两千多万的车都没这么得意,真是的,开个什么破车,还以为多有钱似的。
跟着张建国到了路边的停车场,虽然沈韵清对车的品牌不熟悉,但也知道他那车顶多二十万,想起他晃钥匙的时候那股得意劲儿,在心里又把他贬了一顿。
坐在张建国的车里,沈韵清就感觉憋闷,难受得想马上下车,按下车窗,大口大口的呼吸车外的新鲜空气。
“你晕车?”张建国停下已经发动的车,紧张的问。
“是啊,晕车很厉害!”她随口回答。
“想吐不?”他又问,真怕她马上就吐出来。
“有点儿!”不说还不想,一说就感觉胃里一阵阵翻腾,特别难受。
“那……还是走路吧!”张建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怕沈韵清吐在他的车上,这刚买的车,吐脏了他要心疼死。
沈韵清也正好不想坐他的车,一听走路,便忙不迭的点头:“嗯,好,走路!”
走在街上,感觉舒服多了,那种想吐的感觉也没有了,连呼吸也特别的顺畅,看来她是坐惯了好车,坐普通的车就不舒服,怎么她这一穷人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