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卧室,关上门反锁之后才躺到床上,让脑袋清空,什么也不去想,慢慢的,疲惫感上涌,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下午三点,太阳被阴云遮挡,天沉沉的好似要下雨。
沈韵清感觉自己头昏昏沉沉的,竖着耳朵听了听,房间里悄无声息,还以为楚逸煊已经走了,开门出去,才发现他还坐在沙发上,头枕着靠背,睡得正香。
按亮了客厅的灯,刺目的光唤醒了楚逸煊,他睁开眼,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揉了揉胀痛的眼睛,再睁开,开看清三米外站着的沈韵清。
“我睡着了!”他坐直了身子,沙哑的声音宣布一个事实。
瞥他一眼,真是服了,赖在她这里不想走吗?
是不是想等她病好了之后继续欺负她?
变态楚逸煊!
“沙发睡起来很不舒服吧?”她冷笑着问,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确实不舒服!”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臂,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送到嘴边,喝之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又该吃药了?”
“呃!”确实又到了吃药的时间,她总是记不住吃药,还好楚逸煊提醒,不然又忘了。
桌上还有她上午喝剩的半杯水,拿起来就准备服药,却被楚逸煊抢了过去:“水凉了,去加点热水。”
话一出口,沈韵清就傻了眼,定定的看着他,严重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这真的是楚逸煊吗?
“坐着,我去倒!”瞥了傻愣愣的沈韵清一眼,端着水杯就进了厨房,很快又出来,把温热的水放在她的面前。
“你……”她想问,你真的是楚逸煊吗,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不是楚逸煊还能是谁,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化成灰她都认得,说傻话只会被他耻笑,自己在心里想想就行了。
“快吃药,不然水凉了伤胃。”他的声音很柔很轻,比大提琴发出的音乐还要动听,钻入沈韵清的耳朵里,让她的心扑扑的狂跳起来。
强装镇定,把药塞进嘴里,猛灌了一口水,却不想,喉咙发堵,水呛到了气管里,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连嘴里的药和水都喷了出来。
“咳咳……”拍着胸口,咳得喘不过气,霎时间,脸就红透了。
“笨死了,喝口水也能把自己呛到!”楚逸煊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背上,看她咳得那么辛苦,很有些心疼,连话语中也带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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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整个腹部都在痛,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抿抿嘴,艰难的说:“都怪你,是你的错,害我呛到了。”
“我的错,关我什么事?”楚逸煊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眼睛眨了眨,很无辜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吃药,让我很不舒服,不然根本不会呛到。”狠狠的瞪着他,牙齿磨得咯咯响,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觉得自己无辜,混蛋!
笑着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哈哈,好吧,就算是我的错,行了吧?”
“哼!”认错的态度根本就不诚恳,噘着嘴不领情:“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他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眼睛滴溜溜的往她的胸口转:“要我肉偿?”
天啊!
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脸皮,什么话也说得出来。
“谁要你的肉肠,恶心死了!”厌恶写满了脸,想起他那个丑陋的部分,还有那些变态行为,就想吐,原本对**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儿兴趣都被他恶心没了。
“嗯?”他挑了挑眉,抓紧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探去:“不想要?”
“不想要,混蛋,你这个死流氓,大变态,快放手啊!”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挣不开他的钳制,急得哇哇大叫:“快放手,放手啊!”
“摸一下,你会慢慢喜欢它的!”
不管是肉偿还是肉肠,都是他的本意,邪恶的坏笑从他的嘴角一直扩散到了眉梢。
沈韵清终究没能挣脱,握成拳头的手被他拽进了底裤,按上了那个坚硬的部分。
该死的楚逸煊!
又气又羞又急,她怎么总是被他欺负。
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心一横,张开手,握紧他的坚硬。
“嗤……”楚逸煊舒服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哼了出来。
“楚逸煊,你大混蛋!”咬着牙,加重手上的力道死死握紧掌中那滚烫的坚毅。
剧烈的痛楚立刻袭遍楚逸煊的全身,他惨叫了出来:“啊呀……痛死了!”
听他喊痛,沈韵清立刻收了手,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双手捂着裆部,楚逸煊滚在沙发上,痛得嗷嗷叫。
一开始还有报复后的喜悦,可看他痛得那么厉害,喜悦迅速被担忧所取代,焦急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很痛吗,我……没有用全力啊?”才用了七八分的力就痛成这样,若是用全力,岂不是直接废了他。
“沈……韵……清……”他痛的呲牙咧嘴,一字一顿的喊出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她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他一下,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懊恼的垂眸,早知道就下手轻一点了。
怯生生的往他胯下看,该不会被她捏坏了吧?
“嗤……呼……”不断的吸气呼气,良久,楚逸煊才从剧痛中缓过来,像沈韵清这样不靠谱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命根是防御最薄弱的部位吗,竟然下手这么重,不想活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好些没有?”沈韵清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去医院?”现在科学那么发达,说不定还有的救。
瞪她一眼,是让他去医院丢人吧!
“不去!”忍着痛,斩钉截铁的答。
“那给陈医生打电话吧,让他快过来看看。”一着急,沈韵清就忘了楚逸煊的可恶,也忘了对他的怨恨,一门心思的关心他。
疼痛虽然在慢慢的消失,楚逸煊却依然苦着脸,哀号不断:“痛死了,痛死了……”
“你不去医院,又不让陈医生来,你打算怎么办嘛?”擦擦额上的汗,好像那痛是在她身上般,半点轻松不起来。
看沈韵清是真的着急,楚逸煊在心里暗暗的发笑,把裤子褪了下去,命令道:“你过来帮我揉揉,也许会好点儿。”
“啊?”沈韵清捂着眼睛,不看他那个地方,一张脸涨得通红。
“过来啊,别使劲儿,轻轻的揉,不然我真的要痛死了!”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楚逸煊决定要让沈韵清好好的安慰它,弥补方才的过错。
“你自己揉嘛!”她才不好意思做那种事,羞死人了!
“我手太粗糙,揉着痛,你来!”见沈韵清不动,便伸手去拉她。
出于愧疚的心理,沈韵清半推半就坐在了沙发边,双手被拉着盖上他已经软塌塌的**。
“不许使劲儿,轻轻的揉!”说着就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背上,静等她为他服务。
握着他那个地方,沈韵清快哭了,在心里不断的骂,这个臭流氓,大混蛋!
“快揉啊,轻一点……”
她真想再狠狠的捏他一下,可想起方才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又不忍心,唉……叹了口气,真的如他所愿,很轻很轻的给他揉,她始终闭着眼睛,看他,也不看那个部位。
虽然闭着眼,但她的手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软塌塌的部位经她的手揉搓,很快就肿胀起来,像铁柱一般的坚毅,像烙铁一般的灼烫。
好粗好长好大,她的一双小手不能完全握住,还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心在狂跳,可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平静无波的问:“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继续揉,我喊你停你才停。”
楚逸煊已经无耻到了极致,连他也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对沈韵清,就是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感觉,一天不欺负她,心里就像欠着什么事没做,欺负了之后,连睡觉也格外的踏实。
“唔……”舒服啊,太舒服了!
她的小手完全没有技巧,生涩的动作却让他非常兴奋,满足的哼了出来。
“不揉了!”她被他那个地方的反应搞得心猿意马,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他才睁开眼睛:“楚逸煊,你恶心死了!”
“我哪里恶心?”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这样,只能说,她太稚嫩,要学的还很多。
快被他给气死了,竟然还好意思问她哪里恶心。
“臭流氓,大变态!”也许他对这些事稀松平常,但她却不是,羞耻心让她抬不起头。
“哈,沈韵清,你不要装清纯好不好,也不想想,小腾和小驰是怎么生出来的,难道我不努力,你一个人就生得出来?”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着的浑圆**,真想就这么把她压倒,狠狠的**去,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不要说了,你真不要脸!”他不要脸,可她还要,脸火辣辣的烧,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以后再也不用面对楚逸煊。
“好了,你要装清纯就继续装吧,据我所知,闷骚的女人更饥渴,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小腾和小驰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靠近一步!”他一边警告一边提上了裤子,虽然对她很有欲望,却还是知道节制,适当的性行为对身体有益,但绝对不能沉溺其中。
“你有完没完啊,就知道拿小腾和小驰来要挟我,说了八百遍了,我不找男人,你听清楚,我再说一遍,我不找男人,不找男人,不找男人……”几乎是吼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心里有气没地方泄,抡起拳头就往楚逸煊的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混蛋楚逸煊,就知道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混蛋,臭流氓,死变态……”
“够了,发神经也有个限度!”沈韵清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还真有些痛,却不挡也不避,让她砸,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口气才能咽下去。
“混蛋……”也不知怎么的,打累了,竟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楚逸煊撇撇嘴,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背上,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静的,把宽厚的胸膛借给她,要哭就哭个够吧,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哭了好久,沈韵清的泪水把楚逸煊胸口的衣服都浸透了,他感觉到一片冰凉,叹了口气,推开她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你走吧,再见!”起身把他送到门口,还在偷偷的抹泪。
回头望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沈韵清,楚逸煊心里很不是滋味,开门的手,格外的用力,而关门的时候,却又很轻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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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静不下心来看堆积如山的文件,楚逸煊又一次的把手中的文件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只有在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烟,才一早上,他就已经抽完了一整包,窗边的黄梨木小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全是烟蒂,有的只抽了一半,便被他心浮气躁的捻灭。
无力的抚额,今天的他很奇怪,总是想起沈韵清,让人心烦意乱。
秘书打来内线,通知他“加洛”集团的代表已经顺利抵达,正在前往会议室等待谈判。
楚逸煊按掉了电话,整整领带,把秘书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夹胳膊下,出了办公室的门。
会议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楚逸煊让秘书安排好午餐,和“加洛”集团的代表一起去附近的酒店。
沈韵清一下课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坐公交车去市中心,早上妈妈打电话来,说在一家酒店找了个洗盘子的活儿,她准备过去看看,不想妈妈受委屈,可终究还是要挣钱吃饭,早餐铺子是开不下去了,不出去打工挣钱,也只能坐吃山空。
“皇室”酒店在蓉城家喻户晓,沈韵清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个地方,但还是第一次踏入。
“欢迎光临。”
走到门口,就有热情的门童为她开门,朝门童笑笑,快步朝酒店内走。
妈妈说酒店的餐厅在二楼,顺着大堂中央的楼梯上去便是。
总觉得自己和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格格不入,走在其中,非常的不自在。
还没上楼,就抬头朝楼梯的尽头望了望,确实看到了餐厅的桌椅,小心翼翼的踏上那精致的长毛地毯,甚至怕踩重一点,会把地毯弄脏。
楚逸煊和公司几个高层还有“加洛”集团的代表一起走进“皇室”酒店,一抬眸,就看到旋转楼梯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心口一窒,紧盯着沈韵清,加快了脚步。
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想了她一个早上,才会把和她拥有相似背影的女人看成是她。
人高腿长就有这个好处,他几个箭步就上了楼,落脚在沈韵清的旁边。
定睛一看,竟真的是她。
“沈韵清。”若不是他低声唤她,她还没有发现。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像是午夜的梦魇缠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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