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哼!”头一扭,根本不理他。
反正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个床伴而已,既然是床伴,那说不说话又有什么区别。
公园门口有家照相馆,摄影师扛着相机,在景色最好的地方给来往的游人照相。
小腾小驰看到别人照相就凑过去,眼巴巴的望着,满眼羡慕。
“爸爸,妈妈,我们也照相吧!”小腾小驰拉着楚逸煊和沈韵清,把他们往镜头前使劲的拖。
“好好,照相,我们也照相!”楚逸煊笑着对摄影师说:“给他们照完就给我们照吧!”
“好嘞,稍等一会儿!”摄影师见有生意上门,连忙示意助手去招呼楚逸煊他们。
“小朋友好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啊?”摄影师的助手给楚逸煊和沈韵清端来了纯净水,便蹲下身逗两个小家伙玩儿。
“我叫小腾!”
“我叫小驰!”
有爸爸妈妈在,两个小家伙也不认生,高高兴兴的有问必答。
每一个逗双胞胎玩的人都会问同一个问题:“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小腾乖巧的举起手:“我是哥哥!”
小驰也乖巧的举起手:“我是弟弟!”
“真乖!”摄影师助理摸摸小家伙的头,找来两把玩具手枪给孩子玩,小家伙有了玩具,就开心得又蹦又跳。
枪头对准爸妈:“叭叭……叭叭……”
“啊,我中弹了,救命……”楚逸煊很配合的捂着胸口,顺势往沈韵清的身上倒去,沈韵清才不给他当垫背的,往后一退,便躲了开。
楚逸煊连着退了好几步,终于倒在了草坪上。
“哦哦,打到爸爸咯,打到爸爸咯!”
看楚逸煊躺在地上,沈韵清真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该死的家伙,太可恶了!
“小朋友,快过来照相了。”摄影师一边调着镜头一边喊。
“走吧,去照相。”沈韵清把儿子推到镜头前,自己便准备闪到一边,可小家伙不依不饶,就要拽着她,还把楚逸煊也拽进了镜头。
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沈韵清和楚逸煊半蹲配合孩子的身高,沈韵清瞪了蹲在身侧的楚逸煊一眼,很勉强的挤出微笑。
虽然直照了一张,可沈韵清还是觉得脸笑得有些僵,揉了揉脸上的肌肉,拒绝了摄影师多照几张的建议。
“给我扩到真人一样的大小,再配个好看的相框,送到我家来!”楚逸煊从口袋里取出便利贴和笔,唰唰唰写下了别墅的地址,然后留下了自己的电话,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也没数,就直接和便利贴一起交给摄影师。
“呃,等一下!”沈韵清最看不惯他大手大脚的花钱,在摄影师之前把钱抓了过来,然后问楚逸煊:“为什么要放那么大,就一般的五寸不行吗?”
“我准备挂墙上,不可以吗?”楚逸煊勾勾嘴唇,沈韵清终于忍不住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可以,但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瞪他一眼,心里暗骂,该死的富二代!
把钱捏在手里,转头问摄影师:“就像他说的,放到真人大小,配个好看的相框,要多少钱?”
让沈韵清去讨价还价,楚逸煊带着孩子往公园的湖边走,湖里有很多锦鲤,喂鱼的人也特别多,给孩子一人买了一包喂鱼的面包屑,便趴在栏杆上喂起了鱼。
沈韵清选好相框的材质,又磨了一会儿的价,最终以三百五十元的价格成交。
数数手中剩下的钱,她就想骂人,楚逸煊竟然给了五千块钱,他真是有钱没地方花,这剩下的四千六百五十块钱是她一年的学费呢!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越想越生气,走过去撞了楚逸煊一下,把钱往他的眼前一晃。
“呵,还剩这么多?”楚逸煊盯着沈韵清手上的钱,笑着说:“果然持家有道!”
沈韵清没好气的答:“我再持家有道,也经不起你这样的挥霍,我真为小腾小驰有你这样的爸爸而感到心寒,富二代,把你的钱拿好,别污染了我的眼睛!”
“哼!”楚逸煊面色一沉,一把抓过沈韵清手里的钱,往湖里洒,同时还傲慢的说:“你手碰过的钱,我嫌脏!”
甜心宝贝023
“楚逸煊,你……”
沈韵清盯着被扔出去的钱飘飘扬扬的落在湖面,整个人都傻掉了,直听到有人喊:“捡钱了,捡钱了,大家都快来捡钱……”
还没等沈韵清有所行动,已经有人趴在地上,半个身子钻出护栏去捡飘在湖面的钱。
“哼!”扔了钱之后,楚逸煊高傲的斜睨沈韵清一眼,拉着孩子的手就走,那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活脱脱就是土财主的真实写照。
“大混蛋!”
沈韵清想把钱捡回来,可是,护栏边已经围满了人,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奋力往人群里挤,却挤不进去,等到她能挤进去的时候,湖里的钱已经被捡得差不多了,有人还找来竹竿,把稍远的钱挑起来。
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四千多块钱就被捡得干干净净,湖面又回复了平静。
捡到钱的人乐呵呵的走了,沈韵清气得全身颤抖,恨不得把钱从那些人的手里抢回来。
四千六百五十块钱,是爸爸妈妈辛苦大半个月卖九千三百个包子的收入,被楚逸煊一扔,彻底的付诸东流。
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她顾不得擦,飞跑上去,把小腾和小驰从楚逸煊的手里抢过来,抱着两个儿子往相反的方向走。
两个小家伙虽然年纪小,可体重加起来也有七十多斤,抱着他们走了一段路,沈韵清就累得不行,放慢脚步,坐到路边的长椅上,气喘吁吁。
一抬眸,就看到了楚逸煊阴沉的脸,她在生气,他也在生气,两人横眉冷对,剑拔弩张
。
“爸爸,妈妈,我们去划船嘛,划船嘛!”小腾小驰站起长椅上,望着远处湖面漂泊的小游船,兴致勃勃的嚷。
楚逸煊也在长椅上落座,狠狠的瞪了沈韵清,抱着儿子,笑嘻嘻的说:“好,等妈妈向爸爸道了歉,我们就去划船。”
小腾小驰一听这话,就把沈韵清给缠上了:“妈妈……爸爸道歉,说对不起!”
“小腾小驰乖,应该是爸爸道歉才对!”看着儿子,勾起无奈的笑,也只有楚逸煊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才说得出这种混帐话。
“爸爸道歉,爸爸道歉!”小家伙爬上楚逸煊的腿,拉着他的手又摇又晃。
楚逸煊一本正经的对儿子说:“爸爸没有错,是妈妈不对,妈妈错了!”
闻言,沈韵清不满的“哼”了一声,她最大的错便是把他当好人看了,他不但不是好人,还是十足的恶霸!
两个小家伙被两个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搅晕了,睁大了眼睛,委屈的看着他们,一副要哭的样子。
沈韵清最怕孩子哭,连忙哄他们:“宝贝儿是不是要划船啊,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好哦!好哦!”小家伙立刻喜笑颜开,忙不迭的点头。
两个小家伙还不要抱,自己就从长椅上滑了下地,急匆匆的往游船码头跑,前几次来公园玩,他们就想去划船,可沈韵清一个人带他们,怕出危险,便一口拒绝了,今天有楚逸煊在,她就放心许多,安全感倍增。
到了游船码头,沈韵清急忙找到老板问价格,才知道二十分钟要五十块钱。
“好贵啊!”虽然苦着脸,可她还是从钱包里掏了五十块钱递过去,她不想让楚逸煊来付钱,那家伙,根本就是不把钱当钱看,挥霍成了习惯,若等他来,估计问也不问,直接甩个千儿八百,也不无可能!
游船的安全性很好,一个门进去,四周都是一米来高的栏杆,前面的位置脚下有踏板,必须不停的蹬船才能前进,后面的位置就很享受,坐在那里看风景就行了。
沈韵清要带孩子,就楚逸煊一个人掌舵,虽然和蹬脚踏车是一样的运动方式,却要累人得多。
刚把船开到湖心,楚逸煊就累得大汗淋漓,回头看一眼逍遥自在的沈韵清,便不高兴的宣布了罢工,转过身逗孩子玩。
“唱首歌给爸爸听!”
小家伙也不含糊,小腾起了音,小驰跟着唱:“小板凳,你别歪,我请妈妈坐下来,我给妈妈捶捶背,妈妈夸我好宝贝!”
不但唱歌,还有表演,真的就在沈韵清的背上捶了几下,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伸出了大拇指,好宝贝!
“小腾小驰好棒,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好宝贝!”楚逸煊倍感自豪,也伸出了大拇指。
得了夸奖,小家伙就更爱表现了,立马又开始:“爸爸,我还会唱,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刷了房顶又刷墙,刷子飞一样,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楚逸煊正准备让儿子再唱,沈韵清抢在他前面开了口:“时间差不多了,回岸边去,不然超时要加钱!”
“宝贝儿,还要不要去那边玩啊?”楚逸煊根本不理会沈韵清,指着湖心小岛问儿子的意见。
“要去!要去!”小家伙才不管超时加钱什么的,他们心里想的,就只有玩,怎么好玩怎么玩。
沈韵清顺着楚逸煊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他们现在的位置离小岛还很远,本来这游船动起来就慢,楚逸煊还是个不称职的舵手,这一来一回,估计半个小时都不止,半个小时又得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可以买两百个馒头了,真是不划算!
蹙着眉,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你带孩子吧,我来开!”
“好!”楚逸煊乐呵呵的把工作交出去,带着两个宝贝儿,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欣赏如画的风景。
不试不知道,蹬起来确实费劲儿。
船还没开出十米远,沈韵清就累得直喘粗气,她想赶在二十分钟内把船开回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呃,方向错了,我们要去小岛!”楚逸煊突然用手指戳了戳沈韵清的背,惊得她全身一僵,船就慢了下来。
咬着嘴唇,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
“喂,你聋了啊?”
不管楚逸煊说什么,沈韵清都假装没听到,一门心思的开船。
被沈韵清无视,楚逸煊不满的撇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孩子的身上,教他们背古诗。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孩子的记忆力相当的好,教了两遍,他们就能背得很好,除了几个咬不准音的字以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就在楚逸煊为儿子的聪明感到骄傲的时候,沈韵清冷哼了一声,说:“这首诗,他们两岁的时候就会了。”小儿科,还来教孩子,别把孩子越教越笨了!
“哦!”楚逸煊尴尬的应了一声,决定挑首难点的,挣些面子回来。
“宝贝儿,爸爸再教你们一首。”想了想,便气沉丹田,背诵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还没等楚逸煊背完,小家伙就接了过去。奶声奶气的吟诵:“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虽然这只是小事,可楚逸煊却觉得很丢人。
盯着沈韵清的背影,想象得出,她在心里嘲笑他。
无力的抚额,不得不说,这是他的失职,孩子的成长过程他已经缺席了三年,以后的日子,他不能再继续缺席。
沈韵清决定让楚逸煊知道儿子到底有多厉害,他是多么的小看了他们,她清清嗓子,起了个头:“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更留恋处,兰舟催发……”
两个小家伙把整首《雨霖铃》,背得一字不差,让楚逸煊彻底的心服口服了。
沈韵清在心里为儿子叫好,真是给她长脸!
虽然这么小的孩子不懂这些诗词的意思,但作为一种表演形式,还是大受欢迎,出口成章,谁不夸孩子聪明啊!
累得半死,终于把船靠了岸,一看时间,刚刚好二十分钟,他们一下船,马上有等候着的挤上去,一转眼就开走了。
小家伙眼巴巴的望着离岸的船,根本不想走。
楚逸煊一手抱一个孩子,对沈韵清说:“给你爸妈打电话,我马上去接他们,中午在外面吃饭!”
沈韵清一愣,完全忘记了不和他说话的决定,傻乎乎的开口确认:“是叫他们一起吗?”
“嗯,一起!”楚逸煊笑着点了点头。
“哦!”摸出手机,沈韵清才想起自己刚才又和楚逸煊说了话,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干嘛理他,不理,不能理,一定要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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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的铺子,别说租金了,转让费就得几万块,太贵了太贵了!”坐在楚逸煊的车上,萧琼就忍不住向沈韵清抱怨开来。
看了不下十个铺子,就没有一个物美价廉,萧琼和沈爱国一开始还想着在位置稍好的地方租个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先把生意支起来,可看过之后才知道,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也不便宜,而且还特别抢手,不是想租就能租得到的。
“唉,现在物价飞涨,什么都贵!”沈韵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像她这样出生的人总是感觉生活压力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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