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若不是有把刀架在沈韵清的脖子上,他早就不客气了,根本不会这般妥协。
匪徒使劲推了沈韵清一把,喝到:“还有你,钱包手机戒指项链,快拿出来!”
颤抖的手拉开提包,取出匪徒想要的财物,虽然很舍不得楚逸煊给她买的那部新手机,可她更舍不得自己的命,亡命之徒,真的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匪徒检查了两人的钱包,怒喝道:“就这点儿钱?”根本不相信开那么好的车,身上才带几千块钱。
“小子,快把钱全部交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啊……”架着沈韵清的匪徒突然刀锋一转,把她身上的衣服割开了很大一条口子,沈韵清惊叫一声,双手环抱胸前,挡住胸口外泄的春光。
“我们身上真的没带多少钱!”文启骏想了想说:“你们放了她,和我一起去银行取钱!”
“放了她?”虽然匪徒蒙着面,可他邪佞的笑依然让人毛骨悚然:“哈哈……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会跟你去银行取钱,既然你这么不识相,我们就先玩玩她,看你还敢不敢不交钱出来!”
匪徒的话音未落,刀已经在沈韵清的衣服上又划出一道口子,她肩膀上白皙的肌肤一大片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甜心宝贝025
“别碰她!”文启骏厉声喝止,他浓密的剑眉拧成了麻花。
他有洁癖,觉得钱很脏,身上便少有带钱,一般都是刷卡,遇上贪心的匪徒,还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很有把握对付得了挟持他的这个匪徒,可他就怕到时候来不及救沈韵清,让她遭受不必要的伤害。
“哼,不碰她也可以,我们只想要钱,快点儿拿出来,别想耍花招。”明晃晃的刀只是抵在文启骏的脖子上,已经划开了一道不算深的口子,猩红的血霎时间染红了刀刃。
“遇上你们这样专业的匪徒,我怎么可能会耍花招,叫你们跟我去银行取钱,你们又不愿意,我身上,就这些钱,拿上快走吧,抓紧时间,今晚指不定还能再干上一票。”文启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车内的沈韵清,就怕那匪徒伤到她。
沈韵清紧紧的抱着胸口,颤抖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情,不让恐惧夺走理智,偷偷的在车内搜寻可以当作武器的工具,可是,手边除了纸巾和水,别无他物。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越来越紧张,两个匪徒交换了眼色,觉得速战速决,拖延时间只会让危险加倍。
“下车!”匪徒一使劲,就把沈韵清从车内拽了下来,把她拖到文启骏的身边,由一个匪徒挟持他们两个人,另一个便在车内翻找,还不忘把沈韵清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你没事吧?”文启骏关切的问身旁的沈韵清。
“没事!”她强装镇定,衣服破破烂烂,风一吹身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站在那里,腿不停的颤抖。
“没事就好,别害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害!”文启骏伸出宽厚的大手,握紧了沈韵清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稍稍加些力度捏了两下,沈韵清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他。
也不管沈韵清是否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眼睛朝身后的匪徒瞟一眼,然后蹙紧了眉。
沈韵清也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准备怎样制服身后的匪徒,现在刀还架在脖子上,要想反抗,动作就得又快又准,不然,就只能成为刀下冤魂。
突然,文启骏大喊了一声:“蹲下!”
处于高度警戒状态的沈韵清以最快的蹲了下去,只听到“咚咚”的两声响,然后便是匪徒的惨叫:“啊……”
文启骏三两下就把那匪徒打倒在地,而车内的匪徒看到同伴被打到,便举着刀冲了上来。
“快跑!”文启骏快速的把沈韵清拉起来,推她一把。
沈韵清被他一推,跑出去好远,才敢回头,文启骏的身手相当的敏捷,那匪徒虽然手上有刀,可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长腿每一下都踢在了匪徒的要害,匪徒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躺在地上哀着号的匪徒悄悄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就要朝文启骏砍去。
“小心!”沈韵清惊叫的同时,文启骏一个回旋踢,把那匪徒又踢倒在地。
“呼……”沈韵清按着砰砰乱跳的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实在太惊险了!
文启骏捡起地上的刀,一手拿一把,微扬下巴盯着躺在地上的匪徒,对沈韵清说:“打电话报警!”
两个匪徒自知捞不到好处,可也不想被警察抓住,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大哥大姐别报警,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家里穷,出来打工被黑心老板拖欠工资,我们只是想抢点儿回家的路费,求求大哥大姐了,别报警,别报警,如果被抓紧去,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家了,求求你……”
拿着手机,沈韵清犹豫了,觉得这两个匪徒其实也很可怜,看向文启骏,问:“报不报警?”
“当然要报警!”文启骏微眯着眼,根本不为所动,匪徒说的话,能打动沈韵清,可根本打动不了他。
难道穷就是犯罪的理由吗,人可以没有钱,但不能没有道德。
“求求你们了,别报警,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事,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两个匪徒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文启骏还是不理,对沈韵清说:“快打吧!”
“嗯!”沈韵清点点头,听从他的指示拨通了报警电话,把他们所在的位置告诉了警察。
“再给楚逸煊打,让他过来一趟。”
挂了报警电话,沈韵清就在犹豫要不要给楚逸煊打,听文启骏这么一说,她才把电话打过去。
“我们在下山的路上遇到匪徒了,你快来吧!”沈韵清轻描淡写的说,虽然心中的恐惧已经慢慢的散了去,可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连说话的声音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你没事吧?”楚逸煊惊得跳了起来,火速朝停车场飞跑,人还未到,心已经先飞了出去。
“没事,文先生已经把他们制服了!”不得不说,文启骏的身手很不错,看他踢腿挥拳的姿势,应该是练过的。
“那就好,我马上就到!”悬着的心下落了一半,在确定沈韵清毫发未伤之前,还有一半仍然悬在空中。
虽然他了解文启骏的身手,但遇上这样的事,他还是很担心文启骏不能把沈韵清保护周全。
“嗯,快来吧!”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破衣服,沈韵清挂断了电话。
“你去车里坐着,把门关好!”文启骏吩咐道。
“好!”沈韵清知道文启骏以一敌二没问题,而她就是他的拖累,躲到安全的地方,对谁都好!
上了车,把门锁好车窗摇上去,紧握手机,静静的等待楚逸煊和警察的到来。
在车里感觉要暖和许多,此时的沈韵清是真正的衣不遮体,前胸后背,褴褛的衣衫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想起刚才的情况就一阵阵的后怕,恐惧无声而至,紧紧的把她包裹。
突然感觉背上很痛,而且是越来越痛,沈韵清伸手一摸,竟满手的血迹。
天,她竟然还不知道背上有伤口,刚才匪徒划她衣服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痛,但那个时候太恐惧把这疼痛给忽略了,她看不见背上的伤口有多深多长,只能再伸手摸,一摸便摸得满背都是血。
血还在往外不停的渗,而疼痛也越来越钻心。
再痛也只能忍着,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文启骏要守着两个匪徒,也无暇过问她的情况。
不多时,楚逸煊就到了,他把车开到了两百五十码,很远都能听到跑车引擎发出的“唔唔”声,在空旷寂静的山林间更显得惊心动魄。
“沈韵清!”车还没停稳,楚逸煊就跳下去,心急火燎的飞扑向沈韵清。
看到楚逸煊,沈韵清顿时觉得很安心,打开车门跑过去,一头撞入他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身处险境的时候她没有哭,现在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可她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恐惧恐慌统统涌上心头,把她的眼泪硬生生往外挤。
抱紧沈韵清,楚逸煊的心虽然落了地,却像揉进了沙砾一般,有流泪的感觉,唇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楚逸煊……”沈韵清哭成了泪人,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在这里,没事了!”他不知道此时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喉咙哽咽得说不出多的话,只能把她抱得更紧,手却意外的摸到粘稠的液体,心中一跳,把她的身子扳过去,拉开破烂的衣衫,接着汽车的探照灯,看到了满背的猩红。
“怎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他又惊又气,快速的抱起她,塞进副驾驶位,连话也没和文启骏说一句,便急驰而去。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坐在副驾驶位上,沈韵清急急的解释道:“我开始只觉得有点儿痛,当时实在太害怕,也没注意!”
楚逸煊气得砸了一下方向盘,恶狠狠的吼:“谁叫走,留在别墅陪孩子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他感觉自己快被沈韵清给气死了,这个蠢女人,从来就不让人省心。
她早就后悔了,被他这么一吼,感觉特别委屈,耷拉着脑袋,眼泪唰唰往下落。
心头乱得更麻似的,楚逸煊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但他不可能向沈韵清道歉,声音柔了几分:“烦死人,别哭了!”
沈韵清故意和楚逸煊对着干,他叫她别哭,她就要哭得更大声,哭得更凄惨,她已经够难受了,可他还要雪上加霜,难道他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吗。
“哇……哇……”扯开嗓子,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哭出来,她的声音,很有震耳欲聋的效果,让楚逸煊苦不堪言。
“再哭就把你扔下去!”楚逸煊板着一张脸,冷声威胁道。
沈韵清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一边哭一边嚷:“扔啊,你扔啊,让我的血流干,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是被你欺负被你骂,死了还痛快些,谁也欺负不了我,骂不了我!”
楚逸煊无奈的撇撇嘴,他没办法忽略心底那浓浓的担忧,可他一时也说不出软话,沉默片刻,开口道:“我看你真是吓出神经病了!”
“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你不服气啊?”她觉得自己真是好傻好笨,还指望他来安慰,果然是吓出了神经病,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不和神经病计较!”他嘴硬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担心,态度依然很傲慢,只是看向沈韵清的眼神,透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哼!”沈韵清把脸别过去,看着窗外,已经进入了市区,很快就会到医院,背上的伤口已经痛得让她习惯了,所幸伤口不深,否则她也没有力气大哭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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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沈韵清背上的衣服全部剪开,然后给她清洗伤口,酒精灼得伤口生生的痛。
沈韵清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不停的哆嗦。
“伤口比较浅,不用缝针,这几天注意着,别扯到伤口,很快就可以愈合。”医生只开了几支外用药膏和一点消炎药,连点滴也不用挂。
虽然楚逸煊的身上只穿着衬衫,可他还是脱了下来,让沈韵清穿上。
她那身破衣烂衫,根本没有了衣服的样子,就算她不介意被人看,可他还是要替自己的面子着想。
从医院出来,文启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已经到了警察局。
“逸煊,都是我的错,没保护好沈小姐,她的伤不要紧吧?”文启骏关切的问。
“多谢关心,死不了!”楚逸煊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甚至有掐死文启骏的冲动。
电话那头的文启骏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在中控台上,他连说话都不愿意,更不可能好好说话。
“是文先生吗?”沈韵清怯生生的盯着楚逸煊怒火冲天的侧脸,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易怒,他的字典里,也许就没有修身养性这样的词汇。
楚逸煊斜睨她一眼,没好气的答:“除了他还会有谁?”
对他的不耐烦视而不见,又问:“警察到了没有?”
虽然他知道文启骏已经在警察局了,可他的回答却是:“不知道!”
“你再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沈韵清的话让楚逸煊越来越烦,厉声斥道:“闭嘴,别影响我开车!”
“呃……”生气的瞪他一眼,这世界还有比楚逸煊更讨厌的人吗?
回到别墅的时候,楚逸煊的朋友已经走得精光,两个佣人正在打扫院子。
唉……沈韵清无奈的叹口气,走了又回来,才一个多小时,背上就多了一条伤口。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先上楼去看了孩子,两个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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