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嗯,上去吧!”
天生命贱
楚逸煊抱着孩子走前面,沈韵清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就像委屈的小媳妇,这一幕看在黎睿榆的眼中,心口竟隐隐作痛,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这一刻才意识到,所谓的放下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永远不可能磨灭含羞带怯的女孩儿留在他记忆深处的烙印。
会所内金碧辉煌,鎏光溢彩,强烈的光刺得沈韵清眼睛发胀,视线模糊。
揉着眼睛走上楼梯,却不想脚抬得不够高,没跨上去,反而踢在台阶边,步伐一乱,趔趄后退。
“小心!”
黎睿榆的大手恰在这时落于沈韵清的腰间,托她一把。
“谢谢!”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腰间的那只手上,紊乱的呼吸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心脏抽搐,快步上楼,远远躲开。
“今天忙不忙?”为了在黎睿榆的面前制造她和丈夫关系很好的假象,沈韵清特意走在楚逸煊的身侧,故作亲昵的抓着他的胳膊肘。
“很忙!”斜睨沈韵清,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寻常,若是平时,她又怎么会主动和他亲近。
不露声色的回头,捕捉到黎睿榆的视线正定定的落在沈韵清的身上,虽然只是一瞬,却依旧让他看出了端倪。
镇定自若迎上楚逸煊审视的眼,黎睿榆面不改色,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走进宴会厅,沈韵清看到楚逸然,身材还是如过去般高挑消瘦,白色抹胸晚礼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微卷的长发半披半束女人味儿十足,妆容精致的脸完全就是艺术品。
看到美得像仙女的楚逸然,再想想大妈样的自己,沈韵清的心情很是低落,强烈的自卑感再次席卷了她。
还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她和逸然都是外语学院公认的美女,那个时候追她的男生不少,还有男生以各种名目请她全宿舍的人吃饭,实际上只是想接近她。
和宾客谈笑风生的楚逸然看到沈韵清,热情的走过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寒暄几句之后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双胞胎的身上,开心的逗两个孩子玩。
楚逸煊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如果我没记错,你和逸然同岁吧?”
灼热的气息钻进耳朵,又酥又痒,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瞬间僵硬得像雕像。
“嗯,她比我大两个月。”说到这个话题,自然而然的想起逸然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那正是她噩梦的开始。
“你问这个干什么?”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楚逸煊,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嘴一瞥:“我知道我长得丑,你也不用时刻提醒我吧!”
真是讨厌,哪壶不开偏偏提哪壶,故意气她!
哼,她才不生气,若是生气就上了他的当。
“我可没说你丑,是你自己说的!”目光追逐着跑来跑去的孩子,若有所思的说:“不生孩子,你现在肯定不是这样!”
心蓦地抽痛,嘴角渗出苦涩的笑,自嘲道:“也许我天生命贱吧,享不了福,过不了好日子!”
当年若真的流掉孩子拿他的钱去留学,她会后悔一辈子。
无声来电
“怎么,你是在怨我没让你过好日子?”
楚逸煊不自觉的蹙眉,听她说这话很不舒服,完全就是个怨妇,他可没求她嫁进门,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没啊,我觉得现在挺好,嘿,还得感谢你!”眼角的余光瞥到黎睿榆从前面走过,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无暇多想,挽起楚逸煊的手臂,甜甜的笑:“走,爸妈在那边,我们过去。”
“嗯!”
为逸然接风的家宴只请了至亲,几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嫁进楚家也有四年了,沈韵清仍不觉得自己是这一家的人,虽然没人把她当外人看,但她自己把自己排除于家族外,楚逸煊和长辈们说话,她就带着孩子坐在气派的阿玛尼真皮沙发上,静静的听他们说。
“唉,如果妈还活着该多好,妈最疼逸煊,就盼着逸煊结婚生孩子。”楚逸煊的大伯楚正雷提起过世的母亲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我前几天还梦到妈了,她说她在下面挺好,就是想我们,让我们有时间多去看看她和爸。”
“我这几天就抽时间去看他们。”对爷爷奶奶的愧疚携住楚逸煊的咽喉,连说话也没了平日里的傲人气势。
“好,到时候我们几家人一起,把孩子带上,这几年清明你没回来,这次去多烧点纸。”楚正雷看向沈韵清和双胞胎,语重心长的说:“小沈是个好媳妇,你对她好点。”
顺着大伯的视线看过去,沈韵清正在给孩子喂水果吃,胖胖的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暖意盎然。
虽然沈韵清一直都知道黎睿榆是逸然的男朋友,可在听到他们的婚讯时仍震撼得半天回不过神。
就连举杯祝福他们也只能干涩的说出一声“恭喜”,别的话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堵得她心头发慌,只能看着两人幸福的笑脸,黯然神伤。
他们是那么的般配,男的英俊挺拔女的美丽明艳,一对璧人,她又怎么羡慕得来。
与黎睿榆曾经美好的回忆在脑海中发黄变灰渐渐褪去原本的色彩,不再是她可以聊以*的心灵鸡汤。
孩子有爷爷奶奶带着,难得的落了个清闲,埋头吃饭,一声不吭,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往黎睿榆的方向游移。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甚至可以穿透空间的距离进入她的耳,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因为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特别,恍若回到当年,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沈韵清,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
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想做我男朋友可没那么容易,先试用三个月,合格了才转正。”
他果断答应,开始名正言顺的对她好,百般呵护。
那三个月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快乐竟是这般短暂,她和他终究只是有缘无份,注定不能在一起。
几家人在巨大的圆桌边围坐,楚逸然携黎睿榆前来敬酒,沈韵清面带微笑站在楚逸煊的身旁,眼眸低垂,千言万语敛在了上扬的唇畔之中,在楚逸然的鼓动下一口饮尽满杯的茅台,酒精浓烈的味道让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烧,一股热气冲上脑门,脸瞬间红了个透。
坐回座位,感觉楚逸煊正看着她,漠然抬眸,与他对视:“看着我干什么?”
楚逸煊不语,只深深的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波光流动,缓缓的转过头,优雅的拿起小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仰头入喉,紧蹙的眉峰纠结着他自己也不懂的心事。
晚饭之后,沈韵清带孩子回去,楚逸煊提出和她们一起走,却只让司机送她们,自己上了另一辆车。
坐在车中抱着两个孩子,下意识的回头,竟然看到黎睿榆独自站在会所门口,灯火璀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在他的身上感觉到和秋风一样萧瑟的凉意。
心口一紧,他是否在看她?
回过头,假装没有看到,不知道他就在那里,车内的灯突然熄灭,黑暗成为她的保护色,带着她风驰电掣的离开,如离弦的箭,驶入更深更远的夜色。
提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悦耳的铃声。
“喂,哪位……喂,说话啊,喂,喂……怎么没声音……喂?”
心有所爱
静静的听电话那头轻柔低缓的声音,黎睿榆抑制着脱口而出的澎湃心情,缓缓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就像品味甘冽的美酒,用心去体会。
四年不见,她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唯一不变的是她润泽水透的眼眸,被她看着,会有时光停滞的错觉,声音也不曾改变,只是声线比过去成熟,少了欢快跳跃的音符。
电话那头的人以为是线路故障挂断了电话,黎睿榆失望的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间00:10,短短的十秒,却足以他回味很久,超乎时间的惆怅,布满他千疮百痍的心房。
“睿榆,睿榆,帮我拿一下面膜……”
“哦,好的!”删除了通话记录,再关掉手机电源,黎睿榆才收拾好心情走进浴室。
足有五十平米大的浴室内香烟袅袅,楚逸然半躺在按摩浴缸中,享受水疗带给她的松弛和舒适。
皓白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水中划动,柔美得好似轻歌曼舞的仙女。
“要哪种面膜?”化妆台上数百种护肤品整齐排列,黎睿榆不知该如何下手,回过头,波澜不惊的看着楚逸然,毋庸置疑,她很美,就算是四年前,与沈韵清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美又如何,爱一个人并不仅仅只看外表,内心比外表更加的重要。
“海蓝之谜的美白面膜,还要一支活肤精华。”
“OK!”在楚逸然的熏陶下,现在的黎睿榆已经对护肤品很有研究,不单单知道品牌,还知道护肤效果,就像他手中的海蓝之谜,便是楚逸然的挚爱,也是他最熟悉的品牌。
在见了沈韵清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就连帮楚逸然敷面膜也会想起一些早已经淡忘的往事。
那一次和沈韵清在图书馆看书,她恶作剧,用唇彩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唇印,害得他洗几遍仍然有痕迹。
“噗嗤!”忍不住发笑,也只有她才会做这么傻的事!
“睿榆,你笑什么?”楚逸然倏然睁大眼睛,仰望他,闪烁的大眼睛写满疑惑。
立刻板起脸,镇定自若的说:“没笑什么。”
楚逸然早已看穿他的心事,一针见血:“是不是在想沈韵清?”
女人都是小心眼儿的动物,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想别的女人。
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一把扯下刚刚才敷到脸上的面膜,豁然站起来。
眼对眼,近距离的逼视黎睿榆,就算他不说话,她也能看穿他的心。
精致的脸庞慢慢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她气急了,甚至气得快要发疯。
这些年,她付出那么多的爱,就算是石头也溶化了,可是,他的心却依然有一部分不曾为她开启,她一直都知道,那是他和沈韵清最纯真美好的回忆,不是她可以涉足的地方。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在想她?”
嫉妒却扭曲了楚逸然的美貌,睁大的眼睛透出阴寒的光,完全颠覆了她高雅的气质。
修长的玉腿轻盈抬起,跨出按摩浴缸,晶莹的水珠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肌肤滚落,温暖素雅的灯光在她的身上铺下一层珍珠粉。
静谧之中,只有楚逸然急促的呼吸声,潮湿的空气带来滚滚热浪,包裹两人,继续恒久的对峙。
黎睿榆别开脸,不看楚逸然的脸,更不看她春光无限的身体,平静的开口:“难道我想什么你都要管,控制欲也太强了点,明天就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
穿上衣服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香肩轻颤,握紧了粉拳,砸在他的胸口,就算心再痛,也没有滑落一滴眼泪。
“我就是控制欲强,我不许你想她,你只能想我,只能看我!”落在他胸口的拳头缓缓展开,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他的心跳。
“你是我的,是我的……”喃喃低语,激动的情绪得以控制,抬起忧伤的眼眸,凝视她最爱的人:“她是我哥的女人,你不能想她,我们快要结婚了,你更不应该想她!”
“结婚……”黎睿榆唇角抽搐,嘲讽的轻笑,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结婚还是坐牢,神色蓦地凝重,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楚逸然,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既然这么喜欢控制我,不如拿根狗绳子把我拴起来好了!”
也许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狗,不需要做人的自由!
“是,我是不可理喻,我讨厌你,我恨你!”
黎睿榆的话彻底激怒了楚逸然,像有深仇大恨似的瞪他,又猛然推开,发疯般的冲到梳妆台前,拿起那些无辜的护肤品乱砸一通,
“砰……砰……砰……”
“嗤……”满地的水和乳混着玻璃碎片飞溅,一块较大的碎片划过黎睿榆棱角分明的脸颊,猩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哎呀,睿榆,你流血了!”高举的手蓦地定格,楚逸然惊叫一声恢复了理智,把手中的护肤品扔回梳妆台,打翻也不管,急切的想抚平他的伤口。
*迈出,又慌忙收了回去,远远的绕开地面的玻璃碎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来到黎睿榆的面前。
看着那道不算深却流着血的伤口,心疼极了,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是她自己受了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马上去医院……”小手急颤,缓缓靠近伤口,想碰又不敢碰,停在了半空中,眼中已经蕴含热泪。
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带着隐忍的怒气。
心惊胆颤,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害怕失去。
只有黎睿榆可以左右她的情绪,在爱情的世界,她不再是骄傲的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敏感,善妒,敢于去爱也渴望被爱,一心一意的付出,只求能得到他的爱。
“快把衣服穿上,你这样不穿衣服跑来跑去像什么样!”面带愠色,黎睿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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