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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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连个说话的朋友也没有,再多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面对温和善良的文启骏,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楚逸煊一直觉得他被逼婚很委屈,而她呢,她的委屈又有谁知道,未婚先孕人尽皆知,老师同学亲戚朋友,无一不把她当笑话看,孤立无援的时候没有人来拯救她。
文启骏又说:“别难过,我看得出来,楚逸煊很在乎你,你和他好好的谈谈,一定有转圜的余地。”
“就算有转圜的余地我也不想再和他有瓜葛,我好累,真的……”沈韵清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噤了声,紧盯着门的方向,睁大了眼睛。
文启骏回过头,就看到了进门的楚逸煊。
楚逸煊冷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文启骏,沉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不放心,过来看看。”他轻描淡写的说,挂了电话之后一直不安心,就怕出什么事,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想当和事佬。
“哼,有什么不放心,难道我还会杀了她不成。”不悦的微眯了眼睛,一**坐在了沙发上。
“呵,你这话就严重了!”文启骏失笑的摇头,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
“也许我真的会杀了她!”目光阴冷而凛冽,刮过沈韵清的脸,狠狠的说:“她连一个无辜的孩子也下得了手,我一样可以!”
不等文启骏开口,沈韵清抢着说:“文先生,谢谢你过来看我,现在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没事,时间还早,既然过来了,就和楚逸煊聊聊再走,你休息吧,我和他出去说,不打扰你!”文启骏说着就走到了楚逸煊的身边,生拉硬拽把他从沙发上拖了起来,然后往病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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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我没话和你说。”楚逸煊瞪着他:“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话,快放手!”
“走,没话说就去喝两杯!”文启骏硬是把楚逸煊拉了出去,关上病房的门,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
“和沈韵清谈?”楚逸煊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那是侮辱我的智商。”
文启骏无语的看着楚逸煊,他为什么就不能说真话呢,总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态度,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你既然看不起她,就不要再缠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我缠着她,她说的?”楚逸煊指着自己的鼻子,好像受了奇耻大辱似的,又是愤怒又是不屑。
“不用她说,我自己看出来的,难道你敢说你没有缠着她,离婚了就离得干脆,别老往她那里跑,害得她怀孕受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文启骏站在很客观的角度来劝解楚逸煊,他并不偏帮谁,也不为谁说话,可听在楚逸煊的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他恼火的盯着文启骏,厉声问道:“沈韵清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她的朋友?”
“我是你们两个的朋友,楚逸煊,你为什么就不能诚实一点儿,我看得出来,你爱沈韵清,她也爱你,难道你们就要这样一直互相伤害下去?”
楚逸煊脸色发沉,斥责道:“文启骏,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爱她!”
“你不爱她你爱谁,叶怡?”文启骏伸出手指重重的戳向他的胸口:“你问问你自己,想叶怡的时间多还是想沈韵清的时间多,你晚上想和叶怡睡还是想和沈韵清睡,早上醒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又是谁,我怎么有你这样低能的朋友,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还要我来告诉你,慢慢想,想清楚,到底是叶怡还是沈韵清,我就不信你想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想不明白,明天就去街上问问,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文启骏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楚逸煊惊诧的看着他,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拳击在心上,把他一直否认的事实从沉睡中打醒。
看着愣愣的楚逸煊,文启骏满意的笑了:“想好没有,你是不是想沈韵清的时间比较多,晚上想和沈韵清睡,早上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沈韵清,如果你这样还不承认你爱她,那我只能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不可能,我不可能爱上她……”一时间,楚逸煊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嗫嚅的否认,自欺欺人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
“伪君子,你果然是伪君子!”文启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作为朋友,我也希望看你好,进去吧,好好和沈韵清谈谈,告诉她你爱她,让她原谅你,以后一家四口就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别再三天两头的闹别扭,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厌恶的拨开搭在肩上的手:“文启骏……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爱沈韵清?”
还以为楚逸煊开窍了,文启骏笑着回答:“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楚逸煊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你两只眼睛都有病,早点儿去挖掉,免得祸害全身!”
“嗤……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文启骏摇头晃脑的转身:“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后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女人啊,要哄要疼要爱,你再这样下去,沈韵清早晚跟别的男人跑!”
“快滚,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滚了滚了,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以后别再欺负沈韵清,我看着都心疼啊!”文启骏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胸口,唉声叹气:“真是可怜的女人!”
“哼!”楚逸煊扭头走进病房,看到坐在床上愁眉苦脸想心事的沈韵清,心脏好似被狠狠的抽了一下,说不出的酸说不出的痛还有说不出的……爱!
“想也没用,文启骏已经走了!”楚逸煊走过去,坐在了床尾,盯着沈韵清的眼,是满满怜惜。
瞪了楚逸煊一眼,沈韵清躺下去,拉被子把自己盖严实,然后翻身背对着他。
“沈韵清……”伸出手,落在了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不和我说话?”
沈韵清咬着嘴唇不吭声,说对了,她就是不和他说话,该死的楚逸煊,她一定要和他冷战到底,这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他很幸运,是第一,也将是最后一个!
和文启骏说话的时候就滔滔不绝,面对他就没了语言,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楚逸煊很不高兴,推了她一把:“哑巴了,说话!”
不说不说就不说!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楚逸煊突然笑了起来:“文启骏那白痴说我爱你,你说,他是不是白痴?”
沈韵清的心底“咯噔”了一下,没好气的想,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白痴,你自己才是大白痴!
“他刚才问我……心里最想的人是谁,晚上最想和谁睡,早上醒来最想见到谁……”笑容慢慢的敛在了严肃的表情下,他从来不曾正视自己的内心,时至今日,才第一次剖开来认真的分析。
沈韵清好似完全不敢兴趣,楚逸煊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说:“当他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很自然的想起你,太可笑了,你哪里值得我爱,又胖又丑又蠢,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值得我爱的优点……”
沈韵清拉高被子盖住耳朵,才不想听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
“我怎么可能会爱你……”连他自己一时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沈韵清。
盖了被子还不够,手还堵上耳朵,只当他发神经,说的话根本不往心里去。
就算沈韵清不理不睬,楚逸煊还在继续说:“其实想想文启骏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不爱你我整天想你干什么,我不爱你为什么想抱着你睡觉,我不爱你也不可能早上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这样的情况从未发生过,对叶怡,也不曾这般的心驰神往,就连思念,也未刻骨到铭心。
“看来……我确实爱上你了!”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艰难,那么不可理喻,这个又胖又丑又蠢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入了他的心,开始左右他的情绪,侵蚀他的意志,就这样,把他绑在了她的身边,不远离开。
“喂,听到没有,我说我爱上你了!”推了沈韵清一把,楚逸煊又气又恼,这个蠢女人,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恶!
哼!
虽然捂着耳朵,可楚逸煊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沈韵清在心里冷笑,难道就因为他说爱她,她就要感恩戴德的接受吗,如果伤害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那她宁愿他从来不曾爱过她。
她不期待他的爱,也不在乎他的爱,只担心他会打着爱她的旗号继续纠缠她,让她不能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沈韵清,你聋了吗?”一把扯开被子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耳边大声的说:“我爱你!”
终于,她不能再置身事外,转过头,睁开眼,木然的看着他,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洋娃娃,空灵的大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没有疼痛没有喜悦没有希望……
与面无表情的沈韵清对视,楚逸煊大受打击,冷声问道:“你爱不爱我?”
“不!”干涸的嘴唇吐出这短促的音节,她突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反复复的对自己说,楚逸煊就是毒药,爱上就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要死,她要活!
沈韵清的答案在楚逸煊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自己敞开心扉说出来,她就会高兴的回应,原来,他只是一厢情愿,她根本就不爱他。
从未被女人拒绝过的楚逸煊不知所措,愣愣的盯着她片刻,转身到沙发边坐下,不想再说任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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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报刊杂志沈韵清知道“丰正”集团的总公司搬到了上海,难怪楚逸煊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找她的麻烦,愉快的日子好似回到了从前,每到周末,孩子的奶奶就来把孩子接过去,让她有两天自己的时间。
努力的备考六级,也许是准备充分的原因,考试竟然比想象中的简单,考完六级之后就是寒假,沈韵清便带着孩子回老爸老妈家蹭吃蹭喝。
由于没有合适的店面,沈韵清爸妈的铺子最终也没开起来,虽然没开铺子但生意却照做不误。
萧琼找人做了个推车,专卖包子馒头豆浆,根本不用店面,每天早晚把推车推到人流量比较大的街口,生意还挺不错,甚至比以前开小店的时候还卖得好。
回到老房子和爸妈住在一起,沈韵清很开心,总感觉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虽然房子小,但温馨的感觉却翻了倍,比住大房子好多了。
楚逸煊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从沈韵清的世界里消失了,虽然孩子经常提起爸爸,可沈韵清却拒绝去听拒绝去想,一门心思的带孩子完成学业。
平静无波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快,沈韵清提前一年修完所有的学分获得了大学本科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而英语八级证书给她的毕业证增添了金灿灿的光环。
通过公招考试,沈韵清顺利成为蓉城一所普通中学的英语教师,二十七岁,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
虽然并不像她过去对楚逸煊夸口的那般有月薪两万的优厚待遇,但教师这个职业还是让她很有自豪感。
走上讲台,她找到了自身价值的所在。
沈韵清刚上班没几天,萧琼便旧事重提,催着她去相亲,上一次相亲还是三年前,这三年里,沈韵清没少被老妈念叨,说来说去,无非是说张建国多好,她不知道把握,现在人家又要结婚了,而她还是孤家寡人。
被妈妈烦得没办法,沈韵清只能点头答应,打算去走走过场就算交差了。
周末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老妈就打来了电话,催她快起床收拾打扮。
挂了电话准备睡个回笼觉,老妈的催命连环扣又打了过来,愣是不让她睡。
“清清啊,妈说的话你别不当一回事,快起来,洗头洗澡,穿身漂亮的衣服,化个妆,第一印象很重要啊!”
“知道了,我现在就起来!”沈韵清的瞌睡虫被妈妈吵得不知去向,她慢条斯理的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我现在去洗澡!”
“嗯,乖,快去!”听到女儿的声音清醒了,萧琼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洗头洗澡穿漂亮衣服化妆……唉……我是去相亲还是去选美啊?”沈韵清絮絮叨叨的说着走进浴室,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照着老妈的话来做。
三年的时间,沈韵清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际,她一直很细心的搭理,虽然长,却并没有开叉,发质黝黑柔亮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也难怪老妈这么早给她打电话,知道她头发要做倒模,需要很长的时间。
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沈韵清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挑了碎花的雪纺裙,腰间系一条白色珍珠的腰链,脚穿银色的罗马凉鞋,拧着精致的黑色小提包,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才出门,走到门口想起没化妆,又折回去,补点儿唇蜜和睫毛膏,虽然只是简单的修饰,但人看上去却要精神很多。
甩着半干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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