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初夏仿佛迷失在迷雾中,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
初夏和林寒冬同居了七日,这七日林寒冬以各种方式让初夏落到他的怀里,落进他的柔情里。
同居七日8
二老本打算住十多天的,但是城市的风景都玩完了,呆不住了,这里什么人都不认识,没说话,上街人太多,看着晕;呆在家里又无怕事事,再呆不下去了,住了七天就要回去。
初夏和林寒冬一再挽留,都没能留住。
初夏和林寒冬把二老送上车。
二老走了初夏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学校有她的宿舍。
林寒冬依依不舍的把初夏送到学校。
初夏一直回避着林寒冬的目光。
“有空过去看我。”林寒冬一再要求。
初夏看到林寒冬目光中的不舍和爱恋。
初夏的心里对林寒冬也是有着留恋,但初夏怀疑自己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
这些日子的相处,初夏感觉到林寒冬的温情,也留恋他的怀抱,隐隐的觉得自己需要这个男人,不过分不清是心里需要还是身体需要。
初夏想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境。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宿舍管理员看到初夏又搬回来,很奇怪,不是结婚了吗?有房子吗?不跟丈夫住搬回来做什么。
初夏直回说是家离得太远,不方便。
回到宿舍,一切照旧。
初夏的心很是空落。
林寒冬和初夏一样空落。
初夏走了,突然觉得房子空荡荡的,空得难受。
以前也是一个人住,也没见得有这样的感觉。
下班后,一个人呆在家里真的很无聊。
打电话找哥们。
可口一个妈字,让林寒冬听得很不舒服,
哥们说话跟自己一样,无“妈”不成语。
忽而发现自己和初夏在一起的七八天只说了一句“妈”字,觉得自己雅了好些。
真的想见到她。
可是没有理由。
林寒冬只愿那七天,自己能在初夏身上种一棵种子,然后收获一个孩子,一个完美的家。
恐龙集中营
哥们小成约去酒吧喝酒。
几杯酒下肚林寒冬忽而眯着眼睛问小成道:“哥们,我如果找一个女研究生,你看怎么样?”
小成“扑”一口酒全吐了出来道:“你没事吧!女研究生院是恐龙集中营,找个恐龙回去,你就不怕半夜做噩梦。”
林寒冬的眼前浮现初夏的形象道:“如果是漂亮的呢?”
“漂亮的早就有人下手了,轮不到你,即使你抢到了,也不是你的货,咱们跟她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强拉在一起,不会幸福,你说那苹果和毛桃放一起,一看就知道不配啊,对不……”
林寒冬愣了。
小成以为被他高深的理论吓住了,大掌一拍林寒冬的肩道:“不要羡慕哥,可说的不是话,是人生,懂不。”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小成拍了林寒冬一个大脑袋瓜子道,“没事想点有营养的,别每天尽想那些没用的。”
“你TM就不能给哥们打点气,尽说没用的。”林寒冬恼了。
“寒冬,你不会来真的吧!”小成笑了,笑得前仰后合,那笑持续了很久,差点笑背过气去,待笑定,发现林寒冬已经不见了。
林寒冬一个人回到家,生着气。
二个我在激烈的打架。
小小的我:林寒冬,你做什么梦啊,一个高中生,又没什么钱,还想攀一个研究生,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大的我:你说什么啊,什么吃什么肉啊,我跟她很有缘啊,一向自私的我,莫名的就见义勇为了,救下了她;莫名的就做了她的新郎,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女人命中注定是我的。
小小的我:拉倒吧,林寒冬,你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根本就是巧合,世上男女巧合的多了去了,全成夫妻了吗?
大大的我:可是我和她已经过了楚河汉界了,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小小的我:那是因为你趁虚而入,她的感情正在虚弱的时候,让你揣进去了,你不会每次都那么幸运,你看没看过报纸啊?一些人到外地游玩,遇到个异性就冒火花了,可是一回来,回到现实,火花全灭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现实的打击,何况你们的感情顶多也就暖瓶糸在脚脖上——比较(脚)深。
我想你了
门铃响了,有人来了。
当是初夏来了。
林寒冬欣喜的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小玉。
小玉一见到林寒冬失望的表情便猜到几分。
“你来做什么?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分手了。”林寒冬吃完了初夏这道营养丰富的菜,再也没有心思去碰小玉了。
小玉偏不识趣,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床下搞不定林寒冬,床上一定把他拿下。
小玉紧搂着林寒冬的脖子,嗲声道:“什么分手啊,你知道人家是说着玩的。人家舍不下你的。”
林寒冬很厌烦的,大力的拉开小玉的手:“少来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别碰我。”
“别这样,寒冬,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不要拒绝了。”小玉使出媚术,“我想你了,全身都想。”
这一招儿屡屡把林寒冬拿下。
但这一次已经不管用了。
林寒冬把小玉推倒在沙发,指着小玉道:“你别烦我。我TM被你烦透了。”
“寒冬,别这样。”小玉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知道我的心的。”
“出去,我TM的没兴趣招鸡。”
小玉脸皮很厚,话不说绝,她不会走。
念书时,小玉不学习,翘课,老师问她这样混下去,以后怎么办。
小玉的回答是:大不了做鸡。
小玉立即成了全校的名人,她的话便成了“名言”。
林寒冬以为小玉长大了,会懂事点,看起来,小玉的志身一直都没有变。
小玉的脸皮到底没有林寒冬想的那么厚,听此再也蹦不住了,蹦跳着站起,脸色全变,叉着腰道:“林寒冬,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出去。”林寒冬的回答简洁明了。
“林寒冬,别当老娘是双鞋子,想穿就穿,想甩就甩,老娘没那么好说话。”小玉一副泼辣样儿。
“是吗,世上可没你那么贵的破鞋,我穿不起。”林寒冬讥讽道。
林寒冬之前,小玉有过好几个男人。
林寒冬只想和小玉谈恋爱,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林寒冬有时也觉得自己挺恶的。
过夜
“林寒冬,你说什么?”
“出去!”林寒冬依旧行使简洁风。
小玉又泼又辣,又虚荣,林寒冬奇怪自己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
“林寒冬……你,你别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可什么都做得出来。”小玉吼了起来。
林寒冬听得烦烦的,拎起小玉,跟扔货物似的,扔出门去。
“林寒冬,你个混蛋,玩完就扔了我,没那么便宜,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小玉在外面猛捶着门,林寒冬打开音响,把小玉的声音给震了过去。
小玉大门外骂了半天,才骂骂冽冽的离去。
小玉的出现,越发衬出初夏的高雅,端庄。
林寒冬的心全盘倾到初夏身上。
林寒冬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试一试。
总要先见到她。
找什么借口呢?
林寒冬看看专打游戏的电脑,有了,初夏答应他帮网上开店的。
林寒冬立即打电话给初夏。
初夏说下午和晚上有空。
听罢,林寒冬非常高兴。说下午店里忙,晚上去接她。
初夏不愧是大学教授,做出来的网页非常漂亮,操作也非常简单。
网页做好后,已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林寒冬提议让初夏留下来。
初夏没有反对。
住在他家N久,心里上好像也不在乎这一次。
现在是夏天,天很热,初夏自然的洗个澡换上林寒冬的睡衣。然后走到客房去睡。
有些情是发生在特定的环境的,环境没了,情也就缩了回去。
客房的台灯不亮了。
“台灯泡坏了,可以换一下吗?。”初夏敲门进来,用礼貌的、商量的语气道。
“喳!”林寒冬还做了一个太监见老佛爷的半跪礼。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过了会儿,林寒冬装着冷脸道:“你,你笑什么?”
“小同学,快点做事情,老师困了……”笑容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初夏像对学生一样带着教训的口气道。
“谁是小同学啊!我都二十四了……”
初夏板起脸,学老奶奶的口气:“我奶奶说了,没结过婚的人都是孩子,你结过婚了吗?”
“那你不也……”
男人是祸根
林寒冬说罢知道自己闯了祸,说到初夏的痛处了,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似的,饶着头,尴尬的看着初夏。
初夏见林寒冬很顾忌的样子,心里先是一绞,想想,算了,不就是被人翘婚吗?有什么了不起,别老是一副输不起的样子,淡定,淡定;释然,释然。
见桌上放着林寒冬抱着一只狗的合影,顺手拿起。
“我上相吧,帅吧!”林寒冬带着自傲笑问。
“哪一个是你啊。”初夏装作很认真的问。
“你看的是哪一张啊,我这么帅你都认不出。”林寒冬一把抢过照片,照片上是他抱着一只狗。
“我很像狗吗?”他抗议道。
“不是啊,是狗很像你啊!”初夏很认真的纠正。
林寒冬笑指着初夏道:“你这么坏,将来准没男朋友,就是有,也是遭人抢去的祸。”
初夏脸色一变。
“对不起啊,我是无心的。”林寒冬自知失言,忙修灯。
初夏转而笑道:“那么你有肺吗?”
“什么?”林寒冬没听懂。
“我怕你没心没肺啊。”初夏笑道。
林寒冬灿烂的笑了,他有点担心自己恼了初夏,还是去看台灯吧!
“当心点啊。”
林寒冬转头看了看初夏,目光中带着感激,感激这份关心,初夏觉得惭愧,当了班主任之后,每次叫学生做事都要叮嘱当心,当心这个,当心那个,这是校领导吩咐的,你不说,出了事,是你责任;你说了,出了事,你的责任会小点,你看看,千叮咛万嘱咐,你还出事了。
初夏都说习惯了,有多少真心,还需要考证,初夏怀疑自己这是后天性条件反射。
林寒冬三下二下把灯装上,装完后“啊”一声叫。
“你怎么啦,没事吧!”初夏关心问。
“活了二十多年,我终于知道恋爱的感觉了。”林寒冬大声道。“人说恋爱像触电,我感觉到了,我忘了关电闸了。”
初夏则大声呵斥道:“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啊。”
“都是你闹的。女人是祸水,这话一点也不假。”
初夏白了他一眼:“电灯可是男人发明的,男人是祸根。”
情怯了
林寒冬睁大眼睛:“男人给你们带来一片光明,你们却还要抱怨还有阴影,光得不够彻底。”
初夏笑笑,真是个小孩子。
初夏正准备关门睡觉,肚子忽而响了,“咕”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存在似的。
“饿了吧,我去做吃的。”
不等初夏,回答,林寒冬已经走出去了,一会儿就听得锅碗瓢盆响了起来。
初夏走过去帮忙。
把粥放进微波炉里后,接过林寒冬手中的锅铲,炒起来菜来。
粥热好了,林寒冬去端。
端碗时,初夏说了句:“寒冬,小心烫着。”
初夏的声音很温柔,像姐姐,像妻子,又像母亲。
简单的几个字,让林寒冬砰然心动。
林寒冬端着碗看着初夏,衣着端庄时,初夏是个大学女教授;身着围裙做饭时,初夏则是贤惠的妻子。
初夏的每一个形象都让他心悸。
林寒冬看得呆了,手一歪,粥烫到林寒冬的手上,手上立即泛出一片红。
林寒冬本能的轻哼一身。
初夏急忙放下手中的菜,拉过林寒冬的手,对着水笼头洗林寒冬手上的粥米。
初夏的手柔弱无骨,拉着林寒冬的手,那种柔一直传到林寒冬的心灵深处。
林寒冬很乖的站在初夏身边,从小到大,林寒冬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疼吗?”初夏柔声问。
“疼……”林寒冬的语气竟然带着小弟弟对姐姐撒娇的味道。说毕,林寒冬又觉得自己太娘了,想改口说“不疼”,但看初夏急急的拿药,温柔的在泛红处涂药,细细的按摩,林寒冬又舍不下初夏施与的这份柔情,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初夏给林寒冬上药时,离林寒冬非常近,林寒冬好想拦腰抱起初夏,进入房间,要了她。
一只手在初夏身后伸了几次,都敢下手。
林寒冬纳闷,自己过去哪来的勇气把初夏按在身下。
他们亲热过七次,不,连带那次意外,应该八次;林寒冬更纳闷,现在怎么就没有勇气了。
也许过去有假新郎的身份,和初夏又同居一室,现在自己又什么都不是了。
好像不完全对。
情越多了,胆越小了。
是这样的。
偷吻
初夏吃饭的样子好斯文,跟偶像剧女主似的,一点一点的嚼着,慢慢的咽下。
林寒冬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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