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初夏冷冷的看着林寒冬。
“别这样啦!”林寒冬搂过初夏,“我先认识她们,后认识你的,如果有关系早就有了,以前我跟她们没什么啦,说说笑笑,偶尔拍拍照,再说我也没张扬啊,没敢把她们放在相册里啊!”
“寒冬,如果你把这些照片放大,挂在墙上,你以为我还有必要站在这里吗?”初夏抬高了声音。
林寒冬搂紧初夏:“别这样啦,老婆,我跟她们真没什么的。”
“林美美、王丽平……”初夏慢慢的说着她们的名字,唤起林寒冬的记忆。
林寒冬低下头。
“如果家里哪天再来一个,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初夏打开林寒冬的手。
“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要我怎么样?”林寒冬扳下脸来。
“撕了。”
“不行。”林寒冬断然拒绝。
初夏拿起包往外走。
女人人问题是婚姻的底线,初夏再不想让步。
“喂,你去哪儿?”林寒冬拉住院初夏。
“我也找人拍照。”初夏冷眼看着林寒冬,趴开他的手要走。
“等等。”林寒冬立即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我说不行,你能罢休吗?我这就撕。”
林寒冬三下二下把照片撕了。
初夏转怒为喜道:“谁让你把自己也撕了,你看,都碎一块儿了。”
“女人,哼,你这个女人……你,你这个女人……”
初夏笑了,很得很灿烂。
林寒冬跟着笑了,抓过初夏抵在沙发上不停的嘎吱着她。
初夏笑到求饶。
笑罢,林寒冬搂着初夏说:“老婆,以前你不吃醋,我心里觉得你没有我,老是觉得被人挠着似的难受,可是现在你的醋是不是来得也太多太浓了呢!老婆,你能不能调和一下,少一点,淡一点!”
“少多少,淡多少?”初夏反问。
林寒冬摇头。
“很多东西,我们都不能把控,都不知道度在哪里?”初夏半认真半玩笑道,“以前我忍得太多了,把你惯坏了;现在轮到你忍了……”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3
“你哪有惯我,我哪有坏啊!”
“都把女人领到家里来,还没坏……”初夏又旧事重提。
“老婆,我们来个约定,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从现在开始,只看现在……你看怎么样?”
初夏笑着点头。感觉林寒冬说这话时长大成人了。
“老婆,我们拉勾。”
林寒冬这一句话,又长回去了。
林寒冬不待初夏伸手,拉起初夏的手勾了一下。
林寒冬的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
“喂,哪位?”林寒冬抱着初夏漫不经心道。
“寒冬,我是王丽平啊!”
林寒冬的脸“砰”的僵住了,紧张的看着初夏。跟学生作弊被老师当场捉住似的。
初夏也听到王丽平的声音。
拉林寒冬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
想当初他们俩为王丽平痛彻心扉。
初夏和林寒冬都有一种敌人杀进家门的感觉。
“怎么啦,寒冬?怎么不说话,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吗?”电话时,王丽平带着嗲声道。
“没……没忘……”林寒冬说时目光一直停在初夏身上。
“寒冬,你怎么啦,好像被吓住似的。”王丽平开玩笑道,“是不是女朋友在旁边,不方便啊!那我们出来聊聊吧!”
“今天不行,我很忙啊!”林寒冬提高了声音,“我要结婚了,很多事情要忙。”
“结婚,寒冬,你这么快就结婚,是不是搞大了女朋友的肚子啊?”王丽平在电话里吱吱直笑,好像结婚是件非常搞笑的事情。
初夏能感到王丽平笑声中的酸楚。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忙了!”
“寒冬,等等,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王丽平依旧笑着问,只是笑得很不自然。
“国庆节。”
“我正好在家,记得请我啊!”
林寒冬看看初夏。
“记得啊,不请我,我翻脸的啊!”
语罢,王丽平挂断电话。
林寒冬犯难了,不请她,多年朋友,薄不开面子;请吧,初夏肯定不高兴,如果王丽平在婚礼上搞出什么来,父母肯定活吞了他。
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王丽平比林美美好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4
“初夏,我们请不请她啊?”林寒冬把球丢给初夏。
初夏不答应,正好有借口回;如果初夏答应了,出点事,至少初夏不会太生气。
“寒冬,你看着办吧!”初夏把球又丢给林寒冬。
林寒冬看看初夏,叹口气。
“怎么啦,寒冬?”初夏很有意味的笑看着寒冬。
林寒冬想说“女人有时候很烦”,想想,这话连初夏也打击了,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初夏没想到自己也遇上了这样的麻烦。
那就是成英俊。
上次结婚,新郎溜号,初夏这一次没敢发请帖。
想想还是有些丢人的。
开学之后,同事得到初夏结婚的消息,纷纷随礼。
成英俊也随了,和同事的礼金放在一起。
退了,不好,毕竟是同事,不是仇家;请了,林寒冬一定会闹,林寒冬不可能一下子上升到宽容成英俊的境界。
闲下来,林寒冬还想着,有一天非常有钱,走到成英俊面前,开一张支票给他,让成英俊把自己老娘让给他。以报当年成英俊甩支票之仇。
先打敲边鼓试试。
“寒冬啊,那个王丽平,你请了没有啊?”在家贴喜字时,初夏试探着问。
“我没发请帖给她,但是林美美那天要来,我肯定把她扔出去,伤害我老婆,就是我的仇人。”林寒冬显出义正辞严的模样。
“其实王丽平来了也没什么,我们都结婚了,她应该想开的,对吧?”初夏边说边看林寒冬的脸色。
“老婆,我可以请啦!”
初夏点点头。
林寒冬立即抱住院初夏狠狠的亲了一下:“老婆,你真大度。”
初夏才知道,请不请王丽平,林寒冬一直在等初夏表态。
“老婆,那我给她寄请帖啦!”林寒冬已经拿出请帖准备写,刚要落笔,又放下了,看着初夏道,“老婆,我真的写啦!”
初夏把手头的喜字贴完,走到林寒冬面前道:“我来写吧!”
“老婆,你真是太好了!再亲一下。”
初夏一边写一边想着,待一会儿,提出请成英俊时,不知道林寒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怕是气得要拆房子。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5
“寒冬啊!”请帖写好之后,初夏转身拉着林寒冬的手,温柔的看着林寒冬的眼睛道,“我可能要请一下你不想见的人。”
“谁啊?”林寒冬随口问,很好奇这个不想见的人是谁。
“成……”
“不行。”
林寒冬不等初夏说完便打断,初夏答应和他领证结婚,自己太高兴了,一时把这个人给忘了,请天,请地,都不能请这个成英俊。
“寒冬啊……”
初夏还想说什么,林寒冬抽出手,把写给王丽平的帖子撕了个粉碎,随手撒在地上,落了一地的红纸屑子:“王丽平我也不请了,成英俊坚决不许请。”
“寒冬……”
林寒冬拿出一堆请帖,放在桌上,摊开,指着请帖道:“初夏,你看这里,你看哪个不顺眼,我就不请,就算是我哥们小成,只要你说看着不顺眼,我立马把请帖撕了。”
“寒冬,你别这样!”初夏拉住林寒冬,想说“不请就不请”可是他们都是大学教授,说随了礼被退回去,这跟打人耳光没什么区别。
成英俊虽然可恶,可是不能把事做这么快绝。以后还要做同事。
“初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请?”林寒冬指着初夏怒问。
“寒冬,别这样,好不好?”初夏抱着林寒冬想平息他的怒气。
“初夏,你告诉我,你T……”林寒冬想着那结婚条约,把“妈”字又咽了回去,“你明确的告诉我,你到底请不请成英俊?”
“寒冬,我们是同事,不请不太好。”
林寒冬猛的重重的推了一下初夏,把初夏推跌坐在沙发,然后指着初夏道:“初夏,你听着,老子这婚就算不结了,也不许请姓成的。这婚礼,有老子,就没姓成的;有姓成的,就没老子。”
初夏别过脸。
现在的林寒冬一身痞子味,令人望而生畏。
外面有门铃声。
林寒冬还气着,站着没动。
初夏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二叔、二婶还有林寒烟。
是林寒烟打电话让二叔、二婶先来的,林寒烟没告诉初夏,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谁知道太惊了。
地上撕着请帖,沙发是斜的。
二婶一眼就看到初夏的腿上流着血。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6
“小夏,你腿怎么啦?”二婶惊叫起来。
林寒冬才知道自己刚才推得太重了,初夏的腿当是撞到沙发边上撞破了。
林寒冬心一揪,自己不想伤害初夏的,不知不觉的就伤害了她。
偏偏还选在这个时候。
林寒烟和二叔都瞪大眼看着林寒冬。
“我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撞到的。”初夏去抽抽屉找药水。
林寒冬赶紧蹲下帮初夏涂药水,眼睛看着初夏,用目光向初夏道歉:“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真的吗,小夏?”二叔看着林寒冬一字一句道。
“真的二叔,一点小伤,没关系的!”
林寒烟则把林寒冬拉进屋内。
“寒冬,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推了一下,我真没做什么?具体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说,”林寒冬小声道,“姐,看起来,二叔二婶会误会我了,你要帮我。”
“寒冬,你,你到底想不想结这个婚啊!”林寒烟低声的厉声道。
“当然想,姐,你要帮我。”
“你哪那么多事!”林寒烟恨得咬牙。
“姐,具体我以后再说,你现在要帮我。”
在姐面前,丢点面子也没什么。
林寒烟非常气弟弟,但到底是亲弟,不能不管。
打开门,却见二叔在拉初夏走:“小夏,这婚我们不结了。”
“二叔,有话慢慢说。”林寒烟立即上前拉住二叔。
林寒冬则抱住初夏,惶恐的看着二叔道:“二叔,对不起,我们只是发生点小矛盾,我不是故意的。”
“对,二叔,你误会了,寒冬没打我。”
“小夏,你老实的告诉二婶,林寒冬有没有打过你?”二婶指着林寒冬大声问。
“没有,寒冬没有打过我。”初夏连忙道,“二叔,你误会了。”
“小夏……”二婶叫一声“初夏”的名字就哇的哭出声来,“小夏,从小到大,你爹妈没舍得动你一下,当宝贝、心肝的养着,虽然你爹妈不在了,还我二叔二婶给你做主,你别你别受了什么委曲都一个人往肚子里咽。”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7
“小夏,我去过你们学校,正好认识你们学校的门卫,他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就别瞒二叔了,”二叔过来拉初夏,“小夏,找个对你好的,吃菜咽糠都可以舒服过一辈子,不要再跟这个男人受苦了,有钱买不来幸福,再说,我们也不差钱。”
“二叔,别这样,寒冬对我很好。”初夏缩着手。
二婶脸都哭红了,一边哭一边道:“小夏,你就别瞒我们了,他林寒冬在学校门口就敢打你耳光,背过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小夏,这都要结婚了,还弄得你一身伤,小夏,你虽然不是我们的孩子,可我们把你看得比我们孩子还亲。”
“二叔二婶,我们真的会很好的。”初夏哭出声来。
二叔和二婶一起上来拉初夏。
林寒冬紧紧的抱住初夏。
林寒冬知道,初夏真要被拉走了,怕是一切都完了。
“二叔,二婶,都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初夏的。”林寒冬着急的向姐姐林寒烟求助。
林寒烟听到自己弟弟在校门口打初夏耳光就蒙了。
自己弟弟的行为太恶了,恶到无语。
知识分子最怕被人打脸,自己弟弟不但打了,还当众;不但当众,还在校门口。
“你的话留给鬼听罢!”见林寒冬不放手,二婶对着林寒冬的手咬了下去。
林寒冬咬着牙,忍着痛,死活不放手。
二婶放开时,林寒冬的手上被咬得渗出一颗颗血珠。
“寒冬,你没事吧!”初夏看着一阵心痛。
“我没事!”林寒冬含着泪道,“老婆,不要走。”
此时的林寒冬就像闯了祸后惶惶不安的孩子。
初夏摇头道:“我不会走的。”
“二叔,二婶。”初夏一手拉着二叔,一手拉着二婶道,“我知道你们疼我,可是选择嫁给寒冬不是一时冲动,寒冬真的对我很好。”
“他都打你了,你还为他说话,我和你二叔结婚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二叔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小夏,爹妈把你养这么大,不是送给这个男人打的,别怕他……”二婶依旧用看仇人的眼光看着林寒冬。
二叔也恨恨的看着林寒冬。
婚宴要不要请情敌8
“二叔,我第一次遇到寒冬,是被流氓欺侮,寒冬为了救我受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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