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先霸个地方呆着。
林寒冬没想到,凭自己是林寒烟的弟弟进不了房间。
姐姐定是打过招呼了,姐姐存心要整她。
房间对面有会客厅,先呆着,看到初夏就挤进房间去。
世上哪有难倒他林寒冬的事情。
可林寒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走了之后,林寒烟从包里掏出另一把钥匙。
初夏真正住的房间在楼上。
林寒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看到十点半,眼睛看得生涩干痒,也没看到初夏。
回到吃饭的地方,没人,问服务员,服务员说早散席了。
林寒冬拨打初夏的手机,通了,没人接。
难道初夏回去了,出得门去,初夏的车还在。
林寒冬急得崩溃。
躲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拨打初夏的手机。
关机了。
想去前台打听初夏住的房间,算了,问也是白问,姐姐肯定打过招呼了。一家子帮初夏整自己,太不像话了。
闲来没事,林寒冬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生气,好像没错,怎么可以跟那种人谈那么久呢?可是话好像说得太重了。
姐夫说得对,下次好好说!
细想想,好像也没谈多久。
该不该帮旧情人12
再想想,见到逃婚林,最该愤怒的应该是初夏,自己应该感谢逃婚林才是,如果他当初不逃婚,就没有自己当替补,没有自己当替补,就不会娶到初夏这个好老婆。
自己怎么就那么生气呢!
这样想着林寒冬心里舒服很多!
姐姐宾馆空调打的也太低了,睡得好冷。
缩着身子,还是很冷。
睡到天亮,非得感冒不可,这样也好,我病了,初夏就会疼我。
睡!
睡不着也要睡。
睡不到十分钟,林寒冬就开始有反应了。
“啊……切……”林寒冬故意打得很大声,让姐姐听到,让她以后还整我?
有脚步声,脚步很轻,很细,听起来像初夏的脚步声。
侧着往里睡。
门开了。
林寒冬想着,一定是初夏舍不得自己,送盖的东西来了,一会儿待她靠近,就抓住她,带她回家。
“先生,你不能睡在这儿!”
林寒冬一转身,看见的却是宾馆服务员。
林寒冬“啪”掉地下了。
真是好丢人。
手还扭着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锁门了。”
姐做事真是做得太绝了,呆的地方也不给。
回去,不行,一个人呆在家里多没意思,怎么也要把初夏等回去,初夏说的可是住一阵子,自己不是当和尚了。
不让呆,就呆在车子里。
林寒冬一边揉手一边往外走。
姐夫站在楼下,貌似在等他。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林寒冬像见到救命恩人似的叫道,“以你的名义,帮我开个房间。”
“这事归你姐管,我做不了主。”
“姐夫,你的工作就是被姐管吗?”林寒冬没好气的大声道。
“可是我可以拿到每一个房间的备用钥匙。”柳云飞拎起一把钥匙笑道。
“姐夫,我的好姐夫。”林寒冬夺过钥匙,在柳云飞的脸上“啪”亲了一口,然后直往楼上奔。奔了一层楼,又下来了,才想起来,还是坐电梯比较快。
见此,柳云飞笑了,这个小舅子真是又可恨,又可爱。
林寒冬开门进来时,初夏正准备出去,手里拿着一床薄被。
林寒冬看到了,鼻子一酸,就算有太多的气,初夏依旧舍不得自己。
该不该帮旧情人13
“寒冬,你怎么进来了?我还……”
初夏还没说完,林寒冬就已经闪进洗手间,一会儿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总不能这个样子就把他拉出去。
林寒冬脑袋里尽是鬼点子。
初夏坐在床边,等他出来。
和逃婚林夫妻只说二句话,林寒冬就气成这个样子,如果他知道,自己还借了二万块钱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跳上天。
初夏的心中阴云重重。
不一会儿,林寒冬裹着浴巾就出来了。然后钻进被子里,抓着床沿,那意思“打死我不走了”。
初夏叹了口气,把林寒冬的被子掖好。
林寒冬趁机紧抓着初夏的手,把初夏拉到怀里:“老婆,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寒冬……”
没等初夏再说什么,林寒冬已经吻住了她。
初夏想退开,跟林寒冬再说二句,奈何林寒冬搂得太紧,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效用,只得任他吻着。
好久,林寒冬才放开初夏。
初夏被吻得差点窒息。
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
每次林寒冬求和的时候,都是用这一招儿。
初夏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气说了。
林寒冬的视线火热地盯着初夏,暗淡的灯光越发把初雪衬得白净如雪,美丽动人。
只看得林寒冬眸光痴迷,情不自禁的赞叹:“宝贝,你真美!就是仙女也不及你一二……”
初夏定定地回视着林寒冬,林寒冬有着一张阳刚俊逸的脸庞,剑气如飞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就像夜空中两颗灿烂的星子,熠熠发亮。
初夏有些恍惚,也有些害怕,害怕失去他。
“寒冬,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分开。”初夏的嗓音有些沙哑。
“宝贝,我不会的。”林寒冬高壮的身躯压上初夏玲珑有致的娇躯,睡衣很快飞离初夏的身体……
林寒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初夏的脸上,埋首在初夏的胸前,薄唇含上初夏高耸白嫩的酥胸……
“啊……”触电般的快感如潮水般紧随而来,初夏渴念地娇喘出声,“寒冬,我们不要……分……开……”
“宝贝……不会……”林寒冬很快将他与初夏合二为一,初夏、紧紧地攀附着他强而有力的躯体……随他疯狂摆舞!
该不该帮旧情人14
小夫妻每一次矛盾之后,都会有一段甜蜜期。
一连八九天,初夏和林寒冬都是日日恩爱,夜夜缠绵。
可是好景不长,风波又起。
朋友小成的父亲要开刀,林寒冬想起了姐夫的朋友林华,就带小成去找他。
看病完毕,林华提起了初夏那个与林寒冬同名同姓的“表哥”。
初夏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一出医院门,林寒冬的脸色就变得铁青。
小成知道逃婚林的事情,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用眼神多次示意林华不要说下去,可是林华是第一次见到小成,一点默契也没有。
说得彻彻底底。
小成想拦住林寒冬,没拦住。
今天是星期天,初夏肯定在店里。
林寒冬准备给初夏一顿痛骂,骂得她一个月抬不起头来。
什么意思,人家不要你了,你还去救人家,贱也要有个极限啊!
到了店门口,下了车,重重的关上车门,一眼看见初夏正微笑着向外国客人作别,转身看到林寒冬,朝林寒冬投一个柳条般温温柔柔的笑。
林寒冬的手本能的一抖,眼前闪现小玉冲进店里大闹的情景,当时初夏一直拉着自己的手,对他说:“寒冬,我相信你。”
从头至尾,初夏都没有责备他一句。
想想,初夏从来没做过比自己更过分的事情,初夏从来也没有痛骂过自己。
姐姐说过,做人当将心比心。
可是这口气,林寒冬怎么也咽不下。
林寒冬想到了柳云飞。
姐姐动不动就训他,还是姐夫说话入耳。
林寒冬调转车头,去找姐夫,让姐夫来给自己灭火,如果姐夫说初夏该骂,自己再回来骂她也不迟。
林寒冬在会客厅里,站着“劈里叭啦”的把事情的经过跟柳云飞说了。
柳云飞拉林寒冬坐下,淡声道:“那个男人当时受伤昏迷,能向初夏求助的该只有她的夫人。”
林寒冬点点头,他光想到生气了,没想到这一层。
逃婚林夫人向初夏求救,比逃婚林向初夏求助心里上容易接受一点。
“一个女人若非万不得以,是不可能向她的情敌求救的。”柳云飞分析道。
该不该帮旧情人15
林寒冬直皱眉,看着姐夫,心想着,我谈的是初夏的事情,姐夫好像扯远了吧!
“换句话说,初夏如果不出手帮助,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林寒冬点点头,还是姐夫看问题深刻。
“如果那个男人死了,以初夏的善良会一辈子不安心的。寒冬,你应该不希望初夏一辈子生活在不安中。”
林寒冬点头,心里的气好像消了很多。
“寒冬,你听姐夫一句话,回去告诉初夏,说你不在意这件事,初夏一定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寒冬啊,有时候宽容比责骂更有力量。”
最后一句话,林寒冬听不太懂,但他相信姐夫。
“初夏,我今天去医院找林华了。”晚上回家,吃完饭,林寒冬躺在床上,看着初夏,面色发冷道。
初夏的脸立即变得霎白。
林寒冬拉过初夏,依旧面色冰冷道:“你表哥出了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和你好一起去看他。”
“寒冬,对不……起啊,其实这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怕你生气。”初夏的声音很低,头也低了些。
“你这些日子有些心神不宁,就是为这事吗?”林寒冬冷声反问。
“寒冬……”初夏鼓足能气抬起头道,“我知道,你知道这事儿之后,一定非常生气,我想,如果换了我,也会接受不了的,你生气是应该的,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能骂我的父母。”
语罢,初夏低头等着骂。
林寒冬“扑”笑出声来。
初夏猛抬头,惊讶于林寒冬的表情,林寒冬该不会气到极处,气出个好歹吧!
“寒冬,你……”
林寒冬笑着把初夏拉躺在自己身边,拥着她道:“我哪有那么小气,为同一个人气来气去,我该非常高兴的,我娶了一个非常善良的老婆,那个混蛋有危险,你都能出手相助,更何况是我,我更相信,你会永远跟着我。”
“可是寒冬,你为什么脸一直冰冰的?”初夏不放心问。
林寒冬笑道:“我是逗你玩的,看你害怕的样子特别有趣,就多逗会儿。”
“你坏死了,寒冬。”初夏挥起粉拳轻打着林寒冬,看上去却是一副撒娇的样子。
该不该帮旧情人16
初夏的样子很可爱,林寒冬看得心直跳,好像怀春的十八岁少年似的。
林寒冬轻轻的抓住初夏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宝贝,我想要奖励?”
“好的,老公。我给你发大奖!”初夏说完就出去了。
“宝贝,别放我鸽子。”
初夏很快就过来了,嘴里含着一颗小樱桃,立即显出十二分的妩媚。
林寒冬的心跳得越发的厉害了。
又发现了初夏的另一种美。
初夏的手指轻捏着林寒冬的下巴,樱桃滑进林寒冬的唇中,林寒冬嚼了二下,甜甜的味道溢满口中。
初夏的舌跟着滑了进去。
甜甜的滋味滋润了二个人。
跟着初夏的指腹一点一点的触摸林寒冬的身体。
林寒冬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非常敏感,在初夏的指腹下幸福的波动着。
今夜的初夏温柔如水,带给林寒冬无限的爱。
林寒冬终于明白姐夫的那句话了:宽容比责备更有力量。
“寒冬,这些日子都不要抽烟喝酒了。”激情过后,初夏伏在林寒冬胸前道。
“怎么啦?”林寒冬轻声问。
初夏抬眼看着林寒冬,带着些许羞涩道:“我想和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宝贝,你不是说一年之后的吗?”林寒冬说完就后悔了,真是猪脑子,提这个做什么。
“寒冬,你已经能够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了。”初夏低声道。
林寒冬这才知道,初夏所说的理由都是借口,她是怕自己太不成熟,生了孩子,要带二孩子,太累了。
“好的,宝贝,明天开始,就吃饭……”
初夏则温柔的缩进林寒冬的怀里。
林寒冬拥着初夏,脑子里想像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带着甜蜜的笑沉沉睡去。
…………华丽分割线…………
林寒冬家来了位客人,林寒冬介绍说是他的堂哥,名叫张岳,在上海做了十几年的生意。初夏结婚时,堂哥也参加了,初夏对他的初次印象是一身亮,头发梳得油亮,脸上胖得发亮。脖子上的粗项链精亮,手上的戒指闪亮,皮鞋穿的锃亮。
林寒冬喜欢把头发弄的油亮亮的,可能就是他的翻版。
被亲人欺骗1
这位张岳堂哥看初夏的方式很不礼貌。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目光快要把初夏穿透,弄的初夏浑身不舒服,看完之后说了两个字“不错”,然后补充一句,女人看新娘妆是没数的,脸都化盖住了。
林寒冬看张岳如此打量着初夏有些不悦。
张岳感觉到了,立即转移话题。掏出香烟,指着烟盒说:“这是‘玉溪’牌的,几百多块一包,每天两包都不够自己抽的,加上应酬用的每天要花七八包。”
他递一支烟给了林寒冬,林寒冬吊在嘴里,立即显得跟流氓似的,这使初夏非常不悦。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初夏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见他和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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