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打掉孩子就离婚6
初夏一早就来到医院,跟医生说明来意。
依旧是那慈祥的妇产科医生。
听罢初夏的陈述,妇产科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初夏没有吭声。
来的路上,她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要事业,不要孩子;可是坐在这里,她又犹豫了。
妇产科医生看了看初夏的脸,明白了几分,道:“女人第一胎堕胎会有风险,很有可能永远不孕。”
初夏听罢猛一抬头,如果她一辈子不能生孩子,那会生不如死。
初夏咬着唇看着妇产科医生,脸色有些紧张。
妇产科医生笑了笑道:“从医学上讲,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龄是25岁到30岁。作为妇产科医生,我建议你最好在这个年龄段把孩子给生下来,年龄大了本就容易患上胃病、胆囊炎、肺病、肾病、高血压等疾病,而怀孕更增加了患病机会。在这个年龄段,妇科疾病如子宫肌瘤的出现机率也会增加。还有,高龄生育容易出现诸如妊娠期糖尿病、妊娠高血压、羊水过多等多种疾病;而且生下来的孩子质量也不会很高,容易出现畸形。分娩时顺产的机会就比较小,容易发生难产,产后并发症也多,分娩后恢复的时间也相对要长。而且,怀孕之后的并发症不太容易断根,可能会携带终身……”
医生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初夏就听到一个信息,年纪大了生孩子,对孩子不好。
初夏搭在医生办公桌上的手,紧紧的抓握成拳。
妇产科医生拍了拍初夏的手道:“其实对于孩子,如果人一开始就不想要他,也就罢了,突然不要了,打掉的不只是孩子,还有很多人的感情。那天知道你有了,你丈夫非常高兴,现在社会已经很少看到男人做爸爸像你丈夫那么高兴,以至于我现在都记得他当时高兴的样子。”
初夏想到那天林寒冬的样子,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妇产科医生递给她几张面纸,劝道:“女人有孩子之后,情绪波动很大,原来很理智的人可能变得不理智了,你回去好好想想。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初夏点点头。
可初夏一回到家,耳边就想起林寒冬的恶言恶语。
心跟着烦躁起来。
打掉孩子就离婚7
还是找个地方让自己安静的想一想。
林寒冬又违约了,让彼此静一静。
初夏把散在地上的整理好,收拾几件衣服,带着身份证,先找个宾馆住下。
走到门口,初夏又折回,给林寒冬留个条儿,他若回来,见不到自己,会满世界找她,林寒冬的电话不想接了,怕自己心软,又热乎在一起,以后矛盾会更多。
看到林寒冬买的书,拿了二本带走。
林寒冬在“寒冬休闲餐馆店”过了一夜,选择这儿,是想着初夏看到自己没回去,会到这里找他。
都十二点多了,初夏也没来,很失望,他把手机拿在手里,等着初夏给他打电话。
只要初夏说孩子不打掉,他就既往不咎,和她好好过日子,对她像以前一样好;如果初夏坚持要打掉孩子,就跟她没完,离婚只是气话,他是不可能把初夏拱手让给任何人的。
初夏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初夏想出国,门都没有。
不,是门缝都没有。
可是初夏一夜都没有打电话给他。
想想,应该是初夏不好意思,昨晚她对自己的态度太差了,怕自己责骂。
初夏上午没课,大学教授时间很自由,初夏应该会来店里向他道歉的。
这事是她不对,好好的要打掉孩子,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当然是她来向自己道歉的。
林寒冬还想着,初夏如果来,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最近太宠她了,让初夏的脾气见长,跟自己说话语气越来越重,还敢训斥他,做错了事,不找他,不打电话给他,这么长时间还不来道歉,一定要打压打压,不然以后她还不反了呢?
万不能让女人爬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头上。
林寒冬在店里东张西望的瞅了半天,也没瞅到初夏的影子。
初夏,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寒冬气得“嘎嘎吱吱”的。
十一点半钟,林寒冬回家,准备跟初夏发作。她做对了什么啊,平白无故的要打掉孩子,还给自己脸色看,自己一夜未回,也不闻不问,还当自己是她老公吗?
打开门,没人。
桌上压一字条:我想静一静。
打掉孩子就离婚8
打开衣橱,少了好几件衣服,点检一下,睡衣、内衣都少了好几套。
初夏又跑了。
林寒冬的心全沉了下来,昨晚争吵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林寒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林寒冬急急的拉开抽屉,找到《结婚条约》,对照一下,吓了一跳,自己一晚违反了第一、第二、第三条,再看备注,处理结果当是“分……居……”
初夏哪里是静一静,根本就是闹分居。
初夏总的来说是很大度的,小玉那天闹成那样,初夏事后一句也没说过他,可是遇到原则问题,她是上纲上线的,绝不退让。
分居了,离婚的初级阶段,初夏理所当然的就可以打掉孩子,然后去美国一年,再然后就有可能带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回来。
他,林寒冬,以后就成初夏的前夫了。
林寒冬越想越害怕。
林寒冬打初夏的手机,通了,没人接。
打到你接为止。
林寒冬从上午十一点多一直打到下午二点半多,直打得大拇指都按得麻木了,初夏一直都不接。
再打,关机了。
林寒冬把初夏手机拷到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个城市这么大,哪里去找初夏,得找人帮他。
林寒冬想到了姐夫柳云飞。
林寒冬打电话向姐夫求救,特意关照姐夫,千万别让姐姐知道。
若是姐姐知道,自己又把初夏气跑了,自己就死定了。
柳云飞要他过来面谈。
柳云飞在酒店的一个小厅里见了林寒冬。
林寒冬一看到柳云飞就喊“救命”。
柳云飞知道这次事件比任何一次都严重。
林寒冬急惶惶的把事情经过告诉柳云飞,因为说得太急,心又太慌,说得语无伦次,柳云飞只听了个半懂。
柳云飞只好自己问。
柳云飞:初夏跟你说时,孩子已经打掉了吗?
林寒冬(摇头):没有。
柳云飞:初夏有没有非常肯定的跟你说,她一定要出国,孩子一定要打掉。
林寒冬(摇头):没有。
柳云飞吁了一口气,拍着林寒冬的肩膀道:“没事的,寒冬,初夏只是和你商量这件事,如果你不同意,初夏是不会打掉孩子的;不打掉孩子,初夏就去不成美国,寒冬,你不要太担心了,回去吧,你想多了。”
五万字的悔过书1
林寒冬愕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一听说初夏想去美国他就开火,跟着就开骂了,根本没想到初夏是和自己商量的。
如果自己跟初夏好好说,孩子和初夏都保住了。
林寒冬气得直打自己的头。
“寒冬,别这样。”柳云飞抓住林寒冬的手,“听姐夫的话,回去陪初夏,孕妇一到三个月都不同程度的害喜,会很难过。”
林寒冬苦着一张苦瓜脸道:“姐夫,初夏跑了。”
“不可能的,寒冬,初夏不是不明理的人。”柳云飞不相信。
“姐夫,我违反了结婚条约。”
“结婚条约?”柳云飞还是第一次听说初夏和林寒冬之间订立了结婚条约。
林寒冬顾不得难为情,拿出结婚条约,道:“昨天我骂她了,违反了第一条;我说要离婚了,违反了第二条;我不让她出国,违反了第三条。”
柳云飞看着结婚条约直皱眉。
“姐夫,我昨天骂了她二句,算一次还是二次啊,如果算二次,我就死定了,只一天骂的,应该算一次吧,姐夫……”
柳云飞的眉头越皱越紧。
“姐夫,你说句话啊,初夏现在要闹分居,我该怎么办?姐夫,你帮帮我……姐夫,你说句话……”柳云飞像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柳云飞道,“姐夫,我是初犯,初夏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柳云飞摇头。
林寒冬慌了:“姐夫,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柳云飞抬头看着林寒冬,脸上显出忧色道:“女人有孩子很容易烦躁、激动、冲动,平时很理智的人,也可能说出不理智的话,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那会怎么样,姐夫?”林寒冬快急死了,“姐夫,你别吓我。”
柳云飞刚要说话,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柳云飞听了听道:“寒冬,你姐来了。”
“姐夫,不能让姐姐看到我,我这个时候来找你,姐一定会很奇怪,一定会刨根问底的……我怕说漏了嘴……”林寒冬看到桌子上铺着落地的豪华桌布,“噌”的钻到桌子底下了,末了还探出头道,“姐夫,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我爸、我妈、我姐都不会放过我的。”
五万字的悔过书2
柳云飞摇摇头,寒冬还是没有长大,他把支起的桌布抚平整。
走过来的果然是林寒烟。
林寒烟一进门便问:“云飞,我刚才好像看到寒冬了。”
柳云飞看了看桌子,撒谎道:“没,没有啊,寒烟,你看错了吧!”
柳云飞说时不敢直视林寒烟的眼。
林寒烟手指抵了抵头道:“孕妇前三个月容易害喜,很难过,我很怕寒冬不懂事,惹初夏难过。”
“寒冬是大人了,会懂事的,寒烟,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柳云飞安慰道,“寒烟,这里很闷,我们回房去。”
“云飞,我又想吃酸的了,家里的水果都吃完了,你帮我出去买点,好吗?”
“好的……”柳云飞在林寒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离去。
柳云飞走后,林寒烟关上门,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林寒冬,你给我出来。”
林寒冬没敢动。
林寒烟掀开桌布,看到缩成一团的弟弟。
林寒冬只得狼狈的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站好后,理了理衣服,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耳钉掉了,刚刚在里面找。”
“找到了吗?”林寒烟冷冷问。
“找到了……”林寒烟嬉笑道,“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今天这一身打扮好酷啊!”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林寒烟指着林寒冬的鼻子问,“林寒冬,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欺侮初夏了。”
“没有,谁说的……”
林寒烟冷冷的直视林寒冬。
“姐,这个真没有,我疼她还疼不够呢,姐不怕你笑话,我很疼老婆的。”林寒冬做戏道。
“那初夏呢?”林寒烟的脸色越来越冷。
“在家休息……不,上课去了,她下午第一节课。”
“林……寒……冬……”林寒烟咬着牙直冲过来,把林寒冬的耳朵拉得很长,一边拉一边道,“林寒冬,你什么不好学,学人撒谎了,你把初夏气跑了,跑到这儿让云飞给你善后,云飞那么老实的人都被你鼓动得撒谎了,你真是太可恶了,林寒冬……”
林寒烟把弟弟的耳朵拧成一个弯。
“姐,没有这回事,姐……”林寒冬打死不承认。
五万字的悔过书3
“林寒冬,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我打电话让爸妈来教训你。”林寒烟放开手,拿出手机。
“姐,姐……千万不要……”林寒冬立即按住姐的手,“我求你了,姐。”
“老实告诉我,初夏呢?”林寒烟收起手机。
“被我气跑了。”林寒冬只好老实交代,俄尔抬头道,“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林寒冬……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个弟弟……”
“姐,你消消气……”林寒冬立即端上水,他没告诉姐,姐夫才知道,也没时间告诉姐,姐就知道初夏跑了,姐肯定知道初夏的消息。
林寒烟接过水,喝了一口,瞪着林寒冬道:“刚才林总打电话过来,说初夏住在他的宾馆,初夏在吐,你这混蛋……你……”
听到初夏在吐,林寒冬的心全揪拧在一起:“姐,姐……姐,初夏在哪儿?”
林寒烟把一张字条重重的拍在林寒冬的手上,冷声道:“找不回初夏,我也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林寒冬急急的往外奔。
奔得太急,“拍”撞墙上了,顾不得疼,打开门,往外跑。
林寒烟看着弟弟的背影,摇头叹气,真不知道这个宝贝弟弟什么时候能成熟。
某三星宾馆。
初夏刚吐完,坐在床边气虚的喘气,前几天,只是嘴里渗水,吃东西没滋味,今天反应特别大,吃什么都吐出来。一个下午就吐了好几次。
下午本来有课的,实在没力气上,打电话给同事调了一下课。
初夏端起杯子想喝水。
手起时,手扫倒了杯子,杯子里的水全洒在地上。
无力与无助感袭上初夏的全身,她身子缩到床上,头埋在膝间低泣起来。
门开了,林寒冬走了进来,看着初夏缩在床上,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的流浪猫,心里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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