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柳云飞说,这个人是冲着初夏来的,绝对有能力破坏林寒冬和初夏的关系,能守住他们关系的就是坦诚相对。
林寒冬没有告诉柳云飞那个吊死鬼叫安吉亮。
夜总会的陷阱9
姐夫说的话那都是真理,一定要听的。
可是这话该如何说?该怎么说?到哪里说?
林寒冬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主意。
初夏说晚上要加班,把课题赶结束,九点多才能回家,正好店里没人,带她到那里,关上灯,拉上闸,跟她坦白,她若接受不了事实,死活不开门,反正店里只有二个人,跟她怎样卑微也不会有人看到。
林寒冬觉得这法子是最好的。
九点半左右初夏走出校门,初夏觉得自己的车太过豪华,开到班上太张扬了,上班时还是电动车。
因为林寒冬早打电话告诉她来接她,所以初夏独身出门,在门外等着。
林寒冬正要下车,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跑过来,交给初夏一样东西,初夏把东西放在包里,男人在初夏头上摸了一下,然后迅速跑开。
林寒冬见此“腾”火就上来了,车“呜”开到初夏面前,把初夏跟塞东西一样塞到车里,然后“嗖”把车开到店门口停下。
一路上,林寒冬一句话也没有,气得跟发酵的面包似的。
“寒冬,你怎么啦?”
林寒冬也不说话,把初夏拎到店里,关上门,用力的抓着初夏的肩膀,低头,脸离初夏只有二三厘米。
初夏感觉到林寒冬的怒气,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怒。
初夏有些惧意,低下头。
林寒冬却抬起初夏的下巴,逼初夏和他对视。
“寒冬,你怎么啦?”
初夏不明所以,然而下一刻,却几乎失去了神智。
因为林寒冬,他突然吻住了初夏的唇……
那一种很用力的、带着怒意的吻,仿佛在施加一种惩罚。
林寒冬含着初夏的嘴唇,重重地舔着,辗转着用他自己的嘴唇和初夏的相互摩擦着,然后他重新含住初夏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力道不大,初夏却有些疼。
初夏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是却被他扣住后脑,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初夏的腰间,紧紧地揽着初夏,使初夏无法动弹。
“唔……”
初夏想说“疼”,可是“疼”字未出口,却已被林寒冬的舌头侵入口腔。他用力地吸吮着,舌尖扫过初夏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勾起初夏的舌头和他纠缠……
夜总会的陷阱10
初夏的脑袋晕晕的,失去了一切的观感,此时她的世界只有林寒冬。
初夏眯着眼睛看着林寒冬,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断抖动的长睫毛,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环住林寒冬的脖颈。
林寒冬揽在初夏腰上的手一紧,更加疯狂的吻席卷而来。
初夏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地靠在林寒冬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寒冬,你怎么啦?”初夏喘着气问。
林寒冬没有说话,抱起初夏进入办公室,把初夏扔在办公室的小床在,然后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倾身压过来吻初夏。
林寒冬的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初夏的脖子上,初夏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乱……
林寒冬已经很狂野的融进她的身体。
心中的疑问慢慢的随情而逝,身子跟着林寒冬一起浮沉。
……
“寒冬,你怎么啦?”激情过后,初夏低声问。
“那男人谁啊?”林寒冬哼声道。
“哪个啊!”
“在学校门口的那个!”
初夏笑了,刮了一下林寒冬的鼻子:“原来你是吃干醋啊,那是我学生,他的邮箱打不开,他把新邮箱地址给我。”
“为什么要给你邮箱电址啊?”林寒冬大声问,
“学生论文都是通过电子邮件交的。这个学生比较细心,怕我把他的邮箱设为垃圾邮箱。特意写一个新电址给我。”
“可我看到他捋你头发了。”
“我头发上有个东西,他帮我拿掉的。”初夏耐心的解释道,想起什么,看着林寒冬道,“你今天说晚上找我有事的,什么事啊?”
林寒冬这才想起自己坦白的使命,可是人家一小男生递一邮箱,自己吃醋吃成这样;如果告诉初夏自己让一九零小女生吊脖子,有什么理由请求人家初夏原谅。
今天只能作罢。
林寒冬啊,林寒冬,你是怎么搞的吗?
“老婆,没什么事,只是想你了。”
初夏笑笑,又刮了林寒冬一个鼻子道:“寒冬,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林寒冬眼睛骨碌一转道:“老婆,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初夏会如何回答,请看下一章《引狼入室》!
引郎入室1
“只要不关乎男女之事,我都会……”初夏摸着林寒冬的头道,“宽恕你的罪,阿门。”
林寒冬抓过初夏的手按在他的胸口道:“老婆,你就大方点,宽恕我所有的罪,阿门。”
林寒冬还抓着初夏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架。
初夏缩回手,瞪了林寒冬一眼:“做梦。”然后拉起林寒冬,为他穿衣服,纽扣子。
“老婆……”林寒冬抓住初夏的手道,“如果我真犯了作风问题,就原谅我一次吧!”
初夏想了想,点点头道:“好。”
林寒冬很高兴,“啪”很响的在初夏的脸上亲了一下,“老婆,你太好了。”
林寒冬正想趁热打铁,坦白从宽,可接着初夏来了一句,把林寒冬想要说的话又打回到肚子里。
初夏说:“林美美那一次我已经原谅你了,再有第二次,你就完蛋了。”
“老婆,我和林美美没有作风问题。”林寒冬大声辩道。
初夏给林寒冬纽完扣子,理理头发,整理一下耳钉道:“算了,寒冬,就算你们出轨了,我也原谅你们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旧事重提的,我们快点回去吧,中午的时候,康康有点不舒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林寒冬只好还揣着那块大石头被初夏拉着往外走。
因为吃醋吃得紧,拉初夏拉得急,林寒冬的手机和初夏的手机全在车了。
林寒冬和初夏手机上都有十多个未接来电,一个是林寒冬的父亲打来的,一个是林寒冬母亲打来的。
找他们这么急,肯定事关康康。
初夏和林寒冬急急打回去。
康康发热,39度多,正在医院里吊盐水,他们去的不是林寒冬常去的林华所在的公立医院,而是本市最豪华的私立医院。
林寒冬急急开车奔那家医院。
康康在急诊室,正在打点滴,脑门上插一盐水针,那吊着的盐水瓶有康康三分之一大。
初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康康本来很安静的,看妈妈来,突然像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冽着小嘴直哭,眼泪哭得稀里哗拉的,初夏从林寒冬母亲手中接过康康,抱在怀里,眼睛立即湿润了。
看初夏落泪和儿子哭,林寒冬心里很不是滋味。
引郎入室2
“寒冬啊,你们都去哪儿啦?打电话也没人接,寒烟又出国了,都急死我们了。”林寒冬母亲走到林寒冬面前抱怨道,“我和你爸抱着康康在楼下拦车,拦了很久也没拦到一辆,幸亏遇到一个好心人,带我们到这里来。”
“我们来得太急,钱都忘了带了,还是那位好心人帮着付的。”林寒冬的父亲指着东边小路上的一个人影道,“那位好心人就在那儿接电话,寒冬啊,快去谢谢人家。”
林寒冬怀着感激之心向父亲所指的好心人的方向走去。
小路人只一个人,正在专心的打电话,满嘴都是英文,林寒冬听懂一半,像是在谈生意上的事情。
等好心人讲完电话,林寒冬才走向他。
好心人像是听到了脚步声,转头。
林寒冬和好心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撞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林寒冬的寒毛全竖了起来。
好心人竟然是林寒冬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吊死鬼——安吉亮。
“没想到我们这快就见面了。”医院暗淡的灯光映得安吉亮的脸很邪也很恶。让林寒冬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九月的南方竟然让寒冬感受到寒冬腊月式冷意。
“怎么会是你?”林寒冬问时尾音有些颤。
“我在中国大部分城市都有生意,这家医院也是我开的,我无处不在……”安吉亮冷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迈着“T”台步走到林寒冬面道,“对你来说,我可能是阴魂不散。”
“你是故意的吧!”林寒冬冷声问。
“你心虚了吧!那你没事就别搂未成年少女啊!”安吉亮强声回。
“那是你故意设的圈套。”林寒冬怒声道。
“就算我设的,那你也要肯钻啊!如果你不去那种地方,我设再多圈套也套不住你的啊!”安吉亮手指点着林寒冬胸口道,“所以怪来怪去只怪你自己,禁不得诱惑。”
林寒冬重重的打开安吉亮的手:“别妄想拆开我和初夏。”
安吉亮嘴角撇了撇:“一边挎着恩爱的老婆,一边吊着青春的美眉,还想做个好老公,好父亲,妄想的那个人是你吧!”
引郎入室3
“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林寒冬低声道,害怕初夏听到。
安吉亮冷笑一声、二声、三声,才道:“如果那天晚上只你和那个女生二个人,你以为你抗得住吗?”
林寒冬语噎。
安吉亮继续冷声道:“女人若扑到你怀里,你没有勇气推开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事实上你禁不住诱惑踏入夜总会的那一刻起,你的心便已经背叛了你的婚姻,你就应该自己自动出局,你配不上你的老婆。我倒觉得夜总会的小姐挺配你的。”
“你别过分。”林寒冬咬着牙道,“你以为你是好人吗,你不也在那种地方晃荡吗?”
“过分的是你。”安吉亮看着林寒冬道,“我若找到初夏那样的,我会此生不再踏进欢场,要不我们赌赌。”
“想我让出初夏,做梦。”林寒冬从口袋里掏出五千块钱“啪”的拍到安吉亮的手心道,“这是我孩子的医药费,不用找了。”
林寒冬拍完钱就想走人,刚走了二步就被安吉亮拉回,“啪”又把钱拍到林寒冬的手上道:“我只讨二位老人和初夏的谢你,你的我不接受。”
不待林寒冬作出反应,安吉亮直奔二位老人而去。
“喂……你想做什么?”林寒冬紧张起来,紧随其后。
初夏见到安吉亮,也很惊愕,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遇上了他。
二老忙给初夏介绍,是这位好心人帮了他们。
初夏礼貌的道谢。
初夏抱着孩子,更显慈爱,更像安吉亮逝去的姐姐,安吉亮的心紧揪了一下,朝初夏礼貌的点点头,便把目光转到初夏怀里的康康身上。
林寒冬更紧张了,难道这个吊死鬼连自己的孩子也要接收吗?
初夏的心林寒冬一样紧张,来者非常之不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安吉亮对她和林寒冬婚姻的破坏性远比成英俊和王冰力强大得多。
看罢康康,安吉亮搂过,准备的说是掐过后面的林寒冬,对着二老淡笑道:“伯父、伯母,说来也真巧,我和寒冬原是好朋友。”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安吉亮的表情让林寒冬的父母信以为真。
“那什么时候方便到我家坐坐。”林寒冬的父亲真诚的邀请道。
引郎入室4
林寒冬慌了,那不等于引狼入室吗?这事可不能成行,林寒冬立即道:“爸,人家很忙的。”
安吉亮把林寒冬搂得更紧了,看了看林寒冬,看到了他眼底的慌张,笑了笑道:“伯父,我明天就有空。”
听罢,林寒冬恨得直瞪眼。
初夏也是愕然,她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能惹。
林寒冬母亲和父亲对视一眼道:“那明晚到我们家吃个晚饭。”
“爸妈,还是到饭店吧!这事我来。”林寒冬想要把狼堵到门外去。
“寒冬,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家常菜。”
安吉亮这头狼一定要挤进林寒冬的家门。
“对啊,还是在家里吃好,饭店里的菜都是味精调出来的。”不知内情的林寒冬母亲道。
“寒冬,你明天去把安先生接到家里。”
还要亲自把一只狼引进家门,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林寒冬也做不出,明天就说他有事,来不了。
安吉亮像是看透了林寒冬的心思,低声附在林寒冬的耳边道:“如果明天晚上六点钟看不到接我的车,我就跟初夏联系,到时就有大戏看了。”
安吉亮把自己的名片塞到林寒冬手中,迈着轻盈的“T”台步,笑着离去。
林寒冬把名片握在手里,捏成一个扁圆。
初夏的脸有些发白,刚想说什么,康康有点不舒服,哭了起来,初夏只好去哄,初夏的母性在这一刻全都挥发了出来。
安吉亮回望一眼,心神一悸。
回到车内,安吉亮的思绪飘远了,飘到他十二岁那年,他生了病,姐姐安吉玉哄着他吃药,入睡。飘到他二十五岁那会儿,打听到姐姐找了个鸭子(另一称,牛郎,男界的小姐),坚决反对,姐姐?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