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我想抱抱你
“初夏,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初夏……我真的很想你……我想抱抱你……亲亲……”逃婚林的声音也变得短促,颤动,暧昧味越来越浓烈,“初夏,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我在手机上翻到你的名字……都让我非常兴奋,我真的很爱你……我很想你……”
“对不起,我有课。”初夏挂断手机,心里像吃了满满一碗肥肉似的难受。
不一会儿,逃婚林的电话又打来了,初夏厌烦的挂断。
三分钟后,手机传来短信,是逃婚林发来的。
“不方便说话是吗?”
初夏删了!
一分钟后,又来了一条短信。
“有课就调一下。”
初夏删了。
二分钟后又来了一条。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初夏又删了。
“原谅我曾经对你的伤害,我依然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如果离婚,就做我的妻子;不想离婚,就做我的情人。”
初夏看得想吐。
当自己是什么?
当初爱他熬尽了一生的情感,爱到虚脱,他却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还在结婚前夜逃走,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的尊严,更不理会她的痛苦,如今婚姻触礁,又回头来找她。
他这辈子就吃定自己了吗?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自己曾经深爱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初夏恨逃婚林,也恨自己,如果世上有可以抹去往事的橡皮擦,初夏就算付出全部财产,也要买来,擦去自己和逃婚林的过去,让这个男人从此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手机上又有短信声,初夏干脆来个全部删除,然后关掉手机。
初夏一整天都没有开机。
当初夏回到宿舍时,发现林寒冬正站在她门口。
林寒冬的脸上满是焦虑。
看林寒冬焦虑的样子,初夏的心里隐隐的有些痛:“寒冬,有事吗?”
“你为什么手机一直都打不通?”
“我关机了。”初夏不由的柔声道,怕自己话说硬了,伤及林寒冬。
“你为什么一直关机?出了什么事了吗?我怕你……怕你有事……”林寒冬说时,脸色很紧张。
被人关心着,真的很幸福。
初夏心里甜丝丝的。
开了门。
色狼入室1
林寒冬闪进门来,关上门,紧紧的抱住初夏道:“我打电话到你们学校,没人看到你;到你教室,你不在;我担心死了,以后手机不要关。”
“我在研究室里。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林寒冬抱着她。
初夏的手先是伸在半空,俄尔被其情感动,抱了很久很久。
初夏拥着林寒冬,心里道:如果他大学毕业,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比自己小四岁,该有多好。
可是现实不承认如果,初夏只能迷茫着,不知道如何对待眼前这个小男人。
初夏和林寒冬假结婚的消息到底瞒不住了。
起源于学校填的个人信息表。
初夏填的是未婚。
工作人员特意把表格拿到初夏面前,指着未婚一栏让她确认。
初夏淡淡的笑道:“我们没领证。”
现在领证不结婚的多的是,可是结婚不领证的很少。
同事想起婚礼的随礼钱,初夏一个一个坚决的退了。
初夏结了婚依旧住在教师宿舍里。
初夏有时会和一个戴着耳钉的小男人出去,那天晚上的那个结婚对象一直都没出现在众人眼前。
又有同事得知初夏结婚的前夜,新郎跑了。
新郎早就有外遇了,还搞肿了人家的肚子,那女人听说他要结婚,要死要活的,新郎怕一尸二命,翘婚了。
初夏的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
人们因此猜出,初夏那场婚礼根本是作秀,是安慰初夏爸妈举行的。
同事们拿出讨论艳照门的娱乐精神,讨论初夏的事情。
初夏听到了,装着没听到。
但初夏的心像是被钝刀砍过似的难受。
初夏的研究项目顺利告一个段落,初夏想给自己轻松一下。
初夏曾打算省吃俭用买房接父母过来住,但父母坚决不来,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
初夏也不想太辛苦了。
对自己好点。
初夏一个人背着背包外省游玩。
当晚入住当地的一家三星级宾馆。
夜半,初夏已渐入梦乡,宾馆的门忽而慢慢的打开,一个影子“嗖”的闪进初夏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黑影踮着脚,脚尖着地,一步一步的走近初夏。
初夏忽而翻了个身,黑影吓得浑身一哆嗦,待会儿见初夏依然熟睡,按一下心口,继续一小步一小步的前进。
色狼入室2
窗帘只拉了一个内层,月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洒在初夏的脸上,把初夏的脸映成象牙式的玉白,配上那精致的红唇,此时的初夏就像传说中的睡美人,散发出诱人的光彩,美得令人心动、心颤、心悸。
黑影颤抖的伸出手,指腹在初夏的脸上暧昧的划动,凝脂似的手感让黑影嘴角流出半缕口水,黑影急忙咽了下去。
黑影的手指颤抖着由初夏的脸、脖劲往下伸展,身子慢慢的靠近。
初夏身上的温热和馨香传到黑影的四肢八骸,黑影再禁不住,整个身子扑到初夏的身上,他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捂着初夏的嘴,不让她叫喊,然后疯了似的挤压揉辗。
二套动作间隔只有半秒,貌似这样的活儿他很熟。
“宝贝……”黑影的嘴里不停的颤声呢喃。
睡梦中的初夏被惊醒了,大睁着眼,双手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厚重身体。
“宝贝,是我……”黑影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手还在很不林寒冬分的乱摸。
借着迷蒙的月色,借助带色的声音,初夏认出黑影的真实身份,那就逃婚林。
初夏的身子拼命的扭动,想逃开这现实的恶梦。
“宝贝,我会温柔的待你,别怕……”
逃婚林变得越来越恶心,不林寒冬分的手已经撕开初夏的睡衣。
“宝贝,我想死你了……”
屈辱和愤怒给了初夏无穷的力量,初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逃婚林推开。
“别怕,宝贝,这是我开的宾馆……我知道你和那小子是假结婚,你还是爱我的,把你给我,我知道,你一定还为我留着第一次……宝贝……今晚给我,我们明天就去领证……”自离婚后,逃婚林一直打听初夏的事情。
阅历过的女人N多,最适合结婚的对象还是初夏。
端庄、大方、本分又是大学教授,现在又变得这么漂亮,娶了他丢掉的面子、里子全挣回来了。
貌似初夏还没有原谅他。
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逃婚林不知道,初夏已经不是生米了。
色狼入室3
曾经深爱着的这个人如此之卑鄙,初夏觉得恶心,也觉得痛心。
初夏想喊,可看看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又忍住了,她急急的跑到门口,刚打开反锁的暗纽,逃婚林便扑过来,看初夏不敢喊叫,本来就很大的色胆变得更大了。他拦腰抱住初夏,就势滚落在地上。死死的压住初夏。
“滚开,滚开……”初夏愤怒的沉声道。
“给我老实点。”逃婚林露出饿极了的狼对待不老实的猎物的那份凶恶。
初夏能动的只有手了,就势向逃婚林的脸抓过去。
逃婚林被抓急了,对着初夏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小到大,初夏还是第一次被人抽巴掌,一时有些发蒙,逃婚林以为初夏怕了,顺从了,色相全显,逃婚林动作粗鲁的“自由活动”着,一边活动一边气喘:“做我的情人,做我的妻子,随你,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逃婚林还想来个“长途”暧昧。
“我很男人的……我会让你得到做女人的所有快乐……”
满屋子是逃婚林的喘息声。
初夏一时一刻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她蓄积力量,对着逃婚林要命的地方踢了下去。
睡衣已经撕坏了,抓起白天穿的衣服裹上,初夏悲愤的冲出房间。
屋外站着二个服务员,看起来听动静已经听很久了,看到初夏发丝零乱的跑出来,其中一个跟着道:“小姐,要不要报警?”
初夏哪有心思理会。
另一个立即上前道:“报什么警啊,进去的是我们老板!”
初夏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只想跑,跑离这个耻辱的地方,往哪儿跑,去哪儿,她不知道。
初夏跑了很久很久,直跑得双腿僵硬,依旧不知道该去何方,直到不远处传来汽车的鸣响。
这鸣响让初夏产生弃世的念想。
闭上眼,撞上去,一切都解脱了,不需要面对繁琐的世事,失败的感情,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该怎么做。
你把衣服脱给我
翻过一条小沟,就是马路,马路上车来车往,任何一辆都可以成全她的愿望。
一辆车冲过来,一丝生的欲念让初夏错过了。
又是一辆。
初夏刚想冲,车子却停下来,有人要下车。
就算是死,上天也是诸多捉弄,撕心裂肺的痛和没来由的愤烧灼着初夏的心,令初夏的心有被一片片剥裂的感觉。
痛如潮水,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初夏的眼前闪现父母的形象,他们一天天的苍老,头发白了,行动慢了,精神上越来越依赖初夏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就等于拿一把刀刺向父母的心窝,不,比这更残忍……
自己的人生输掉了很多很多东西,但还有父母,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
为了他们再怎么艰难也要活下去。
汽车又开车,初夏急急的跑上去,拦住了车。
这是一辆卧铺车。
一落坐,初夏便像抽了骨头似的躺下。
“买票了,八十块。”
售票员说了三遍,才听得初夏的耳朵里。初夏摸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包钱都在宾饱里,她木木的抬起头:“对不起,我没钱。”
售票员本来是温柔含笑,和蔼可亲,听到“没钱”二字,立即换成“青面獠牙”的恶相,叉着腰大声喝道:“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穿得体体面面的,没想到你还想坐霸王车,没钱就滚下车,我们还要做生意。”
生平第一次被人斥骂,只为八十块。但这羞这愤比之刚刚发生的一切,算不了什么。
初夏指指自己的西装外衣:“我用这个抵上,我一定会还你。”
售票员摸了摸初夏的衣服,质料很好,脸色缓和了些许,手指指衣服那意思“老娘不信你,你把衣服脱给我”。
初夏行动缓慢的解着扣子,车内的灯是开着的,男人的目光“刷”的投了过来。本着“能看多少看多少”的原则认认真真的看着。
有人还咽着口水。
初夏解第二个纽扣时,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她,初夏的耳边听得一个男声道:“车票我来买。”
晕入怀中
“小林啊,你小子想天鹅肉了吧?当心钱扔进水,连鹅毛都闻不着……”
“你TM的闭嘴,她是我姐。”
初夏慢慢的抬起头,一个头发染成黄色,耳钉闪闪亮,一身精装,看上去三分成熟,三分邪恶,三分天真,一分诚实的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
是林寒冬。
初夏的嘴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车内的灯灭了,林寒冬坐在初夏身边,低声问:“初夏,发生什么事了?”
初夏紧缩着身子,身体不停颤抖。
“初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林寒冬关切的低声问,见初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以为她冷了,拉了拉卧铺车上的被子,裹住初夏的半边身子。
初夏的眼前不停的闪现逃婚林侵身的一幕,那一幕是那样的不堪,身心都被摧残……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一幕就死死的钉在她脑海的第一页,怎么翻也翻不过去。
羞辱、痛苦像吊死鬼一样一寸不离的粘着她,只粘得初夏痛不欲生。
初夏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林寒冬盖上去的被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用手试着初夏的额头,额头冰冷。
“初夏,你受凉了。”林寒冬再次把被子拉起,但不到二秒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试着手隔着被子环住初夏,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索性紧紧的抱住她。
林寒冬带来的一点点温暖,像铁钩一样,钩起初夏心里沉重的痛,初夏忽而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
为防人听到,初夏的牙紧咬着林寒冬胸前的衣服,双手掐住自己的衣服,指甲掐裂也不自知。
汽车行驶发出的杂音掩盖了初夏压抑的呜咽声。
林寒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他想林寒冬慰初夏,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胸口一阵阵刺痛,心陪着初夏一起哭泣。
卧铺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初夏就哭泣了三个多小时,待到下车站起时,初夏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林寒冬的怀中。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待初夏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窗棂。
初夏睁开眼,桌子上摆放着林寒冬的照片。
这当是林寒冬的家,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