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林寒冬顺手接过枕头,抱在怀里,倒在安吉亮身边,自语道:“我也想我老婆了。”
安吉亮夺过林寒冬抱着的枕头又打他一下:“瞧你那出息。”
林寒冬笑了,夺过枕头,枕在头下:“如果你真爱语儿,你也会是这样的境界的。”林寒冬拿过手机,在唇上亲了一下道,“老婆,老公我睡觉了,白白。”
看着林寒冬温情模样,安吉亮想,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会爱上林寒冬这样的男人,这样想着安吉亮不由的非常沮丧,感觉自己和东方语儿之间有点渺茫。
安吉亮郁闷了很久才睡着。
早上,安吉亮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
看看手表,才五点多。
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如果是平时,安吉亮肯定冲出去一阵臭骂,现在只能皱皱眉,还装着很情愿的打开门。
语儿父像喝斥佣人似的喝斥安吉亮,要他一早出去放牛。
末了,还来一句:“快点,年青人怎么一身懒骨。”
忍,不能忍也要忍啊!
“放牛……”安吉亮推推还在熟睡中的林寒冬,低声问,“放牛是什么?”
“就是给牛吃草!”林寒冬咕念道,正在做和初夏亲热的美梦,让这个家伙吵醒了,真是不爽。
“我不知道什么是草啊?”安吉亮拉林寒冬起来,“快起来,陪我。”
林寒冬困死了,随口哄安吉亮道:“语儿会陪你的,我去了,语儿就不会去了。”
“真的吗?”困倦的安吉亮立即变得很精神,快速的洗漱完,就去拉那牛。
哇,好大的家伙,拉了半天才把它拉走。
人要倒霉,连牲畜都给你气受。
终于拉动了,可是去哪儿找草呢?
重点是,什么是草呢?
先走再说。
前在绿绿的,像是草,放手,让牛吃去。
牛它老人家刚吃了一口,就听得有人骂道:“谁这么缺德,吃我们家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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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玉米,这人也是,五点多就起来干活了,搞这么累做什么,能挣几个钱。
低着头把牛拉走,又看到一片绿,不像是玉米,这总能吃吧!
地里没看到人。
放牛。
突然的从地里站出一个人来,指着安吉亮骂:“要死的东西,你也太无耻了,放牛吃我们家豆子。”
原来这也不是草。
低头,认载!
那什么是草?
林寒冬说语儿会来,可是四望,哪里有语儿的影子,让林寒冬那小子骗了。
混蛋东西,这时候还骗我。
前面高高的,长长的,应该是草吧!
“阿亮,那是高粱!”
是东方语儿的声音。
终于看到东方语儿,安吉亮感觉自己都有点热泪盈眶的味道了。
东方语儿终于来了。
林寒冬这混蛋还真懂女人。
安吉亮看四下无人,放开牛绳,直冲过来,抱住东方语儿,带着二分撒娇的味道:“语儿,想死我了。”
不屑林寒冬在初夏面前娘,这个时候比林寒冬还娘。
牛撒开二条粗腿,奔到高梁地狂吃。
“阿亮,牛吃人家高梁了。”东方语儿低声叫道。
安吉亮急急放开东方语儿,去拉牛。
身上没RMB了,掏出美元,怕又被当假钞。
牛尝到了美味,哪里肯走,安吉亮拉了半天也没把牛拉出来,还是东方语儿上前帮忙,才把这头老牛搞定。
“语儿,你看,你们家连牛都欺侮我!”安吉亮低声笑道,脸上显出一副受委曲的样子。
东方语儿笑着回了一个字:该!
“语儿,你看,我都被虐成这样了,你气也消了吧!”安吉亮凑近东方语儿低声哄道,“没你我是不行的。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跟我私奔吧!”
东方语儿本是笑着的,听此,脸色有点冷。
安吉亮心一凉,安吉亮知道东方语儿依旧不相信自己。
但安吉亮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掠得美人心的。
东方语儿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安吉亮一手牵着牛,一手牵着东方语儿,一脸甜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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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语儿想缩回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安吉亮抓得很紧,东方语儿哪里敌得过他,索性由他牵去,反正路上人很少,东方语儿心里也有些贪恋安吉亮手心的温暖。
东方语儿想起了曾经看过的诗:牵着你的手,我的心热了。
终于找到一片草,东方语儿把牛系在那儿。
安吉亮惊异,原来牛也可以这样放。
路上有人了,一男一女牵个手都大惊小怪的,回头看,回头看,等一会儿还回头再看看。
这山里民风也太纯了吧!
东方语儿死活不让再牵了。
安吉亮只好改为身子紧挨着,低声道:“语儿,我想你了,今晚让我到你房里去。”
东方语儿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都恩爱N多次了,东方语儿还是这么害羞。
东方语儿害羞的样子很迷人。
安吉亮邪恶的想着,这个山野调情也是不错的,比酒吧更有味道。
安吉亮立即责备自己想法太脏,不好,不好。
东方语儿羞红了脸去牵牛。
安吉亮接过牛绳!
让东方语儿腾出手来让他牵。
“语儿,行不行啊?”安吉亮低声道,挨得更加的近了,“不说话就当答应我了。”
东方语儿红着脸抬头道:“阿亮我……”
安吉亮看东方语儿的口型,好像是说“晚上等你”。
安吉亮眼巴巴的听东方语儿说下去。
东方语儿却停住了。
眼望着前方。
安吉亮顺着东方语儿的目光看过去。
林寒冬一路小跑跑过来了。
该死的,关键时刻插一脚,回去再威胁他追初夏去。
初夏是这小子的死穴。
“什么事啊?”安吉亮冷声问。说时,朝他直阴眼,怪他不识时务。
“安哥,你的情敌来了。”林寒冬气喘吁吁道。
安吉亮一皱眉,这个地方哪来的情敌。
安吉亮把手中的牛绳递给林寒冬,好拥着语儿。
林寒冬有心要帮忙,可是这牲口也太大了,又递回去道:“他说他叫庄小零,好像以他以前来过,伯父、伯母对他非常热情。”
东方语儿下意识的紧咬着唇。
安吉亮神色大变,这个名字好熟悉,不就是那个差点和东方语儿结婚的男人吗?
这个情敌可是非常强大。
安吉亮把目光转向东方语儿。
东方语儿低着头,貌似态度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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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个男人送的破戒指,东方语儿曾经跟他发过火。
有他的家里,东方语儿曾经为这个男人哭过。
旧情复燃,一如老房子着火。
安吉亮突然很想逃,逃得远远的,领了证,生了孩子,再回到这里,然后对东方语儿的父母说,语儿是我的,我们孩子都生了,我知道你们二老看不惯我,事到如今,你们就认了吧!
“语儿,跟我走!”安吉亮拉起东方语儿的手,不由分说要往前走。
东方语儿没动。
安吉亮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觉得东方语儿应该一切行动听指挥,他让走,就走,除非她心里没有他。
东方语儿竟然没动,很让他来火。
“难道你还爱着他,”安吉亮厉眸死盯着东方语儿,声音粗嘎道,“难道你躺在我身边时,还想着那个男人!”
东方语儿抬眼看了看安吉亮,眸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失望。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的,跟我走……”安吉亮用将军命令士兵的语气道,“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安吉亮大手紧抓着东方语儿的腰,把东方语儿往前拖着。
“安哥……不要这样……”林寒冬上前阻止。
安吉亮不听,用力把东方语儿往前拖,前面是不是回家的路,他根本不知道,只想着把东方语儿拖得离那个男人远一些,再远一些,寻求心里上的安全感。
东方语儿则用尽全力推开安吉亮,然后捂着嘴跑了。
看情形,东方语儿哭了。
安吉亮目光惊愕的看着林寒冬,那意思“语儿为什么又哭了,你是行家,你告诉我啊”。
林寒冬拿出行家的见解的道:“人家心全给了你,你却怀疑她不忠诚。”
“错的是我?”安吉亮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问。
“当然,如果男女之间情感不和谐,男方人不认为是自己错,那么这个男人一定爱得不够深!”
“世上哪有这等歪理,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吗?”
林寒冬拍了拍安吉亮的肩,摇摇头道:“你道行太浅,感情的事哪有道理可以讲的,不过女人为你哭,证明她很在乎你,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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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说吗?”安吉亮脸上带着淡淡的喜色道,“你说来说去,就这一句能产生利润!”
安吉亮把牛绳塞到林寒冬的手里,一路狂奔,追上东方语儿,牵着东方语儿的手,声音低柔道:“对不起,语儿,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的我的心,我以后尽量不让你哭,我会像你爱我一样的爱你。”
好肉麻,但是说着并不恶心。
东方语儿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安吉亮,长长的睫毛闪了闪,转过脸道:“谁说爱你了?”
东方语儿分明闪着娇羞。
那样儿美如桃花,还是最美的含苞欲放的那种。
安吉亮心一悸,偷袭了东方语儿的唇。
那速度,嘎嘎的,从开始到结束半秒之内完成。
干净利落,感觉也很不错。然后牵着东方语儿,挨着往前走。
这一回,就是对面来了人,东方语儿也没有抗拒。
安吉亮心里嘿嘿冷笑:“庄小零,不好意思,这个女人是我的,你白来了。”
当东方语儿和安吉亮手牵着手出现在庄小零面前时,庄小零愕然。
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遇上的狂妄、邪冷、霸道的男人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裤腿高卷,头发有些零乱,一脸温和,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似的站在语儿身边。
东方语儿也变了,那天东方语儿一脸惊惶,像小跟班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安吉亮的后面。
从东方语儿看不到一点不情愿,好像还有点小幸福。
不到一年的功夫,一切全变了。
安吉亮敌视的目光投向庄小零。
手指和东方语儿由牵着改为十指相缠。
庄小零不甘示弱的予以自卫还击。
“语儿,你还好吗?”
安吉亮立即接过话:“语儿很好!”
“语儿,这边坐。”东方语儿母亲想把东方语儿拉坐在庄小零身边。
东方语儿没动,依旧和安吉亮牵着手,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桌上满放着各种礼包,什么脑白金啊,脑黄金啊,麦片啊,燕窝啊……都是时下流行的馈赠礼品。
东方语儿母亲显然喜欢庄小林明“礼”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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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东方语儿不听话,一脑怒色道:“你看人家小庄,多大度,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人家一点都不计较,还愿意娶你。”
“伯母,我和语儿早就私订终身了。”安吉亮急急道,语罢狠狠的瞪了一眼庄小零,心里道,“我和语儿早结过婚了,都生活在一起好久了,你算什么?愿意娶语儿,也不打听打听,语儿是我的了!我的东西你一针一线都别想夺走。”
东方语儿按了按安吉亮的手。
安吉亮立即安静下来,现在不听话,什么时候听话。
庄小零看了看很龟的安吉亮,冷冷一笑:“伯母,我这几年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我愿意拿五十万孝敬伯父、伯母,报答二位对语儿的养育之恩。”
庄小零说完又斜眼看了看安吉亮,这小子以前像个金主,现在是半个放牛娃,刚才东方语儿母说了,这小子没钱,竟然拿假钞骗她,还硬说是美元,怕是五成他都拿不出,用钱把他吓走。
若是从前,安吉亮肯定说“我出一千万”,跟我砸钱,小子你胆也太大了,我的钱能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埋了。可是现在他不敢了,东方语儿就是因为钱才逃走的,再跟她钱一次,怕是再难追回她的心。
东方语儿母亲把目光转向安吉亮,那意思,人家小庄出五十万,你呢?
安吉亮深情的看了看东方语儿,然后缓缓转向东方语儿母亲道:“我没有钱,我能给语儿的只有我这颗心,我会一辈子对语儿好。”
东方语儿万分感动的看着安吉亮,手和安吉亮的手缠得更紧了。
东方语儿母亲重重的“切”了一声,她以为男人的心是最不值钱的。
东方语儿父亲抽着旱烟点了点头。
“语儿,过来,给小庄倒茶……”东方语儿母亲一心想要把女儿东方语儿和安吉亮拆分,这二个坐在一起还手拉着,看着就不爽。
东方语儿想站起,又被安吉亮拉下了。
“语儿,我来吧!”
第一次给人倒茶,还是给情敌倒,感觉真是很堵,但看东方语儿温柔的眼,安吉亮的气立即顺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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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吃饭时,林寒冬才把牛给拉回来,全身上下全湿透了。
开十人分店没有拉一头牛累。
以后再跟要打赌,谁输了谁牵牛去!
安吉亮立即上前讨经,这小子有招儿!
“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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