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域苍龙
“你休想。他不会帮你的。”
“不是帮我。是他必须顺从于我。因为他的灵魂我可以控制。他的武功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战胜不了他,他是影风。”
“可他的武功是我教的。我教他的是最差的武功。”
“最差的武功?”
宁静这才明白为什么影风杀龙只是凭力气和运气。他的武功没有什么招数,她很清楚。
“我怎么会把我最厉害的武功教给他。而且,还有一个人,他为了那个人,必须听从于我。”
“若雪?你抓了她?”
“不,那个女子现在要帮他。我不会让他得不到龙珠的。”
“可他不会为了别人而听你的。”
“会的。他会的。因为那人对他很重要。”
“是谁?你拿谁威胁他?”
“等到了那一天,你会知道的。”
“娘,他疯了。真的疯了。”
“疯了。真的疯了。”
“你还没找出他们在哪里?”
“没有。他们象是消失了。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可你说他已经得到了五颗龙珠。他们怎么会不见了?”
“是,他得到了五颗龙珠,可是他的确不见了。”
“那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知道你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计划了。”
“你原来不是说得等到龙珠以后才能开始的吗?”
“我让你开始你就开始。因为我感觉他醒了。”
“他醒了?你不是说他现在醒不了吗?你不是说他不会醒的吗?”
“我是说过,可是他已经醒了。如果你想得到天下,你最好是听我的。”
“太子妃醒了吗?”
“她还没醒。”
“那皇太孙呢?”
“皇太孙无恙,只是,只是受惊过度,现在还在哭。”
“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到太子府去行刺?赶紧派上所有的人,去把那人抓来。”
“是,皇上。微臣已经派了最好的捕快去查这件事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元凶。”
“还有,立刻派人去召太子回京。朕要下江南。”
“皇上,江南最近不太平。皇上还是收回成命。”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南是朕的江南,还有因为不太平而不能去的吗?而且,朕听说那里灾情很重,灾民流利失所。朕要亲自去看看。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他们都是朕的子民。朕不能弃他们于不顾。”
“皇上仁慈,百姓之福。可是皇上乃万金之躯,去那灾难之地岂非不妥。”
“没有可是,朕意已决。等太子回京,朕就南下。”
“皇上真的要去江南?可我听说那一带正是怪兽横行啊。怎么能去?”
“唉,皇上不听劝阻,执意要去。海大人,你说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那个建王爷经常入宫,和皇上密谈。虽然不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可是,我感觉那小子在玩什么阴谋。”
“皇上莫非是听了他的话?”
“杨大人,太子妃这件事,会不会是他的阴谋?”
“太子妃。贤淑。”
杨荣低下了头。他的女儿现在还没醒。皇太孙也就是他的外孙现在一直在哭。他的心都乱了。
“杨大人不必多虑,太子妃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皇太孙也是吉人天相,那劫匪不也是没抢走他吗。”
“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静不下来。也许,现在的情形对我们很不利。真的不利。”
“杨大人的意思是?”
“我也说不上来。自从那个建王爷进京后,皇上变了,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多了。而且我们的建议他都不怎么听了。”
“嗯,是如此。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办法,让先皇和皇上对他都很喜欢。还好,太子的根基已经很稳,否则,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不,太子的根基虽然稳,可不是很稳。你忘了,汉王还在虎视耽耽的盯着。如果太子稍微有什么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那皇上此次出行,你认为是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敢揣测,不过,皇上此行要我等同行,我们也可以随时警惕,断不能让那小子在皇上面前过多的鼓噪。还有汉王那边,我们的人也在紧密注意他的行动,一有消息,很快我们就会知道的。”
“唉,希望皇上真的是为了百姓而有此举动。不过,江南那边的局势不好,我们还是得多加小心。”
“海大人得多费心了。太子的未来关乎天下的命运,不可疏忽。”
“皇上那边,我自然是万分小心的。不过,皇上最近饮食方面很是小心,我在想,他是不是在防备什么。”
“皇上究竟在防备什么?”
杨荣捻着几缕长须,陷入了沉思。
“皇上,此事你本来已经杀了,可是突然之间冒了个人出来,扰乱了计划。”
“冒了个人出来?”
“是。而且那人还把我派去的人伤了。带走了寄养在太子府的一个小孩子。”
“带走了一个孩子?他怎么不把那个孽种带去?”
“皇上。他若是带走了那个孽种,那以后我们就没机会找他了。不过,那个孩子已经没什么用了。”
“没什么用?”
“是,我的人已经用内力伤了他,现在任何人看不出来,但是,过段时间他自然会暴毙。”
“哦。原来这样。那样也好。至少目前不会让他疑惑。”
“皇上。太子之事,我正派人暗访。只要找到柳乘风,一切都明了。只是,那人自把我的家眷送来之后,象是平空消失了。找不到半点踪迹。若找到他,废太子之事就名正言顺了。”
“哼。就算找到他,他也不会说的。还是按计划行事,等他回京,你们对付他。记住,此事一定要做的干净,不能给任何人把柄。他倚重的那班人,朕会带走。让他找不到帮手。”
“是。我和汉王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他回来。”
第十卷 第十七章
夜深了。
建王爷府却还是灯火辉煌。
“你怎么还没休息?”
看着坐在桌子旁边的月儿,文圭一身的酒气。
“你现在要做什么?”
月儿的声音很是疲惫,疲惫得声音微弱。
“我现在在做什么?呵呵,我现在准备睡觉了。累了一天。要休息了。”
“不,我是问你你现在要做什么?”
月儿摇了摇头,担忧让她双眉紧蹙。
“你到底在说什么?”
文圭吃惊的看着月儿,他没见过月儿如此固执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可是,你这样做会让自己惹上杀身之祸的。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你放手吧。”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现在悠闲的日子让你喜欢乱想了。我现在很好。皇上和汉王都很信任我,我有什么不好呢?”
“你不要骗我了。你做的事情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月儿猛的站了起来,她的手颤抖着。
“你看,这是什么?你不要说你没在做什么。”
两副画被摊开了。摊开着放在桌面。
“你这是做什么?”
文圭的酒醒了。冲过去,一掌扇在月儿的脸上。
“我做什么?我不想孩子没有爹,我不想你害大哥他们。”
捂着脸,月儿望着文圭。有泪在滴。
“你究竟知道什么?”
文圭迅速的将两副画卷了起来。藏进了怀里。
“我什么都知道。你把他们的画像放在一起,是在比较吧。你想证明什么?证明大哥不是你大哥,还是证明他们才是兄弟?你这样做,是为什么?大哥对你不好吗?皇上是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哼,正因为皇上对我好。我才如此。否则,我怎么对得起皇上。”
“可是,我知道太子是很好的人。他很有才能,很有才干。拥护他的人很多。难道你现在想让皇上废了他?废了他对你有什么好?”
“是,他很好。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切。可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囚禁,放逐,逃亡,追杀。我得到了这些。和他比起来,我有什么不如他?废了他,我有什么好?哈哈。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做一件事。做一件你想不到的事情。等我成功了。这天下,这皇位将是我的。”
“你疯了。皇上有那么多的儿子。天下怎么会是你的。太子那么优秀,他怎么能废掉?你不要发疯了。”
“哈哈,太子?等我找到了证据,他就不是太子了。他只是建文的余孽。我,我才应该是真正的太子。”
“你是太子?”
“你看了那两副画吧。他们是不是长的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他们不是兄弟,那谁会是兄弟?”
“可大哥是你的大哥啊。你们才是兄弟。”
“不,他不是我的大哥。他不是。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后来会对我那么冷漠。想是他知道了我不是他的弟弟吧。他心里很清楚。我心里现在也清楚了。”
“可是别人是不会相信你的。你所做的只是推测。你没有任何证据。”
“哼,我没有证据?我在找建文的侍卫。所有的侍卫。我找到他们了,他们就会是证据。还有。我不要别人相信。我只要皇上相信。而且,皇上已经相信了。”
“皇上已经相信了?”
“滴血认亲。你相信吗?我的血和皇上的是相融的。现在,只要等他回到京城。皇上就会证实他的身份。那一刻,也就是我的身份被承认的一天。”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告诉别人?”
“你?你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永远不会。”
“你放心,你的后事我会办的很好的。我们的女儿将会是公主。我将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也会以王妃的身份被安葬。”
被子,在挣扎着。挣扎的无力,挣扎的无奈。挣扎渐渐平息。
“月儿。你为什么那么聪明?你为什么那么敬重他们?你为什么要知道一切?”
轻轻的摸着月儿渐渐冰冷的脸,文圭闭上了眼睛。
夜,还是很深。
但是,建王府的灯火已经沉寂了。
沉寂得一如月儿那没有呼吸的生命。
一大清早。
学士府的下人还没起床。可是,有一个东西放在了杨荣的床头。
“这是什么?谁竟把东西放在这里?”
杨荣记得自己睡觉前是没有这个东西的。可是,这东西现在就在他的枕边。
两幅画。
杨荣的心沉了下去。
画上的一个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女婿也就是当今的太子瞻基。另一个人他不认识,可是和瞻基很相象,简直就是一个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收起那两幅画他走到了门口。
“来人。快去把海少爷和郑少爷请来。要赶快。”
还在胡乱的扣着扣子的管家从没见他的老爷如此紧急。揉着眼睛,点着头冲了出去。
大街上,有起的早的人在慢慢的散着步。
雾气,弥漫着京城。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瞻基回到京城时,已经是八月底了。
先去叩见了仁宗。他能感觉他对他很是冷淡。这,他已经习惯了。二十多年了,他的父亲对他都如此。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现在他知道。看着面前的这个肥胖的穿着帝王衣服的人,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
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他准备离开。可是皇上喊住了他。
“瞻基,听说你受伤了,朕来看看。”
“多谢父王关心,没什么大碍的。已经快好了。”
瞻基知道他想做什么。海兴和郑松已经见过他了。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对他产生了怀疑。
“那怎么行。朕看看你的伤口。”
瞻基挽起了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个伤疤,还没完全愈合。露着狰狞的样子,伤口长成了一个伤疤。
“怎么这样子?没有愈合好啊。来人,帮太子将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几个太医走了进来。他们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血,流了下来。滴在了一个碗中。泛起了丝丝的红色。
那些太医将瞻基的伤口完全剥开,重新包扎好了。
“多谢父王。现在好多了。”
虽然疼痛,瞻基还是面带微笑。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贤淑的事你听说了吧。朕的太医居然现在都没能救醒她。唉,真是皇家不幸。”
仁宗摇了摇头。
“她会没事的。多谢父王的关心。”
瞻基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仁宗挥了挥手,那几个太医也低头退了出去。他们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将太子已经快愈合的伤口重新包扎。但他们知道他们什么都不能问。
“这是怎么回事?”
从幕后走出来的文圭看着仁宗手中的血滴进了碗中,迅速的和瞻基的血溶在了一起,脸都白了。
“难道你在欺骗朕?”
仁宗的脸也白了。这样的结局让他也不敢相信。难道瞻基真的是他的儿子?那文圭的血为什么也与他的相溶呢?
“臣不敢。皇上。臣找来的一些侍卫都证明了当年柳乘风的确在晚上出去过。怀里还抱着东西。”
“可这该怎么解释?”
“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做了防备?”
“不可能。他不会知道。除非你告诉了他。”
“皇上,臣怎么会告诉他?”
文圭的汗出来了。他看见仁宗的眼睛里露出了不相信的眼光。他想起了月儿。难道她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现在有点后悔杀她了。
第十卷 第十八章
墨韵轩。是京城最好的画堂。很多达官贵人喜欢在那里留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