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禁成仙
后便跟随博尔术。我同他有过一面之缘,看来这人心机深沉。定然不会安心的屈居博尔术之下,而博尔术也会防着他。”郑飞说道。
“催眠术?郑兄莫不是开玩笑,此等奇术尽会有如此功效?”李承志一脸疑惑的望着郑飞,显然对于催眠术闻所未闻。
“哈哈,殿下无须猜疑,如若不信,殿下可亲自叫一名军士前来,我当众给殿下示范一下。”经过一晚上的修炼,郑飞已然将读心术融会贯通,所以才在北川县随意的找了个军事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很轻松的便将对方脑中的记忆看得过透彻。
“哈哈,如此奇术当然要见上一见,来人,去抽调一名军士前来”李乾朝帐外的守卫喊道。半响之后,一名身穿铁甲的年轻军士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大帐之中。正欲行礼,忽然感觉到一种极强的气息朝自己袭来,顿时,军士双眼黯淡了下去,整个人恍若呆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郑飞双眼望着眼前的军士,一缕神识轻易的破开了军士的天冲穴,顿时,军士的(炫)经(书)历(网)便如放电影般的出现在郑飞的脑中。郑飞独自欣赏着军士的记忆,忽然,郑飞神色一动,口中发出轻叹。然后缓缓的收回了眼神。
“轰”军士宛若脱力般的倒在地上,整个人脸色煞白,一刻过后方才醒来,不知所以的望着眼前的众人,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的踉跄的站起身来。
“你叫滕干?”李承志一脸疑惑的望着眼前军士说道。
敌军细作(二)
“禀元帅,正是滕干,不知将军诏我前来所谓何事”滕干强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对着李承志恭敬的回答道。对于李承志知道自己的姓名却是丝毫未怀疑,只当是李承志专程找自己前来有事情要问。但是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却是毫无头绪。
“滕干,你从军五年了吧”李承志一脸平常的问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质疑。
“嗯”滕干丝毫不隐晦的说道。
“滕干,你好大的胆子”李承志一脸气愤的说道,顿时,滕干浑身一抖。
“元帅,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识”
“哼,什么意识?”李承志一脸气愤的望着滕干。
“五年之前,你被博尔吉的一名千夫长选出来,混进了我龙启国的大军中,隐忍的够好的啊,看不出来我军中还有如此人才”李承志语带煞气的对滕干吼道。
滕干闻言原本苍白的脸上又是一白,整个人踉跄的倒退几步,望着眼前的李承志,脸上阴晴不定。
“来人,将滕干拉出去,就地处决”李承志大声朝帐外喊去,顿时,两名守卫应声而来,便要拖住滕干。
“元帅且慢,刚才我搜索此人的记忆,五年之前同滕干一起的还有几人,都已死去,滕干也和那名千夫长失去了联系,这几年滕干在军中也曾多次立下战功,如此将其斩杀,不利于军中士气”郑飞第一时间阻止了李承志,刚才郑飞对滕干使用读心术,深知此人是一名重义气,懂恩情的汉子,杀了实在可惜,而且滕干的双亲已经在战乱中被博尔术的军士残杀。完全没有了再当奸细的心,五年来从未向博尔术等人泄露过任何一丝机密,就连博尔吉被关在睿亲王府的事情也未对任何外人提起。
李承志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刚才从郑飞的口中,已然将一切前因后果了解透彻,但是既然知道对方曾是细作,就不能留下,这也是李承志做事的原则。
“元帅饶命,我全家被吴阔族人所杀,和吴阔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唯恐今生难报,如果,如果元帅要杀我,求元帅让我死在战场上。”滕干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心中再无半点生念,想着早去的双亲,滕干眼中露出丝丝狰狞,语气坚定的对李承志说道。
敌军细作(三)
“好,念在你五年来立下多次战功,此次暂时将你的人头留下,我有一事要你去办,办成了可免去你的所有罪过。”李承志对着滕干说道。
“元帅请讲,但凡有命,滕干必誓死孝宗”
“嗯,很好,眼下我便将你重责八十军棍逐出军营,我要你回到吴阔族,去寻找那位千夫长,然后将吴阔族的机密泄露出来”
滕干面露难色,倒不是不情愿,如果可能的话,滕干宁愿自己此次死在战场上,以报双亲之仇,但是那个千夫长自从那次战役之后,便再也为何他联系,要怎样找到其人,他却是丝毫不知。
“元帅,不瞒元帅,我已经和那名千夫长失去了联系,此次前去未必能够完成任务”滕干很干脆的说道。他并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死没有丝毫意义。
“嗯,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是这个人的资料和联系方式”李承志说完将案桌上的一张玉帛交给了滕干,原来在滕干昏迷其间,郑飞便将那名千夫长的所有联系方法给写在了玉帛之上,说来也巧,那名千夫长恰好便是郑飞途经北城之时所搜索的那名军士。
滕干定眼朝玉帛上看去,半响之后,脸路喜色,领命下去了。
三个时辰之后,军中传来消息,滕干因为惹恼了李承志被罚军仗八十,逐出军营,于是众人纷纷侧目,对于眼前不太熟悉的元帅多了一分害怕,也对于滕干多了一丝同情。
“殿下放心吧,我给滕干的那名丹药足够他养好所有的伤势了,也算是我们对他的一点补偿吧”郑飞和李承志骑在战马上,远远的望着滕干蹒跚的朝练兵场外走去。
“嗯,我们会大帐去吧,裴剑带着陈怀等人已经在打仗中等候多时了”李承志说完同郑飞骑上战马朝大帐而去。
练兵场大门口,往日的威严仍在,滕干一脸怀念的望着大门。
“蒋青,我走之后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希望在我们还能相见”滕干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远处,斜阳正浓。
反间计
反间计
大帐之中,陈怀等人立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李承志和郑飞的到来,陈怀还算稳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剩下的人却显得有些慌乱。忽然,大帐外一阵马蹄声响过,半响之后,郑飞和李承志掀开帘子,缓缓的走入其中。
“参见元帅,副帅”众人见李承志和郑飞前来,纷纷单膝跪地,恭敬的对着二人行君臣之礼。
众人丝毫不知李承志将其叫来所谓何事,先是在大帐中等候,然后就听见帐外有士兵私语,说起滕干之事,现在见到李承志本人,心中一阵犯怵,这位元帅可是个只认军法不认人情的主,所以众人不敢有丝毫马虎。战战兢兢的立在郑飞和李承志旁边。
望着帐中的众人,郑飞和李承志互相交换了个颜色,然后郑飞朝李承志点了下头。
“裴剑何在,将这九人拖出帐外,明日午时于东门斩首”李承志大声的对着帐外喊道,此言一出,众人立时大骇,心中惊讶不已:“这算个什么事,自己连招呼都还没来得及和元帅打一个,怎么着元帅就要将自己杀了”,陈怀也是一脸惊容,帐中的几人纷纷双膝跪在地上。陈怀望着李承志道:“元帅这是何意,我等在北川县奉公守法,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情,自认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元帅一句话便要将我们处死,还请元帅给一个满意答复。”
众人听见陈怀之言,纷纷对着李承志磕头道:“元帅明察,我等自从上任以来,无不把百姓的事情摆在第一的位置上,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徇私枉法之事”
“哼,理由,本帅要治你们还需要给你们理由,要理由你们明日午时便知”李承志说完便再不看众人,裴剑带着军士将陈怀等人架了出去。
待众人离去之后,李承志一脸郑重的对郑飞说道:“郑兄,按照这样的法子真能够让博尔术中计吗?”
“哈哈,殿下放心,我敢肯定我从那名千夫长得到的信息没问题,博尔术表面上倚重呼和延,但是他却有一位很多人不知道的谋士,便是这陈怀。而且,就在裴剑等人尚未到北川县之时,这陈怀便秘密的去见过博尔术。”郑飞十分肯定的说道。
反间计(二)
“郑兄,就算是这样,那博尔术岂会为了个陈怀派军队前来”李承志颇为不解的说道。
“哈哈,原本以为殿下明白了,没想到殿下似乎还是没看透,我们是要给博尔术一个套子,让他心甘情愿的钻进来”郑飞一脸笑意的对着李承志说道。
北城,一名身穿玄黑色战甲的统领正在院中小憩,忽然,门口一名普通军士朝他急匆匆的走来。
“文统领,门前来了一名受伤的军士,说要见见统领,他还让我把这个东西给统领”军士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枚印有“博”字的铜钱出来。此人便是五年前的千夫长,文彪,五年时间,文彪由于跟随博尔术东征西讨,立下不少战功,现在已经身居统领之职。
文彪望着那枚铜钱,脸路疑惑之色,仔细的在脑中搜索关于那枚铜钱的记忆,忽然,他眼前一亮,一脸震惊的望着这枚铜钱。只见这枚铜钱上方印有一个血红的“博”字,其下方还有一个很小的藤字。
“你去将那人叫过来,正好我要见见他”文彪眼中闪过一丝冷色,然后便不再言语。
“第五千人队百夫长滕干,参见文将军”滕干托着受伤的身子,恭敬的对着文彪单膝跪地的说道。
“滕干?为何你五年来从未有任何消息从敌方传来。”文彪并没有验证对方的身份,因为这滕干是他亲自从数百个百夫长中挑出的最优秀的一个,五年时间,滕干的容颜并未改变多少。
“文将军为何如此问,说起来是我让文将军失望了,我在龙启国的大军中一直未能受到重用到现在连个百夫长的位置都没混到,昨日更因为将那李承志冒犯了,被打了八十军棍给轰了出来。”滕干对着文彪说道。
“哼,没用的废物,既然什么作用都没有,那你还回来干嘛,莫非以为此处便是你容身之地”文彪一脸鄙夷的望着滕干道。要不是自己刚好升官,现在恐怕会把滕干好好的折磨一下。
反间计(三)
“文将军莫非是要卸磨杀驴,文将军可知道我为何会冒犯李承志”滕干一脸平常的对着文彪说道,然后将原本准备好的托词一股脑的全部将给文彪,文彪听后,一脸大惊。
“什么,你说李承志打算要杀害以杀害陈怀之意,让大汗出兵北风县?”
滕干见文彪被自己说动,于是更加急切的说道:“将军五年之前对我的照顾我一直没忘,原本我是打算此次被逐出来了,就安心回老家侍奉年迈的爹娘,但是我还是来了,现在话已带到,滕干告辞”
“等等,滕干,你这次立下大功了,等下你同我一起去见大汗,相信大汗得到消息之后一定会重赏你的”文彪对着滕干说道,对于滕干想要离开,他丝毫没有意见,但是如此重要的消息,总得找一个证人,滕干现在还不能走。
“这,文将军,我心中急切见到双亲,可否容许我先行回家一趟,待我确定双亲安好之后,我一定前来助将军”滕干一脸急切的对着文彪说道。
文彪脸路苦色,颇为语重心长的对着滕干说道:“滕干啊,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你父母在三年之前便已经离开人世了,是被李承志的人杀害的”
“什么,不可能,为何,为何我从未得到消息”滕干满脸大惊,脸色顿时惨白,暗道:“哼,文彪,你以为我不知道,三年之前你为了立功,残忍的将我父母屠杀,现在还嫁祸给李承志,好狠的心肠。”
文彪望着全身颤抖的滕干,轻叹一声“哎,滕干,其实三年之前我曾今经过你父母的村庄,但是当我过去之后,龙启国的军队已经残忍的将整个村庄屠戮,是我对不起你啊,你走之时,曾今让我好好照顾二老,我。。”
“爹,娘”滕干双膝跪地,眼中含泪的望着天空,然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双眼透彻杀机。
“李承志,我一定要杀了你”滕干的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文彪望着滕干,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很快便恢复正常,对着滕干说道:“罢了,滕干,你这次的消息非比寻常,现在先和我一起去参见大汗,待此间事了,咱们一起去拜祭二老吧”
反间计(四)
滕干满眼感激的望着文彪,重重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策马朝北安府而去。
北安府,博尔术此时正一脸惬意的拿着画笔,一张玉帛上清晰的显现出一幅秀丽的山河图出来,忽然,见文彪带着个陌生人匆忙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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