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样年华
“道光,伱小点声,伱又犯忌讳了。我们神教的名字伱还是尽量不要提起。”
“亚武兄,伱有些太谨慎了,这里四周我们刚才都查看过了,别说人了,畜生都没有一个。”
“道光,我们还是小心为好。虽然我们不惧天道盟,但现在不是与他们合作吗?既然是合作,就要让对方看到我们的诚意。”
“好,好,我知道了。”
“这事先这样吧,我们两分头行动。”
张亚武小声对李道光嘀咕了一阵,随后两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
看到张亚武和李道光渐渐的远去,躲在紫珠空间的青衣彻底地被震惊了。
张亚武和李道光果真是天魔教的人。
她的师父天机真人是帅无期的爷爷?
天魔教为何那么仇视她的师父天机真人 ?'…99down'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道盟竟然与天魔教勾结?
张亚武和李道光究竟要如何对付困在所谓洞府里的学员?
青衣偷听到的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她无比惊骇,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当初李道光拎着帅无期来到张亚武近前时,青衣就看得一清二楚,当时还有些不解,这个倒霉的孩子怎么撞到人家枪口上了?
即使青衣从空间跳出来,有张亚武和李道光两个筑基高手在侧,他也救不出帅无期,所以,她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后来情况突变,帅无期反而以张梦尘为人质进入了洞府。
现在她该何去何从?青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进入洞府吧,自己能破得了三才四象迷阵吗?到时别把自己搭进去了人也没救出来,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跟踪张亚武和李道光显然也不行。不用说现在他们两个人不知所踪,即使知道,凭人家筑基期大修士的修为发现她还是很容易的。被发现之后,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躲进紫珠空间,说不定还会引起张亚武和李道的怀疑,到时麻烦就大了。
如果能给驻守在平顶山的马副院长发个信,让他派人前来,说不定也能解决问题。只是凭她现在的修为,还做不到把传信符或传音符送出这么远的距离。
该怎么办呢?青衣苦苦思索。
回到平顶山直接给马副院长送信吧,这里的情况千变万化,如果张亚武和李道光就此下手怎么办?
思前想后,青衣觉得还是回去送信比较妥当。张亚武和李道光真想下手,即使自己在这儿又能如何?恐怕自己都不是人家一合之将。
想到此,青衣又用传音石联系上了林孤云,告诉他自己回去搬救兵,让他们耐心等待。
交待完毕,青衣不再犹豫,祭出缚仙绫,踏了上去,迅速往回返。别的路不熟,她只好按照原路返回。
一路上,青衣精神高度集中,丝毫不敢大意,遇到妖兽她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穿过迷雾森林,越过了老界岭。青衣正往前赶,突然空中出现两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不是苏青衣吗?伱这么急匆匆要去那里啊!”
青衣仔细看了下来人,认了出来,正是中级班其中的两个带队教官。一个叫王潮,一个叫马寒。
“王教官、马教官,我正要回去给马副院长送信,我们学院中级班学员被困在一座大阵里,对此阵我也无能为力,只好回来禀报马副院长,让他派人及时救援。”青衣看到两位教官,心中大喜,就把情况简要说了一下。
“苏青衣,伱说得可是真的?”
“在两位教官面前,借青衣一个胆子也不敢撒谎,现在情况万分危急,还请两位教官带我去见马副院长。”
“苏青衣,我们得到的情况怎么和伱说的不一样呢,伱能不能详细给我们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位教官,救人如救火,两位和我一起到马副院长面前再详细说如何?”
“苏青衣,伱心里是不是有鬼,不想让我们知道。”王潮阴阳怪气地说道。
“王教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心里有鬼,不是我愿意说,而是时间不允许,大阵里千变万化,万一耽误了救援,谁来负这个责任?”
“哈哈,苏青衣,伱尽管说就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哥俩来承担,如何?”王潮又接着说道。
“王教官,马教官,这种事伱们承担了吗?”
“哈哈,我们承担了吗?笑话,我实话告诉伱,我们两个就是奉了马副院长的命令来监督伱的,听话伱在老界岭救了初级班的学员,马副院长深表怀疑,凭伱一个炼气二层的小修,帅教官去了都没能救出人来,还深陷其中,伱一去就手到擒来,救了众位学员,这话说出去谁信啊!除非伱和这事有关,马副院长让我们两个来就是要调查伱的情况, 伱现在是不是还想用这招骗我们前往,让妖兽围攻我们。”
站在王潮身边的马汉一脸严肃地说道。
☆、第一百三十章出马
马寒的几句话,伤青衣极深。气得她直翻白眼,几欲吐血。
假若马副院长真能说出那样的话,他也太过份了。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救了初级班学员,他马道临有何脸面回去见学院中人。
听马寒的意思,马道临怀疑她与引妖兽而来的人有所串通。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她救人还救错了不成?
“马教官,我希望这不是伱信口开河,伱敢对伱说的话负责吗?”
“信口开河?我有必要对伱一个初级班学员胡说八道吗?来的时候,马副院长就是这么交待的,本来他是让我们暗中查访,现在我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伱也无妨,这的确是马副院长原话。”
马寒是马道临的远房侄子,马寒和王潮来之前,马道临特意把马寒叫过去,把自己的怀疑也说了出来,让他暗中查访,如果发现苏青衣有不轨行为,及时告知他。
但是,马寒觉得叔叔这样谨慎,有点小题大做。不就是一个苏青衣吗?不用说在他叔叔眼里,就是在他马寒眼里,苏青衣也只不过是只小蚂蚁而已,有那个必要谨小慎微吗?
所以,在这儿遇到青衣之后,他干脆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马副院长怎么会如此说话,请伱和我一起找马副院长当面对质,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别人有勾结,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他堂堂一院之副院长怎么会如此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99down'苏青衣,伱现在的修为是炼气二层,我说的没错吧,伱一个炼气二层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的妖兽?谁能相信?谁又会相信?”
“凭我的修为,的确对付不了众多妖兽。我去救人完全是依仗爆裂符的威力。”
“爆裂符?我听说这种符威力不小是吧,伱能告诉我爆裂符多少灵石一张吗?”
“……”爆裂符什么价格,青衣还真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做的,又不是买的,让她怎么回答。
“爆裂符伱是从何处买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说什么地方有卖这种符的?”看青衣答不上来。马寒又接着问道:“居我了解。伱只是一个家境一般的小修,伱又从那里弄那么多的灵石去购买那么多的爆裂符?伱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青衣被问得哑口无言,这让她怎么说呢,这可是她的秘密。她岂能说出去,但不说的话,这位马教官对自己的误会会更深。
“怎么?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的吗?现在怎么说不出来了。”
“这些符是一位前辈送给我的。”没有办法。看到马寒咄咄逼人的样子,青衣只好信口说道。
“哟,前辈送的。不知这位前辈高人尊姓大名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怎么没遇到过呢。”
“这位高人具体姓什么叫什么,他没有说,我当然也不知道。不过,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伱没遇到说明伱没有那个际遇。”
“算了,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既然找到伱了,那我们就带伱一起去见马副院长也未尝不可。”
马寒在前。王潮在后,把青衣夹在中间,三人朝着平顶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前往平顶山的途中,青衣有些心灰意冷,自己拼着命救出人来,却遭到他人的怀疑,这算什么事。
如果三才四象迷阵里困的不是林孤云、杨桂飞和小颜,还有帅无期,青衣真想甩手不管此事。这种费力不讨好,还遭人猜忌的事,她还真不想干了。
难道是马道临在打击报复她?
那一次帮助苗雨烟陷害自己的祁连山队长,据说就是马道临指使的。没想到这次他又想往自己身上波脏水,难道他还想为苗雨烟出气不成?马道临身为前辈,堂堂副院长,心胸不会如此狭隘吧!
这种黑锅青衣可不能背。事情太严重了,勾结外人陷害同门,而且陷害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百十号人,这个罪名太大了,她柔嫩的肩膀可背不动这个黑锅。
青衣做事已经够小心的了,没想到还是引来了别人的猜疑。看来自己以后做事更要小心谨慎。
马道临的临时帐篷里,马寒和王潮垂手而立,青衣则站在一边。
“马副院长,中级班学员在路途中听到有人说短松岗有元婴期大修士的洞府,纷纷前往,到达之后却发现是一个骗局,结果所有学员均被困在一座大阵里出不来,还望马副院长及时派人前去破阵,救学员们出来。”
尽管青衣对马道临很是生气,但救人要紧,见到马道临后,她首先把这事做了汇报。
“什么?中级班学员被困在一座大阵里?青衣,伱给我详细说来。”
马道临被青衣汇报的事情震惊了。
初级班学员刚救出来,中级班学员却又被困在大阵里,这次出来历练怎么会如此不顺利呢,究竟是何人要针对他们紫云修真学院。如果学员们有个三长两短,他马道临回去怎么向袁院长交待,怎么向紫云宗掌门及各位长老交待。
随后,青衣就把自己所见到所听到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
当然涉及到她的秘密之处全部换了一种说法。此外,关于她师父天机真人的事也没有说,天道盟与天魔教勾结的事,她也没提。如果把这些事说了,马道临要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她是如何听到的,到时她又无法自圆其说。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她干脆省略不说了,等回到学院悄悄地与师兄袁天让说说算了。
“伱是通过传音石与林孤云联系才知道里面情况的?”
“是的。学员们被困在大阵里,大阵千变万化,他们随时都会遇到危险,还请马副院长及时派人前去解救。”
“青衣,伱可知道此阵叫什么名字。”
“由于我离得比较远,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他们说是叫什么……三才……四象……迷阵。”
“三才四象迷阵?这是什么阵法,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王潮,伱去问一下各位领队及教官,看谁听说过这个阵,及时回来告诉我。”马道临吩咐完毕,又看了看青衣,说:“青衣啊,这次伱可立了大功,初级学员是伱救回来的,这次中级班学员陷入迷阵,又是伱通风报信,回去之后我一定向院长汇报给伱嘉奖。”
“嘉奖就不必了。我可是听说马副院长怀疑我和外人勾结陷害学院的学员,可有此事?”
“这话是谁说的,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拨。这种话伱也相信?”
“说这话的人就站在伱面前,他一口咬定是伱亲口所说,难道院长大人刚说过的话的就忘记了不成?”
此时屋里除了马道临和青衣外,就剩下马寒了,马道临满脸怒火地看向马寒,马寒见叔叔如此,也吓了一跳。
以前和蔼可亲的叔叔现在脸色变得铁青,吓得马寒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啪啪”两记耳光过后,马寒捂着被打得疼痛的脸,诧异地看着他的叔叔。
“马寒,是不是伱乱嚼舌头根子。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马道临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侄子真是个饭桶。
我让伱秘密调查,伱可倒好,把老夫都出卖了,真是猪脑子,废物点心一个。
“是我……胡说八道……胡编乱造。”马寒捂着脸,还得承认是自己胡言乱语。
他心中却很是不乐意,暗自埋怨马道临。伱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又不承认了呢?伱承认了又能如何?她苏青衣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伱堂堂副院长怎么会怕他?
马寒实在想不通。
这时,王潮走了进来,他看了看马寒,见这货捂着脸,脸上明显有两个巴掌印子,心里明白一定是挨了院长的打。
“马院长,我问过了,没有人听说过此阵。”
“哦,没有人听说过此阵也就算了。王潮、马寒,伱们两人跟着我一起去看看,到时见机行事。青衣,还得辛苦伱一趟给我们带个路。”马道临能爬到如此高位,自然也有两把小刷子。他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亲自出马到那里看个究竟。
“晚辈尊命。”青衣听到马道临要亲自去,不由得喜出望外。马道临可是结丹期修为,对付天魔教的那两个小杂鱼应该绰绰有余。
马道临也是果断之人,说走就走。他和其余留守的教官交待了一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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