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罂粟之重返人间
白管家走后家中的长工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当时在村里李家有个牲口坊,里面有七十七匹骡马八十八头牛,光负责喂养牲口的就有十八人。牲口坊里有两个蓄水池,东边的一个是专为骡马准备一天要挑六十六担水,西边的一个是为牛准备的一天要挑八十担水。
刚开始时东边的长工们发现挑了一下午的水到了第二天一早就空了,一连几天他们一合计就派人整晚的在外面蹲着看看是怎么回事。这人睡了一白天,到了晚上穿个蓑衣在水池这等着,不细看象是有人在水池边放了些稻草。等到了四更时分就看到蓄水池下慢慢的爬出了条大白蛇,足有水桶粗。蛇把头伸进池中,只听得“咕噜咕噜”几声,再看那池中水已经见了底。那个吓得“啊”的一声昏死过去。
☆、老宅4不是故事
听到响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屋里,再看那人面目痴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疯了。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李元之带着医生前来看望。医生评脉之后说是,惊恐所致。李元之详细问了一下情形不禁满怀疑惑。然后细细的叮嘱长工一定要天天把水池注满。并让人叫来此人的家人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回家养病。
李元之把事情回报了东家。李元曾听后默默不语摆摆手让李元之回了家。李元曾去后房把这事情和父亲说了一说,问父亲是否听说太爷爷说起过什么。他父亲只说一切都由他去打理自己一生清闲惯了。
按下李元曾这边不提只说长工那边,发生了这种事说什么的也有,只有个上了年龄的老长工王大山在一边吸烟不语。
这王大山本是辽东人,因为家中闹水灾就跟着父亲出来逃荒。父亲因为得病病死在路上,父亲死后小小年纪的他只好随着乡人一路南走。可惜那时他年龄太小不久就同他们走散了。后来辗转来到李家庄被李老爷收留便在此落户至今。在李家也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他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少年时钻过老林宿过坟场,倒是有一些见识。
天过中午长工们就把早早的把水池挑满了水。那个时候人对神灵的敬畏不是现在的人所能理解的。天一擦黑他们就早早的关门闭窗上了床。
夜里王大山听得四处鼾声四起,他轻手轻脚的下地推开门走出屋子来到院里。那天正好是十六,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光撒在地上四周的一切都静稍稍的。他在屋檐下坐下来,静静的等着。偶尔的响起几声骡马的响鼻,一切都很正常。
到了三更时分,水池边上慢慢升起一团雾,雾气中一个巨大的蛇头出现在水池上方。只见那蛇把头向水池中,水池边上只露着水桶粗细的腰身。等那蛇把起头时王大山看到两盏灯笼样的眼睛,大蛇!一条巨大的白蛇!
王大山突然想起早先听书说的说的白蛇传。这不会是那条白蛇来到了李家吧。他屏住呼吸,白蛇消失后好长时间他才颤颤巍巍的走到水池边,池中已经空空如也。
☆、 老宅5不是故事
白蛇的事情首先是在牲口坊传开,有的长工因为害怕而辞工。后来传言渐渐的传到了李元曾的耳中,李元曾从小跟随白管家走南闯北什么奇闻异事没听说过。刚开始他倒不以为然,说是有大蛇可是一来人没有人受伤,二来牲口从来没有少过。这种事也许是长工们瞎传,再说了现在兵荒马乱的做工的辞工也很平常。
后来牲口坊的十八个长工辞去了十二个以后他才觉得是有些问题了。晚上李元曾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实在睡不着他一个人稍稍的到了牲口坊。在牲口坊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李元曾摇摇头“人言可畏呀”。他在水池边静静的等着,他想看看是什么怪物让工人辞工,剩下的区区六个人根本照顾不了那么多牲口。
他平静的站在水池边,月亮象个称钩挂在天边。四周很静很静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水池边慢慢的他升起一层白雾,过了一会一只白蛇从水池的下方游了出来。白蛇好象看到了李元曾,悄悄的愣了一下,把头伸到水池中饮起了水,不会的工夫水池就见了底。李元曾没有出声没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白蛇喝足了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游到了李元曾的身边两只眼睛看着他,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眼中竟然含着泪。李元曾觉得它很亲切他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
没有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李元曾让人新挖了一个大水池又专门高薪雇佣了二十个村民。还拿出巨款请人打造了一只一米多长手臂粗的金蛇,供在自家的祖祠里。
后来长工们只剩下了王大山一人,他的工作是扫扫地看着那二十个人把水池挑满水而此时山村外面中国的局势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各地打土豪斗劣绅分土地。
这段的历史过长,为了尽快的引出我们主人公的故事就不再赘诉。
济南战役之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在一个巨大的闪电中大白蛇冲天而去。
大白蛇离去之后,李元曾举家迁到了香港后来又去了新加坡。其实这是一段充满神话色彩的历史,李家庄人普遍长寿在我小的时候听老人们不断的讲起当年李元曾家的盛况还有那条巨大的白蛇。2004年央视还曾采访过他的后人,他们在新加坡还很显赫。
☆、老宅6不是故事
李元曾举家搬迁时本想把李元之一起带走,只是当时李元之的母亲重病,李元之不忍离开。李元曾让人拿来一碗水割开手指把血滴到碗中让李元曾喝下,他说:他们家的发家史总有些奇特,也许真的是祖先曾做过什么积德行善的事,既然有神灵保佑他们家,那现在他和他流的是同样的血。那神灵也会从保佑他的。
临走时他把祖屋留给了李元之,把土地全部了分给了村民。只带走了金银细软,不过当时可能还留下了两样金货:一样是牛犊大小的金牛,一样是一条一米多长的金蛇。因为这两样东西的重量不是个小数,没有人发现在他家带走的箱子中有很沉的只是这两样东西后来没有人知道去了哪,文化大革命时红卫兵把李元之斗的死去活来也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后来在他家掘地三尺一无所获。
其实李元曾的祖屋还是当年李大善人的房子,虽然几经修缮内部古朴豪华,从外边看去也就是个不太大的四合院,这是因为一来李家人丁单薄,二来当年曾有人说那是福地而且祖上李大善人就是在那房子里发家的,所以后来李家虽然大富大贵可他家里的人一直住在那座房子里。可比起周围村民的房子那也当得起气派二字了。
三奶奶回到家,腿还在不停的哆嗦。她也曾经听说过李家的大白蛇,虽然有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但怎么说那也是听来的。可那条白骨、白血、白肉、白皮的小蛇就活生生的死在眼前,它象是钻进了她的心里,闭上眼睛就是它那幽怨的眼神。
她点上香在神前跪了下去,等到一柱香烧完她才颤巍巍的起身倒了杯水。喝完水,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鸡刨着院墙找虫吃,这时她才想起快一天没有喂鸡了。从屋里拿出一把高梁米撒到院子里,鸡咕咕咕的争着跑了过来,看到鸡她的眼睛一亮。
三奶奶吃过了饭,躺在床上打起了盹。
“花开三月三,柳絮儿飞,燕子叫······。。。。。
☆、老宅7三奶奶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边放风筝边唱着。一个女人远远的看着她,幸福洋溢在女人漂亮的脸上。
“舒儿,别玩了,该回家吃饭了。”
“妈,我再玩会。”舒儿大声说。
舒儿的父亲田淼是做药材生意的,在当地是有名的大户。母亲刘氏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当年在她怀舒儿的时候天天手不离卷所以在孩子出生后父亲就调笑说叫她书儿。因为这个名字书生气太重就改成了田舒儿。
在舒儿八岁那年,家中突然来了一伙强盗烧杀抢掠。一夜之间若大的家业变成一座废墟,在那次变故中舒儿成了孤儿。后来她被一位路过此处的游方郎中收养,她跟随养父四处奔波居无定所,生活十分艰难。养父对她极好,闲瑕之时教她识草药和一些病理知识。可惜没过几年养父在一场瘟疫中丧生,临死之时她把舒儿托付给一位老尼。那老尼曾在茅山学过一些道术,她虽然性情怪异但对舒儿还是极好的。
老尼教了舒儿一些法术,并告诫她不可轻意示人。
老尼有个远房的亲戚,那亲戚就住在李家庄。在舒儿十六岁那年老尼带她来到此处,当时舒儿已经出落的花儿一样。
在老尼的主张下舒儿嫁给了这家的老三。两个人结婚第三天老尼便要离开,当时舒儿十分不舍那亲戚也是百般挽留。其实老尼也知道他们的意思,自己一生居无定所又没有儿女,他们是想为自己养老送终。
只是老尼执意离开。在走前她稍稍的告诉舒儿,只所以把她留在此处是想让她化解一场六十年后的灾难。并交给她一本《茅山术》,说了一些修炼之法。
舒儿和丈夫结婚后十分恩爱,只是他丈夫身体孱弱不直没有子嗣诞生。后来他又得了肺痨,刚开始家中还有些能力给他求医买药到了后来病不见好家中也渐渐困难。大嫂二嫂又撮弄着分家,二老无法也只好答应。
分家之后这舒儿两口子的生活也更加困难,根本就没有能力请医生。舒儿就告诉公爹自己会些医术想自己给丈夫用药治疗。公爹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就答应下来,舒儿满山的采药,期间她落过山崖也被毒蛇咬过,但这些努力也只为丈夫延续了三年的寿命。丈夫死后李大善人感念她对丈夫的一片痴心,派人送来了十两白银。舒儿用这些钱全部给丈夫办了丧事。
丈夫死后舒儿不靠着给李家缝缝补补的过日子。
村民们有个头痛脑闷的就找舒儿来看看,虽然舒儿从不要钱但村民会给她些鸡蛋粮食类的做为答谢。一方面是村民请不起医生另一方面是村民们可怜她算帮她度些难处。
后来舒儿不但为村民看些小病,也开始为些掉魂的小孩子叫叫魂什么的。其实那些对于茅山法术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老宅8三奶奶
舒儿白天做工或者为村民看看病采采药,到了晚上就用心学习茅山术。她知道师傅临走时说的话必有深意,她不能辜负了师傅。而且时间长了她也渐渐的爱上了这个民风纯朴的村子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去保护那些村民。
又过了些年,当年风华正茂的舒儿成了村民人人尊敬的赵三奶奶。每年秋收之后村民们都会自发的给三奶奶送些粮食。后来李家每年拨出三十两白银给三奶奶,一方面感谢她为村民做的一切另一方面三奶奶年龄大了上山采药有困难,这些钱可以方便她去购买些药品。三奶奶虽然没儿没女但她过得比一般的村民还要宽裕些。
在梦里三奶奶把自己的一生象电影似的过了一遍。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浑浊的泪水。
人生啊,谁没个沟沟坎坎。只要你好好的善待别人,别人就会善待你。老天不会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但人一定要善待自己,善待别人。
“三奶奶,三奶奶····”一个小女孩在床下摇着她的腿。
“英子,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呢?”三奶奶坐起来,有些吃惊的问。
“三奶奶,我哥哥发烧,我妈让我来叫你。三奶奶,你救救我哥哥吧。”李英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说。
“好孩子,乖。”三奶奶叹了口气,该来的还得来。
李大妈抱着李松园六神无主的望着窗外,她也不知道刚刚三岁的女儿能不能识路,可自己又不敢离开家。想想刚刚死去的小儿子,她的心缩成了一团。要找邻居去帮忙喊一下,又怕小儿子的事让别人知道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妈,妈,三奶奶来了。”听到女儿的声音她总算是舒了口气。
“三婶,你看看,这孩子烧的厉害,会不会有事呀。”眼泪从李大妈红红的眼睛中流出。
“没事,没事。”三奶奶一边安慰她一边给李松园按着脉。
见好长时间三奶奶没有说话,李大妈着急的说:”三婶呀,你救救孩子吧。这样我跟他爹没法交待呀。”
三奶奶缓缓的抬起头说:“松园他娘呀,要救这孩子只怕你还得和他爹商量商量。”
“那您说,再怎么办,现在就是要我死我也愿意,只要能救这孩子。”李大妈坚定的说。
☆、老宅 9三奶奶
“那倒不用,你只要把松园过继给李家以外的人,然后再去庙里当个挂名弟子就行了。只是这个是你家长子,这样他爹会同意吗?”
“只要能救孩子一命,怎么着都行。等他爹回来我去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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