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重生的日子
定将这个项目拖一拖,最好是拖到。。。。。。“话说了一半,却开始欲言又止起来。
江恩灿听到关键处没了下文,不由急了,不禁催促道:“韩代表,有什么事您不如直说!我跟您相处的时间真的不短了,您觉得我是那种随意怪罪人的人么!“
韩代表听到她说的诚恳,矛盾的看了她一眼,终于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上面的意思是,项目最好是能等到江小姐你的婚事确定了再重启!!!“
婚事?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还!江恩灿愣住,心里几个急转,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豪门之中的子女,谁个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说出来,只会让人称赞一声潇洒而已!所以只要不是丑闻,家族对此类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如果定了婚事就不一样了!结了婚就更不一样了!豪门通常联姻,联姻后夫妻二人名义二人,其实背后牵扯着两大家族的利益,有了这层关系,大家都相敬如宾,根本不可能再做出婚前那种荒诞不羁的事情来!
所以说,只有江恩灿结了婚,害怕被丑闻牵连的市。政。厅才会重启项目,让江山集团重新操作!
可是,别说结婚了,就是男朋友,江恩灿现在也没有呀!还谈什么婚事不婚事!
江恩灿额头微微冒冷汗,不禁呐呐道:“可是,韩代表……我还没有满二十岁呢!“就是结婚的法定年龄也没有到啊!尽管平时显得多么干练果敢,真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江恩灿还是难免有些汗颜。
韩代表也知道这个事情有些不好放在明面上讲,看到面前女孩的不好意思,也有些失笑起来,摇摇头,笑道:“也不是说现在非要等你结婚!。。。。。。只是觉得如果江小姐你能尽快订婚的话,厅里面一定会更快的做出决定的!“
订婚?江恩灿想到即使要订婚,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又想到听说快要订婚的另外两个人,不禁嘴角有些微微发苦。
订婚?订婚!天啊,她到哪里去找个男人订婚去!
这真是见了鬼了!天知道厅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天知道他们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她!
这下子,该轮到江恩灿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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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恩灿被这句话震得头皮发麻,尽管韩代表一再重申这只是他的个人建议,但江恩灿心里很清楚其中的深意。想到如果能够立刻重启项目肯定是最好的,可前提是解决个人终身大事。。。。。。又何其艰难啊!
心里正乱糟糟的,咖啡都放凉了的时候,有敲门声传来。韩代表喊了一声“进来”,有女助理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介绍道:“代表,预约的范先生来了。”然后眼神不介意的扫了江恩灿一眼,转身出了门。
江恩灿看到眼前这个只穿春黑子修身正装的男人,看到他狭长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复杂的光,不由脱口道:“范思澈?!”心中如惊电闪过一个念头,她猛地站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范思澈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口中却是向韩代表快速的发问:“代表先生,你似乎从来没有提过重启项目可能会重新招商的事情。”心里愤然想到,难怪昨天那么光明正大的领着欧阳蕊出入珠宝城选戒指,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旨在这个项目啊!真是。。。。。太不要脸了!
“江小姐,你误会了!”韩代表一听她那话,知道是她敏感了,正准备解释一番,不料却被旁边范思澈打断了。:“韩代表,有些事情涉及商业机密,还请保密为好!”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代表实在不方面再多说什么,于是吞下了后面要解释的话。
江恩灿一听说涉及商业机密,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测是真的,狠狠瞪了范思澈一眼,转过头对韩代表说:“不好意思代表先生,我可能要耽误您一点儿时间!”说着,就去扯范思澈的胳膊,把他拖出了办公室。
两人走到长廊最里面,江恩灿抽回手,义愤填膺的望着范思澈:“范氏真的打算重争项目吗!”
范思澈脸上风轻云淡,薄唇一启,反问道:“怎么,难道不行吗?”
他问的这么光明正大,江恩灿反而没有话反驳。想了想,咬牙愤然道:“那好!既然你能用订婚来争取项目,我也可以!这个项目范氏到底抢不抢得过去,咱们走着瞧!”说完,一转身,瘦瘦的肩背挺得笔直,脚步快速的往外走去。
留下范思澈一个人,脸上出现懵然的神色。片刻后反应过来,不禁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
江恩灿出了市。政。厅,在大门口愣愣的站了好半天,她抬头看了看天空,蓝天白云之上,一切都显得十分静谧。可是这静谧之中,却有股令人压抑的压迫感,让人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江恩灿半天回过神来,上了车,将车速飙到了100码。车窗开得大大的,有风不停的灌进来,夹杂着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江恩灿慢慢镇定下来。她定了定神,把车窗摇起一半,然后直接驱车到了市医院。
想不到这时候金在勋会在医院,正靠在椅子上,背对着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看着手中的一本书。看到江恩灿进来,他把书往窗台上一放,起身迎了上去:“怎么今天这么有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才突然过来的?你父亲这段时间状态不错,你别太担心。”
江恩灿迎着他关怀的目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淡淡一笑:“我没事,就是想看看我爸。”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就特别想和我爸呆一会儿。”说完,歉意的笑了笑。
金在勋明白她的意思,大白天的赶过来,肯定是心里有什么事情想要和父亲倾述,这种情况下,是不适合有外人在场的。他冲江恩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江恩灿在床边坐下,看着父亲沉睡中安详的脸,轻轻的拉着他的手。目光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忧虑和挣扎。
爸爸,女儿多希望您,一睁眼,就看到一切都顺顺利利,没有波澜曲折,不需要您再操心。
第二天中午,欧阳寒再次等在江山集团楼下,等着江恩灿下来共进午餐。
江恩灿弯腰进车门,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住,抽回身,转头看着欧阳寒,良久之后才轻声问道:“上次在山上你问过我的问题,现在还算数吗?”
欧阳寒错愕。一脸的惊诧。
江恩灿垂下了眼帘,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欧阳寒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道,缓缓说道:“我好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欧阳寒已经确定今天的江恩灿有些异样了,看到她此时说话时脸上流露出的疲惫,不禁心软,心疼,伸手摸了摸她如丝缎般顺滑的黑发,怜惜道:“累了就休息。好好休息!”
江恩灿抬头,眼里已经浮现出淡淡的水汽,欧阳寒只觉心里一痛,一把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一面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面轻声安慰道:“不管发生什么,请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江恩灿伏在他的肩上,细细的眉毛紧蹙,轻声问:“真的吗?”
“相信我,恩灿!“欧阳寒坚定的说道。
江恩灿闻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以后,燕京传出了江山要和欧阳集团联姻的消息。当着所有新闻媒体的面,文质彬彬的欧阳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温文尔雅的一笑,然后转移了话题。
而去围堵江恩灿的新闻媒体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们所拍到的江恩灿,无一例外的都是冷着一张脸,永远都是来去匆匆,似乎很忙的样子。面对镜头,她连停都不停一下,留给摄像机的,几乎都是背影。
无论如何,这次的联姻传闻不比从前,确实有根有据许多,而有心人士也从中嗅到了其中深意,也就更加确凿了。
而这时的江山集团正进入正轨,旗下的项目都顺利的开展着。然后,却没有一个大的项目支持,所以燕京三大家的地位,虽然在外人看来十分稳当。在那些个竞争对手眼里,却已经开始有些岌岌可危了!
范氏虽然比江山强一些,但也没有强很多。实在是由于范氏刚刚侵吞了徐氏,正处于消化期。
反观一向低调的欧阳集团,却是头把交椅做得最稳当的!欧阳集团在欧阳寒的经营下,虽然低调行事,但业绩却蒸蒸日上。最近集团内部资金调转频繁,似乎还有什么大的举措在进行。
这一切,看似很平静,可是平静下面蕴藏的汹涌,就快要喷薄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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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路上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夜店里却正是最喧嚣热闹的时候。因为有黑白两道的背景,这家酒吧在短短半年内就混得风生水起,已经有压住其他夜店的趋势了。
一个豪华大包厢中,和外场不同的是,迷人闪烁的七色灯并没有打开。只开了几盏鹅黄色的小灯,在各个角落,竟然让夜店的包厢产生了点点温馨的感觉。
一个相貌可爱顶着梨花头的女孩亲昵的挽着一个清丽脱俗却面目沉静的女孩,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可爱的女孩时不时的说着些什么,引得面目沉静的女孩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微笑。
房间另一个角落,一个干练短发的女孩独自坐在那里,正在一个人掷单双玩。引人侧目的是,来夜店狂欢,她居然穿了一身职业套装,虽然显得人十分精神,但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旁边的沙发上随意扔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办公包,一看就是她的,似乎是刚刚加班却被人强拉过来的样子。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烫着时尚大*浪的女孩踩着高跟鞋款款走了进来,她的嘴唇猩红,一眼就将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一手拿一瓶红酒,进门后用右脚一勾把门关上,摇着水蛇腰挤过去和两人坐下,一边开了红酒,一边捏起一只爆米花朝那个还在掷单双大小的人扔过去,笑骂道:“潘如辰,咱们姐妹四人多久才聚一回,你还玩个什么色子啊你!!!给你拿好酒来了!”
潘如辰看了眼那两瓶红酒,马上就认出了它们的年份。于是仰脸一笑,真的立刻站起来往那边走去了。毫不客气的拎起其中一瓶,先给自己斟了一杯,品了一口,然后笑着横了梁靓一眼:“找你要了两次这酒你都没搭话,今天怎么这么好主动拿了出来!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梁靓切了一声,先给江恩灿和宋蜜儿一人斟了一杯,然后才是自己的,豪气道:“姐从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又瞪了她一眼:“就知道一个人喝!忘了今儿是干什么来了!还不再倒一杯!!!”
潘如辰心想也是,要不是早念着这酒,肯定不会自己先喝了。准备再倒一杯,江恩灿已经拿起酒瓶,给她倒了一杯。赏心悦目的颜色在高脚杯里荡起,两人目光交替,相视一笑。这一笑中,丝毫没有多日不见的疏远,只有多年积累下的默契和情谊。
“来来来!咱们第一杯,献给今晚的女主角!祝福她即将展开的新生活,幸福美好!”梁靓永远是那个牵头的人,第一个举起酒杯,笑吟吟的邀道。
“不。”江恩灿却说道:“第一杯献给我们四个人!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和从前一样,简单快乐,幸福绵长。友谊万岁!”
一句“友谊万岁”感染了另外三人,她们同时举杯,清脆的碰瓷声在房间里响起,十分悦耳,紧随其后,四人异口同声的“友谊万岁”更是在房间回荡了几回才停下,再看她们四人,眼里都有淡淡的水汽。
“灿,这第二杯还是要喝的。”潘如辰给四人倒上酒,认真的望着江恩灿,轻声道:“逃避是没有用的。”
梁靓和宋蜜儿脸色一僵,江恩灿却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好逃避的!不就是酒吗,喝酒喝!”然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举杯邀道:“来来来,这一杯为了即将订婚的我,拥有自己想拥有的,实现自己想实现的!”
久经世故的梁靓再看不出来什么就白混这么久了,连一向单纯的宋蜜儿在经过了两个月刻苦的托福培训后,也变得懂事多了。她们听见这话,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却都没有举杯响应。而是把目光都投向了潘如辰,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潘如辰听了江恩灿的话,眉毛轻蹙,沉声问道:“集团利益,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不愧是在律师行磨练了快一年的人,什么事情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眼看过,直达根本。
江恩灿显然没有想到闺蜜在见面不到一个小时,还都是只说了些嘻嘻笑笑的话后,就能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她有即欣慰又心痛的感觉,低头沉吟良久,才回答好友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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