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重生的日子
“是啊,刘姨上次不小心把大小姐书房里的一尊瓷器摔碎了,大小姐也只是说了她几句罢了。可能我今天打翻的是大小姐比较珍爱的吧,她才发这么大火!”小桃解释着,大概也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脸色就像吃了苦瓜似的。
“不对吧,大小姐房里的摆设还没有书房里的珍贵,至多就是那些贵的离谱的化妆用的瓶瓶罐罐了。哎,小桃,你到底打翻了什么珍贵东西啊!”张**耐心不好,已经迫切的问起来,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就是那些瓶瓶罐罐嘛!”小桃委屈道:“我见房里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摆放的不整齐,就去(www。kanshuba。org)看书吧,谁知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其中一只。应该是大小姐心爱的,所以立刻就把我训了一顿。”
“真的是化妆品?”不知为什么,张妈脸上有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想了想,不甘心的追问道:“你确定是化妆品吗?什么样儿的小瓶子啊?”
说完,像似陷入某种沉思,小声喃喃道:“不能够啊……”
小桃奇怪的瞟了她一眼,有些不明白“不能够”的意义,只是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肯定的点点头:“真的!就在梳妆桌上!一个小巧的透明瓶子,里面是纯白色的粉末,看起来蛮可爱的!”
“白色粉末?”张妈只觉眼前一亮,脑海中划过以前听过的某种传闻,一时间心思就转开了,口中还不紧不慢的问着:“那瓶子一摔碎,里面的粉末不就都洒出来了吗?听说那玩意儿可不好清理掉,你有没有弄干净?”
小桃摇头:“本来是要去打扫的,可大小姐一下就发起火来,连(www。kanshuba。org)看书吧都不让我(www。kanshuba。org)看书吧,直接让我出来了。”
又满脸沮丧的补了一句:“看来这次,大小姐是真的生我气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嫌我笨手笨脚,然后让我回家去。”
张妈此时却没心情安慰她,只是随意在她肩膀上胡乱拍了两下,口中一直反复重复着:“白色粉末……白色粉末……白色粉末……”
小桃越发奇怪的看了张妈一眼,心想张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解释道:“是珍珠粉!大小姐说是刚才深海里面打捞而起,空运过来的珍珠!然后当场研磨制粉。内服外用,可是排毒养颜、美白净面的上好佳品呢!”
说着说着,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听起来一定很贵很贵,就那样被我打碎了,想想真不该!”
“嗨,没事儿!不过是瓶珍珠粉,我们江家什么奢侈品没出现过?或许只是大小姐心情不好,恰巧在你身上发泄发泄而已。说不定过半天就忘了这事儿呢!你呀,也别放在心里!”张**语气恢复了惯有的老气横秋,排场很大的拍了拍小桃的肩膀,将手中的抹布往桶里面一扔,又说道:“得了,过去的事儿咱们也甭说了!你赶紧擦吧,小心大管家回来你还没干完呢!”
说完,摇着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这人,怎么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小桃怔了怔,忽然意识到时间真的不早了,于是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
二楼房间里,江恩灿刚刚放下电话。
刚才阿朗打来电话问她最近的情况,在略微的思考后,她将那件事情告诉了他,并且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肇事司机。
阿朗听了,并没有惊讶,只是告诉她绝对不是他们社团做的——因为如果真有其事,社长即使不通知宋蜜儿,也会暗示暗示他——况且,社团近几年已经很少接这种活了。
至于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家伙,非是没办法,而是不能够。
行有行规,社团也有社团的规矩,别人家接的活,自家是干涉不得的。
虽说自家社团在燕京甚至是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但界内的规矩还是不能不守的,否则引起小社团们的集体不满,乃至抵制,社团的威信也会受到损害。
听了阿朗的话,江恩灿有些失望。虽然她早就在心里认定了背后指使那人的就是杨凌,但是还是想亲耳听听杨凌在雇凶杀人时是怎样对凶手吩咐的。
是大大的警告,还是务必杀死?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她们两人不可调和的矛盾前面,无论情况是哪一种,结局都是一样的。
阿朗叮嘱了她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顿了顿,又问她需不需要自己过来一趟。
他的意思是可以在近期内保护她,这让她心声感动,不过以她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成日和一个社团首领呆在一起。即使让她保住了性命,社会上的舆论也会将她湮灭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杨凌近期内一定不可能有所举动,虽然她在事后表现的异常镇定冷静,但毕竟只是业余的。
和阿朗结束了通话,过不了多久,梁靓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恩灿,你说的那几个人我真没什么印象,不过还好赵经理他还记得。”梁靓在那边平静的说着:“你就放心吧,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嗯,辛苦了。”江恩灿笑着对朋友表达着谢意。
那边梁靓只是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别客气”的话。或许,她们之间连这种话早都已经省略了吧。
这几通电话结束后,江恩灿独自靠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感受着身体慢慢复原的舒适感,目光落在之前小桃失手打破的透明小瓶上,一层薄薄的纯白色粉末洒在破碎的玻璃瓶周围,十分显眼。
嘴角忽然就往上翘了翘,眼眸里早就盛满了笑意。
……
当江恩灿亲自将洒了一地的“珍珠粉”收拾完时,正在江山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的杨凌,正心神不宁的用手指叩着桌面,发出轻重不一的“笃笃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竟然引起了小小的回音。
她面色凝重,眉毛轻皱,显然是陷入了某种思考之中。
刚才,她先后收到两个消息,而正是这两个消息,让她有些失神。
她度量着这两个消息的真实性——虽然报告人她是绝对信得过的,但对方毕竟不见得和自己一样有正确的判断力——再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想法,渐渐浮现在脑海。
自从上次江恩灿那丫头外宿归来后,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连江志川都向她抱怨过女儿最近又瘦了,还吩咐厨房接二连三的炖着补品。
她也觉得,江恩灿最近不太对劲,且不论每次看她时眼神异样,竟然对小雪也没有以前的大度了。
回想起那日江恩灿回家后盯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火辣辣的,毫无掩饰的,杨凌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是什么事情,让她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转了性子呢?
杨凌又陷入沉思,不知过了多久,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厉芒,然后抓起手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是啊,她想着,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不管对方怎么样,不如就让自己、让这一切都提前吧!
同一时刻,在燕京的某个黑暗地下室里。有一个年轻男人,和一群黑衣黑裤凶神恶煞的大汉对持着。
“真的不行吗?”
年轻男人五官分明,眯着一张细长的眼眸,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首领,寒声问道。
首领的身后站着七八个彪悍的下属,照理说他是不应该有任何的担忧的,但不知为什么,当对面那个男人眼睛眯起时,他竟然产生了一股寒意。
首领定了定神,在下属面前当然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于是昂起下巴,勇气可嘉的和对方对视着,说道:“范总,您知道,这是规矩。”
这个年轻男人,竟然就是范思澈!
“喔?”范思澈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很奇怪,他独自一人闯入某个社团的地下室,和这么多社团分子对持,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
顿了顿,又说道:“范某也并不是直接找社长您要人,只是需要一个小线索告诉我是谁而已。人嘛,范某自然是有能力找到的!”
“范总,您说笑了!”首领苦笑道:“您说我把人是谁告诉了您,和亲自把人交到您手上,有什么区别呢?!”
范思澈斜眼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色好像在告诉他,二者真的没有区别。
自从那天知道江灿的辛秘后,他就一直想为她做些什么。并不是说他对她有什么意思,而是那天江灿差点就死在他面前!那样的画面实在给他带来太大的震撼了!
江灿还是个女学生!她继母如何就能那么狠心!
所以,他自作主张的派人调查,终于调查到那个凶手是眼前这个小社团的喽喽,而眼前的这个社长居然敢在他面前维护那个该死的喽喽!
他又不是真的想把那个喽喽怎么样,拜托,他可是正经商人好不好。他只是想找到那个喽喽,问清楚事情的原委,确定是江灿继母所为之后,直接交给警方了事。
真是的,这种黑暗的事情,直截了当的交给警局不就得了?不明白江灿那个女人心里怎么想的!
难道还想强忍着?或者再等待下一次谋杀?
真是个傻蛋!
这时的范思澈当然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傻蛋早已做好了反击的准备,此时的他,实在不想再和社团纠结下去,于是冷声说道:“索性告诉你吧,这次伤着的是范某的女人!还请社长你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不要因为某些不必要的社团规矩,而让自己苦心经营的社团毁于一旦!”
寒着一张千年冰山脸,再配上这样诛心的恐吓,直捣社长的心脏!
这可是堂堂燕京范氏集团的当家人啊!如果把他得罪了,这个小社团可能真的混不下去了!
那个蠢货,谁不好得罪,竟然去惹范思澈!竟然还去谋杀范思澈的女人!
听说受伤的是范思澈的女人,社长顿时慌张起来。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事情肯定不能按惯例来解决了。
范思澈见他松动,也不紧逼,而是递给他一张名片,淡声道:“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希望社长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丢下所有的社团分子,转身离开。
并没有人敢去阻拦。
范思澈如闲庭漫步似的走出社团的老窝,却接到了某人的电话。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不休的头像,唇边漫起温柔的微笑。
“蕊,能够让你想起来可真是难啊…。晚上聚餐?即使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的……”
(昨天大少说我的心态好,也就是说在订阅这么少,成绩这么惨淡的情况下能够坚持下来。在他眼里,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而我觉得,时间总是会浪费的,浪费在哪儿不是浪费呢?可是说归说,心里还是觉得很难受,毕竟,写故事真的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喜欢的事情就要坚持,不是吗?说到意义,人生之中,有多少人能够从事既有意义又能得到自己欢喜的事情呢?大少还说,要从失败的作品里学会总结,吸收,要抱有时刻准备成神的心里去写,而不是埋头苦干,一昧的写,一昧的自我沉醉。我认为他说的对极,昨晚也在反思。所以,这本小说就是没有读者,没有订阅,我也会继续下去。不会因为想着混全勤就随便灌水,就当时调整自己的写作风格!谢谢大家,寒会继续努力的!)
卷一 068 好戏即将上场
068 好戏即将上场
(祝各位同学双节快乐!)
傍晚七点,环境优雅的法国餐厅中,小提琴声声,演奏着清扬优越的乐曲。
餐厅最里面的一间雅座,有两男两女,相对而坐。
餐桌上摆放着样式精美华贵的各色法国高级料理,醒酒器里面盛放的是享誉国际的年限红酒。
四只高脚酒杯,放在四人手边,杯底深深的一抹红。只要轻轻摇晃高脚杯,就能看到那迷人的液体在杯中缓缓的旋着,令人陶醉。
用餐的气氛非常好,几人边吃边说,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除了范思澈之外。
他眯着眼看着对面那个年轻男人,下意识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却也不去喝,只是看着。
另外有说有笑的三人,似乎都没有顾忌他,各讲各的,大家都是年轻人,虽然是初次共进晚餐,但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熟悉了起来。
只有范思澈一个人郁郁寡欢。
自从两年前欧阳蕊远赴欧洲学绘画,他们两人就因为距离的关系无法时常相聚,两年间他也统共见过欧阳蕊三四次而已。
思念之情本已难熬,谁知道上个月欧阳蕊终于结束学业回国,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他,居然还是等了几天才在旁人口中听闻。这让他十分恼火,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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