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千金重生的日子
听父亲的语气,他似乎对这个收购案十分伤心,或者说意向已经很明显了。难道他就不怕担风险吗?
别的事情江志川没有说太多,江恩灿当然也不好问得太深,更何况他目前的身体情况也不适合聊公事。
所以,江恩灿把话题又扯到了家长里短之上。哪知江志川话锋一转,突然说道:“恩灿哪,你上次说下个月的生日宴不想大操大办,我考虑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件事情作为交换,你看行不行?”
“恩?什么事?”
“过几天有个时间,出去吃顿饭吧。”
“恩?吃饭?和谁?”江恩灿奇怪的问道。
江志川神秘一笑,不作声了。
正在这时,范思澈的电话来了。当着父亲的面她不敢接,连忙按了拒听键,然后匆匆忙忙的抓起外套包包,边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边说:“吃饭的事情很简单,到时候再说。爸,我还有事,先走啦!”
“小心!”
身后,传来江志川的叮嘱声。
卷一 089 请管家帮忙
089 请管家帮忙
“大小姐,现在就要出门吗?那我马上备车!”
正好在院子里碰到管家,看见江恩灿拎着包行色匆匆,赶紧喊司机备车。
“不用了,王叔!”江恩灿挥挥手拒绝:“我坐计程车就好了,免得麻烦。”
最近这段时间,大小姐出门似乎越来越喜欢坐计程车了。虽然想不通自家的车到底哪里麻烦,哪里不方便,但管家一句疑问都没有,恭敬的将她送到门口,说道:“大小姐慢走,路上小心。”
江恩灿听到这句话,脚下步子一缓,闹钟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神使鬼差的,她喊住准备转身回房的管家:“王叔,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句话问出之后,江恩灿自己都暗自吃了一惊,她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向管家说这么多。
谁知道,倒是管家自己好不惊讶,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既无受宠若惊有无诚惶诚恐。只是微微弯了弯腰:“请大小姐吩咐。”
想到自从重生以来察觉到这位老管家待自己的不薄,,似乎有些超过以为管家应该对少主人的关心了。这个人,能不能信任呢?
江恩灿犹豫起来,但是有很快下定决心。
“有一家马来西亚的公司,麻烦王叔你帮我私下调查一下,越详细越好。”既然已经开了头,还不如跟着感觉走,把话直接说出来算了。
管家仍然一脸平静,毫不奇怪江恩灿会要他帮这种忙。他听到她咬字格外中的“私下”两字,当然一瞬间就明白了里面的深意。
毫不迟疑的,管家连眼帘都没有抬,直接答复道:“是,大小姐。”就像是答应她上街去买菜一样轻松。
江恩灿毫不意外,她相信,现在束手规矩立在她身侧的这位管家,一定会有自己的渠道来打听这件事情。要知道,他跟随江志川二十年,见过的世面,经过的风浪,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形容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甘愿一直在江家做个小小的管家,但是他私底下一定还有着属于他的人脉。如今这个世界,人力资源就是最大的财富。
他能够挖掘到的信息,一定会远远超过吴婷和张良所调查到的!
这只是江恩灿一时兴起而做出的决定,现在还不知道是对是错,只能再他的表现了。
告诉了管家那个出现在收购案上的公司名字后,江恩灿便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因为耽搁了这么一小会,等江恩灿赶到和范思澈越好的路口时,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那个小气的男人一定会生气的。江恩灿心里想着。
十字路口泊着一辆全黑色的小车,非常嚣张的横在大马路中央。
驾驶座边上的窗户摇了下来,一只手垂在车门上,修车的五指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车门,敲击的节奏有点紊乱。似乎可以想象手的主人此时的情绪并不是很好。
范思澈果然因为这区区五分钟生气了,真不像个男人!江恩灿不屑的想着,眉梢却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讨快步走过去,将小车后座门拉开,一坐进去,就拍着旁边的沙发垫子开始道歉:“不好意思啊,家里有些事情耽误了。我们走吧!”
只可惜,她的神态语气偏偏没有丝毫的歉意。
范思澈从她一进来就冷着一张脸,双手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听她这样一说更是抿住了唇。既不答话,也不发动车子,只是剜了她一眼。
江恩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以为他还在等谁。却见他又回头横了自己一眼,眼神还有些奇怪,不禁愣住了。
那边范思澈也是等了半天,见这女人忒没有眼力见儿,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声说道:“喂!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当我这是计程车么?竟然一上来就坐后面?!”
江恩灿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禁又好笑又好气,白了他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坐哪里不都是坐么?前面和后面难道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你怎么什么都不懂?真当我是司机了吗?!”范思澈极不绅士的大声说道。
当然,江恩灿也绝对的巾帼不让须眉,立刻回敬过去:“你真是莫名其妙!谁规定搭计程车一定要坐后座?我坐计程车都是坐前面的!”
“什么?”范思澈一听,登时气炸,叫道:“你的意思是我这车连计程车都不如吗?江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你要不要这么不识好歹?!”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以冷酷著称的范思澈每次都很容易被江恩灿激怒。事已至此,两个人都毫不退让,彼此大吼大叫的更带劲了。
范思澈:“坐我的车,就要守我的规矩!你懂不懂?”
江恩灿:“笑话,我又没有求着坐你的车!又没有求你来接我!”
范思澈:“难不成是我求着来接你不成?自作多情的女人!”
江恩灿:“哼,不知道是谁自作多情!还自以为是!”
范思澈大怒:“你敢说我自以为是?你这个没品位的女人!下车!”
江恩灿毫不妥协:“不是我没品位,是你根本就没品!下车就下车,谁稀罕!”
说到气极处,江恩灿果断拉开车门下车,范思澈果断立刻发动汽车。
油门轻踩,汽车立刻飙出了一段距离。
简直是无理取闹!
江恩灿低着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心里骂着范思澈。忽然想到自己的包包还丢在车上,手机钱包都在包包里面,难道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走到画展中心去吗?
这是不现实的,于是她立刻追在车后面大声叫道:“喂!停车!停车!我的包包!”
其实汽车开的并不快,甚至称不上开,一直在滑行。
江恩灿追着汽车跑过了一个红绿灯,车子就自动停了下来。
“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后悔了?反省了?”车窗摇下,范思澈那张可恶的脸从车窗探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笑容。
谁知道,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就僵在了俊俏的脸上。
江恩灿在车子停下的一瞬间,飞快的拉开车门,夺过她的包包,然后大力的甩上车门,讥笑道:“大哥您想象力真丰富,我只是忘了拿包包而已!”
范思澈脸上笑容一僵,被这句话噎了一下,眉毛皱得史无前例的紧。
“喂,明明是你自己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怎么还偏偏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江恩灿实在瞧不过去,忍不住指责道。
“不可理喻!懒得和你说!”范思澈丢下这句话,将脸转了过去,目视前方。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是他生气的标志。
隔着窗子看到范思澈因生气而冷着的侧脸,认真的生气的侧脸,不知为什么,江恩灿的心里忽如其来的一动。
想了想,江恩灿飞快的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飞快的坐了上去。
然后,在范思澈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中,洋洋自得的扬起了笑脸。
“喂!”范思澈毫不客气的叫道。
“开玩笑,昨天说好要接我的,凭什么半路放我鸽子?我可没那么傻,免费的车不坐,还花钱去叫计程车!”江恩灿摇晃着脑袋,笑的更加灿烂。
“喂!”范思澈还是大声的叫道。
“赶快开车吧!”江恩灿自顾自系上安全带,然后一看表,故意夸张道:“哇,快一点了,看来我们得快的儿了!免得小蕊等太久!”
“你这个女人,真是……”话说到一半,范思澈也不知道能用哪个新鲜词来形容她了,刚才两人争吵时,基本上已经把形容女人的贬义词全部用了一遍了!
范思澈气到极致反而不气了,摇摇头,发动起汽车来。
汽车动了起来,江恩灿陷在靠椅上闭目养神,范思澈突然又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微微闭着双眼,睫毛翘翘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一扬。
……
车子开得很快,即使关着车窗,仍然能够感受到风的在身旁呼啸而过。
等到了展览中心,刚刚一点半,为了卡到这个时间,范思澈一路超了两个红灯,肯定被电子眼给无情的记了下来。
参观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欧阳蕊正在门口迎着,一见到两人从车上下来,马上小步跑了过来。
“澈,还以为你今天的会议不能提前开,担心你不能来呢!”欧阳蕊对江恩灿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笑着对范思澈说道。
今天的欧阳蕊很美,不一样的美。或许是有文艺气质从骨子里面是渗透出来了吧,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答应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难道现在都不相信我了吗?”范思澈微笑说道。
在欧阳蕊面前,即使是在演戏,和别的女人一起,范思澈永远都是一副微笑的模样。
这个家伙,肯定没有对欧阳蕊发过脾气吧?!
经常被范思澈大呼小叫的某人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悠悠的叹了口气。
(这张更新的又很晚,几乎是卡着12点发的,因为加班的原因,十一点才到家,请各位见谅。
谢谢大家的支持,感激不尽!)
卷一 090 参观画展中
090 参观画展中
今天在展览中心举办的画展并不是针对全社会的大众的,而只是针对小部分的上流社会开放。参展者人手一张由欧阳蕊亲自设计并且具有收藏价值的邀请函,只有出示了这章制作得极有意境的邀请函,站在大门口左右的两位西装笔挺的保全人员才会放行。
范思澈和江恩灿是欧阳蕊亲自邀请的,并没有递上邀请函。但是,现在在欧阳蕊亲自迎接陪同下,那两个板着黑脸的保全自然不会说什么。
其实说是迎来他们两人,不如直接说是迎接范思澈的好。欧阳蕊只在初一见面时对江恩灿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就十分自然的与范思澈并肩而行,娇躯一侧,江恩灿就被她有意无意的挤到了后面。
江恩灿被挤到后面,又故意放缓了脚步,看上去就完全不像是同他们一道而入的,反而像是路人甲乙。
范思澈一直侧脸注视着欧阳蕊,很耐心的听她讲话。忽然一下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江恩灿远远的缀在后面,于是又转过头去,饶有兴趣的听欧阳蕊给他讲解长廊两边挂着的画。
江恩灿也在欣赏墙上的挂画,刻意提醒自己不要去看前面两个表现亲昵的背影。
欧阳蕊画的不是抽象画,而是写实的,少有物体,大多是景致和人物,意境都很美。在她的画中,常常会出现一个眉眼相似的女子,从十三四岁到七八十岁不等。画中女子的眼神十分有韵味,或迷惘,或困惑,或失望,或欢欣,或冷漠,每一幅画里面描述的都不一样。但那些眼神,却都能够将某种情绪完整的传递到观画人的内心深处,引发一阵阵的共鸣。
此刻,江恩灿正在欣赏的一幅画很有些趣味。画中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对着镜子托腮。
女孩的眼神很纯净,十分清澈透明。洁白的额头发着希望的淡淡光亮,红红的嘴唇微微翘起,显得对未来憧憬得无限向往。
然而,在她对面的镜子里面,也有一个人,一个快三十的女人,与女孩同样姿势的托着腮,毫无神彩的眼睛平平的望着女孩。脸上的肌肤还算紧实白皙,神情中却早已丧失了积极向上的因素,充满了麻木、漠然、冰冷。女人面无表情,眼瞳中一丝光亮都没有,只是就这么呆滞得、冷冷的打量着前方……
这一幅画,里面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曾经,另一个是现在。
或者说,一个是现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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