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难道每一夜她都要找借口不成?
第九十九章 皇后娘娘要怎么办?
这明显行不通,而且也不是永远的法子。
如果想要永远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惹恼老皇上,让他随便将她关进地牢还是打入冷宫。
到时,她也可以慢慢想着法子脱身,所以那个老皇上要是再召她侍寝的话,她一定会将他打晕,一劳永逸!
想到这里,墨暖心纷乱了一夜的心思才终于静了下来,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也不再害怕。
其实,在昨夜,她的心中做下那个决定时,心中便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害怕了。
一瞬间,墨暖心觉得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起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既然她阻挡不住暴风雨要来,那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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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
偌大的床榻之上,微宗帝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的血色,就连呼吸也微弱许多。
此时,宫殿中一片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落在了微宗帝的身上,一脸紧张。
御医的手搭在了微宗帝的手腕处,脸色很是沉重和严肃。
“咳咳咳咳咳”就在这时,睡在床榻上的微宗帝轻咳了起来,随着震动,胸口也扯动的一阵一阵的疼,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耶律月的脸庞不再是往常的温润,而是一片的深沉,还夹杂着担忧,身形迅速行至了床榻旁,伸手将微宗帝从床榻上扶了起来,轻轻的拍打在了他的背上,让那口气得以咽下去。
“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一手轻拍着微宗帝的背,耶律月一边询问着御医。
“启禀十皇子,皇上这病——”
然,不等御医的话音落,微宗帝便已经轻咳着打断了他,“这些都是老毛病了,朕的心中自然有数,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朕有些话和张御医说。”
闻言,宫女们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退了出去。
耶律月没有动,而是看着微宗帝,“父皇确定?”
“咳咳老十不用担心,父皇还能拿自己的身子骗你不成?”微宗帝一边轻咳着,一边说道。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耶律月没有再言语,身子一转,向着宫殿外走去。
直到耶律月的身影消失不见,宫殿中空无一人时,微宗帝才缓缓的坐正了身子,望向了御医,“朕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谁知,他的话音才落,那御医的脸色一变,一脸惶恐的跪到了地上,“微微臣不敢放肆”
闻言,微宗帝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暗光,心中已经有了几抹了然,看着那御医,他厉声道,“朕的身子到底怎么了,若是话中敢有一句虚假,朕就要了你们全家上下的脑袋!”
随着那阴狠的话语,张御医的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颤巍的道
“皇上的身子在大婚那日发作后,已经是每况愈下了,再加上日夜操劳,身体便已经透支了,所以皇上才会不断咳出血,最重要的是今日清晨皇上气急攻心,情绪起伏太大,让原本已经透支的身子又受了重重一击,所以皇上才不堪承受的晕倒了”
“有没有药能治好朕的病?”
“没有,开的药方也只不过是让皇上能保持到现在这样”
御医缓缓摇头,心中有些隐瞒,将最后那句一定会招来盛怒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那句话绝对不能说。
其实,皇上的身子已经呈落败之势,通俗易懂的来说,便是已经有些灯枯油尽,离大限不远了,看来,这江山很快便要易主了。
“好了,你且去吧。”微宗帝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挥了挥手,胸口那阵不断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眉死皱的厉害。
闻言,张御医暗暗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一般,迅速出了寝宫。
随着张御医退了下去,流芳的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床榻旁,轻唤了一声,“皇上。”
听到声音,微宗帝睁开了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睛,望向了流芳,“这件事是不是那逆子暗中所做?”
“启禀皇上,流芳和属下从昨夜开始变埋伏在了凌云殿的周围,十二皇子和他的贴身侍卫不曾跨出过凌云殿一步,而且十皇子在临近夜晚时,去了凌云殿,和十二皇子像是在下棋,看到御书房着火后,十皇子便匆匆赶向了御书房,而十二皇子依然没有出凌云殿”
顿了一下,流芳又继续道,“流芳便让那些暗卫回来帮忙,自己在暗中守了一夜,十二皇子没有踏出凌云殿一步,也不曾有异常的举动。”
“是吗?那到底会是何人而为?”微宗帝的眉微皱了起来。
“皇上,或许这也只是一个意外,并不是有人蓄谋的。”
“此话怎讲?”
“今日流芳也觉好奇,去了御书房下的暗道,皇上也知,御书房下的暗道中堆放的便是硫磺还有一些易燃品,流芳去时,无意中发现,暗道墙壁中照明用的火把掉落在了原本堆放着硫磺的地方,就连御书房下正对的暗道也点燃了,此刻,也是一片废墟。”
微宗帝点头,“无论是意外,还是有人蓄谋,都不能放松对那逆子的监视,记住了吗?”
对那逆子,他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必须时时刻刻的盯着!
“流芳记住了,那皇后娘娘之事要怎么办?”
第一百章 又有阴谋的大皇子!
微宗帝忍不住轻咳了几声,随着震动,胸口那阵蔓延的疼痛又传了过来,他一手揪住了胸口的衣袍,“这件事先放上两日,等朕的身子感觉到稍好一点后,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皇上的身子的确不宜太过操劳,流芳这就告退,不叨扰皇上了。”
看到微宗帝点头,流芳退了出去。
而就在流芳刚刚退出去,一阵腥甜翻涌了上来,微宗帝连忙将身子伸到了床榻外,嘴一张,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伸手抹过了嘴角的鲜血,微宗帝的身子靠在了床榻上,苍白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剧烈的喘息着。
他的心中浮现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是一种让他一想到便颤栗的预感。
或许,再过不了一段时间,他真的就会驾鹤西去
想到这里,他蜡白的脸庞蓦然一阵阴冷,手更加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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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些人能等,有些人却不见得能等。
另一处的宫殿,耶律侃坐在软榻上,听着侍卫的禀告,他的眉一拧,“昨夜,御书房着火了?”、
“是,而且火势很大,整整一夜才熄灭。”侍卫恭敬的答道,“据说,御书房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灰烬,什么都没有剩下”
切!耶律侃听了没好气的翻着白眼,谁管他火势大不大,就是将整座宫殿都烧了,也不关他的事。
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想要尽快看到那臭小子半死不活,备受折磨!
不对,不对,那御书房着火了,父皇是赶向了御书房,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醉卧温柔乡?
想到这里,耶律侃猛然一拍桌子,打断了那正说的绘声绘色的侍卫,“那父皇呢?他是在慈云宫,还是也去了御书房?”
千万,千万不敢是他想象的那样,不然他就白白高兴了一场!
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然打断,侍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之后,道,“昨夜,皇上一夜都没就寝,就守在了御书房外,今天清晨一早,也不知怎么的吐了一口血,就晕了过去。”
“一夜都没有就寝,就守在了御书房外?”
闻言,耶律侃一声怪叫,蹭的一下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茶杯中的水同时也洒了一地。
被吓了一大跳,侍卫点头。
“那母后呢?”
“皇后娘娘在慈云宫就寝,没有去御书房。”这大皇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惊一乍的,不过他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嘀咕。
第一百零一章 凌云殿来了稀客!
“那父皇去御书房之前,是在那里?”耶律侃继续追问道。
昨夜一夜在那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父皇发现了那年轻貌美的母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就行了。
“在慈云宫。”侍卫的眉皱了皱,愈发觉得大皇子今日有些不大对劲。
闻言,耶律侃气急败坏的神色消退了一些,多了一抹喜色,“在慈云宫,父皇呆了几个时辰?”
“夜才渐深,御书房便就着火了,皇上连外袍都没有来得及穿,便赶去了御书房,在慈云宫只呆了少许片刻。”
“少许片刻!”耶律侃又是一声怪叫,少许片刻能做什么,怕是连那年轻貌美母后的衣裙都没有脱下来。
怪不得,此时都已经快要晌午了,却还是一片风平浪静,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不曾有。
昨夜,父皇没有发现那母后的秘密,反而在看到御书房失火后,气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原本,父皇那身子就不堪一击,加上昨夜这一病,不知到猴年马月才能痊愈,说不准又会在卧床静养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他可是绝对,绝对等不下去!现在,他几乎连一刻钟都等不下去,更别提一两个月!
哼!既然那老不死的父皇不动,那他就动!
站起的身子重新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耶律侃的眼睛一转,在心中谋划着阴谋诡计。
瞧着大皇子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生意,侍卫诧异的看了他两眼,也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想了半晌,耶律侃也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眉头烦躁的皱着,细小如缝的眼睛一瞪,瞪向了侍卫,“如果,你听到传闻说你的内子和别的男人有染,会怎么办?”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侍卫一愣,摇头,“禀告大皇子,奴才还未成婚”
顿时,火气大发,耶律侃一脚就向着那名侍卫踹了过去,“你是白痴吗?本皇子说的是如果,如果!”
被踹在地,侍卫也不敢站起来,就跪在那里,惶恐着脸色道,“禀告大皇子,这种事不能只听传闻,若是让奴才奴才听到了,奴才肯定不会打草惊蛇,俗话说抓贼栽赃捉奸成双,等让奴才捉奸在床,肯定会休了那内子!”
抓贼栽赃捉奸成双,耶律侃的眼睛突然一亮,一手拍在了大腿上,有了!
既然父皇卧床没有精力,那他就让父皇看一出好戏,而且绝对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脑海中才浮现出了那精彩的场景,耶律侃忍不住心情愉悦的大笑出声,“哈哈哈”
可相对于他愉悦无比的心情,跪在地上的侍卫听着那笑声,只觉得一阵的胆战心惊和恐怖。
大皇子,该该该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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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殿。
凌风拧眉望着手中那白色带红的丝帕,感觉到有些难办,有些无语。
清晨刚醒来,他便将这方丝帕放在水中,浸泡了一早上,现在都已经晌午了,捞起来一看,那红色还是没有消失,依旧沾染在丝帕上。
这万一他家主子一会儿要跟他要丝帕怎么办?就这样呈上去?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吗?
他就纳闷了,这丝帕在水中都已经泡了一清早了,为什么上面的血就是不掉呢?
就在凌风两手夹着那还在滴水的丝帕疑惑纳闷时,守在凌云殿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凌将军,大皇子在宫殿外等候,说是有事要见十二爷。”
“大皇子?”凌风还放在丝帕上的注意力霎时便被拉了回来,一阵吃惊,“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87book'”
大皇子和他家主子向来没有过交情,连话都不曾说下几句,就算要说起交情,也就是那夜在皇宫外,他家主子为了救皇后娘娘,踹了他一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会来找他家主子呢?
“属下绝对没有看错。”
“让他先侯着,我这就去禀告十二爷。”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凌风转身走进了内殿,站在房间外,轻唤道,“主子。”
“恩”一道低沉慵懒而拉长的轻应隔着房间的门传了出来,听那声音,似是想刚睡醒一般。
“主子,大皇子在宫殿外求见,凌风让他先侯着,您看见还是不见?”
房间中微静了一下,耶律璟一袭亵衣倚在了床榻上,黑眸眯了眯,随后那道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见,让他在大殿先侯着。”
“是。”凌风应了一声,便没有了身影。
耶律侃一边向着宫殿中走着,一边打量着宫殿,心中有抹不屑。
和他金碧辉煌的宫殿比起来,这凌云殿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什么值钱的宝贝都没有,一看就是不受宠的皇子。
“大皇子,请坐。”虽是有礼的话语,却没有半分的恭敬,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冷漠。
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耶律侃望向了凌风,“这十二弟,什么时候才出来?”
“片刻。”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声音,凌风对着一旁的宫女道,“给大皇子上茶。”
端着茶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耶律侃望向了凌风,“这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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