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让儿臣染指下!
眸光睨了一眼离礁石的边缘只剩下咫尺距离的墨暖心,他的长腿一动,向着她走了过去。
但墨暖心却以为他是有些发了怒,吞了吞口水,一边警惕的瞪着他,身子一边还在不断往后退着。
“不准动!”他眯着眼眸,呵斥了一声。
“我又不是傻子,干嘛不动!”
墨暖心对着他也没好气的吼了回去,眼看两人之间只剩下了几步的距离,她又向后跨了两步,原本身子就已经到了礁石的边沿,再加上她又狠狠的向后迈了两步,结果一脚踩了空,整个人的身子向着礁石下的海面上倒了下去。
顿时,她的脸色苍白了一片,两只手在空中不停的胡乱舞动着,娘啊!这摔下去,还能活吗?
可是虽然有些惊慌和害怕,但是却没有那种绝望,只是有些慌乱。
下一秒,一双健臂勾住了她的腰,墨暖心心中悬挂起的石头安然落了地,送了一口气。后风窕窕周。
等到墨暖心抬起了目光,望向了那张俊美的脸庞,充满了冰冷的阴霾,没有一丝的温度,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两下,某个男人又生气了,而且还是生了很大的气!
于是乎,浪漫的海边之旅从此告了一段落。
一路上,墨暖心整个人就像是被拧着小鸡儿一样拧回茅草屋的,将她毫不客气的丢到一旁,耶律璟没有再理会她,在椅子上落座,拿起了茶杯。
。几乎是立时,墨暖心便跑到了他的身边,讨好的端起了茶杯,“你喝茶么?”
也没有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茶杯,他眯起的眸光落在了她身上,一瞬不瞬,阴冷的睨着她。
被那样的眸光看了许久后,墨暖心终于是再忍受不下去了,放下了茶杯,站定了身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么?你何错之有,恩?”从薄唇中溢出来的嗓音仍然是寒冷如冰。
在清尘湖掉到水中没有踪影那一幕,现在他还历历在目,而她竟然有能耐的敢再来一次,很好
“我不该将野花插到你头上,让你装西施”
“也不该跑到悬崖边上,找死”
“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
“别再让本王听到发誓那两个词。”不等她话音落,他已然打断了她,发誓?她那次的发誓,作数过?
一手暗暗拧在了自己的腿上,墨暖心痛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璟。”
“面壁思过三个时辰”好看的脸庞全然为所动。
墨暖心松开了拧着腿的手,不知死活的道,“二个时辰,行么?”
闻言,耶律璟的嗓音更加冰冷了一些,“五个时辰,不准用膳。”
“璟,我的脚踝还在痛呢”不甘心,她依然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六个时辰。”
双肩颓废的垂落下来,墨暖心不敢再讨价还价,自寻死路,认命的站到茅屋的角落,面壁思过。
“还有,你敢再靠近水一步,给本王试试看”
第二百零二章 你徒弟快吐血了!
面对着茅草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草,她心有不甘的暗暗嘀咕了一句,“那还能不洗脸,不要脸了么?”
“大点声,再说一遍”眸光落在了墨暖心的背上,充满了绝对危险的意味。
“你听错了,听错了,我是说,那老头搭的茅草屋确实不咋的,地上竟然还有蚂蚁在爬”
转椅话题,转椅话题,这可是她最拿手的。
而茅草屋外。
两老头蹲在了地上,耳朵贴着茅草屋,听着里面的动静。12096005
突然,哈老头在嘻老头的屁股上轻踹了一脚,“你的好徒弟说你的茅草屋不咋的。”
“我又不是没有耳朵,当然能听到!”
“可是,嘻老头你的好徒弟被那个小子吃的死死的。”
。嘻老头附和的点头,就是吃的死死的,他家好徒弟好可怜,竟然被面壁思过,还不让吃饭。
“话说,嘻老头,你的好徒弟什么时候可以再给咱们烤红薯,烤肉吃?”
一想到那香喷喷的红薯还有黄灿灿的鸡腿,哈老头开始流口水了。〆糯~米*首~發ξ
他和嘻老头这辈子什么没有吃过,可最爱吃的还是烤的东西,原汁原味,别有一番风味,现在最爱吃的就是小美女烤的东西,一天吃不到,就觉得少了些味道。
“你先把那个强悍的死小子弄走,咱们的幸福生活就又回来了”言语间,嘻老头一手揪住了哈老头胸前的衣袍,心痛疾首,“我的宝贝天山蚕丝,被他弄断了,弄断了!”
“天山蚕丝?”哈老头一掌拍掉了揪住他衣袍的嘻老头,“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拿普通绳子当成了蚕丝?”淑游芳芳西。
“你说的那不是屁话!我的天山蚕丝那么细,普通绳子有那么细吗?”
“也对,要么让我徒弟试探试探他的底?”
“主意是挺好,可你有能耐说得动你家徒弟吗?”嘻老头有些质疑。
哈老头的脸色一变,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嘻老头一巴掌,“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叫能耐!”
“哎呦,还能耐,那种东西,我就没有从你的身上看到过。”
哈老头气的脸色铁青,扔下了一句狠话,“我今天要是有了能耐,你就等着满地找牙!”
话音落,哈老头就像是阵风一般的没有了身影,而嘻老头则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红薯,笑的满脸奸诈,“嘿嘿,幸亏昨天藏了两个,藏到口袋里不安全,那老头肯定会发现的,还不如吃到肚子里,嘿嘿
等到蛤老头再出现的时候,盯着嘻老头看了半晌,“你是不是吃烤红薯了?”
“没有啊,昨天都已经吃光了,那里还有。”心虚,心虚,嘻老头的眼睛胡乱瞟着。
“那你怎么一直胡乱放屁”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他好徒弟的那招借用一下,“你的能耐带来了?”
“带来了,上!”哈老头特有气势的对着身后吼了一句,当然,他肯定不会告诉嘻老头,他是又要上吊又要投井的才把能耐带了过来。
看了一眼撅着屁股,趴在了那里的两老头,风景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推开茅草屋的房门走了进去,对着椅子上的耶律璟就道,“走,出去干一架!”
没有言语,只是冷冷的睨了一眼风景,他便移开了眸光,对着墙角准备换腿的女人低沉道,“动一下,加一个时辰。”OKIR。
好变态哦!墨暖心立即站直了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快点,本公子还有事,没有功夫陪你在这里耗”
身着一袭红衣的风景斜倚在了门上,脚不耐的踢动着房间的门。
不等耶律璟言语,嘻老头戳了一下哈老头,“你徒弟好狂,依我看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的话音才落,只听一声闷响,然后一声吼声响了起来,“该死的!”
声小这可。顺着目光望了过去,只见风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有些狼狈。
“哇塞,好帅!”两人不禁赞叹出声。
而风景也被惹恼了,他都还没有准备好,竟然就出招,小人!
活动活动了筋骨,风景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椅子上的耶律璟就是凌厉的一掌。
没有丝毫的躲避,耶律璟硬生生的接住了那一掌,反倒是风景的身子向后退了几步。
“好深的内力,啧啧。”嘻老头目不转睛。
“的确是,话说嘻老头,你有没有觉得那小子的招式很像咱们师父?”
“你这么一说,的确有些像,听说,那个死老头在收了咱们两人后,耐不住空虚的寂寞又收了一徒弟,那徒弟不会是那小子吧?”
闻言,哈老头轻咳了一声,“嘻老头,那死老头又不是寡妇,什么叫耐不住空虚的寂寞,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是吧,那小子变成咱们的师弟了,你徒弟肯定不是他对手,还是撤吧。”
“急什么,再看看。”
“再看下去,你不怕你徒弟吐血”
“吐吧,他的血那么多,吐一点也好,一会儿,要么你先上吧?”
“干嘛我先上,还是你先上,我随后。”
“我徒弟就代表我,我都已经上了,你还磨磨唧唧个屁!”
“不是磨叽,我这是慎重,还是你上吧,我给你烤鸡腿。”
“几个?”
“两个,外加红薯,还有一条鱼。”
“成交!”
风景碰到了对手,自然是打的畅快淋漓,虽然已经挨了好几掌,但依然出招凌厉。
感觉到背后风流转转,墨暖心好奇,但是也不敢动身,盯着那群蚂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第二百零三章 她想要温暖他!
“喂,我说,你徒弟的武功还可以,过上一百招是没问题的,那小子的内力可真深厚,你和我都离人家差远了。”
嘻老头一边看着,一边讲解着。
而哈老头那里能听进去他在说些什么,这会儿,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可都是红薯,鸡腿,鱼。
可一听到过上一百招,他攸然回过了神,戳着嘻老头的手臂,“咱们可说好了,只要我上,你就得给我烤鸡腿,鱼,还有红薯。”
“那是当然。”
想要脸好。闻言,哈老头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贼贼的笑,弯下身子,他从地上捡起了几粒小石子,对着风景的背就投了过去。
没有预料到身后会有突然袭击,猛然吃痛,风景不禁闷哼一声,再加上耶律璟一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胸口,两面夹击,他的身子直直扑到了耶律璟的身上,唇更是硬生生的从耶律璟的脸庞上划过。
一时之间,风景竟怔在了原地,而耶律璟则是阴霾了脸色,动手,将身上的风景摔到了一旁。
回过了神,风景隐隐的红了脸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哈老头;便出了茅草屋。
哈老头的身子缩了一下,却难的看到他徒弟红了脸,这可是第一次,稀奇啊!
感叹了片刻之后,便自己又扑了上去。后风窕窕周。
耶律璟的脸色变都不变,从容不迫,一百招下来之后,哈老头的手一摊,“不来了,不来了,那死老头偏心,把所有的武功都传给了你,还有什么好打的?”
这样下去,就是过两百招,两人也会落一个平手,还有什么好打的?
“小子,你说,你是不是天机子的徒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淡漠的收回了手,耶律璟一派优雅的在椅子上落座。
“当然如何,那死老头怎么样了,我们可是你师兄,你是我们的师弟,快点说,那老头子怎么样了?”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上,哈老头问道。
“你们既是他徒弟,自然也有权利知道,一年前,他已经死了”12096005
。薄唇扯动,耶律璟溢出了一道低沉的话音,眼眸中闪过了一抹黯淡的光芒。
闻言,哈老头怔在了原地,半晌后才回过了神,声音有些微微的轻颤,“死了?”
而他的话音才落,一阵咽咽呜呜的哭声便从茅草屋的另一旁传了来。
“嘻老头,你个婆娘,在哭个屁,我现在能耐了,这就去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鼻子一阵的泛酸,哈老头强压了下去,胡乱的嚷嚷着,冲了出去。
久久的,茅草屋中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在响起,气氛有些异常,有些窒息。
墨暖心小心翼翼的转过了头,对上了耶律璟,他好看的脸庞很深很沉,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没有了往常的慵懒,冰冷,却像是散发出了一种孤寂,伤感。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她也不管那许多,走到他身旁,便大刺刺的坐在了他腿上,晃动着他,想要拉回他出神的思绪,“我要听故事,你给我讲故事。”
“面壁思过到时辰了,恩?”
眼眸一低,砸落在了赖在怀中的女人身上,话虽是这样说的,但他却并没有推开她。
见状,墨暖心的心中也有了底,开始胡搅蛮缠起来,“我不管,我就是要听你的故事,你从小到大的故事,你讲还是不讲?”
“没什么好听的,去面壁思过。”
“那天找了你好久,我的脚都流血了,这会儿想听你讲个故事,你还敷衍我!”墨暖心的头一低,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一听到呜呜咽咽,耶律璟的身躯紧绷,生硬而不自然的吐出两个字,“别哭”OKIR。
“我就要哭,就要哭,反正你又不给我讲”她一声一声的哽咽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本王不会讲。”
“我就是要听!不然我就哭一夜!”
“讲,你别哭。”他低沉的嗓音似有些无奈,怀中的墨暖心却扬着一抹恶作剧的笑,听着他有些别扭的话音砸落到头顶。
只是听着听着,墨暖心却真的红了眼睛,哽咽了起来,有些听不下去了,心中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心疼。
他说,他出生时是难产,等他才出生,母妃便死了。
他说,微宗帝大怒,将他扔给了冷宫的嬷嬷,从此不再过问。
他还说,他费尽力气救了一个欺辱他的皇子,但那皇子没有撑下去,死了,微宗帝却认为他是罪魁祸首,将他在地牢中整整关了两年,从此下令,不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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