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你妹喊你回家
“还想玩吗?”
众人均摇摇头,往后退了好几步,纷纷与她保持距离。
大二将瓶子微微倾斜过来,里面的硫酸顺着瓶壁滑落滴出。
“滋——”
硫酸浇灌在伤口之上,丝毫不比伤口上撒盐逊色,那张染着血迹的脸被硫酸冲刷干净,变得更加苍白,放在身侧的手越收越紧,手指戳进肉里,紧绷的身躯已经到了一种极致,脸上的痛渐渐麻木,那是痛到极致时,反射神经的迟钝现象。
“啊——啊——”刘玉最终没有忍受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叫喊了出来,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浸透了她的裙子,惨白的额上噙着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眼角滑落到嫩肉上。
极度不正常的红色因为汗珠的浸透而变得有些湿润,汗珠夹杂着血迹,交织缠绕在脸上,原本就恐怖的脸这下更加恐怖了,全部被灼烧成黑色。
“求求你……求求你……你杀了我吧!”说完这句话,刘玉昏死了过去。
大二走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还有气,才送了一口气。
少爷说过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要是现在她死了,真的是便宜她。
“要用水泼醒吗?”大二身后的一位光裸着身子,手臂上纹着青龙白虎的男人靠上前,问道。
大二点点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加了句,“要盐水!”
……
被泼醒的刘玉明显只剩下半条命了,整个人都是蔫蔫的,一边脸被灼烧成黑色,脸皮都焦了,朝着外翻,右边的脸则全部是血迹,一红一黑。
刘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一轻,一腾空,腰部的东西也不见了。
“啪!”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部移动了位置,手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她匍匐前进着,慢慢的爬到大二的脚边,丝丝的拽着他的裤脚不放手,轻咳出血丝,“咳咳……杀了我……杀了我吧!”
大二一抬脚将她踹到一边,有些厌恶加嫌弃的瞄了她一眼,然后对着身后的人凉凉的说道,“既然她这么喜欢汽车,那么就按老规矩办事吧,绕着停车场转上十圈,时速300码!”
……
“喂,小姐,你想什么呢,你家里人的电话有吗,我们要通知你的亲人!”站在一旁的护士小姐有些不耐烦的望着她,眼底是厌恶。
“我……”刘玉发现自己的整个脸全部被绷带裹住了,嘴巴稍稍一张就能扯到脸上的痛,根本无法说话。
双手也被错断了筋骨,虽然接上了,但是却依旧抬不起来。
护士微微蹙起眉头,看着手上的病历表,随后问道,“是叫刘玉吧?”
刘玉眨了眨睫毛。
“那就行了!”上头又交代过,对于这个叫刘玉的女人只要不让她死就可以了,不需要特别的照顾,换句话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
她还记得昨晚上送过来的情景,她是被人放在垃圾袋里扔到医院大门口。刚开始扫垃圾的阿姨以为是谁家的废品,谁知道一解开绳子,发现里面有个头,吓得立马晕过去了。
在她的身边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人刘玉,不死即可!
院长看到纸条后,便立即吩咐人将她送进病房了,连消毒都没有,就直接给她包扎了,从头到脚包成木乃伊一样。
“我……”刘玉想说我想打电话,但是才出来一个我字,护士就离开了,根本没打算理她。
……
傅氏二十八层,一到十二点大家都纷纷整理好手上的活,准确去吃饭。
“莫小姐,您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莫璇儿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看着问话的人,摇了摇头,笑着道,“不用了,我还不饿,我先把这些资料看完,谢谢啊!”
原本傅益阳给了她一个大办公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但是无意中在茶水间听到她们的议论后才知道,秘书是没有单独一个人的办公室的,之前的刘玉都是和她们挤在一起,所以她想都没想就从里面搬了出来,坐在刘玉的位置上了。
“那好吧,那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啊?”很显然,这个人是想和莫璇儿打好关系的。
“不用了,你还是自己去吃吧,我等会就下去了!”莫璇儿有些反感,她不喜欢别人和她在一起是带有目的性的,这样的感觉会让她浑身不舒服。
再说了,刚刚她被王琦拉着的时候,她们都是一脸看戏的模样,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哦!”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傅益阳终于看完了和传奇签订的合同,伸了个懒腰打算出去吃饭,却不想看到莫璇儿还在工作的身影。
这女人竟然不经他的允许就私自从办公室里搬出来了,难道她非要和那群人挤在一起吗?真是的,为了那间办公室,他可是把会议室都挪了。
不过,可惜,人家好想不领情。
如此一想,傅益阳的好心情瞬间变烂了,脸色发黑,双手斜插着裤口袋里,“怎么没去吃饭啊,我可不希望看到你第一天来傅氏就晕倒啊!”
现在都12点30分了,早就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在工作,难道她想饿晕过去吗?
莫璇儿看完最后一笔资料,伸了个懒腰,听到声音后,转过头,对上傅益阳不悦的目光,瘪着嘴道,“我吃不吃饭管你鸟事啊,你放心本小姐觉得不会让自己饿晕过去的。”
早上她来上班之前,放了两块巧克力在包里,饿了就拿出来吃吃,所以现在她并不是很饿。
“当然关我的事了,我可不希望人家觉得我傅益阳虐待自己的秘书,吃饭时间还让她看资料,传出去影响傅氏的形象!”傅益阳说谎算是手到擒来,随便抓来就是一堆,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莫璇儿左手握拳敲了敲自己右肩,眼睛也不再看向傅益阳,反倒是盯在电脑屏幕上,突然一惊,一叫,嘴里嚷嚷着,“完蛋了,完蛋了!”
“怎么了,你……”傅益阳也被她这一叫,吓到了,随后缓过神来,走上前去抓着她的手腕问道,眼睛偷瞄着屏幕,下面要说的话,全部吞了下去。
这个女人竟然去参加联谊,她到底是多饥渴啊,她还不满20吧!
锐利的黑眸溢满着怒气,但是只是一瞬间就被他压下了,好看的唇瓣轻敛微抿着,如雕刻般完美的脸庞上有一丝僵硬。
“完蛋了,怎么办,说好的12点30分集合的,我迟到了!”莫璇儿根本没注意到傅益阳的反应,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定会被骂死的,死翘翘了……”
“你就这么想找个男人嘛?”
“你管我,我愿意,我就想找男人!”莫璇儿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别人牢牢的攥在手心里,用力的想从他手心中挣脱开来,却被握的更紧了,眉头微拢着,口气不善。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后,她的生活是越来越糟糕了,每次都倒霉。
“那你找我吧,我做你男人!”
话音落地,两个人都愣住了,傻眼了。
这个男人是傻了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莫璇儿回过神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探手去摸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
“你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还是出来的时候被驴踢了啊,好不正常啊!”莫璇儿收回手,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傅益阳,心里却是激情澎湃,血液的温度越来越高,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透了,干嘛总说一些很暧昧的话,会让人想歪的。
傅益阳也怔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耳根子噙着淡淡的薄红,脸上有些不自然,辩解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想要男人嘛,正好我爸妈催着我找女朋友,所以我们凑合凑合呗,等你哪天找到想要的男人或者是我找到心仪的女人后,咱们就可以分开了呗!”
莫璇儿听着这个提议,心里有些动摇。
其实她找男人无非是想气气家里的两个老人,省的他们总是在她耳边唠叨。那双清澈透亮的水眸里像是在计算着什么,一闪而逝一道精光。
除去他那张讨厌的嘴以外,其实傅益阳还蛮符合她的标准的,身高一八七左右,长得不赖甚至可以说是很英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肯定很拉风,是个总裁,钱肯定比她多,她不会觉得自己是养小白脸,细细想来,他算是个不错的人选。
“怎么样,反正你的初吻给了我,我的初吻给了你,咱俩再适合不过了!”傅益阳知道她有些心动,嘴角溢出满满的笑,修长的手指趁机拿下架在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明明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却偏偏要藏在后面。
指腹不小心轻触着她柔软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莫璇儿忍住身体的轻颤,抬手拍开他的手指,郑重其事道,“主意是不错,但是你不能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你妹的,又趁机吃她的豆腐,她又不是什么好吃的菜!
“不轨的行为!”浓眉上挑,嘴角上翘,薄唇轻吐温热的气息。
“是的,你不能对我有不轨的行为,因为我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莫璇儿没有看到他眼里的一抹得意的笑,水嘟嘟的红唇如早晨带着露珠轻摘下的玫瑰花,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
“不轨的行为是像这样吗?”
话音落地,他的大手霍地伸出,大掌覆在她的腰际上,轻轻一拉,将她禁锢在怀里,冷薄的凉唇再次印上那片瑰红。
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顺势将她推到在身后的桌子前,她的后腰顶着桌壁动弹不得,好看的嘴角扬起一抹撩人的魅惑,贪婪的吞噬着她的甜美气息。
混蛋,又来这一招,又吃她豆腐。
难道真的被说中了吗?她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不会这么准吧!
莫璇儿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小手握拳敲击着他的胸膛,但是这点力气对于傅益阳来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般。
宽厚的手掌握住在他胸前四处敲打的小手,薄唇缓缓的在她紧闭的眼睑,红润的鼻尖和耳畔处细细的吮舔着。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区别就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根本就是无师自通,而女人则是需要长时间慢慢的体会学习,所以两个人虽然都是新手,但是相比较之下,莫璇儿就逊色多了,根本不是傅益阳的对手。
莫璇儿被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当他的舌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舔舐时,仿佛一丝电流窜过,酥得她忍不住轻喘,全身的力气如同过度受热的奶油般彻底融化掉了。
“唔……不要……”莫璇儿只觉得身体像是漂浮在半空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很难受,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
舌尖缓缓的移动,满意的舔过她的粉颊,手指拨开额上的刘海。
“不要……放开……放开我……”她声音里都透着颤音,感觉背后都泌出汗来。
她就像是一朵带毒的罂粟,让人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傅益阳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传入莫璇儿的鼻息里,炽热,又带着令人心安的温柔。
大手箝制住正竭力躲闪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轻易俘获娇美唇瓣,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清甜口中,逗弄吸吮嫩舌,毫不客气地品尝属于她独有的甜美滋味。
龙舌精准地绕住她的舌尖,肆意的掀起千层的浪花。
许久傅益阳才松开莫璇儿,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忽重忽轻,忽急忽慢……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傅益阳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带着笑,双手依然是很霸道的搂在她的腰间,隔着布料却依旧能感受她肌肤的柔软,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摁着她的腰骨。
“这样算是不轨的行为吗?”性感迷人的声线,宛如降低的音阶,低沉中带着一丝的蛊惑。
而他怀里人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火力十足,正怒瞪着自己,明明是在生气,眉目间却带有一股天然的纯真娇态,这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只觉得煞是惹人爱怜。
“魂淡——”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莫璇儿伸手掐着他胸膛上最脆弱的一个部分,使劲的拧着,360°旋转,最后觉得还不够解气,甚至隔着衣服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口。
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被欺负的心甘情愿,忘乎所以的沉沦其中,这才是她最生气的地方,不能说,就只能通过行动狠狠的发泄。
“咬够了吗,你是不是属狗的啊,这么狠?”傅益阳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被咬的肩膀,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温柔的要死的笑容,温文儒雅,像极了一个绅士。
“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的!”莫璇儿绯红的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红润的鼻尖上沁着晶莹的水珠,红唇轻启,声音却无比的柔软,像是片羽毛轻轻的划过平静的湖波。
“啊——”
傅益阳不怒反笑,正想开口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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