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腹黑总裁
料他一直都知道他二哥是个表里不一的老狐狸,所以他在回来之初便带了一队人马回来,潜伏在日本各个角落,樱子她去G城时,他便派了人跟踪,目的并不是要对她下手,而是要看看大哥这些年在寻找的那两人到底是否还活着,看看那个小男孩长大了是否真的会对他造成威胁,没想到,跟踪出来的结果大出他的意料,更甚者,最后发现的事情更是让他拍手叫绝。
冥王,他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面容神秘绝美的女子带走的那个小男孩竟然长大以后成为了威震四方的冥王…夜萧,他一接收到手下的回禀立即惊呆了,细细分析了下樱子和他的面容,他更是惊奇,他和樱子竟然如此神似!
他对樱子的身世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大哥五年前将她带回本家,之后便一心一意地秘密派人教导她帮中事务,这些是他从帮内个别德高望重的属下口中得知,从那时起,他便对这个女子敌意甚重,因为她的出现,他的阿骏便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而且,这个竞争对手还是赢面最大的那个人,所以,当大哥病重之时,他毫不犹豫地带齐一帮人回来蛰伏待机,等候最关键的一击。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她竟然动身去了G城,明面上她是为亚洲珠宝大赛担任评委,实际上,他却想到了大哥这些年一直没有放下的那个女人和孩子,他一直派人秘密寻找她们母子二人,这些他们几兄弟都是了然于胸的,当年那个绝美如尘的女子,大哥霸道到不让其他人窥见她的容貌,这么紧张和爱护的一个女人,从属下跟踪樱子的情报中,他不难猜出,樱子和那个小男孩肯定是对双胞胎,如此神似的二人,年龄又巧妙得如此接近,这么一下子多出来的那个强劲对手,加上樱子在这时候出动去找他,他真以为这事自己恐怕是争不过的了!
不想,事情竟然还是出现了转机,冥王被警方传话,公司随即股票暴跌,他的儿子与骆麒麟甚是相熟,而且儿子才刚刚大肆收购了冥王公司旗下的股票,而且手中持股也即将逼近冥王手中的持股数额,他大喜,问了他那骆麒麟打算如何对付冥王,儿子告诉了他骆麒麟打算对付冥王,并且将他的计划简略地告诉了他,他疑惑,让他详细告知,这样他也好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儿子却对详细的事情懵然不知,无奈,他只好派人暗中跟紧。
在亚洲珠宝大赛比赛现场,他的人跟踪着骆麒麟劫持冥王的那群手下,在街道上,他们却惊然地发现了他二哥的手下在城中活动,他们跟着那帮人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跟丢了。
第二天看了报纸的消息,说警方发现在山顶处找到了大量的尸体,经查是麒麟帮和一群日本人斗殴而导致的两败俱伤,他仔细研究过,再对比昨晚本家发生的撤退隔离二哥安排的手下众人,不难看出,冥王赢了,二哥他人今晨也未归来,而冥王他人昨晚却恰恰出现在本家,所以,他脑海一动,这条计谋便上了来。
二哥这人平时在表面上做足了功夫,所以,帮中长辈都不会相信他密谋造反,如今之计,便是要趁此机会打垮他们姐弟二人,这样他才可以高枕无忧呀,据他二哥秘密离开日本无人得知,他便悄然给最看重自己的长辈带了话,让他今天出面帮自己一忙,这么点举手之劳的事,他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呀!
本来二哥和樱子便是他最大的心腹大患,这会二哥他在G城遭了殃,帮了他一个大忙呀,让他有机会借机打垮那个强大的冥王和樱子,这么便宜了他,真是大快人心了。
他的振奋声刚落,底下那位刚发话的长辈便再次叫了起来,“勇君,你说樱子她伙同G城的人陷害你二哥,你快跟大伙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让大伙都来瞧瞧,这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底下众人立即附和催促着他,北仓勇刚欲开口,端坐在上方的北仓忍却剑眉一蹙,厉声喝住了大伙,他威严地竖着眉毛,冷冷地睨着底下的一帮人,开口道:“好了,樱子早已将此事汇报给我,我已派了人前去调查,一旦事情确认下来,我自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大哥,我知道您疼爱樱子,可这事关北仓派的生死存亡呀,这继承人一旦果真像她那样狼子野心,你走了以后咱们可怎么办呀,下一个被夺权的恐怕就是我了,咱们帮派中还怎能和平?”北仓勇高声呼叫了出来,面容满是愤怒。
“是呀,她的手段如此毒辣,竟然连一向与她最亲的二叔都能下手,更何况是我们这些人,社长,您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个答案咱们呀,这继承人不能由她担任呀,你得重新选一个呀!”
人群中立即出现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声音,北仓勇低垂着眸眼,眼底尽是得意的神色,他抬头看向高座上眉峰紧蹙的大哥,这会他没辙了吧,就算冥王现在出现在这厅堂,他相信情况也一定对他大大有利,他二哥那人老谋深算,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地方让人诟病,而且,冥王在那晚的战役中很可能便宰了他,这下子,他这来自G城的人和樱子一旦站到了一块,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高座上,北仓忍深深地蹙着眉头,他二弟那人的确让他心痛,表面上他忠心耿耿,想不到却是那般城府深沉,他听樱子说起,他人很有可能便是落入萧那孩子的手中了,至于是死是活,他还不得而知,他对他态度冷淡,他想要开口问些话都被他冷漠的表情给制住了!
他对这社长之位不屑一顾,樱子让他莫急,假以时日他定会想通的,今日众人如此相逼他其实不甚在意,只是,他是担心一旦是樱子继位,这些个人不听她号令,她一个女孩子恐怕很是吃力呀,如果是那个孩子的话,他倒是不用担心,他的能力超群,要治理那些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自从五年前得知他开始,他便认准了他为这北仓派的掌权人,可惜,他们的关系还僵在那里!
眼下这帮老家伙早在多年前便被他赶下了台,这会群体出动,便是看准他身体虚弱,而樱子在帮中又未能服众而已,锐眼忧心地看向底下寒着一张小脸的女儿,北仓忍只觉胸腔一阵恼火,怒气立即往上冒了出来。
他曾经让美子在那帮老家伙面前受了不少委屈,今天绝对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再受如此待遇,想罢,他腾地站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拍向了桌案。
巨大的砰声惊得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立即鸦雀无声,眸光皆惧怕地看向高座上站得笔直的男人。
北仓樱子闻声早已抬高了眼眸,担忧地看着浑身怒气的父亲,眉眼不时向他努着,示意他莫生气,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北仓忍回她一个无须担忧的眼神,锐目旋自冷寒地看向众人,威严而不容置疑地说道:“我说过,这件事我的人还在调查中,都莫要再说了!”
“大哥,你不能这么维护她,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服!”北仓勇被他那怒气惊得愣了会,咬咬牙,还是乘胜开了口,不依不饶地追问下去。
“对,忍君,即刻把樱子和她在G城的同谋一并捉拿下来,套出松君的下落,救回松君才是关键啊,不然晚了松君可是大难临头了!”人群中的长辈见北仓勇率先抗议,便也发出了附和之声。
北仓忍脸上尽是恼火的戾气,刚哼了声,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了一道悠哉肆意的嗓音。
“敢情你们所说的G城之人便是在下,哈哈!”
王者霸气 3
那嗓音邪肆不羁,甚有嚣张挑拨的意味,众人视线随即随之转移向门外,一致好奇何人如此乖张大胆。
北仓勇率先转过了头,见那人高大颀长的身影正优雅地步进厅中,嘴角不禁得意地翘起了个圆弧,好啊,你来得正是时候,他倒要看看,他二哥的事他如何交代。
北仓樱子和北仓忍不似众人那般脸色疑虑,二人眉峰皆蹙了紧,眸光都带着点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俊脸带笑的他。
在所有人目光切切的注视下,夜萧脚步优雅如漫步在自己的国度中,众人直觉眼前走来之人面容华贵胄美,身上散发的尽是温文尔雅之气质,与刚刚那嗓音的嚣张形象甚是不相符,都不觉地多看他几眼,使劲睁着自己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好奇地打量着他那副飘逸若仙的姣好容颜。
那副容颜,怪哉!
此刻众人心中充满疑虑,那优雅步行的人且停了脚步,笔直地站在跪倒在地的北仓樱子身旁,众人方才的疑惑这时立即得到解答,那副容颜,怪就怪在与樱子的面容甚是相似!
难道他是?
在座的众长辈心存诟疑,凝重的眉眼从那张俊逸出色的面容稍微移了开,眸光立即转向为首的北仓忍,发问了起来:“忍君,这位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们的北仓松在我手里便好!”夜萧冷笑一声,嗓音便冰寒地起了头,打断了北仓忍微紧着眉头欲回话说出他身份的话语。
北仓忍看着底下那副冷冽的面容,眼光与女儿递过来的关切眉眼撞上,苦涩地扯扯嘴角,他无奈地低叹一声,在他踏入大厅的那一刻,他以为,他来是为……
据他嚣张狂妄的话语立即引起大厅众人的一致怒眼,那位被呛声的长辈涨着猪肝色的老脸,一手颤抖地指着他,怒吼道:“你说什么,松君在你手里,说,他现在到底在哪?”
夜萧玩味地勾着好看的嘴角弧度,凤目淡漠地睨着他激动的老脸,邪肆一笑,接着缓缓走到他的跟前,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着他,给他造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老者被他那副冷漠的面容惊得心口一阵乱跳,从未有过的害怕战粟突然就这么从脚底心往头顶窜了上来,哑着口张大嘴巴往上看着他那副阴沉的面容,心中那股怒吼硬是无法破喉而出,只能气弱地任由他冷冷地凝着自己。
周围的气氛一片死寂,北仓勇脸色阴沉地睨着那抹冷漠的身影,他这是唱的哪出,一上来就直接承认,而且还挑明着说,樱子和他还不至于这么笨吧,这样对他们的形势大大不利呀!
要想定他二哥的罪,除非是拿出重要证据来,据他所知,二哥他一直隐匿着在背后操纵,把柄并不好弄,他也派人搜集过,可是却一无所获,难道他们抓到了?
他正思考着,那端夜萧已然弯下高大的身躯,健壮的双臂慵懒地撑在那位长辈的桌案两旁,眉眼瞬间与老者那硬憋的老脸凑近了些许距离,冷冽的面容突然绽放一抹绝美的笑魇,老者神经正绷得紧,被他这突来的一笑弄得转不过弯来,下一秒,那绝美的笑魇即刻化作阎王的招牌阴笑,嗓音也沉冷了七分:“北仓松被我宰了!怎么,你有意见?”
他的话几分玩味中带着几分冷情,在座的众人听完后莫不浑身一震,大厅的死寂较之之前更安静上几分,众人粗重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北仓忍和北仓樱子,甚至北仓勇听到那直白的话语,面容皆是狠狠地抽了一下,前者是因为事情突然,他们没料到他当真杀了那人,记得他曾说他有用处呀,怎么这会人便被杀了呢?而北仓勇则是震撼,他没想到,他居然还真他妈的开口直说!
一阵无言过后,不知是谁,嗓音惊颤可却又努力抖着嗓音叫吼了出来,“社长,你……你听听,害死松君的人便在这,请你……一定要为松君主持公道啊!”
他的嗓音刚落,大厅中众人先前的恐惧便被这仇恨给叫唤了起来,立即众志成城地朝上座的北仓忍叫吼着,双拳挥霍着怒目横对着那始终一脸风轻云淡地双手叉在裤袋中的男子。
北仓忍举起右手,众人一见他的动作立即便禁了声,心中愤恨却又不得不耐心地等着他发话。
北仓忍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众人,这才转向那抹慵懒地站在厅中的高大身影,僵硬着嗓音朝他说道:“孩子呀,你把事情给大伙说一说吧!”他不知他心中如何作想,只知道,他这么笃定冷漠地说出来,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他真希望,他可千万别只是意气用事,硬逼着大伙讨厌和疏远他。
“有什么好说的,谁得罪了我我就杀谁,就这么简单!”夜萧淡淡地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寒冽。
大厅众人一听那狂妄的话语,立即不屑地嗤出了声,其中有人又开口叫吼了道:“松君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残忍杀害他?”
“哪里得罪了我?”夜萧狭长的凤目瞬间变色,眼眸底眶染上了一池嗜血的红,阴霾得让人再次感觉如临地狱一般,“他杀了我的母亲,你说他是不是得罪了我?”
北仓樱子听闻他直接道出,本来便虚弱的面容此刻更是一阵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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