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腹黑总裁
“嗯!”屋内传出一道淡漠的女音,只轻轻嗯了下便没了下文。
黑影对大小姐的脾气甚为熟悉,知道她已然放心,便不动声色地退了开来。
待屋外的声息退远,屋内斜躺在地的女子这才优雅地站起身,轻抬莲足踩在柔软的榻榻米上,轻盈的身姿慢腾腾地在屋内翩翩起舞,烛光映照下,那抹舞动的身姿正清晰地映在门边薄弱的纸板墙上。
一名俊朗的男子在众多随从的拥护下快步朝这院子走了来,抬眼看见那纸板墙映照出来的那抹悠然自得的舞姿,不禁重重嗤道:“大伯病重,还没坐上社长之位就开始嚣张,哼!”
“少爷,你小声点!”旁边的一随从见他面色恼怒,不禁忧虑地开声提醒道。
“知道了!”那俊朗男子悻悻然地瞪着他的好言相劝,乖乖地闭嘴不再言语。
随从随即礼貌地走到那扇纸板门下,轻轻地扣了几下门板,恭声道:“大小姐,社长有请!”
“嗯!”优雅地继续着动作,女子看也不看门外的那抹影子,淡淡地应了声。
见她依旧在悠然起舞,那俊朗的男子不禁怒了,快步走到她的门下,出声道:“大堂姐,伯父请你立即过去。”
女子听见那熟悉的令人厌恶的熟悉嗓音,这才微微蹙眉停下动作,慢步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拉开,一张绝美的脸蛋蓦然闪现,北仓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丽脸蛋,心神微凛,很快便回复正常,严肃地开口道:“大堂姐,大伯有请,请你跟我走吧!”
社内众人早已齐聚在外头,现在正等着这位大小姐驾临呢,她倒好,居然在这时候摆起架子来了,即使每次面对那张绝美出尘的脸蛋会微微呆滞,但是,自从大伯父病重要暂先退隐而把社长之位交由他的大堂姐,也就是眼前的美丽女人北仓樱子开始,他就不再像以往那般痴迷地看着她。
北仓株式会社一直以来是由男性继承,因为会社不但是亚洲第一大集团,更是亚洲第一大黑帮,自北仓祖先创建以来一直沿用男丁继承家业,他北仓雄一直认为自己会是那位接班人,因为他是北仓家族3位男丁中实力最优秀的一位,本来大伯病重最有希望继承会社的肯定是他,怎知大伯突然宣布由他的女儿继承,这让众人一致看好而飘飘然的他突然从云端坠下深渊,各种调侃的眼光同时向他射来,弄得他在会社里差点无立足之地,想到那些羞辱,他看着北仓樱子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恨意。
北仓樱子对他仇视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越过他就往外走,神色淡漠地让背后的北仓雄险些当场抓狂。
北仓樱子悠然地来到父亲下榻的院子,那里早已围满了会社中身份地位显贵的长辈和众多他们带来的随从,每个人正焦虑地交头接耳着。
看着每个人脸上焦急的神色,她不禁冷冷一笑,父亲染病,最焦急的当然就数他们这帮老臣了,她知道父亲决定让她继承会社众多长辈一致反对,现在父亲情况不稳,他们就急急忙忙赶来,想来是为了继续劝说父亲重新考虑社长之位人选了!
想要和她斗,这帮老秃炉还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心底厌恶那帮老家伙,但是她表面还是一副温婉的模样,把厌恶之色掩藏得极好,礼貌地上前问候着众位长辈。
众人见着她前来,立即停止窃窃私语。
她现在是准社长,众人对她也甚是忌惮,只要老社长遗嘱未改,她都会是会社新的主人,得罪当家主人等于和自己的饭碗过不去,所以事情未明朗之前,他们这帮人都很识相,对北仓樱子的态度也甚为恭谨。
“大小姐,副社长在里面,请你稍等!”佣人见她的身影走到门下,立即恭敬地站出来说道。
北仓樱子绝美的脸蛋漾了丝笑,淡淡地朝她点点头,然后恭顺地盘腿坐在门外地板上。
不多会,一劲朗的身影随着缓缓拉开的门扉出现在众人面前,底下那帮心急等候的众人见得那德高望重的老者出了来,立即紧张地围了过去,忙问道:“副社长,社长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社长目前情况很稳定,大家都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说!”北仓松挥挥手让众人离去,然后转头对安静坐在一旁等候的北仓樱子道:“樱子,社长想见你,快点进去吧!”
“是的,二叔!”北仓樱子温柔一笑,礼貌地朝北仓松鞠了一躬,然后缓步走入内室。
“大家都散了吧!”北仓松转头看了眼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眼神高深莫测,回身,继续对不愿离去的众人命令地喊道:“快走!”
北仓樱子快步靠近床榻边,眼神担忧地看着卧病在床的父亲,轻声问道:“爸爸,你觉得怎样?”
“阿,樱子啊,你来啦!”床上那抹原本劲朗的身影此刻因病魔的纠缠而显得虚弱不已。
“爸爸,我在!”北仓樱子绝美的脸蛋满是担忧的神色,柔白的纤手缓缓抓住他伸出来的大手,轻声问道:“爸爸你有什么话想对樱子说,你说,我在听!”
“把窗户打开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含了抹淡淡的忧伤。
“爸爸,吹风不好,你若想看外面的樱树等你好了我再陪你看!”北仓樱子语音柔柔地拒绝他的请求。
“爸爸怕是等不到樱花开放了!”病床上的男人幽幽地说道:“樱子听话,去把窗户打开!”
“好,我去!”无法忍受父亲那副孤苦的愁容,北仓樱子嘤咛一声便快速起身去打开其中一扇纸窗。
院中栽种满各色樱树,现在还不是樱花开放时节,树干上干枯凋零,模样煞是凄苦,北仓樱子见父亲迷恋地将目光投向窗外,似乎看到了隆冬时节盛满樱花的娇样,枯瘦如柴的面容此刻正漾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爸爸,你就看一会,我要关了!”牢记着医生的交代,北仓樱子见他目光期盼实在不忍,但,她还是强硬地开口朝他说道。
“樱子你恨爸爸吗?”北仓忍看着窗外的目光幽深长远,沙哑的嗓音淡淡地响起。
“为什么要恨?”北仓樱子低垂眼帘,低低地回道。
“是我拆散了你们!不恨爸爸吗?”北仓忍嗓音微抖,虚弱地靠回床上,眼光依然眷恋地看着外头。
北仓樱子目光灼灼地看向病床上的父亲,凄然一笑,幽幽地道:“父亲是为了他好!”
“他会恨我吗?”北仓忍愁容满面,喃喃地道:“一定很恨我吧,是不是?”
“不会!他不会,爸爸,他若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恨你的,相信我!”北仓樱子见父亲脸上那抹深沉的哀伤,不禁急急保证道。
她的父亲一向骄傲自信,俊酷的容颜不曾出现半分苦色,即使是身在病榻上,依然难挡他那副唯我独尊的王者霸气,但是,这些日子,病魔将他所有的自信所有的骄傲都啃噬尽,她的父亲不再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惊动分毫的老人了,也许死亡慢慢降临,他也开始恐惧了吧!
“樱子,我想见见他!”北仓忍抬眸看着窗外,眼中满是期盼的光芒,“我想见他一面,那样就算死,我也无憾了!”
“爸爸!”北仓樱子听着他的话,眸光不禁闪烁不已,要他来见他,他肯吗?
“是种奢望对不对?”北仓忍自嘲地撇撇嘴,自从那事以后,他就不敢再想了!连一丝幻想也不敢!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掌管着全亚洲最大的黑帮集团,一声令下就有无数人替他卖命,不怕死地南闯北走,可现在,他居然如此的懦弱,连一丝的想象也不敢存活脑中!
北仓樱子见他自嘲地勾着嘴角,一股坚定的信念蓦地在心底生成,不想看父亲忧伤的神色,别开眼神转到院中凋零的樱树,樱花快要开了,我想,我们是时候见面了!
淡漠地将窗户关上,轻柔地为累极沉沉睡去的父亲盖好被子,北仓樱子伸手折下他床边的一株樱花,轻轻地插在头上,嘴角淡淡地漾起一抹娇笑。
她最喜欢樱花了!
日本惊魂 2
天际刚灰蒙蒙地放亮,G城国际机场安静的候机大厅早已有一抹等候许久的伟岸身影在不停地来回跺步,冷毅的脸庞满是紧绷的酷容,锐利的眸眼不时停留在乘客出口方向徘徊。
安曜一脸凝重地快步走出来,连夜从东京坐飞机赶回G城的他未曾合过眼,锐利的鹰眸此刻布满疲惫的红血丝,却仍然不减他英伟的气势。
卫司见得他终于平安归来,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疾步向他走了过去。
安曜一见好友的身影靠近,劈头就朝他问道:“司,我要的东西查得怎样了?”
“在我车上,走,咱们边走边说!”卫司谨慎地查看了下四周,立即快步引领着他走到他的车驾旁,两人迅速钻进车后座,卫司把他要的东西递了过来,脸色沉重地问道:“曜,你真确定是他们的人?”
“嗯!”安曜紧抿着唇线,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袋,重重地点点头。
“嗯!”卫司见他点头,眉眼不禁锐利地眯了起来,“竟然真的是他们,我之前就猜测,可以将事情瞒得滴水不露的,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
“萧他知道了吗?”安曜飞快翻着手中的文案,越是往下看眉头就越是皱得更紧。
“王在公司等你,你开我的车过去吧,我要亲自去一趟日本,这些资料因为时间紧急还未搜集齐全,等我到了日本我再把它发给你!”卫司边说边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他。
“你自己小心点!”安曜伸手接过,然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叮嘱。
“嗯!”卫司轻声应着,飞快下车往机场大厅方向走了回去。
安曜将文件上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开着好友的车向公司狂奔。
清晨的夜澜大厦格外清净,顶楼的天台上,夜萧身着一身正规西装,懒懒地倚着栏杆看早晨的城市面貌,身旁不远处,一只别扭的小猫正恨恨地趴在地上生着闷气,任凭他怎么逗它都不肯走过来。
看着那只独自生气的小猫,夜萧不禁联想到那张俏皮的小脸蛋,呵呵,等会她起床看不见他的人会不会抓狂呢?
哈哈,光是想就够让他心情大好的了!仰头慵懒地呼吸了下早晨清新的空气,原本些许压抑的心情此刻顺畅了不少。
安曜刚到达天台处便见到他轻松的笑脸,快步走了过来,一下子就赏了他一记拐肘,笑骂道:“臭小子,你还笑得出来啊!”
“回来啦!”夜萧轻松挣脱他的突袭,淡淡的眉眼向他紧绷的俊容扫了下,这才慢腾腾地开口调侃道:“安大帅这副面容,难不成天要塌下来了?”
“也快了!”安曜没好气地睨了好友一眼,这才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语气低沉地道:“北仓派的事你怎么看?”说着,他抬起眼看向依旧一脸风轻云淡的好友,以卫司的谨慎和细心来看,昨晚他电话一到,他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向他报告,所以废话他也就不多说了,直接切入主题。
“北仓……”夜萧淡漠地垂眼,脑中忽然掠过一张劲朗的面容,会是他吗?
嘴角冷冷地撇了下,他语气一下子寒了几分,“说来听听。”
“昨晚我们偷袭麒麟帮成功撤退后,被北仓派的人拦截在半路,说来也奇怪,就在我们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有一队训练有素的忍者出现帮我们解了围,因为他们,我们才得以从困境中安全逃离,萧,卫司报告里说这帮忍者极有可能就是北仓社长北仓忍的精锐部下,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嗯!
夜萧凤目深邃,静默几秒后,这才淡然地说道:“他们狗咬狗与我们何干,麒麟帮收拾得怎样了?”
“经我们昨晚那一重击,他们想东山再起怕是很难了!”说起这个,安曜邪魅的脸蛋不禁闪过一抹阴冷,嗤声道:“只可惜你没把骆麒麟送进监狱,也好,夹着尾巴逃的狗没必要让我们费心!”
“还有呢?”夜萧始终淡然地俯视着高楼底下的风景,神色素淡地等着他讲重点。
安曜见他如此,不禁一脸沉重地走到他跟前,严肃地开口问道:“萧,那副面具你是怎么得来的?”
夜萧听得他的问话果然与自己的大胆猜测相连,不禁抬眼斜睨他一眼,接着抿着嘴快步往室内走去。
安曜见他俊逸的脸庞少有的出现一丝阴鸷,不禁快步跟上他的步伐,穿过走廊来到最里边的一间房门前,夜萧的脚步直直地停了住。
安曜看了眼眼前一直封闭的房间,眼神一变,这里是……
夜萧冷然地扭开门板,慢步走了进去,安曜微微失神,但还是跟了过去,嗓音不确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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