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梅花香
了!叫我看看你身上还有那里痒痒了!”说着小胖子以前什么时候穿过这些粗布衣裳啊,还是贴身穿着的!
福临任由着五妹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托脱下来扔在地上,细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移动着,福临半闭着眼很享受的对着五妹说:“那里是这些人不尽心,朕是住在庙里的,自然不能把带去的衣裳穿在身上。而且你知道么,吴良辅那个笨蛋竟然不会洗衣裳,也不会缝补。朕喜欢参禅,也能穿着那些华美的东西。等着赶回来,只说是五台山下来的居士要回家看看,真的穿着那些衣裳不成了笑话了!”顺治身边只带着一个小太监和吴良辅。宫里面的衣裳全是辛者库和浣衣房管着的。吴良辅很小的时候变入宫了,也没学过洗衣裳,又是顺风顺水的大太监,自己在皇宫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太监伺候呢。如今什么都叫他们自己动手,还真的难为了吴公公了!那个小太监也是一样的,煎药什么的是不错,就是不会洗衣裳和针线。顺治带去的衣裳都是最精致的料子,自然也需要最精致的呵护。于是乎没几天,这些珍贵的丝织品全报销了。
等着五妹拿着要药膏把皇帝身上被跳蚤而给咬得地方全涂抹好,谁知刚放下药膏五妹觉得自己的身上好痒痒啊。一定是刚才被小胖子给传染了,看着五妹也觉得浑身上下不'炫'舒'书'服'网'的样子,福临的脸一阵的一阵的发红起来。“都是吴良辅那个笨蛋,找的什么客栈!”福临这个皇帝跟着吴良辅也是一个深宫出来的,两人能完好无损的回到京城还真是神奇呢。
正在福临尴尬的红着脸,迎春的声音适时的传来:“太后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呵呵,迎春这个丫头是个机灵的,很有眼力见!”福临一笑抓着五妹一起洗澡去了。五妹挣扎着“我好好地做什么要去?”
“谁刚才抱怨着说身上痒痒了,朕看看,哪里痒?!”福临拉着五妹进了浴室,很快的伺候的人全出去,只剩下五妹和福临两个在里面关着门洗澡了。迎春只留下心腹的太监和宫女剩下的全都打发出去。容妞看着站在廊子底下的迎春有点担心的说:“迎春姐姐,把这些人打发出去,等一会娘娘叫人服侍怎么办呢?”
“你个笨丫头,也不看看时机,今天娘娘可是要花好些时间才能出来呢。”迎春瞪一眼容妞拿着针线认真的坐起来了。看着迎春淡定的样子,容妞仔细的听听,隐隐约约的能听见轻轻地水声。可是渐渐地水声听不见了,呻吟喘息反而是逐渐的加大了。想着五妹衣衫不整的被拉进去的样子,容妞低声的一笑:“可真是小别胜新婚!”
“呸你个丫头嘴里全是些什么?迎春红着脸啐一声,拉着容妞直接躲在更远的地方,把一室的安静留给五妹和福临两个人。
*******************我是河蟹分割线***************
五妹浑身无力的躺在浴桶里面,宽大的香柏木浴桶里面从新换上了热水,五妹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被拆散了,又被重新的装起来,每一个关节全叫嚣着疼痛。自己真是心太软了,见着小胖子那个样子就心疼起来。谁知自己成了东郭先生,被小胖子给骗的团团转,还被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渣滓都不剩!笨死算了!
五妹的心里哀号一声,狠狠地伸出手拍打着水面,“还生气呢?都是朕的不是,在山上的日子过得还算简单,住着的地方很隐秘,平时见不着多少人,每天除了念经休养身体就是想着你了。是不是还疼得厉害呢?叫朕看看,要么宣太医看看如何?”顺治不知什么时候又光溜溜的钻进了浴桶里面。抱着五妹坐在自己腿上,在五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些什么。
还要,五妹一脸的黑线,看样子小胖子的身体真的很好,这是要折腾死老娘才算吗么?福临你跟着我有仇吧,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
没等着五妹出声反对,福临扶着五妹的细腰稍微的挺身,猛的被侵入的感觉叫五妹咬着嘴唇呻吟一声,老天,难道今天要死在床上么?
无助的住着浴桶的边沿,五妹全身无力的向前靠去,福临抓着五妹的腰肢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抓着揉捏着丰满的山峰,满足的呻吟着。福临很不满意五妹的消极怠工的标表现,干脆是抱着五妹从浴桶里面出来,把五妹放在床沿上,叫她趴在床沿上。刚才福临没走动一下,五妹便忍不住呻吟一声。没有了温水的滋润和浮力,被撞击的敏感地方的感觉变得格外的鲜明。
福临抓着五妹的腰肢狠狠地撞击着,喘息声和五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五妹感觉自己好像是要被溺死的人,在最后的关头,五妹一声尖叫,晕过去了。
等着两个人平息下来,已经是天色擦黑了。五妹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福临端着一碗粥好心情的拿着勺子喂给五妹。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五妹听出来是康熙小包自得脚步声,忙着审视一下自己和福临的身上,还好,两个人还算是衣冠整齐。躲开了福临伸过来的勺子,对着外面叫着:“是玄烨来了,快点进来叫额娘看看!”说着五妹狠狠地瞪一眼福临,都是他闹的,康熙小包子刚放学就来给五妹请安,谁知被迎春堵在外面,康熙小包子见着吴良辅一闪而过的影子,和额娘寝宫关得紧紧的的门窗。康熙只要怏怏的离开了。
见着自己的儿子长大不少,福临拿出来皇马的架子,对着小康包子训示一番,板着一张脸对着康熙说:“听说你这样大的人了,还经常黏着你额娘?你如今是皇帝了,皇帝自然住在乾清宫,你跑到你额娘的宁寿宫算是怎么回事?回去把功课全给我拿来!朕明天要检查你的功课!”
康熙小包子一听皇阿玛的话,立刻摆出来一副苦瓜脸,眉头皱的能挤出来苦瓜汁!自己的阿玛为什么要回来!本来还是很想念皇阿玛的,但是现在康熙小包子决定把刚才的欢喜全抹掉。皇阿玛你一回来便霸占着额娘,还要教训我。等着我回去叫人把五台山皇阿玛修养的地方修整一下,叫皇阿玛住着舒'炫'舒'书'服'网'服的,不要回来找茬了。
等着玄烨走了,福临忽然想起什么,板着一张脸对着五妹来了一句:“你跟着鳌拜讲了什么?这些天他惴惴不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集,小胖子真的伤心了!
136
真心话大冒险
五妹被福临的话给问的蒙住了,福临还真是心思深沉,耳目灵动。当初给自己的密调营绝对不是全部的。难道自己的身边也存在福临的耳朵和眼睛么。五妹靠在靠背上,脸色如常,淡淡的讲了一句:“臣妾记着爷以前讲过,马上得天下,焉能马上治天下?鳌拜以前在站在战场上是个人才,可是必经还是不念书的缘故,有些事情想的不清楚。因此臣妾叫人把元史拿出来叫鳌拜大人慢慢的看看。对了还有汉书和贾谊的书。想着这些天是鳌拜以前看书不是很多。汉书看的不清楚罢了。爷怎么问起来这些了?难道是有谁作怪了?”
“原来是这样,也罢了,都是以前的烂帐。多尔衮真是遗毒不浅。当初进关的时候他们白旗仗着多尔衮的威势,圈占了不少好地。如今他们一个个趁着朕在山上了,换地风声全出来了。其实以前就有这些的话题出来,只是那个时候还不是很明显。朕知道他们的表现了本想着索尼是个能把朝廷放在心上的,谁知一个个的全是眼光短浅,不过是担心自己在旗下被人家指点罢了。整个天下全是朕的,还想着自己在旗下能得一个好名声!”福临生气的拍着炕桌,本想着当初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福临对着朝廷上的矛盾是很清楚地。满族官员和汉族官员之间的,彼此谁也看不上谁,江南的大地主们,讲什么中华正统,悄悄地跟着南明的残余暗通款曲,对着朝廷的优待倒是拿着臭架子。
还有八旗之间的矛盾,以前八旗是一样的,可是等着太祖皇帝把两黄旗和白旗给分割出来的时候,这三旗隐隐约约的就有凌驾在剩下的五旗头上的势头。加上多尔衮圈地偏心,才成了今天的样子。
皇帝作为天下的共主,自然要不能偏心,就跟着自己写在太和殿的正大光明一样,可是皇帝也是两黄旗的旗主啊。福临想起来这些天鳌拜很是郁闷,应该是也是为了圈地的是事情为难吧。
其实福临只是猜对了一半,那天从宫里出来,鳌拜想五妹对自己讲的话:“朱元璋说胡人没有百年运,大清入几十年了,当初圈地的事情完全是尘埃落定,旗民相安无事,如今猛的又要提出来圈地。江南的情势刚刚稳定下来,难道黄河以北又要不得安生么?咱们酸酸旗人才多少人,真的要把这些汉人惹急了,谁能保证不再出现一个朱元璋呢?八旗如今的战力鳌拜大人很清楚,和当初比起来如何。这样躺在祖先的功劳本子上吃老本,咱们八旗不要几年便是全都成了纨绔子弟了。”
这些自己很清楚,但是鳌拜实在是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太后对自己讲的什么马上得天下的,自己能明白一些,但是谁能告诉自己具体要做什么呢?
鳌拜想着那天五妹一身素装对着自己侃侃而谈,心里一阵一阵的很奇怪的感觉。等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起那天五妹的样子,忍不住拿出来五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帕子。这是第二次五妹给自己 包扎伤口了。看着两条被自己洗的干干静静的绢子,鳌拜忍不住想着要是当时五妹没被皇上选中,是撂了牌子嫁给了自己。甚至是自己当初勇敢一些,对着皇上求赐婚,皇上总不能和大臣抢媳妇。可是这些全猜想和假设,鳌拜叹息一声,现在自己和五妹的身份恍如天壤之隔,五妹就好像是天上的云彩,自己只能远远地看着。
偏生这个时候两黄旗的人经常来自己的府上,尤其是班布尔善和自己的弟弟穆里玛,这两个人巧舌如簧的对着鳌拜游说着。他们讲的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自己是皇上的奴才,但是也是正黄旗的人啊。整个正黄旗的人都是跟着自己当初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地,自己也会是被欺负的,多尔衮差点把自己傻掉,家里不要讲得了什么奖赏,为了把自己救出来。家里原有的良田都被卖出去不少了。
四个辅政大臣里面,就是自己的财产最少,这里面有是有当初圈地被欺负的缘故在里面。
鳌拜正在发愁,甚至把顺治也给埋怨上了,好好的皇帝不当,偏生的病的七死八活的,扔下自己的妻子儿女上山当什么和尚!真是个没用的男人!但是鳌拜刚这样一向,立刻是对着一个耳光,皇上做什么都是有自己的道理,谁知皇上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谁对着对着忠心呢?
这些烦乱的心思叫鳌拜完全不知所措,在房子转了好几圈,忽然门外传来自己五福晋的声音,“爷都是这个是时候了,那些书本子上面写的都是天书!爷还是先歇一会,穆里玛来了,带着好些的东西来了呢?”鳌拜懊恼一声对着外面叫一声:“站在外面算是怎么回事呢?进来讲话!”
听着自己能进老爷的书房,那个年轻的无福晋喜笑颜开,忙着/炫/书/网/整理(www。87book。com)着自己的衣裳和头发,轻巧的走进来对着鳌拜深深地福身。鳌拜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对着五侧福晋说:“穆里玛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总是跑来讲一些废话!今天他说他有什么事情么?爷的事情多得很,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情,还是叫他走吧。那些东西算是什么稀罕的?叫他拿走!”
“爷,穆里玛只是说有要紧的事情,他竟然拿来不少的缎子,全是江南最时兴的样子。他们南边的人真的很奇怪,最喜欢的竟然是浅色的,有一块是月白的,妾身很喜欢。南边的人就是比咱们这些土包子会打扮,刚才我比试一下,我穿着浅色的也是很好看的。前些天索额图和佟家的格格过聘礼,我去索尼的大人的府上,听见索尼夫人说太后穿着浅色的衣裳比以前更飘逸了,跟着画上的天女一般。咱们是不能跟着太后娘娘比较了,只求着老爷不要总共是对着自己的弟弟板着一张脸。”那个年轻的侧福晋仗着自己很得丈夫喜欢,在鳌拜面前撒娇着,想要一匹缎子给自己做衣裳。
看着这张脸,鳌拜一阵的叹息,这个妻子出身不是很高,只是个旗兵的女儿,那天自己出城去,谁知在一家庄户人家门前见着这个叫做杏花的女孩子。见着一群穿着不凡,器宇轩昂的人在自己家门前停下来,那个杏花很大胆的上前问话,并没有像是别的女孩子那样害羞的躲起来。鳌拜看着杏花似曾相识的脸庞轮廓看和爽利的言谈,没几天鳌拜就叫人去哪家提亲了。
对着杏花,鳌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