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沈君临,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为什么必须得用这样残虐的手段来报复我?
离婚,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的就那么难吗?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066】他亲自动手
沈君临拿着外套出来,看都不在看柳晨溪一眼,直接阔步离开,柳晨溪赶紧追上他。
车里,他点燃一根烟吸着,面容被烟雾笼罩,透得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更多了几分冷峻的严寒。
柳晨溪忍不住扭头看他,泪眼朦胧,“告诉我,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是不是?”
她怎么会想到,就是ktv那次,俩人一前一后离开,原来是心中都有鬼的。
她好傻,一直都把秋婵当成是好姐妹,没想到她会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实在受不了。
胸口处的抽痛,令她喘气都有些提不上来。
沈君临按灭烟头,面无表情的答非所问,“孩子打掉了吗?”
听到这话,柳晨溪一震,忙倾过身来拉着他,苦苦哀求,“君临,不要这样残忍的对我,我是不会去打掉孩子的,我现在很痛苦,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是因为她,所以你才要跟我分手的吗?君临……”
那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她的手,面色阴冷到极点,反手就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逼视,“柳晨溪,你***别惹我发火,老子现在心情很糟,最后一声警告你,去把孩子拿掉,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不……”她摇着头哭泣,泪水晶莹剔透的滴答在他有力宽大的手背上,一滴,一滴……
“如果是因为秋婵,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要为了她而抛弃我,我不干,我不干……”她一边拍打着他的手,一边哭得伤心欲绝的说:“沈君临,你这样,我会恨你,更恨那个女人,你知道,我不会放过她,我爸爸是市长,我不会放过你们任务一个人的。”
“**!”这男人一声低骂,面容气得极致扭曲,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拿出手机。
“萧扬,我在2区警卫处,立刻马上带陆津天过来,老子这里有个发疯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人很机警,几声铿锵应道,挂了电话,马不停蹄的就朝首长说的地方赶去。
沈君临收了电话,柳晨溪双目惊诧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沈君临,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呀?”
只见那男人面色沉黑,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若有所思,薄唇轻抿成一条线,阴冷而骇人。
看到这里,想到他刚才的那个电话,柳晨溪被吓到了,慌忙的打开车门就要走,可谁知道车门打不开,她惊慌的摇动着车门,边摇边对身边冷冽逼人的男人喊:“沈君临,你要是敢动我分毫,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开门,我要下车,沈君临你开门。”
那男人唇角微扬,散发出一股摄人的危险气息,“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找的。”
【067】言诺的替身
不到半小时,沈君临的车窗前出现两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一个军装干练,霸气威严,一个身着白大褂,倨傲冷峻。
沈君临摇下车窗,对着俯身过来的军装男子道:“你们两个,带这女人去做手术,弄干净一点,还有,我以后都不想在见到她。”
“是!”军装男子铿锵应道,随即一个眼神,身后的白衣男子绕到柳晨溪这边,打开车门。
“你们要干什么?”
柳晨溪见状,吓得一把拉住沈君临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君临,你想干什么?强行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不要……”她死死的拽着沈君临的手不放,“君临,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自己去打掉,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啊!”
“晚了!”那男人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般冷血无情,一个眼神,白衣男子强行拉着柳晨溪下车。
“柳小姐,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跟我走吧!”白衣男子的声音冷冽而不带丝毫感情。
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种肮脏的动物,他从来不会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好比每次跟首长处理这样的女人,他的手段又狠又快,干净利落,从不留任何后患。
“不要!”柳晨溪一边挣扎,一边对着身边的三个男人喊,“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混蛋,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让我爸爸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你们都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放开我,放开我啊!”
“沈君临,你混蛋,在怎么说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让人这样对我?”
好不容易,白衣男子将柳晨溪拉下了车,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叫喊着:“沈君临,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我会让我爸爸把你们这群混蛋都统统赶尽杀绝,让你们生不如死。”
见她实在嚷嚷得没完没了,军装男子走过来,面容冷峻而带着浓浓的煞气,拉开车门,一把将柳晨溪塞了进去,动作粗鲁一点都不显温柔。
继而,白衣男子走到沈君临的车窗前,唇角微微扬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君临按灭手中的烟头,笑着拍打白衣男子的肩,“我相信你。”
军装男子也走过来,一脸的不悦,“你搞什么样的女人不好,偏偏选个市长的女儿,这女人除了眼睛跟言诺有几分相似外,真不知道你还看上她那一点?”
这话一说出来,沈君临的脸色明显暗了下来,随后转移话题,“好了,去办吧,她老子若过来的话,记得替我问候一声,好生招待。”
“知道!”白衣男子无奈摇摇头,“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堂堂的市长,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他们父女的。”
几句闲聊后,沈君临的车,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068】离婚交易
已经不知道是多长时间,自那夜沈君临跟柳晨溪走了以后,沈君临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秋婵第二天打起精神去上班,也没看见柳晨溪的身影,听主任说,她有事休了几天的假。
就这样,从周一到周末,途中那两个人都没有出现过,每次她一回家,家里除了一个保姆,空荡荡,冷清清的屋内让她感觉十分的窒息,落寞。
她就算在怎么想逃离这样的生活坏境,但是他不出现,她根本就无法跟他离婚。
周六这天,秋婵在医院里加班,兜里终于迎来了沈君临的一个电话。
“收拾下,跟我去机场!”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干脆,命令似的语气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秋婵还是不妥协,“对不起,我在上班,晚点还有场手术。”
自那夜他对自己的暴力行为后,秋婵彻底对这个男人绝望了。
她知道,爷爷过来了,来视察这个男人的行迹,他要请她帮忙,这是必须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十分钟后,我到医院门口接你。”
说完,正要挂电话,秋婵忙道:“沈君临,就算你抬八台大轿来接我,我也不会去的,我还就不相信你会光天化日下把我绑了去。”
“就算你把我绑了去,到爷爷面前,我一样不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秋婵说完,正要挂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淡响起,“就这次,你若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立马跟你签字离婚,叶秋婵,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离婚吗?你带上离婚协议书,我来接你,马上就可以签字。”
“……”
听到他说的话,秋婵愣住了,手中的电话什么时候滑落的她不知道,直感觉脑子里翁翁作响,什么都听不进去。
离婚?
他终于愿意了?
不知道是一时感觉到了解脱,她能喘口气了还是什么的,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来不及多想,去办公室里把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收拾好了站在医院门口等他。
沈君临大老远就看见她了,车子缓缓驰到她身旁,在看清她手中拿着的离婚协议书时,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的心里,猛然一阵揪痛掠过。
倏尔,他又板着一张冷峻的脸,打开车门让她上来。
在开车前,秋婵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先签字,签字了我在跟你走。”
沈君临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变得泛白,骨子里隐忍着一种道不明的苦涩,险些表露在他的脸上。
倏尔,他又恢复冷漠,扭头看向她,“我不会食言,多等片刻都不行吗?”
秋婵这才收起离婚协议书,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旁。
片刻,车子消失在医院门口。
【069】车祸
前往机场的途中,路程有些遥远,估计不塞车的情况下,也都要个把小时。
秋婵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位上,不知道怎么的,双手拽着那份协议书,拽得发抖。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里酸酸的,涩涩的。
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她就揪心,要不是真的快解脱了,她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在见到身边这个男人的。
还有,她心中有着一份对海外无尽的思恋,只要一跟这个男人离婚了,她就可以暂时离开这里,然后去见她心中那个牵挂。
她现在不知道是高了,胖了还是瘦了。
她想她了,很想很想。
沈君临实在看不下去她那个样子,冷着脸问她:“你是想将那东西拿到爷爷面前,当着他的面让我签字吗?”
“嗯?”
秋婵反应过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侧脸上,恍惚间,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瘦了。
瘦了?他的日子不是一向都很快活的吗?怎么变瘦了。
“你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见她还不收起那份协议书,沈君临显然感觉很恼火,一把夺过去从车窗上扔了出去。
“喂!”秋婵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晚了,他的车子开得很快,快得秋婵都看不到那协议书丢弃的位置了。
她顿时一阵火气冲上来,瞪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哼!”那男人冷哼一声,唇角勾出一抹冷嘲,“放心,不就是张破纸吗?完事后我会自动送到你手上的。”
秋婵看着他,没在说话,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的苦涩又加深了几分。
她看着他,很认真的看着,是的,他真的瘦了,瘦了一大圈,瘦得都没之前那样意气风发,都没有之前那样看起来帅了。
他很认真的在开着车,余光感觉到她在注视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泛起一抹甜蜜,继而又消失。
倏地,沈君临的电话响起,他将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淡淡的说了句,“爷爷!”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秋婵有发现,那男人的唇角,不经意间牵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那爷爷您要保重身体,一有时间我和秋婵就去看您,是,她就在我旁边,好!”
见沈君临说着,就将电话递了过来,秋婵一头雾水,接过他递来的电话,放到耳边……
挂了电话后,秋婵愣是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来了?爷爷他不来了?
见她发呆,沈君临忍不住一爆栗敲在她额头,面容上有止不住的笑意,“怎么办?老爷子不来了,那……”
“你已经答应我了的。”秋婵知道他要反悔,忙说:“沈君临,我们……”
他扭头看着她,她突然一惊,大叫道:“小心!”
只听到‘嘭’的一声,那辆骚包越野车,稳稳的就撞上了高速路边的护栏,车子自动发出求救讯号,嘀嘀的叫个不停。
而车内的两个人,也因惯性,脑袋朝前都撞了个头破血流。
【070】我们都会没事的
意识到发生车祸的那一瞬间,沈君临顾忌不到自己脑袋上的疼痛,下意识看向他旁边的女人。
在看到秋婵整个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的脸时,他惊呆了!
反应过来,他抱着满头鲜血的她,手足无措的摇晃着,“秋婵,秋婵你别吓我,醒醒……醒醒好吗……”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跟害怕过,尤其是看着她整个鲜血淋漓的额头。
他的心,揪得仿佛被撕裂开来一样。
明明很害怕失去,而却每次又要强行假装没有得到过。
他慌得有些错乱,一手抱着奄奄一息的她,一手颤抖的拿出电话拨打给陆津天。
挂了电话,他又忍不住抱着她喊:“秋婵,快醒醒,别睡,救护车马上就赶过来了,你坚持住,我抱你下车,别睡知道吗?”
他的脑袋也撞得不轻,额头上的鲜血像一条条蚯蚓般蜿蜒而下,视线渐渐的变得模糊不清。
他没有力气,抱不动她,他该死的觉得现在的自己没用极了。
他使着全身的力气想要抱着她下车,而她却轻轻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行为。
“君临,我没事儿!”她微微睁开双眸,模糊的视线里,重重叠叠的放着沈君临同样染着鲜血的面容。
她依稀看见,他也受伤了,脑袋上流了好多血,她心疼的伸手想要去给他抹额头上的血,手掌却被他紧握着贴在脸上。
“别害怕,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她看着他苦涩的笑起来,“我知道,我不会死的,她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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