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两个男人藏在钢铁架后,看着缓缓朝里面走进来的男人,顿时吓得一阵心虚。
“怎么办?真有人找来了!”
“回去告诉大哥,赶紧逃的好!”于是俩个男人一对眼,急忙起身回头。
在回来,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被他们的大哥带走了,两个男人准备弯下腰将秋婵也一并带走,但是来不及了,后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近得他们胆战心惊。
“别管这女人了,逃命的好!”一个男人道,俩人起身拔腿就跑,再也顾不得晕躺在地上的秋婵。
听到前面有动静,杭郝哲神经一紧,贴身靠在钢架上,脚步一步一步的缓缓移动上前。
移出目光,见前面的地上躺着一个额头流着鲜血,全身都被捆绑着的女人时,他顾不得其他,上前就抱着秋婵摇了两下。
“小姐,小姐你醒醒,醒醒小姐……”摇了两下没见秋婵有反应,杭郝哲看着歹徒消失的方向,却也没打算追,拦腰将秋婵抱起,走了出去。
徐安带着警察来了,杭郝哲告诉警察歹徒逃跑的方向,抱着秋婵上了自己的车,徐安开着车,消失在郊外。
***
夜晚,私人医院
医生为秋婵做完各种检查,拿掉耳上的听诊器,恭敬的对身旁站着的男人说:“哲少,这位姑娘的病情有点严重,先不说她有严重的脑震荡,后脑还积了一块淤血,这问题可大着呢!”
搞不好醒来就会失忆,或者神智不清,永远成为一个残疾人。
杭郝哲蹙起了剑眉,英挺的五官皱在一起,模样及是纠结。
他本只是将她送来医院,就不在管她的,可是徐安说,这女人就是白天里,他开车差点撞到的那个,一下子心里起了怜悯,就忍不住留下来想要知道她的情况了。
缓了片刻,杭郝哲问医生,“那要怎么做,她的病情才会改善?”
“唯一的办法就是做手术,但依目前这位姑娘的状况来看,不适合做手术,要等些时日来观察!”
深吸了口气,杭郝哲头疼的拧了拧眉心,说道:“那就让她留下来观察吧,找一个护工来照顾她,所有费用算在我头上,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她要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通知我。”
“好的,那哲少慢走,一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出了医院,杭郝哲坐在车上,吩咐开车的许安,“送我到酒店后,你去打听一下那女人的家人,让他们来医院一趟。”
许安点了下头,“好的,对了少爷,白天的那三个歹徒逃掉了,现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捕。”
一想到白天的事,杭郝哲的心都揪了起来,真危险,要是他去晚一步,恐怕那女人……
想到什么,徐安将之前买好的东西递给杭郝哲,“少爷,这是您的药,夫人刚才来过电话了,让您要准时吃药,别耽搁了疗程。”
杭郝哲不耐烦的接过那一袋子的药,烦躁的仍在一边,不在说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
2区警卫院,别墅
今天晚上的沈君临,心里莫名的焦躁实在令他不安,吃过了晚饭,一个人在书房里忙公事,实在感觉心不在焉。
想到跟秋婵的事,他就感觉在做梦一样,前一刻还甜蜜入骨,后一刻就把婚给离了,他现在突然有些后悔那么早就放她走了,想到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他心里的气都还没消,真想狠狠的惩罚她一番。
该死的,怎么一个下午都在念着她呢?
他烦躁的扔了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拧了拧眉心,为心目中一些放不下的东西实感纠结。
言诺端着一碗参汤敲门进来,笑得极为委婉,“君临,喝杯参汤吧,养胃的。”
沈君临抬起眸来看着前来的女人,她的笑很迷人,走路的姿态也令男人疯狂,举手投足更是尽显一个女军人的范儿。
沈君临朝着她笑了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喝了,又将碗递给她,问:“她回来搬自己的东西了吗?”
听到他今天第四次问同样的话,言诺有些不高兴了,倏尔又勉强的假装不在乎,摇摇头,“没有!”
“把那个房间用钥匙锁上,钥匙给我!”沈君临说,英俊的面容暗下了几分。
“你不是说,她不来拿,你就会扔掉吗?怎么要把那房间给锁上?”
沈君临看了言诺一眼,没说话,倏尔起身,走出书房。
“王姨……王姨……”沈君临边下楼边喊。
正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的王姨跑出来,围裙擦了擦手问:“先生,什么事啊?”
沈君临站在楼梯口,一副君王般的架势吩咐,“找把钥匙,把叶秋婵的房间门给锁上,在她没回来拿东西之前,谁都不准踏进里面一步!”
王姨不高兴的垂下头,“是,先生!”
她老人家怎么也没想到,休了几天的假回来,先生跟夫人居然离婚了,可恶的事,先生居然把其他女人带回了家,赶走了夫人。
王姨一看那个言诺就不顺眼,心里憋屈的有好多话想说,但却找不到一个倾听者。
不过,想想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她一个保姆,哪有资格评头论足,还是安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弄好了,王姨将钥匙送去给沈君临,没想到在先生的房间门口,竟会看见里面的两个人搂搂抱抱的,一点都不避讳。
老人家不高兴的咳嗽了两声,也毫不避讳的走进去,将钥匙递给沈君临,“先生,夫人的房间门锁好了,这是钥匙。”
她刻意将夫人二字的音提得很高,目的就是提醒沈君临的作为,实在太荒唐了。
沈君临尴尬的放开怀中的言诺,拿过王姨手中的钥匙,“好了,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王姨转眼瞪了一眼言诺,眼光里明显闪着藐视,看得言诺直寒颤。
无奈只是眼神瞪了下,才解心头之气,王姨走出了房间,言诺贴过身来,拉着沈君临说:“君临,我怎么感觉王姨好像一点都不欢迎我!”
沈君临推开她,毫不客气的说:“不愿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然,也不是每个士兵都喜欢打败自己将军的将军,这道理就是如此,别往心里去。”
“……”言诺撅着嘴,气呼呼的坐在床上,美丽的脸色变得紧皱了起来。
沈君临脱下外套,见她有些生气,他走过来搂抱着她,“好了,别气了,你又不是经常住这儿了,何必在乎一个下人的三言两语呢?”
听到这话,言诺异议的盯着沈君临的表情,“你说什么?不是你说了,我以后就住这里吗?”
沈君临苦笑了下,“你可以住这里,不过只是偶尔,毕竟这里,是我跟别个女人结婚时购买的新房,所以你以后,少来这里,我会在外面重新买一套,当做是我们俩的新房!”
他口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是想把这房子留给秋婵。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心里觉得愧对她,俩人就算离婚了,她也必须得应有的财产不是吗?
她什么都不要,连自己的东西都懒得回来拿了,这令沈君临有些愧对于她,甚至无意中还有点小小的后悔跟她离了婚。
听了沈君临的话,言诺一开始还是为他说的,重新买属于他们的新家高兴了下,但想到什么,她的脸色又跨了下来,站起身怀望着整幢房子。
“我看……你不用花那些不必要的钱了,就随便把这房子装修下,当做我们的新家吧!我喜欢这房子的格式,喜欢这里的风景。”说着,她走上前拉开窗帘,“你看,这房子的位置多好,依山傍水,早晨可以看朝阳,晚上可以看夕阳,君临,我就要住这里,哪儿都不去。”
“……”
看着前面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言诺,沈君临沉闷了下,没有说话。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她,是那样的风姿飒爽,站在军队里,优雅姿态,揽尽所有男人崇拜的目光。
而今,她就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一样,让曾经迷恋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沈君临,现在在她身上,都找不出任何吸引他目光的地方了。
除了那一脸灿烂宛如牡丹般盛开的微笑。
他心中哀怨的叹了口气,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脑海里又浮现出某个女人的脸。
她也是一个极有面瘫微笑的女人,她的笑虽然不那么惊艳动人,但至少会让人感觉温暖,舒服。
是的,想想那女人的笑,他心里就感觉极为舒服,只是……
只是恐怕这以后,再也不可能在看见她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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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带她走
翌日
接到医院的来电,杭郝哲跟徐安赶来医院,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徐安提醒的说:“少爷,其实您就把那个女人丢给医院得了,为什么您还亲自跑来跑去的呢?”
前面箭步如飞的男人面无表情,回头给了徐安一句,“你要能找到她的家人,我会跑来跑去的吗?”
“……”徐安哑语了,这提示很明显,就是他无能。
赶到秋婵的病房,前面医生护士站了一堆,见杭郝哲来了,秋婵的主刀医生马上站过来,“哲少,人醒过来了,不过……脑子出了点问题。”
能不出问题吗?刚车祸不久,手术的脑袋还在复查期,又被人狠狠的当头一棒,不出问题就神了。
“……”听到这话,男人的眉心蹙了蹙,抿着唇走过去,径直站在秋婵的床前。
床上的女人,是被几个护士用绳子捆绑着的,嘴里还咬了块小木棍,杭郝哲觉得好奇,目光看向主刀医生。
医生马上会意的走过来,“是这样的,她从一醒过来,就有自残的倾向,不是将脑袋往墙上撞,就是使劲的咬破嘴唇,问她话,还一个劲的摇头,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的意识了。”
“这属于什么病症?”男人问。
“是一种康前被虐后的恐惧症,就比如失忆,但她比失忆还严重,因为脑袋里的智商,回到了跟几岁孩童的一样。”
缓了缓,医生又说:“不过这种病症,也不是一直都存在,好的时候,她也会跟正常人一样。”
“……”
“唔……唔……”床上的秋婵终于忍不住发生支支吾吾的声音,她双眸赤痛忧伤,仿佛带着恳求祈求前面站着的男人。
杭郝哲走过去,企图将她嘴里的木棍拿下,医生忙阻止,“哲少……”
“没关系的!”男人轻轻的说了句,还是优雅的伸手,将秋婵嘴里的木棍取了出来。
刚一取出木棍,秋婵就激动得双目含泪,对着身前的男人呼唤,“我求求你,带我走,不要让我呆在这里,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
尤其是看着周围那些仿佛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医疗器件,想到那个因为她而死去的孩子,她整个人的神经都错乱了般,极为恐惧看见医院这样的画面。
一开始都还有些头绪去回想之前的时,可是恍惚间,她好像全部又都忘了一样,一个劲儿不停的摇头,咬着嘴唇,嘴里碎碎的念叨着。
“不要……不要……不要……痛……不要……”
听到她口中说出来的痛,杭郝哲便意识到她身上绑着的绳子,忙吩咐身后的医生,“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不行的哲少,这样的话,她发起疯来,我们谁都拦不住。”
“没听到她说痛吗?你们就是这样治疗病人的?解开!”男人不悦的开口。
为了以防万一,医生还是胆大的提醒,“这万一要出什么事?”
杭郝哲明显不耐烦了,自己亲手去解。
看到他的行为,秋婵好像又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一样,盯着他,轻轻的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顿了顿,杭郝哲盯着冷静下来的秋婵说:“帮你解开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别不听话,要乖乖的接受医生的治疗,嗯?”
这一刻,秋婵就想一个乖巧的孩子般,脑袋像捣蒜一样的点着头。
看着她真的神智不清得像个孩子,这男人笑了,笑得好不温柔,于是他便亲自动手,帮她把绳子解了。
秋婵刚得到舒缓,病房外突然走进来徐安,站在杭郝哲身后提醒:“少爷,12点的飞机,我们该出发了!”
杭郝哲叹了口气,回:“知道了!”
于是便起身吩咐医生,准备要走的时候,衣角突然被秋婵拉住。
她双眸里充满了让人忍不住发出怜悯之心的忧伤,还有那楚楚可怜得仿佛被丢弃的孩童的表情。
他看着床上的她,心里蓦然串过一道涩涩的揪心。
“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不要……”说着说着,她又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眼泪决堤。
眼看着嘴唇又要被她自己咬破,她的手还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服不松开,杭郝哲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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