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也不是很重的吧,要不……咱们别打扰到她?”萧扬边拉开车门边说,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跟陆津天一个样。
“不重你来试试?”沈君临冷了身旁的两个男人一眼,“愣着干什么?帮忙把她放上去。”
于是,三个大男人,为了不吵醒那个有病的女人,动作轻盈的将秋婵放上车,完事后,沈君临站到一旁去吸烟,实在为刚才的事丢脸。
也不看看他现在的头式,都被那女人搓得快成鸡窝了。
“对了,这事儿,你们俩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按灭烟头,沈君临走过来说。
萧扬跟陆津天对视一笑,陆津天道:“这满街的人都看到的,难道你也要阻止?”
“他们又不认识我,这能比吗?反正这事不能给我传来军区去,否则我拿你们试问。”
俩人又耸耸肩,拉开车门上车。
车上,为了那女人睡的姿势能舒服点,沈君临自动献上自己的两条腿给她靠,甚至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动作温柔又不显做作。
看在前面两个男人的眼里,实在觉得他是在多此一举。
没错,夫妻的时候不好好待她,这夫妻间的关系结束了,他没有做到原有的那般无情冷血不说,有些行为,还出奇的让人看了狐疑。
萧扬边开车,边忍不住回头来看了沈君临腿上睡着的人一眼,问道:“现在嫂子出现这样的事,你该怎么做?”
陆津天接口,“什么怎么做?”
沈君临洗耳恭听。
“我说的是,你若要照顾嫂子,那言诺……”
听到这话,沈君临的脸色沉了沉,目光落在腿上熟睡女人的脸上,她睡着的这会儿,实在像个孩子,白皙如雪的小脸,就巴掌那么一点大,还有这五官,生得其实也不难看,为什么他以前会那么嫌弃,那么厌恶呢?
见眼下的女人嘟着嘴,眉头皱了又皱,沈君临眯起眸,大掌轻轻的抚上她的额,想要帮她抚平,让她睡得在安稳一些。
“君临,言诺的事你怎么处理?”见沈君临失神般的凝着腿上的人,萧扬又开口问了一句。
半响,沈君临头也不抬的淡淡开口,“回头我给她买套房子在南苑区,先暂时这样。”
“……”萧扬没在说话,脸色绷得有些僵硬。
想到什么,沈君临又说:“这事就让你去办吧,房子让她自己去看,喜欢什么格调由她自己挑,价格什么的,只要她喜欢,多少都无所谓。”
萧扬回头应了一声,“好,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陆津天也忍不住说两句,“你这意思,还是决定跟言诺在一起?”
沈君临看着腿上的人,没有说话。
“你要这样的话,我觉得你真没必要在管嫂子了,把她直接送去医院吧,一切由我来照看。”
“虽然我跟她已经离婚了!”沈君临抬头对视上陆津天的眼睛,“但是我现在不可能不对她不管不问。”
“可是你这样,是在伤害她你知道吗?她现在是病人,完全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要让她病好了,你怎么跟她解释,这样是在伤害她啊君临。”
“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什么?”前面的俩人一愣,萧扬甚至一个不注意踩了刹车,人因惯性朝前扑了下,这回,睡着的人也给惊醒过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哪儿啊?”刚睁开眼睛的秋婵,胡乱的不知道是看东还是西,伸手拍打着车窗,边拍边喊:“不要,放开我,放我下去,不要……我求求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该死!”沈君临朝前面的萧扬骂了一声,忙伸手将秋婵激动的身子拉抱在怀中,对着萧扬命令,“快开车。”
车子启动了,飞速的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看到窗外一排排向后倒的景象,秋婵显得更激动了,手舞足蹈的挣扎着沈君临的拥抱,“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不要,魔鬼,你们都是魔鬼,求求你们放了我……”
“好好好,我是魔鬼,是禽兽,是混蛋,秋婵,别闹了,你踢到我小弟了,很痛。”
“……”前面的俩个人一阵暴汗。
秋婵不听他的,他越是抱着自己不放,她就越恐惧,力气大得吓人,“你这个魔鬼,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
“我又不是要强暴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别闹了,小弟都被你踢坏了!”
实在解脱不了那男人的束缚,她底下头,一口重重的咬上沈君临的手。
“嘶!”那男人发出吃痛的声音,浓眉紧锁,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看到这里,陆津天想阻止,沈君临却忍着痛吩咐,“别管,快开车,回2区别墅。”
于是前面的俩人真的就没在管,萧扬的车速又加了几十码。
秋婵咬着沈君临的手,使劲的,狠狠的咬着,一刻都没有要松懈的意识,直到唇角边溢出一阵浓浓的鲜血,她的情绪才缓缓的有所缓解,但是依旧咬着他的手不放。
沈君临痛得整个人的神经都快崩溃了,但是他就是不推开她,也不劝她,就那样任着她一直咬着,一直咬着。
最后还是秋婵自己松口的,她皱着眉,郁郁寡欢的盯着那个男人,淡淡开口,“你不是坏人,你跟郝哲一样好,都不会打我,骂我,我咬疼你了。”
说着,她双手摸上沈君临那只被咬得满是鲜血的手上,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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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曾经的撕心裂肺
说着,她双手摸上沈君临那只被咬得满是鲜血的手,落泪了。
看着她突然低落下来的神情,他心一窒,心口上仿佛有利器划过。
秋婵抬眸盯着沈君临,“对不起,咬疼你了。”
“……”他唇角牵扯起一抹苦涩,将她拥抱在怀中,声音低沉又带着沙哑,“知道我会疼,还咬那么重,真是个冷血的女人。”
她静静的靠在他怀中,仰视着他坚毅的下巴,他的样子,跟郝哲一样好看,好看的人,都不会那么坏,所以这个人,应该不是坏人。
“要看在你不是女人的份上,我非将你忍下车不可。”实在觉得火气,沈君临又低声来了一句。
陆津天回头,“手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
“死不了!”
萧扬困惑,“嫂子这什么病?如此怪异?”
沈君临又不爽的来一句,“神经病。”
陆津天对萧扬摇头,解释道:“这什么病,还不是他给制造出来的,要不是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在加上上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好好的一个人,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神志不清。”
“你的意思?她这样,是我给害的?”
萧扬同意的点头,“这个可以是你。”
陆津天,“当然是你。”
“你们两个是要造反吗?”
“……”
“呼……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吹吹……”听到如此可爱的声音,三个男人一同朝发音处看去。
只见秋婵握着那只被她咬破的手,一个劲的揉着,吹着。
看到这里,车子里一阵沉默。
心里最不是滋味的,莫过去沈君临。
没错,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都是他所为。
不管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还是最后遭受到的惨痛打击,都跟他脱不了干系,所以她会变成这样,他的确就是罪魁祸首。
看着她一边落着泪,一边握着自己的手给他缓轻疼痛,他心一涩,一只手揽着她更紧。
前面的俩人也选择了一语不发,车子开得急速,很快就进2区了。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沈君临怀中的人还在为他吹呼呼,他轻捏着她的肩膀,柔声说:“秋婵,我们到家了,跟我下车回家好不好?”
“家?”秋婵抬头看着沈君临,小嘴一嘟,“什么家啊?我没有家啊?”
“你有!”沈君临示意她朝车窗外看,“你看,那就是你的家,不,我们的家,跟我下车吧,王姨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嗯?”
“哦,我们的家。”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萧扬拉开车门,她走了下去。
“夫人,您回来了?”
王姨忙上前来,就要握她的手时,她突然害怕的藏到沈君临身后,不敢与陌生人接触。
“别害怕,她跟我一样,都是你的家人,别怕,嗯?”
听到这话,秋婵才缓缓探出脑袋,目光,落在了前面一幢宏伟的建筑物上。
她歪着脑袋看了又看,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沈君临拥着她,慢慢的朝别墅里去,其他人随后。
***
夜晚
萧扬回到自己的公寓,因为想到自己的房子里住了一个女人,他感觉实在不舒服,所以就算忙完沈君临交代的事,他也不想那么早回来。
回来想到那个女人的存在,他还得在外面给她带吃的回来。
到公寓门口,萧扬拿出钥匙开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进门,一阵扑鼻的饭菜香席卷而来,着实的馋到他了。
他唇角一扬,放下手中的东西,换了鞋后进客厅,客厅里没人,餐厅里也没人,于是他直接去了厨房。
在看到言诺围着一条崭新的围裙,手忙脚乱的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他站在门口,失了神。
他没有想到,原来这傲慢强势的大小姐,在厨房里还有一套。
他就那样站在门口,注视着她纤细唯美的背影,脑海里浮现早已沉淀的青葱岁月。
那个时候,他们俩是一个小区里的,她的爸爸妈妈都是外交官,常年不在家,家里就她跟奶奶俩个人。
那个时候,他是一个很幸福的孩子,爸爸妈咪都在身边疼爱着他,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躲在他家院子里看他爸爸教他画画。
有一次大晚上了,萧扬发现院子里有人,以为是小偷,于是他拿着木棍,从身后狠狠地给了言诺一棒,顿时打得言诺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那个时候的言诺,是他们整个小区里最漂亮的小姑娘,萧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特别的喜欢她。
从那以后,他就指天发誓,要永远保护她,不准任何人欺负她。
于是,他原本读的书比她高一个年级,为了能跟她时时刻刻的待在一起,他把自己的成绩搞得一塌糊涂,最后恳求爸爸妈妈让他留级,于是他进了她的班级,从那以后,俩人一起上学,放学,玩耍。
甚至高中毕业,俩人没考上一个大学,他都放弃了自己的名牌大学,跟她去了她的文艺大学。
四年大学生活后,眼看着每个人都要踏进社会寻求自己的生活目标了,一次意外当中,言诺因为跟家里人赌气,参了军。
萧扬知道后,他也义无反顾的跟着她参了军,但那个时候,他们俩不在一个部队,相隔很远。
直到一次军事演习,他们俩撞在了一块儿,也是从那个时候,萧扬把在部队上结识的两个兄弟介绍给了言诺认识。
萧扬怎么也想不到,他爱了二十几年,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像她表白的女人,竟然就会因为他的那一次介绍,将她亲手推给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沈君临。
那个时候的沈君临不怎么看好言诺,是因为后来言诺托关系,进了他们的部队,成为了他们军事演习的指导员。
因为她穿着军装站在几十个男人面前,意气风发,冷酷飒爽的姿态实在让台下的男人迷恋,又因为她成熟稳重,办事决然冷情的模样,每天休息时间,都会成为众多男人茶余饭后的话题,沈君临才注意到她,慢慢的,才将整个心思投在她的身上。
原本因为这事,萧扬会跟沈君临绝交的,在跟沈君临绝交前,他跟言诺告了白,他以为只要他先说出来,或许言诺会改变对沈君临的迷恋,但最后得到的答案,竟是令他肝肠寸断。
没错,他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他冒着大雪纷纷,冒着会被部队记过处罚的危险,跑去跟她表白,但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是……
“扬,我们是哥们儿,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跟你在一起,得不到我想要的爱。”
他痛得撕心裂肺的问她,“难道跟君临在一起你就有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兄弟,是我最好的兄弟。”
她笑得风轻云淡,“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帮我,好吗?”
在听到她后面那句话时,他彻底绝望崩溃了。
当天晚上,他返回营里,无厘头的找沈君临打了一架,因为那事,他还被关了禁闭,沈君临非但没有埋怨他什么,还给他送吃的,跟他像营长求情。
萧扬哪那么容易就原谅他,后来几人进了特种训练营,参加一次云南边境扫毒,在深山里搜查毒枭时,萧扬被毒蛇咬了一口,走三步就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那个时候的沈君临,毫不犹豫俯身在他腿上吸出了毒液,萧扬才得以脱离生命危险。
不仅那一次,还有后面的很多次,反正只要他跟陆津天遇到什么麻烦,他就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们俩摆平的,虽然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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