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她咬着唇,晶莹的泪珠滴答在地板上,她跪在几个人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可是,我并不后悔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因为是她让我失去了你的孩子,我这么做,只不过也想让她尝试失去亲生骨肉的痛苦,君临……”
“你给我闭嘴。”沈君临转过身来,恨恨的瞪着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让人弄掉的,干她什么事?柳晨溪,当初我就警告过你,让你别去骚扰她,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他气得又蹲下身来掐着她的脖子与自己对视,“要是我儿子跟她有个什么不测,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呵!”她突然笑起来,模样比哭还难看,“你的儿子?”
沈君临面如鬼魅,眸似火焰。
“可……可是为什么秋婵告诉我,那个不是你的孩子,是别人的呢?”
“你在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她呼吸险些快提不上来,面色潮红,体内窒息得极为难受。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突然冲进来一个护士,“报……报告首长。”
“说!”
“抢救室的门打开了,院长跟莫……”
护士话还没说完,沈君临起身拔腿就朝门外冲去,直指抢救室。
56】要死就一起死
秋婵昏迷不醒,被送去了她的**病房,尹彻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
沈君临,莫老,陆津天在病房外。
“还好津天发现得及时,要不然……一条命都挽回不来了。”莫老说:“孩子没了,以后还有机会,你也别太难过。”
沈君临抚着额头,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已经失去孩子的事实,他怎么会想到,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对那女人留情,秋婵也不会遭受到今天这样的痛苦,他们,更不会失去那个儿子。
他实在真的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踉跄一步靠在墙壁上,顺着墙面缓缓的蹲下,心撕扯得早已没了知觉。
孩子没了?就等于什么都没了。
突然间,他的世界里,仿佛崩塌了般,各个器官都散碎了,宛如行尸走肉。
陆津天蹲下身拍拍他的背,“君临,别太难过,嫂子的命不是挽救回来了吗?如果你们俩都愿意,以后还可以有的,这一次,就当是一个教训吧!”
教训?
不,这是惩罚,不折不扣的惩罚。
他仰头靠在墙壁上,睁着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烫滑落。
他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心又有了感觉,痛得一抽一抽的。
陆津天企图扶起他,他却打开他的手,骨子里暴戾的怒气尽显,眸光空洞暗沉,他站起身,双拳紧握,迈出步伐,消失在陆津天跟莫老的视线里。
他说过的,要是他的儿子有什么不测,那么,就让那个女人跟着一起去陪葬。
看着沈君临消失的背影,莫老陆津天对视一眼,都表示极为无奈。
莫老摇了摇头说:“如果不这么做,他永远都不会得到教训,要痛就让他痛现在吧!”
陆津天接口,“我觉得也是,等嫂子醒过来,我们直接将她送走,有君临在她身边一天,那个孩子永远都是危险的。”
莫老看着陆津天,“这个秘密,除了我们四个人,坚决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萧扬也不可以。”
“我明白!”
“还有,你别看见他痛苦,一时间心软啊!”
“莫老您放心,相对来说,我还是同意您的做法,放心吧,这事在孩子没有出生以前,我保证,坚决不会让第五个人知道。”
陆津天也知道说了的严重性,君临身边那么多女人,保不定那天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像柳晨溪那样的人,那秋婵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岌岌可危啊。
为了今后君临能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也为了嫂子的安康,他一定会守口如瓶,等到孩子安全出生的。
俩人一同进了病房,尹彻站起身来,“她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吧?”
陆津天说:“没事儿,她血管内的毒液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不多,危及不到生命,她现在完全是在我们打的镇静剂下睡着的,等醒过来就没事了!”
“谢谢你们!”
陆津天笑着拍了拍尹彻的肩,“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你安排一下,我们明天或者是后天就将她送走,前提是在君临同意的情况下。”
尹彻会意的点头,“这个他阻拦不了,在他心里,孩子没了,就等于他跟秋婵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们就按照计划进行吧!”
“也好!”莫老跟陆津天同时点头,于是三人开始着手将秋婵送走的事。
深夜,警察局。
因为柳晨溪犯故意杀人罪,直接被上面下令送到监狱里,七天后开庭审判,为此,江东警署的同志们,也将她那个暴发户的市长老爸给请了过来。
就算最后柳晨溪被判死刑,沈君临也觉得她死不足惜,为解失去儿子的痛苦,他半夜跑来警局,秘审柳晨溪。
阴冷又空旷的密审室里,只有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跟审视桌前冷如地狱撒旦的男人。
他双眸似利剑般凌迟着她,她双目空洞深痛,又红又肿的看着他,她的双手是被手铐拷着的,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你说,我该给你哪一种死法?”他的声音冷魅如魔,隐约还能感觉得出他失去儿子的痛苦。
“我想见一个人。”柳晨溪扭曲他的问题,盯着他说:“君临,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能不能让我见一个人,我还有自述的理由。”
要死就一起死,等拿到证据了,她也会向上面起诉她被人强暴的事实,是叶秋婵让那三个人所为,反正都已经背上了故意杀人罪,是死路一条的,那么她也不怕在把那件事说出来,要死就一起死。
他倏地站起身来,对着她咆哮,“自诉的理由?你还有什么理由?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让你连见你爸最后的机会都没有。”
她视死如归,义正言辞,“反正早晚都会死,沈大军长,就看在我跟你有过曾经的份上,您就大慈大悲,完成我生前最后一个愿望,我感激不尽。”
在从哪些警察的口中,得知沈君临是42集团军的首长时,那一刻,柳晨溪彻底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恶,到底有多严重了。
她不明白,不明白他是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么表姐当初不告诉她?
“谁?”片刻,他终是成全了她。
“我给你她的电话号码,我只想让她来监狱里见我一面。”说着,柳晨溪把言诺的电话号码说给了沈君临,听到她说的电话号码,沈君临眉头皱了皱,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他没做多想,把号码给了门外的萧扬,让那个人立即来见柳晨溪。
门口的萧扬在拿到言诺的电话号码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他们俩,怎么会有牵连?
实在觉得想不通,萧扬拿着电话号码走出警局,在门口给言诺打电话。
言诺接到萧扬的电话,说是让她来一趟警局,言诺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妙,想到君临是为了叶秋婵中毒一事离开演习基地的,那么,她也就联想到或许那中毒之事就是柳晨溪所为。
难道……
57】真相
因为觉得自己心里想的那件事有可能就会发生,言诺借故自己还在北原,走不开,她试图性的问萧扬:“扬,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我去警察局啊?”
萧扬不想直接把事情说破,可是,可是想到君临还在里面等人,他有些六神无主了。
“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言诺的声音明显多了三分焦急。
“你先跟凌军长说一声,说你这边有急事,必须回来。”
“可是现在都半夜了,扬,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问你,你认识柳晨溪吗?”
咚!
言诺的脑袋里,顿时宛如一颗炸弹,瞬间在她的脑海里炸开了花。
果然,果然是柳晨溪。
“不认识!”她失口否认,双拳紧握,眸光里泛函着怒不可竭的恨意。
萧扬有些不相信,“真的?”
“嗯,我骗你做什么啊?什么柳晨溪,我根本不认识,她谁啊?”
“可是她认识你!”
“扬,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身边有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什么柳晨溪,我真的不认识。”
沉思了片刻,萧扬道:“那好,不认识就算了,我还有其他事,就先挂了!”
“扬……”
言诺还想在说什么,电话被萧扬挂断了。
在得到言诺的回答后,萧扬还是觉得有点怀疑,回到局里,把言诺不认识柳晨溪的事告诉了沈君临,当然,他也没说那个人就是言诺。
听了萧扬的话,沈君临让他先出去,这男人满脸暴戾的走近柳晨溪,“看来,你还真想我现在就动手?”
柳晨溪诧异的看着他,“刚才萧扬跟你说了什么?我表姐呢?她什么时候过来?”
“你表姐?”刚才萧扬跟他说,对方在接到他的电话后,直接说不认识柳晨溪,沈君临眸光一沉,对着门口的萧扬道:“萧扬,你进来。”
萧扬走了进去,一句话没说。
“当着我的面打电话,不管认不认识,我的命令,让人立即给我过来。”
萧扬垂着头,明显的迟疑让沈君临不解,“你打啊?”
“君临,那位小姐说她在国外,所以……”
“不用她回来,你把电话给我,我就问她几个问题。”柳晨溪说。
沈君临示意萧扬把电话给她,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扬把电话给了柳晨溪,柳晨溪接过电话,按了言诺的电话号码,在准备接听的时候,沈君临却让她开扩音。
柳晨溪别无选择,开了扩音,电话接通了,那边顺口的就传出来一个字,“扬,什么事儿?”
“……”在听到是言诺的声音时,沈君临显得极为困惑,目光看向萧扬,萧扬垂着头,神色有些暗沉,明显的做贼心虚样。
柳晨溪想都不想的开口,“表姐,是我小溪。”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一震,握着手机的手因一时恐慌而差点掉落在地上。
“表姐!”柳晨溪握着电话,眼泪夺眶,“我问你,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君临有家室的事,他明明是一个集团军的首长,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知道吗?我现在犯了故意杀人罪,他要枪毙了我,表姐你说话啊,为什么?如果你要告诉我他是个有家室的人,我定不会去招惹他的,表姐你说话啊!”
听到柳晨溪的这些话,言诺彻底被震住了,她之所以用萧扬的电话打给她,那么……那么萧扬跟君临一定都在她身边,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表姐你说话啊!”柳晨溪握着电话,对着那头的人说:“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找你,可是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请你帮我找到那三个男人,我要让他们指控叶秋婵对我所做的一切,表姐……”
“小溪,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啊?”
“……”
空旷的密审室里,瞬间静得只有那女人抽泣的哭声。
沈君临面如死灰的表情,看着让人毛骨悚然,萧扬也觉得极为吃惊,明明,她刚才说不认识她的,怎么现在又……
柳晨溪的表情更难看,“姐,你为什么听不懂,难道你也不知道君临结婚的事吗?难道你也不知道他是集团军首长的事吗?”
这话问得言诺心里一阵一阵的起伏跳动着,“我知道啊,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君临的?”
“……”言诺的话,顿时让柳晨溪一震吃惊。
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怎么知道君临的,难道她不知道?
旁边的两个男人,一声不吭的听着他们表姐妹说的对话,萧扬大概已经听出端倪了,只是沈君临,满脸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如鹰一般深邃墨黑的眸子,里面泛函着诡异而深不见底的冷意。
“啪”的一声,柳晨溪挂断了电话,心如死灰。
没想到,表姐居然是这样的人,明明当初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现在她居然来告诉她,她是怎么知道君临的。
她这分明就是在洗脱自己的罪名,想全身而退,她的事,也跟她毫无瓜葛。
既然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她坐在沈君临面前,抬眸盯着那男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深吸了口气说:“君临,我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那么对秋婵,全是我表姐指使我去做的,当年我之所以会跟你在那一场宴会上相识,也是我表姐安排的。”
“还有,我不知道你知道不,关于秋婵离开医院的事,其实那个死掉的孩子,不是秋婵害死的,是我表姐她买通医院的一个护士陷害给秋婵的,君临,请你相信我说的这一切,我没有骗你,我纵然想用毒害死秋婵,可是我没有下手,君临,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半天,那男人口中吐出几个字,“你表姐是言诺?”
“嗯,没错,就是她!就是她安排我到你身边去的,我所对秋婵做的一切,也都是她怂恿指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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