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请让开。”
那男人抿着唇,心里的火气飙升到了极点。
她推开他要出去,倏尔,整个身子却被他一扣,推靠在墙壁上,凌厉的目光凌迟着她。
被他那么一推,她措不及防的抱着孩子就被他整个宽大的身体围在了胸前,很奇怪,父母俩吵架,小家伙不哭,反而笑了起来。
“你真是不识时务,我要虚伪,你这辈子就没机会见到你儿子了,让你留下来,对你好,在你眼中,我所做的一切,都那么虚情假意吗?”
“叶秋婵我告诉你,我这么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别挑战我的极限,你知道我发起火来后果有多严重。”
她不甘示弱的对视着他冰冷的眼睛,“沈君临我也告诉你,我这么对你,全权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要不识抬举,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
“哈,笑话,搞得我很想见你似的?”
“难道不是吗?”秋婵眯眼盯着跟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见我,如果不是为了让我回来照顾孩子,让我带着孩子去沈家给爷爷交差,你会让王姨打电话说孩子生病了,让我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吗?你这么幼稚的行为,只有三岁孩童才会玩。”
“……”
几句话,彻底将这男人说得哑口无言了。
她说的是没错,可是他并不知道孩子在她来后,高烧就退了,这兔崽子,分明就是让他老爹难堪,看看,俩大人吵得水深火热,那家伙却在秋婵怀中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家伙的行为,还真不是一般小孩能做得出来的。
“既然我好心对你,你不领情,那我……”
沈君临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而这次,打断的却是手机铃声,秋婵的手机响了,是杭郝哲打过来的,她抱着孩子转身进房间,接了电话。
“郝哲,什么事儿?”
“孩子还好吧?”
“嗯,高烧已经退了,你别担心。”
“听说你不回来了?在那边……是跟沈君临住一起吗?”
秋婵沉默,杭郝哲又道:“不管怎么样,孩子没事就好,你先照顾孩子吧,你考试的事,我已经跟你安排好了,只要有时间,随时可以回来考。”
“谢谢,我差不多半个月就回去,今天上午的事,实在抱歉啊!”
“没什么,我们之间说得那么见外做什么,你好好照顾孩子吧,我等你回来。”
后面那句‘我等你回来’说得秋婵心底一阵莫名,俩人还想在说什么,秋婵手中的电话突然被某人夺了过去。
“喂,你干吗?”
电话被沈君临挂断了,电池也被他卸了,电话扔在一边,从她怀中抱过睡着的孩子放进摇篮里,一脚将门踢关上。
秋婵不明白他的行为,满脸愤怒至极。
郝哲,杭郝哲,如果他沈君临记得不错的话,这人好像要跟语廷结婚了,怎么这女人不知道吗?还跟那男人纠缠在一起。
就救了她一次,值得他们很好到都大半年了,还在联系。
该死,他心里到底在不爽什么。
步步将她逼退,径直逼到无路可退,秋婵才定住脚步,盯着他,不发一语。
“你跟杭郝哲的关系很好?”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又沙哑。
“你管得着吗?”
“难道他没跟你说,还有大半个月,就是他跟语廷的大喜日子?”
“……”秋婵诧异的盯着沈君临,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她表现很镇定,“这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语廷知道你跟她未来老公走得很近吗?”
秋婵推开那男人,“沈君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你不要那么随便的去见一个爱一个,杭郝哲的家世固然好,但也轮不到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清楚知道的身份,你配吗?”
‘啪’的一耳光,狠狠掌掴在了沈君临英俊的脸颊上,打得是清脆又响亮。
“我知道我不配,但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他跟谁结婚不管我的事,我只要保持我跟他的关系就好,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语廷会像某些人一样,贼喊捉贼。”
“……”那男人一愤怒,扣着她的脑袋,低头狠狠的啄上她的唇。
“唔……”秋婵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无耻之徒,他的进攻使得她措不及防,她越是挣扎,他就越吻得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多久没碰女人的关系,一碰到这女人的身体,男人原始性的**瞬间就被撩拨了起来,抱着她一个转身,俩人倒在大床上。
她使劲挣扎,他凶猛狂野。
挣扎无果,她张口咬上他的唇,鲜血直流。
他忍着痛,将溢出来的鲜血吮*吸到嘴里,灵活的舌头卷进她口中,撩起她的舌与自己共舞。
上边进行得极为火热疯狂,中间,他的手无耻的伸到他的衣内,肆意的对着她胸前的两处柔软捏圆搓扁,下边,他的两条腿将她的双腿制压得严严实实,使得她就算卖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大床上,激*情的上演一幕十八禁,旁边的摇篮里,小家伙睡得那叫一个舒服。
79】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秋婵没想到这男人会来真的,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粗暴的就要进入她时,她仰着脖子喘气,面红耳赤的怒骂:“沈君临,你这个衣冠*禽兽,孩子在旁边看着呢!放开我。”
听到她的话,他斜眼看了下旁边的小东西,小家伙睡得正香,哪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不管,扯掉最后一道遮挡物,对准位置,粗物长驱直入。
“啊……”她痛吟一声,双手使劲的拍打着那男人的身体,“混蛋,你会不得好死的,沈君临,我恨你,我恨你!”
“要恨也得把事做完。”说着,他又低头堵上她的唇,制住她不安分的手,一切由**做主。
***
事后,他软下身子趴在她裸*露的胸前,气息还像刚才那样,温热得让人脸红。
空气中,**的味道仿佛还缭绕在俩人的上方,盘旋不去。
她全身又痛又麻,又软又没劲儿,眼角有晶莹滴落,分不清那是汗,还是泪。
心痛得已没了知觉。
他不知道,他这么粗暴的行为,会给刚生下孩子的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他不知道,他刚才一贯的索取,霸道又狂悍,对她来说,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是心灵上的创伤。
她现在特别的恐惧他,尤其是跟他的性*事。
她瘫软着身子躺在床上,连现在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沈君临盯着她满脸受伤的表情,心口处仿佛有利器划过,虽有些后悔刚才的作为,但是……他是情不自禁的想要用身体来跟她契合,想要用床上的一些默契来告诉她,他并不是那么的讨厌她,而是……
而是……
而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看着她受伤的表情,眼角不断的有泪水划过,他是打心底的在心疼她。
“滚过去。”痛忍了好一会儿,秋婵开口,别过头,泪水流得更汹涌。
他从她的身体上起来,坐在旁边盯着她,眼眸中掠过不经意的忧伤。
她也起身,想要进浴室洗澡,刚下床站起身,他却从身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抱在怀里,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呵气,“对不起,因为很想念你身上的味道,我是情不自禁……”
他说的是真心话,真的一触碰,就停不下来。
又一行眼泪滑下,她咬着唇,痛心疾首,“禽兽就算发起情来,对街边的乞丐,也会情不自禁的。”
说完,她扯下他的手,进浴室,摔上门,整个人抱膝蹲下,无尽的疼痛蔓延开来。
沈君临僵硬在房间里,看着浴室那抹身影,他跌坐在床上,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些懊悔。
口上说恨她,厌恶她,连看她一眼就觉得恶心,还打算这辈子都不要跟她有什么交集,怎么一触碰到她,俩人交融过后,他的心思就完全变了呢?
是真的有点对不起她,可是……
“唔哇唔哇……”突然间,摇篮里的小家伙张嘴哭了起来,沈君临忙走过去,盯着摇篮的小东西,“大晚上的,你哭什么啊?”
刚才他们俩做那个的时候,都不见得把他吵醒,怎么他们完事了,安静了,他到是醒过来了。
“唔哇唔哇……”孩子张牙舞爪的,张着小嘴哭啊哭啊,沈君临措手不及,忙抱起他,学着秋婵的样子摇啊摇,逗啊逗。
可小家伙就不给他面子,他越抱着摇,小家伙就越哭得大声,那凄凉的哭声直接影响到了浴室里的人,秋婵随便冲了个澡出来,因为没有准备睡衣,她只能围上浴巾。
从沈君临手上抱过孩子的时候,沈君临的手,都被小孩子撒的尿给弄湿了。
秋婵有条不紊的帮孩子拿下尿布,见旁边的男人还站着,一脸嫌恶的盯着自己被儿子撒尿的手,闻一下,很难闻,露出那表情,真是秀逗得可以。
秋婵没好气的说,“你是木头吗?还不赶紧楼下拿尿布上来。”
沈君临二话不说,跑下楼拿尿布上来递给她,秋婵接过,很利索的又帮儿子弄上,小家伙不哭了,张着嘴依依呀呀的又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看上去很高兴。
秋婵抱着他站在自己的腿上,苦笑着亲了一口,又放回摇篮里,继续摇着摇篮让他睡下。
看到这里,沈君临倒吸了口气,继而关上房间们,上床睡觉。
见他厚颜无耻的来了,秋婵推着孩子要走,沈君临拉住她,“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怕什么?”
秋婵甩开他的手,气结的要去抱孩子,沈君临长手一用力,将她拉回来跌进自己怀中,“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弄得这么生硬,有些事情做了,如果你不维持是很尴尬的事,所以你不要在逃避了!”
她盯着他,小脸气得通红,因为他那一扯,她胸前的浴巾被他扯下,露出一半雪白。
她下意识的脱开他的手,坐起来将浴巾围上,背对他,面无表情,“我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你强女千。”
沈君临盯着她的背影,唇角抽搐,眉梢微拧,“无所谓,只要你能告,就去告吧,我是最后一次请求你,你若要跟我好好过的话,我们便和睦相处,不要在针锋相对了,那样真没意思,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秋婵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沉重深情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可是,可能吗?
她会放下曾经的伤痛,不知好歹的跟着他过吗?
就算能,也只不过是这半个月,完事后,谁都阻挡不了她离开的决心。
夜深了,人也困倦了,小家伙再一次呼呼的沉睡过去,秋婵要走,沈君临不让,最后那女人就坐在孩子旁边,看着他睡。
沈君临见她不睡,身上又没什么衣服,他过来拥她上床,秋婵拐开他的手,他唇角翘起来,满脸邪佞,“欲擒故纵我会很喜欢,你确定要继续撩拨男人的原始**?”
她瞪着他,“天底下,没人比你更无耻。”
他又扬起唇角,推着她上了床,“据说,女人都喜欢我这么无耻的人,你不也一样?”
80】如此损友
他又扬起唇角,推着她上了床,“据说,女人都喜欢我这么无耻的人,你不也一样?”
想到她曾经写的日记,都是对自己英俊的描述跟爱恋,这男人心底乐滋滋的,见她还很不情愿上床睡觉,他干脆跪上床将她囚禁在怀里,低头去吮*吸她的耳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日记里的几句话是这样写的:‘虽然他很冷,看上去很冷酷,又很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因为喜欢,我每夜都会想着他睡不着,君临,这个时候的你,也会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睡不着吗?’”
听到这话,秋婵一根筋扯得全身上下在没力气动弹了,被他压着躺下,她身上的浴巾被他扯了开,嘴唇又被他吻上,肆意的啃咬着,吮*吸着。
她睁大眼睛盯着他,盯着他俊美异常的五官,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
“沈君临,如果这样就是你说的好好相处,那么你请自便,完全把我当成是你发泄的工具,我抗拒不了,但也请你还是适可而止。”
他之前对自己的羞辱,历历在目,就算他现在对自己在好,她也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
他动作一顿,怔怔的看着她。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湿润了她鬓角的发丝。
他翻身躺在旁边,见她不动,他又动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好,我适可而止,睡觉吧!”
不知道心里那是什么感受,反正不是痛,因为痛在她心里早就没了知觉,她直感觉他这样对待自己,让自己的胸口闷着气,很难受,很难受。
沈君临翻身背对着他,想到自己的行为,他真的有点说不过来,明明知道彼此的身份,明明他也知道她是为了孩子才留下来的,可是为什么,他就还霸道的以为,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他还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看到她哭了,他很心疼,可是却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来弥补她。
这一夜,俩人同床异梦,睡得好不踏实。
翌日
秋婵醒过来,太阳已经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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