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电话打通了,她慌张的说:“郝哲,不管怎么样,你先等我过来好吗?”
那头没有说话,挂了她的电话,秋婵催促出租车师傅,“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行吗?我急!”
听她的语气,真是很急的样子,出租车师傅加了码,不到半个小时,大海的南岸边到了。
秋婵一下车,迎着海风赶紧朝徐安说的方向跑去,当她看到不远处的海岸悬崖边上站着的人时,她脚步一顿,瞠目了。
徐安走过来对秋婵说:“对不起叶小姐,我知道不应该叫你过来的,可是少爷他不准人接近,一个人站在那里很久了,我怕他……所以才让你过来帮我劝劝他的。”
215、真想抱着你一起死
听了徐安的话,秋婵再次将目光看向悬崖边上站着的人。
海风很大,吹得那男人的风衣一阵飘扬起来,像是有远大报负的人,在对着老天宣告一般,看上去,显得那么的孤寂,冷傲。
缓了片刻,秋婵对徐安说:“你先别着急!我过去看看!”
她迈步要走,徐安叫住她,“叶小姐……”他害怕秋婵惊到他家少爷,不经提醒道:“你……你注意些!”
“没事的!”
她空手朝悬崖边上站着的人逼近,前面那男人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唇角悠扬起一抹幽深的冷嘲,笑道:“你说……人生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跟心爱的人,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不是?”
“……”秋婵距离他两米外时停住了脚步。
她看着他孤凉的背影,心底一阵辛酸。
“郝哲,还有一个小时就是你跟语廷的婚礼了,你不可以把语廷一个人留在那里,跟我回去,好吗?”
“……”他张着双臂迎来汹涌的海风,没有回答她的话,风衣被带起,他像一只开了翅膀的大飞鹰,威严,强势,而有气迫。
她又企图上前两步,因为害怕他轻身,她胆战心惊,“郝哲,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有担当有责任的人,你高贵,倨傲,世间在也找不到跟你如此媲美的男子,我喜欢你处事低调,为人谦和,不管遇到什么事,总会笃定而过,我相信你,相信你今后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幸福。”
“我还相信,你只是来这里吹吹海风,到时间了定会回去”,她上前来跟他并排而立,她看着他,他的侧面,轮廓精致得叫人好生难以描述。
她盯着他轻笑起来,“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心底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是故意叫我担心的。”
“你真可恶,明知道我会担心,明知道我会过来看你,你就一点也不体恤我,你知道我在来的路上,有多担心,有多害怕吗?”
她紧张的表情变得很是伤痛,看着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你叫一个女人如此为你担惊受怕,你过意得去吗?”
他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看她,她侧对着海风,海风袭来,凌乱了她海澡般的长发。
长发随风扬起,衬托她那张胆战心惊的小脸,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她如怀来,保护她。
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他苦笑起来,“真想抱着你,从这里一起跳下去。”
“……”她不卑不亢,拉上他的手,笑得叫人好生心痛,“好啊!我们一起从这里跳下去,反正同是天涯沦落人,有此知己相伴,足矣!”
“……”他眉稍拧起,不明白她的话。
她说:“你至少还有一个了不得的母亲,每天呵护你,照看着你,对你嘘寒问暖,而我那刚出生的孩子,我想照顾他,想抱抱他,亲亲他都觉得那是奢望,可望而不可及,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能像我如此悲哀。”
她叹了口气,拉着他上前,“走吧!一起死了什么烦恼都没了,去感受神仙的极乐。”
他长臂一用力,反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
好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赶过来的沈君临撞了个正着。
【216】控制她的王牌
他抱着她,她没有动弹,俩人的行为,让人好生觉得暧昧。
秋婵抬手看了看时间,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回去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好半天,他放开她,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答非所问:“为什么不选择推开我了?”
她也笑靥如花,“因为我知道,你会主动放开我。”
就比如他们之间的感情,她也不想逃避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有明确的选择,所以她不逃避,等待他选择后,他们依然是最要好的朋友。
“如果没有我母亲,你的赌注就输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抱着你,从这儿跳下去,你信吗?”
她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不信!”
“……”他眉稍拧了拧,脸上的笑容变得明显很多。
她给了他一双坚定的眼神,推着他转身离开,“既然那么想我跟你一起死,那就等我,等我等到死的那一天,嗯?”
他没有拒绝她,俩人漫步到公路边,正要上车之际,秋婵却停下脚步,看着杭郝哲上车。
她对徐安说:“速度送你家少爷去酒店换礼服。”
徐安也上了车,诧异的看着秋婵,“叶小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杭郝哲心知肚明,“她害怕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开车吧!我相信我能在礼堂上看到她的身影。”
秋婵笑起来,“新婚快乐!”
他在车内凝着她,眸光中满是深情,“当然,要是新娘换做是你,我会更快乐!”
她笑而不语,不予理会他的话,让徐安开了车。
车子启动时,那男人又忍不住探出头来对她说:“礼堂下要是没有看见你!我会当场逃婚的。”
“放心吧!我会衷心的去祝福你们。”
车子越来越快了,她的话他听了一半,秋婵定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远去。
不知道心里那是什么滋味,感觉有些无法适应,她低垂下眸,走到路边拦车,片刻时间,一辆豪华越野停在了她面前。
她埋头拉开车门,才发现自己弄错了,抬头准备跟人道歉,却看到一张黑得比陈年棺材还可怕的脸。
秋婵一怔,愣愣地看着车内的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她呆住,他打开车门下车来,绕到她身边,双手抱胸斜靠在车身上,上下打量着她,抿着薄唇,目光里明显有藐视的意思。
秋婵镇定了下情绪,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我是不是该替语廷感谢你,要你请自来请杭郝哲!”
她倏地停住脚步,背对着他,心底莫名的极为难受。
他走上前来,站在她身旁俯视她,声音带着愤怒,“或者……我可以理解你们这是……偷、情!”
她猛然抬起头来对视上他的眼睛,咬牙切齿,“沈君临,你说话要有真凭实据!”
他轻蔑地盯着她发怒的小脸,扬起手中的手机,“这就是证据,叶秋婵,才从我的床上下来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跟别人勾搭上了?”
他逼近她,她后退靠在车身上,无路可退。
他伸手将她围住,咬着牙问:“可否告诉我,我跟他之间,谁床上的功夫更好,谁……让你更疯狂?”
她不怒反笑,笑得风华绝代,“这还用说吗?就你那点伎俩,怎么能跟他堂堂星晨国际的总裁比,要真比的话,你可是差远了!”
她的话音一落,他眸光一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气得俊脸扭曲,“叶秋婵,你在说一遍试试?”
她仰着头,盯着他,不甘示弱,“沈君临,你能厚颜无耻到跟踪我,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怎么?不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
他气得骨子里都在沸腾,狠狠的掐得她喘不过气来,“你怎么就变得如此淫)(荡?信不信我真会掐死你。”
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来吧!你……你最好……现在就掐死我,否……否则,更令你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
看着她涨红了的脸,看着她喘口气都快提不上来的样子,他心口一怔,仿佛有利器划过。
倏地,他松了手,后退两步,她难受的蹲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他低沉着声音说:“对不起,我没想到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会这么不受控制的发怒。”
她喘过气来了,抱膝蹲坐在地上,心里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随即也蹲下,伸手去整理她鬓角几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
她没有动,眼泪无声的滴落在泥土上,染湿了泥土。
“秋婵,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刚才就是太冲动了!”
她还是不予理他,他企图去抱她,却被她用力拐开。
“你不是连证据都拍下来了吗?怎么?还不相信?”
“拥抱算不了什么!”
“是不是要让你亲自抓奸在床,你才相信?”
“……”他眸光又暗了几分,盯着她,蕴含着深深的怒意。
秋婵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对他义正言辞,“沈君临,没本事接受事实,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就你这样,就算捧一百颗心来面对我,我也不可能对你回心转意的。”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他一记干净利落的背影。
原本,他真想放手的,可是……心还是会为她而跳动,为她而痛。
他不想一错在错了,更不想一等在等下去了,更何况,他手上还有她一张王牌。
“我有豆豆的消息了!”
在她拦下出租车要离开时,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她动作一顿,转身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就知道,这张王牌铁定管用。
他走过来,凝着她说:“我有豆豆的消息了,跟不跟我走。”
“此话当真?”
“我以我的名义发誓,绝无半字虚言!”
“她在哪儿?”她突然激动的抓着他问:“告诉我,豆豆在哪儿?”
217、怒发冲冠为红颜
“她在哪儿?”秋婵突然激动的抓着沈君临问,“告诉我,豆豆在哪儿?”
他低垂着眸看她,答非所问,“要不要跟我走?”
“去哪儿?”为了豆豆,就算他现在要自己去死,哪怕是出卖自己,她也愿意。
“参加完语廷的婚礼,跟我回江东。”
她半点犹豫都没有,点头答应他,“好,我跟你回去。”
他没想过她现在会这么干脆,干脆得他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起来。
俩人上了车,他心不在焉的开着车,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明知道她在乎豆豆,他却还利用豆豆来威逼她。
这样做,哎!他实在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秋婵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忍不住扭头看他,他好像又瘦了一圈,他最近过得不好吗?总会这样瘦下去。
无意识间,沈君临也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看自己,他心底划过一丝愉悦,唇角也上翘了几分,果然,有她在身边,他还是要快乐些。
俩人赶来酒店,婚礼已经开始了,结婚进行曲响起,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一对碧人手挽着手朝尽端走去。
秋婵跟沈君临赶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俩人在人群中随便找了位置坐下,注视着新娘新郎的礼仪。
看到这样的画面,秋婵无疑会想到她跟沈君临结婚的时候。
他们结婚的时候,那有像今天语廷结婚时这么大排场,别说排场,就是宾客,也才那么几桌人。
反正想起以前,她很辛酸,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她一定不会跟他结婚的。
沈君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伸手去握她的手,想给予她安慰,但是她却不留感情的打开他,就连看,也不曾多看他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裴市长从人群中磨蹭到秋婵身边,沈君临坐秋婵左边,裴焰就坐她右边,知道秋婵专注前面的新娘新郎,没有注意道他的存在,裴市长很不客起的伸手握住她的手。
秋婵以为还是沈君临,她转眼瞪着他,他无辜的看着自己,好像在试问什么,秋婵这才发现不对劲,在扭头一看,裴焰嘻皮笑脸的盯着她,好像婚礼与他何干,他的眼中,装的全是她。
她意图缩回手,裴焰握紧了不放。
沈君临发现了他们俩的亲密行为,他以为是那男人骚扰秋婵,眸光一沉,抬拳就要打人,秋婵忙摔开裴焰的手,拉住发火的沈君临。
“我们去外面说!”婚礼正在进行着,秋婵丢下一句话,起身走了开。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浓烟弥漫,随后,各自也起身,退出礼堂。
杭郝哲正在跟沈语廷听教父宣读誓言的时候,余光一扫,看见了秋婵离开的背影,他怔了下,心里的疼痛明显在滋生。
他很难受,因为没有她的存在,这场婚礼对他来说,就是无形的。
即便今天跟她沈语廷行完所有礼仪,在世人眼中,他们已是夫妻,但在他心里,他根本就没有娶认何人。
既然沈语廷那么想要嫁给他,那就别怪他,婚后他们的生活,他会怎样残忍的对待她。
酒店休息厅里,秋婵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男人,她没有管沈君临,直接开口对裴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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