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酒店休息厅里,秋婵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男人,她没有管沈君临,直接开口对裴焰说:“裴焰,你可以别在公共场合那么无理吗?”
她知道这男人变了,变得比很久以前开放了,现在的他,风流不羁,张扬狂傲,你看他一副嘻皮笑脸样,其实心底坏得让秋婵寒颤。
当然,这所谓的坏,是指他跟某人一样,厚脸皮得没话说。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嘛!我懂!”他又上前来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我以为会注意的。”
“……”
还不等秋婵缩回手,裴焰就被沈君临逮过去,狠狠的扔上一拳。
当然,裴市长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他活生生的接受沈君临一拳,转过背,也狠给了沈君临一拳。
他知道这男人是秋婵的前夫,刚才那么做,他也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不仅做给他看,他还要当着他的面,把她抢回来。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裴焰想要得,而却又得不到的女人。
他苦苦等了她二十年,岂会听她一句她结婚了,他就会轻易放手吗?
要真放手,他就是不是那个夜店里叫了女人又不玩,留来欣赏的痴情男子裴少了。
沈君临怎会料到这男人居然还会跆拳,几个动作攻上来,一一被他破解。
一个跆拳黑带,一个武术散打冠军,两个男人打在一起的画面,那叫一个让人观止。
秋婵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的幼稚行为,连劝架都懒得开口,直接转身离开。
“蜻蜓……”裴焰喊了一声,松口气让沈君临一个高抬腿,狠狠的踢在他的腹部。
那男人立马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惨不忍睹。
听到他的喊声,秋婵回身一看,只见沈君临抬腿就要置裴焰于死地,她神经一紧,扑过来推开沈君临。
“你够了,人都被你打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杀了他不成?”说着,她抱起地上的裴焰,也是一脸怒火,“打不过你就不会躲吗?要死也别死在语廷的婚礼现场。”
裴焰痛得口中直冒鲜血,“你真狠心,我都这样了,你还怪我,是你前夫先动的手,你怎么不怪他?”
听到他的话,秋婵又抬头看着一脸怒气的沈君临,她说:“你还站着做什么啊?还不赶紧送他去医院”
沈君临不买她的账,一把将她扯站起身来,盯着她问:“他是谁?你怎么又跟别人勾搭上了”
他心口气得一阵连绵起伏,尤其是看见地上的男人,假装出来让她心疼的样子,他真有想杀人的冲动了。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啊?”秋婵甩开沈君临的手,又蹲下身来扶裴焰,“我送你去医院”
裴焰被秋婵扶起来,目光看向沈君临,唇角微微翘起,给了沈君临致命一击。
218、叶秋婵,你要对我负责
没有参加完婚礼,秋婵就扶着裴焰离开了酒店去医院。
沈君临亲眼看着他们离开的,那个时候的他,很生气,气得想杀人。
他怎么会想到,去了一个杭郝哲,又来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害秋婵真以为他受了重伤,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沈君临头上来了。
这回,他深思下来才发觉,原来她在男人眼中是那么的炙手可热,而他,则像是被丢弃的废品,在无用处。
心中很不是滋味,叫了萧扬去打听那人的身份,最后才知道,他是这个星海市的市长,跟他一样,红果果的官二代出生。
婚礼圆满结束,沈君临找到沈老爷子,要求去看孩子一眼,今天沈老爷子把孙女嫁给星海市最有价值的钻石单身汉,非常高兴,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沈君临的要求。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他也会叫着秋婵一起去,好跟她培养培养感情。
接到沈君临的电话时,秋婵正陪着裴焰在处理身上的伤,她拿着电话跟裴焰说了声,走出病房去接听。
“什么事?”她记得他们之前说过的话,为了豆豆,她要跟他回江东。
电话那头的沈君临压低声音,“爷爷让我去看看儿子,你去不去?”
一听到看儿子,秋婵神经都紧了,“能亲自抱着他吗?”要说看,她几乎每天都在看,她就是想抱他,亲他。
“可以!”沈君临说:“你现在在那家医院,我来接你!”
秋婵跟沈君临说了地点,转身进病房,看到裴焰正用种实在可怜的目光盯着自己,她还是忍不住说:“你处理完伤口,就自己回去,我现在有急事,就先走了!”
说着,她转身铃起包包,才跨出一步,裴焰伸手拉住她,让旁边的护士先出去。
“留下来陪我吧!没有你在,我的伤口很难愈合。”他低沉着声音说。
秋婵回身来看他,“别闹了,裴焰,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变得这样幼稚,我是个离役的女人,配不上你,请你以后别这样缠着我了,行吗?”
“……”
“你好生歇着吧!我先走了。”
“难道你忘了,我曾经答应过你的话了吗?”
她走到门口,听到他的话,她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小孩子玩过家家,那样的行为随处可见,你怎么就死心眼的记到现在呢?”
“你能当儿戏,我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俊俏的脸色变得阴霾四起,盯着她淡淡的说:“我说过,长大了我会娶你!让你幸福,既然你已结婚,我自然会忘掉那段承诺,可如今你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是单身,为什么不允许我追求你,关于你有孩子的事,我不在乎……”
“真是无药可救。”他话还没诉说完,她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义无反顾转身……
“叶秋婵,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二十年来我没有找过女人,全是因为你,你要对我负这二十年来的单身责任,否则我会以上司的名义处罚你,叶秋婵你给我回来,叶秋婵……”
她走出病房,就听到里面的人声嘶力竭的这样喊了一句,她直感觉好笑,无奈摇了摇头,还是选择离开。
【219】他又发疯
沈君临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看见秋婵从医院里出来,他忙殷勤的给她拉开车门,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唇角有刚才跟裴焰打架时留下的淤青,但他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表现得很随然。
秋婵上了车,见他准备开车走,她忍不住从包包里拿出一只药膏递给他,“先擦擦你的伤吧,这个消肿很快的。”
她把药膏递给他,没有看他一眼,目光游离前方,药膏递在半空中。
他一怔,转眼盯着她,目光又落在她递来的那只药膏上,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的苦涩油然而生,掠过苦涩后竟有些甜美的感觉。
他没有抬手接下,而是盯着她说:“我身上又没有镜子,看不到伤,你帮我擦吧!”
秋婵扭头过来对视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琥珀亮色的,看上去带有浓浓的忧伤感,不仅是他的眼神忧伤,就连那张脸,也随之变得惆怅许多。
想了想,秋婵从自己包包里拿出镜子递给他,“给你镜子。”
“……”
他还是不接,她看着他有些不耐烦。
他压低声音说:“刚才手指也不小心被骨折了,所以……”
“那你还怎么开车?”
他的伎俩瞬间被她点破,他有些抬不起头来,深吸了口中,在想面对她说什么,只见她有些生气的打开药膏的盖子,用棉签染了,对着他凶,“把脸侧过来。”
他很听话,侧身面对她,仰着下巴让她给自己擦药膏,唇角情不自禁的要翘起,因为害怕她怒,他又努力压低心中那抹喜悦。
俩人面对面的距离挨得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以及心跳声。
他面色从容亲和,她却冷魅如冰,还他以往给自己的脸色。
看着她,看着她为自己擦药的动作,神情,还有她呼吸的频率,该死的,体内一阵燥热掠过,竟让他……
尤其是目光落在她粉嫩嫩的唇瓣上时,他喉咙里一阵干渴,全身力量好像全积聚在某个位置,促使那里,变得实在很不规矩起来。
秋婵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常,忙收了给他擦药膏的动作,侧过身看向前方,“开车吧。”
听到她冰冷的声音,他的热情瞬间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灭了他体内的狂热。
他无趣的转身坐好,发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
前去看儿子的途中,秋婵没想到,她会接到杭郝哲的电话,因为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快夜末了,他还给自己打电话,这令她很是意外。
她没管旁边的沈君临,直接接了电话。
她没出声,电话那头的人说:“婚礼现场我没看见你,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要丢下沈语廷,出去找你。”
“……”秋婵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也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忙解释道:“对不起,途中出了点事,所以我先离开了,谁说我没有参加婚礼?就在你们回答誓言的时候,我才离开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秋婵瞥了那开车的男人一眼,冷冷的道:“两个疯子打架,要死要活的,我送他们来医院,所以就错开了酒席,郝哲,实在对不起。”
“……,好吧,就暂且信你一次,不过为了处罚你缺席,三天后上午十二点,夕阳咖啡馆见。”
“哎……”还不等秋婵同不同意,电话挂断了,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
她一脸苦恼,握着电话心有余悸的样子。
在听到她接的是杭郝哲的电话那一刻,旁边的男人就不爽了的,忍了半天才忍到她挂电话,见她挂电话了,还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想必是为那男人想什么。
感觉她心里分明就还有其他男人的,沈君临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超级不爽,于是乎,开车的速度,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他现在很理智,知道自己没资格管她心里有谁,所以心中的气没处可发,就全把它抛车上,使劲的加大速码。
秋婵被他的行为吓道了,忙捏紧头顶护手,惊异的看着那男人扭曲的表情,“沈君临,你还想在跟我来一次玉石俱焚是不是?”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就一味的生着闷气开车。
“你发什么疯啊,开慢点,啊!!!该死,停车,我让你停车听到没有?”
她的呼喊他充耳不闻,车速是减慢了些,但脸上的气还未消,冷得让旁边的人寒颤。
“沈君临,我让你停车你听到没有,你想死,我还不想跟你陪葬,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
窗外一阵狂风来袭,吹得她披肩的波浪卷发一阵飞扬,秀发味道很是清香,让他嗅起来整个人就感觉好似将她抱在怀中享受一样。
他很喜欢她秀发的香味,只有只有感受到她存在自己身边了,他的心情才稍稍的有点抚平,火气慢慢降下来,随后,车速也渐渐减慢到正常。
“你神经有问题吗?”见他终于正常了,秋婵忍不住对他吼。
他抿着唇,把怒火往肚子里吞,秋婵想也想的到,是因为刚才她的那个电话,才惹得他如此愤怒的。
看着他面无表情冷下来的模样,实际上,她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他这样算什么?在乎?还是见不得她好?又或者是嫉妒?
真是可笑,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在秋婵看来,他就是发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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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我们复婚,我就告诉你
星海离淮市没有多远,不过单坐车,也得花好几个小时,当沈君临和秋婵赶来淮市爷爷让奶妈养儿子的地方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毛云镇是淮市的一个小镇,但是特别发达,这里有一个军事训练基地,在沈君临跟秋婵见到自己的儿子前,还得经过几道把关,所有程序都通过了后,才有警卫员带着他们去奶妈住的地方,也就是他儿子每日学习幼教的地方。
在进奶妈住的地方时,门口还有两个警卫员守门,得到沈君临拿的军委主席的特令后,两个武警警卫员才放他们进门。
敢情这样,真想是他儿子坐牢,他们俩得花很多关系才过来看一眼。
秋婵想想都觉得恐怖,沈家这一招使出来,今后谁还敢嫁给他家人生孩子啊,孩子生出来就必须得离开母亲,来到这样残酷的地方接受训练。
“大少爷,少夫人,您们来了!”
见了俩人,两个奶妈急忙过来行礼,秋婵没注意管他们,目光直接落在屋内摇篮里的小孩子身上,激动的扑过去,呆呆的看着摇篮里的孩子。
“羿儿……”她轻唤一声,激动得险些哭了出来。
沈君临让那两个奶妈退了下去,也走过来。
儿子的模样最像他了,奶妈说,他刚吃了奶睡下,但似乎这孩子的灵性极高,感觉爸爸妈妈来了,忽悠忽悠的就睁开眼睛,看到秋婵趴在他身边泪眼朦胧的模样,他依依娃娃的说起话来。
沈君临抱起他,笑得有些苦涩,“他一定是在说,爸爸妈妈,你们好久都不来看我了,我好想你们。”
说着,他对着孩子的小脸亲了一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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