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难过前妻关
一提到豆豆,秋婵心底的什么坚持,什么倔强,什么义正言辞,什么尊严瞬间全化为一滩浆糊,屁都不是了。
“你总这样来威胁我,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啊?早就说她有消息了,可是也没见找到人,没有证据,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他拿出手机,凝着她问:“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在不听我的,那我也不会在如此面对你了,至于豆豆,既然你要放弃,那就随便你吧!”
说着,他让开她,给了她宽敞的大门,去留随她。
从沈君临拿出手机的那一刻起,秋婵就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出门,直接从他手中拿过手机,才按亮屏幕,手机上的壁纸,居然装的就是豆豆可爱的照片。
她一怔,捂住嘴巴差点哭出声来,双目含泪,盯着沈君临问:“你们已经找到她了,她好好的是不是?”
他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她看着屏幕上笑得灿烂的小天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反应过来,抓着沈君临哽咽着说:“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是请你让我去看她,告诉我,她好好的是不是?”
一提到豆豆,她的情绪就激动得无法控制,就算是他们的儿子沈羿,也不见得她如此过,他心里有些难受。
为什么她对别人的孩子如此关心,对自己的儿子却可以冷漠到不奢给他幸福。
他抿着唇盯着她,淡淡的说:“你关心的豆豆,她现在很好,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对羿儿,就没有对豆豆那样疼爱跟热情,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啊?”
听了他的话,她冷静下来,抹去脸颊上残留的泪水,躲开他的目光,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他不甘心,追着她问,“告诉我,豆豆是尹彻的孩子,为什么每个见到她的人,都说她长得跟我很像,为什么?”
她脸色一阵惨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眼见自己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他痛苦的指着床上的孩子说:“要是你把给豆豆的热情,送一半在我们的儿子身上,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是对儿子不好,只是她觉得豆豆比较可怜,她亏欠她很多,当知道她还在,还安全时,她唯一想的就是要去见她,告诉她,她很想她,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在离开她了。
她宁愿把儿子交给沈君临,都不要让豆豆留在外面。
无论如何,她要她,一定要把她带回自己身边,尽她的下半生来弥补她。
床上的孩子似乎睡着了,沈君临见秋婵犹豫不定,不知道是走还是不走,他干脆关了门,好声对她说:“如果要跟我去见豆豆,你得答应我,保证以后我随叫你随到,为羿儿尽你一个母亲的职责。”
“我不强求你,只是希望等羿儿出去了后,你要时常来看望他,让他知道,他有爸爸妈妈,她跟其他孩子一样,生活得很幸福,可以吗?”
“……”秋婵没想到他疼惜孩子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她。
她看着他点点头,“我会的,只要是我应该做的,我都会去做的,告诉我,豆豆她现在在哪儿?吃得好吗?睡得暖吗?她一个人跟谁在一起,安不安全?”
“你这样问,有没有考虑到现在床上的儿子,他睡得暖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他健康吗?安全吗?为什么你都你这样为儿子想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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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他的残忍(求金牌)
“你这样问,有没有考虑到现在床上的儿子,他睡得暖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他健康吗?安全吗?为什么你都不这样为儿子想想呢?”
她被他说得好像是极为罪过一样,要让他知道,豆豆也是她他们的女儿,估计他就不这样认为了。
也罢,她今晚不走了,明天跟他回江东见豆豆。
她走到睡熟的孩子身边,轻轻给他掖了掖衣角,转身对沈君临说:“我以后会尽量避免这样的事发生的,太晚了,休息吧!”
见她好不容易妥协,他也没在说什么,走过来脱了衣裤上床。
这一夜,三人同床异梦,左右两边的父母,睡得好不安心。
已经是凌晨了,星海市,杭公馆,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字红贴贴得到处都是,证明这里,今天刚办过一桩盛大的喜事。
新房内
满屋喜庆的红色,大床上还扑满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被子依旧叠得整整齐齐,凌晨了,新房里没有通常应有的情yu弥漫,暧昧缭绕,有的,只是安安静静的空气,凉彻人的心底。
新娘一身为褪的雪白婚纱,呆滞的坐在床边以泪洗面。
她就知道,就算结婚了,他也未必会收心,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做得如此过分。
新婚之夜不回房,让她沈语廷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她痛身又痛心,难过得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她刚给他打过电话,他给了自己一句话,“我不会碰你,你要是寂寞难耐,就给我出去,在我心里,我娶的不是妻子,只是一尊摆设的木偶,沈语廷,这就是你执意要嫁给我的代价,休得怪我。”
是她听错了吗?他竟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她记得,曾经的他,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他,温文尔雅,一派君子之气,倨傲尊贵,绅士谦逊,哪像得现在的他,竟变得如此冷血残酷。
嫁给他,她真的错了吗?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错了,已经回不去了,她还是一点悔意都没有,是爱他的心太深,还是深得拔不出来,就算任他如此侮辱,她也能含屈忍下。
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看着空旷凄凉的新房,看着纹丝不动的大床,看着周围红色仿佛在滴血的喜字,还有那皮笑肉不笑的结婚照,她心碎得散落了满地。
双腿一软,从床上滑跪在地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染湿了地板一大片。
“杭郝哲,嫁给你真的是我错了吗?我爱你真的爱错了吗?值得你新婚之夜就给我这样的屈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我,为什么?”她趴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是你心里装着我大嫂,我从你们中间横插过来,所以为了报复我,这就是你使出来的手段吗?”她含泪的双眸一沉,愤恨得咬牙切齿,“就算你今夜不回来,就算你在使出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报复我,我都不会屈服的,更不会向大嫂妥协。”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天底下,除了我沈语廷,没谁会更爱你,我一定会像你们证明的。”她仰着头将眼泪倒流体内,对着空气中喊,“杭郝哲,我一定会给你证明,天底下,只有我沈语廷最爱你。”
“哐!”她话音刚落,新房门一脚被踹开,随着,跌跌撞撞走进来满身酒气的男人。
进了房间,他又一脚将门踢关上,优美的唇角扬起几丝讥诮的嘲弄,目光暗沉,看着地上跪在的人,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在喊什么?”他虽有些醉意,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沈语廷见他终于回来了,喜极而泣,把之前的羞辱全抛到九霄云外,忙站起身扶着他,“老公……”
老公?
听到她口中喊出来的两个字,他眉梢一拧,心中怒气横生,一个利索掐住她的脖子推倒在床上。
“住口,谁让你这样叫我的,你配吗?”
她捏住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双眸泪眼婆娑的盯着他,模样极是可怜,“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喊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
“沈语廷,你给我住口。”他暴戾的对着她嘶吼。
她不听,凭着自己还有一丝的力气,不停的对着他喊,“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一行一行的滑落,声音因他掐着她的脖子而变得微弱起来,她惊美的整张小脸,变得通红一片,呼吸几乎快喘不上来,她还是不妥协,张口不停的喊,“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凄凉的喊叫声,彻底被他劫断了,她无力的松了双手,眼睛里空洞一片。
看着她绝望又空洞的眼神,杭郝哲的脑子里,蓦然浮现当初他救秋婵时的那模样,沈语廷现在这个样子,就像当初秋婵拉着他的手,祈求他带走她时一个样。
心,莫名的被扯痛起来。
眼看着她闭了双眼,他倏地缩回掐住她脖子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她终于得到了舒缓,整个身子无力的滑下床咳嗽起来,使劲的喘着粗气。
看到她这样,他无趣的朝后退步,实际上,心底还是有不忍。
“爱?对于你来说,即便日日让你夜守空房,即便我说过不会来碰你,你也依旧张口说爱我吗?”
她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抬起头来看他,“自与你在礼堂上行过礼,我生便是你的,死也便是你的,哪怕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不在乎,就算一辈子,只要能看着你,知道你的存在,独守空房又算得了什么?”
“我都这样对你了,为什么你连点后悔嫁给我的意识都没有?沈语廷,你知道的,我不爱你,跟你在一起,我得努力克制我心中对你的抗拒你知道吗?”
今天又忘记吃药了,对她吼两声下来,胸口的疼痛变得愈加欲裂。
他难受的强忍着,“也罢,这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不会在踏进这间房了,你好自为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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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求金牌)
他难受的强忍着,“也罢,这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不会在踏进这间房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捂着胸口转身要走,倏地,沈语廷站起身来,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不要……”她苍白的脸庞贴紧他的背部,哭得撕心裂肺,“老公,不要丢下我,我们可以不行夫妻之礼,可以不睡同一张床,但请你不要丢下我,不然这事要传出去,我真的没法给我家里人交代,我求求你。”
他背脊挺得僵硬,解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当你执意要嫁我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今天的事会发生,我想你应该是有准备的,所以……别在缠着我了,嗯?”
“……”她踉跄一步,被他阴冷的眼神刺得险些晕厥。
他拖着无力的身子转身,拉开门,在她苍凉的视线里,扬长而去,留下孤仃的她,心碎了满地。
大半夜了,杭郝哲不知道怎么又找上裴焰,俩人在一家夜总会,喝酒喝得昏天暗地。
“你这样对你的新娘,难道就不怕沈家人带团灭了你星晨国际?”仰头喝下一杯酒,裴焰道。
杭郝哲答非所问,“她今天是不是跟沈君临一起走的?”
“……”裴焰蹙起了眉,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身旁边的男主,“你说什么?”
杭郝哲也看着他,俊脸暗沉,“你脸上的伤,是沈君临干的?”
不知道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裴焰心底不好受,倏尔起身来揪起杭郝哲的衣领,满脸怒气,“告诉我,你是不是爱她,嗯?”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对自己,他不耐的扯开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面色依旧,“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跟沈君临一起走?你不是说了,会帮我的吗?”
“屁!”他恼火的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双眸似喷火般怒气冲天的对着他吼,“杭郝哲我现在警告你,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就给我离她远点,我不允许你在接近她了。”
他剑眉微微蹙起,一头雾水的盯着他。
“你问我为什么?”她自言自语,“我告诉你,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我跟你说过的,我这辈子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她。”
“……”
“所以从今以后,你不允许在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她是我的,是我裴焰这辈子只认定的女人。”
杭郝哲看着他,眸光里满含深意。
怎么可能?裴焰曾经一直在他面前提起的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还不等他多想,裴焰又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说:“按理说,是我先认识她的,而她现在也承认了我跟她之间拥有的承诺,所以作为兄弟的你,应该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杭郝哲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一时间失愣,竟忘了怎么控制心底的痛楚。
他难受得脸色都开始狰狞了。
“听懂了吗杭郝哲,你退出,祝兄弟一臂之力,我定当为你效犬马之力,不然……咱俩就情断义绝。”
他知道裴焰爱他心里一直在找的那个人,为了她,他宁愿花钱去做假,也从来都没有跟任何女人上过床,或许都没有人敢相信,他堂堂星海市的市长,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处男。
身为他铁兄弟的他,只有他杭郝哲知道这事,曾经的他,无不在心里感慨他的作为,现在看来,他所为她做的一切,要远远超过他了。
是该放手,还是该成全他们。
“你到底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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