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参上
错的有多离谱。因为有一种东西叫做无可取代。
“其实吧,说难解释也不难。说好解释也不好解释,”夜夙墨无奈的搔着头皮。
“少跟我打迷糊眼,”沐然羽边说着边狠狠的捏了一下夜夙墨的手臂。
“是是是,遵命。”夜夙墨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不肯轻易善罢干休的小女人。
“就是沐珉彦和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按理上也勉强算的上有一丝的血缘关系吧,夜凌真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我一生下来就被母亲给抛弃的,是后来父亲的手下在孤儿院找到了我,便我接回了本家,因为他们说不能血脉外流,而我父亲之前也是花花公子,夜凌真算是和我同龄,因为大娘怀孕后,父亲便出去沾花惹草了。”
“虽然说算是勉强说的上是夜氏的孩子,不过呢,我在家族里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地位,很小就被抛出自生自灭,后来自己在外面似乎闹出了一点的名堂,现在父亲年级也大了,而他膝下便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我,一个则是夜凌真,夜凌真是长子,一切本应该是他继承的,但是夜凌真也不过是阔少爷,刚刚一上手便让暮天损失掉好几个大的案子,于是大家的目光便转向了我,很凑巧,我帮忙处理的几件事,做的很好,似乎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认可,再加上夜凌真本来就不行,所以大家就希望把他换掉,而我便是替代他的人选。”
“不过很可惜我对这个位子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我更感兴趣把整个都毁掉,”啧,当上暮天的首脑有什么用?看着他们的阿谀奉承?呵呵,从小就被家族歧视的他对于他们这些阿谀奉承见的还少吗?他怎么会忘记当初他们对他冷眼呢?而且当上暮天的首脑后,做什么事情都有那帮老家伙在背后指指点点,做的好没有夸奖,做的差反倒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他可没有闲到自找罪受的份上。
“夜凌真就是因此视我为死敌,我们的争斗也已经持续了很久了。”夜凌真对他没有恨是假的,夜凌真一直都认为他的出现瓜分本应该属于他的父爱,瓜分?呵呵,那个老头子自打他进门以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何来的瓜分?夜凌真的仇视,他从小就已经知道了,到了后期便越来越严重,夜凌真就是看不起他,对于夜凌真而言,夜夙墨就是一个狗杂种,可是就是这个夜凌真看不起的野小子,偏偏就在没有任何人的支持之下,越来越强大,甚至压在了夜凌真的头上,两个人的矛盾日益明显化,明争暗斗什么的早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上次的事情,让我想要越发的想要清理掉他,因为我想要保护,我喜欢的人,或许是一时的操之过急,所以我想要借着曾氏之手将暮天清理干净,正因为如此我答应了曾氏的要求,同意了联姻,我才把你囚禁起来,是害怕你知道这个消息,我用订婚来推拖时间,订婚对我而言不过是安抚曾氏的棋子,反正不过是一个订婚,又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应,到时候想要解除也方便,我并不想要让你知道这一切,毕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战争,之前已经连累过你一次了,我不想再连累你第二次,我只是想要你乖乖的待在我为做的防空洞之中,等到我把事情办好之后,再告诉你,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偷偷的溜出来。。。。。。”
沐然羽蹙着眉头,质问道:“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也许我比曾氏更加有用,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夜夙墨轻吻着她的光洁的额头,“傻瓜,我怎么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告诉你的话,你可能会逞强帮我,但是,我是男人,男人保护女人是天性,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而你呢,我更希望是由我保护你,让你在我的庇护之下,懂吗?”夜夙墨浅笑道。
“你这是不相信我,”沐然羽固执的说道,既然有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她?出了什么事不是应该大家一同面对的吗?为什么要一个背负这一切呢?背负一切的人,往往是最累的人。
夜夙墨摇了摇头,“不是,你真的想多了,”确实如果是找她的话,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敢接暮天生意的人不就是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吗?这个设想在最初他就想到了,不过,他还没有弱到去跟自己的女人请求帮助的地步,如果沐然羽从蓝堂那边切断了夜凌真的军火的供应线的话,那么他倒是自认应该没有人敢再去接夜凌真这份生意了,毕竟伤亡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五以上,没有人想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唯一能够和他抗衡便自己他怀中的人儿,夜夙墨也算认栽了,她估计是上天派来治他的吧。
夜夙墨宠溺的捏着沐然羽的脸颊,“你这个小财迷,暮天每年给你送多少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放弃暮天这单生意,我估计你会心疼死吧?完全不出丝毫的成本费,只要乖乖的负责运送就得到百分之三十的盈利,你这个奸商。”
沐然羽不满的皱着鼻子,满不在乎的说一个“切。”不可否认,暮天就是一只肥羊,而且还是肥的流油,不好好的痛宰一顿,沐然羽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沐然羽的小拳头向雨点一般的砸在夜夙墨的胸口上,沐然羽并没有用力,反倒像羽毛一般在给夜夙墨瘙痒,“至少,下一次你要做什么记得要跟我说一声,不要就我一个人傻傻的蒙在鼓里,如果下次再发生和今天一样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们就dbye。”
夜夙墨举高双手,一副投降姿态,“是,女王陛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又要开吃?
沐然羽眼中划过一丝皎洁,面对眼前举白旗投降的男人,她可没有说要轻易的饶恕他哦,沐然羽弯了弯嘴角,“我要kiss。”
夜夙墨略吃惊,似乎对她的态度转变略有一点吃惊。
沐然羽掐着夜夙墨的下巴,“怎么不肯吗?”沐然羽此时的表情赤果果的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大叔。
“怎么会不肯呢。”夜夙墨的眸中划过一丝精光,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送上门的人又不是别人,是他心爱之人,他又怎么会有不吃的道理!
夜夙墨的唇温柔的覆上了她的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沐然羽的脸上,沐然羽的藕臂攀附上了夜夙墨的脖子,双舌彼此交缠着,谁也都不让着谁,沐然羽似乎不再平时那般呆板,笨拙的舌和夜夙墨纠缠,虽然沐然羽也想逞强,但是夜夙墨哪里给沐然羽反击的机会,攻得沐然羽节节败退。
夜夙墨顺势将沐然羽推倒在床上,两个人的舌互相缠绕着,分开之时更是带着暧昧的银丝,银晃晃的银丝由于两个人的分开越拉越长,沐然羽努力的吮吸的空气,脸上嫣红的红云。
夜夙墨又怎么会停止下动作呢?毕竟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从她离开后,他便没有再碰过任何人,再加上夜夙墨本来就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禁欲自然不好受了,这次,他一定要之前没有吃的,好好的吃回来才行。
夜夙墨的牙齿啃食沐然羽的耳垂,舌头顺着耳轮画着圈圈,双手撑着身体,生怕压坏身下的尤物,手则不规矩的在沐然羽的身上胡乱摸着吃着豆腐。
夜夙墨从耳垂一路向下,在脖子上更是留下一个个粉红的梅花。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做着一个个的印记,大手覆盖在沐然羽的胸前,揉捏着。
“嗯,轻一点。”沐然羽羞红着脸,拍着胸前毛躁的手。
夜夙墨又怎么会轻易的放手呢?夜夙墨将沐然羽碍事的双手,单手抓起来,手指更是坏心眼的夹着沐然羽胸前凸起的樱桃。
“啊,你给我轻点啦。”沐然羽不满的喊道。
偏偏沐然羽越是喊越是激起男人的坏心眼,叫喊慢慢的变成了单音节的呻吟,“嗯。嗯。”
夜夙墨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放大,手拉开沐然羽的浴袍,不堪一握的柳腰。肤如凝脂,胸前的美好风景,美好的曲线,更是一丝不挂的展露在夜夙墨的面前。
夜夙墨迟迟不肯下动作,反倒是目光不停的在沐然羽的身上扫上扫下。更是让沐然羽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气嘟嘟的说道:“不许看。”
不许看?她的身体不是早已经被他看光光了吗?还有什么不许看的?夜夙墨坏心眼的俯身咬着沐然羽胸前粉红的樱桃,牙齿还轻轻的摩擦着,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另一只手也揉捏另一个雪峰,生怕它们寂寞一般。
“嗯。啊。。。。。。”沐然羽的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大。
夜夙墨的动作也因为沐然羽的呻吟也越来越的粗鲁。
“嗯嗯,啊啊,轻一点。”破碎的呻吟声溢出沐然羽喉咙。
夜夙墨不知为何感觉眼前一黑。硬生生的跌在沐然羽的胸口处。
沐然羽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夜夙墨再不晕,沐然羽都怀疑她们研发部是不是拿假冒伪劣产品来忽悠她,她在唇上涂了麻药,一般人都会在几分钟内就晕倒了。而夜夙墨偏偏就给她拖了半个小时,她的豆腐都要被他吃光光了。
就算晕也不能晕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吗?硬生生的栽在她胸口。沐然羽只想用两个字来形容,“色狼。”
沐然羽负气的捏着夜夙墨的脸颊,目光不由扫的到夜夙墨的身上,夜夙墨的裤子早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用都知道那是什么。
沐然羽'免费小说'整 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毕竟自己已经被人脱得一丝不挂了,穿好浴袍之后,走到浴室之中,翻了翻自己的衣物,寻找着平时用补妆用的口红,一丝邪笑浮上沐然羽的嘴角。
刚刚不是吃她豆腐很爽吗?那么就让她好好的惩罚他一下好了,沐然羽用手解开了夜夙墨的衬衣,精壮的胸膛袒露在沐然羽眼前,虽然说夜夙墨平时多数都是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是身上却挂着一块块的腹肌,当然,在夜夙墨身上最容易看见的便是各种的伤疤,有枪伤,刀疤什么的,纵使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印子却十分的清晰。
沐然羽指尖轻轻的抚过那一道道的伤口,眼中的情绪却说不清楚。
沐然羽嘲讽的勾了勾唇,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沐然羽'免费小说'整 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邪笑再次爬上了沐然羽的唇畔,夜夙墨的胸口成了沐然羽的画板,口红则成了沐然羽的画笔,原本白质的胸膛却在沐然羽的涂鸦之下,变成了一片嫣红。
就连夜夙墨的脸都无法幸免涂鸦,例如在夜夙墨的额头上画王八,在脸颊上画小鸡啄米图什么的,沐然羽玩得乐在不疲。夜夙墨的胸口是沐然羽画的错综复杂的线条,根本就像是小学生交的画画作业一样。
沐然羽蹙着眉头,一脸的认真思考状,似乎能画的地方都被她自己画完了,目光不由的往下打量,“。。。。。。”沐然羽还是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脱他裤子什么的,她脸皮没有那么厚,玩累的沐然羽则枕着他的手臂休息了一会,反正他也不会那么快醒来,老实说她还真的想要知道夜夙墨醒来到底是什么表情,光光一想到夜夙墨铁青的脸,沐然羽的嘴角就有了莫名的喜感。
玩够的沐然羽,去浴室穿好自己的衣裳,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过还是想要给他留一点临走留言什么的,口红无疑就成为了沐然羽的道具,沐然羽拿着口红在镜子上龙飞凤舞着。
其实嘛,现在的沐然羽倒不是真的想要马上撇清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是真的这样想,沐然羽又何必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戏弄一下他,再加上谁叫夜夙墨骗了她那么多,怎么可以轻易的原谅他,不来一点小惩大诫怎么行呢?
清晨。
夜夙墨揉着额头的太阳穴,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就像平时他宿醉一样,他只记得昨天似乎办了订婚典礼,然后那个小女人便来砸场子什么的,后来呢?似乎他抱她到了停车场,接着两个人又到了酒店了,后来。。。。。。夜夙墨努力的回忆着记忆里的破碎的画面,似乎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的记忆似乎就已经停在了他和沐然羽缠绵的时候,接下来便没有下文了。
但是他醒来却没有再见那个小女人的身影,她这次又要搞什么鬼?不是已经和谈了吗?又再次逃之夭夭?夜夙墨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的手无力的垂下来,还是不肯原谅他吗?到底要和他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等等。
他的手,刚刚揉额头的手竟然染上了嫣红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血?不对呀,他身上怎么可以有血?夜夙墨将手指凑近自己的鼻腔,没有血腥味,反倒是有一种香脂味,而且并不像血液那般的感觉,比较粘。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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