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7)

“要知道,对你,我一直有浓厚的兴趣。”说完,轻柔地吐息着。


    言下之下很明显,实际上他表面上是冲着彦柏来,其实是为了逼出杞歌。


    彦柏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杞歌骗了,不过他那也是关心则乱,要是细心一点肯定能发现其中的漏洞。


    杞歌漫不经心地撩了撩长发,兀自走了出去。


    她的意思很明确,她要跟这位像雾一样若隐若现的少年好好谈谈,临走前顺道拐走了陌痕,反正池沐寒不会介意。


    一场危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化解了。


    别说流茧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就连彦柏和池沐寒也不明白。毕竟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彦柏和流茧依旧十指相扣,这让池沐寒心里非常不痛快,冷声开口道:“女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眸中的神色淡漠了几分。“我一点都不期待。”


    他微怔,双眸危险而阴鸷地眯起,透着几分阴沉。唇角却轻然漫起,荡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你就是以这种姿态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霍然走到流茧跟前,居高临下地睇着她。


    凌然的气势,缓缓弥漫开来,有些压抑。


    此时,流茧才认真打量起池沐寒。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流茧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保持着安全距离。“难不成我还要以身相许吗?”恍惚的雾气在她的眼中弥漫着,唇角轻蔑地抿起。


    “哼!”他轻哼一声,剑眉微眸,透着几分森冷,浑身散发出来的盛气又强了几分,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有何不可!”


    他直直地盯着流茧,不放过她眼中的任何细小的情愫。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仿佛能够穿透灵魂,直视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流茧拳起手,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她有勇气面对他,但并不代表她内心不再恐慌。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8)

池沐寒又朝流茧逼近一步,而她又下意识地往后退一小步。


    此刻,他的眼神不再那般地犀利,反倒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一贯阴沉的眼中有了一丝笑意,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你在怕我?”说着,再一次逼近。


    但是彦柏快了一步,赫然挡在流茧身前。“她是我的女人!”蓦地对上他,平静的语气里,冒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池沐寒微怔,既而转身,坐到唯一一张完整的沙发上,眼眸微抬,呈现在脸上的笑容别有深意。“可是,我对她充满了兴趣。”


    他刻意忽略彦柏的那句话,总之听到耳里很不'炫'舒'书'服'网'。


    “那又怎样?”他轻描淡写。


    在池沐寒看来,那是赤裸裸的挑衅,眸心骤然敛心,转而又笑了。仿佛刚才那个眼神锐利冷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继续道:“刚才我救了她?”


    “对,你是救了她!”彦柏接下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后话了。


    池沐寒不悦地抿起唇角,又一次强调。“我救了她!” 


    他话中的意思彦柏听的很明白,无非是在索要回报。而他所要的回报,就是流茧。他从不轻易出手救人,而且还是在刚才那种十分危机的状况下,一旦他救了那个人,那个人就必须属于他。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流茧有点听不下去了,一团怒火在胸口剧烈燃烧,冷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海城你似乎想要让我终身瘫痪。”


    “瘫痪比起死,可是要痛苦的多。想比较起来,我们扯平了。”


    顿了顿,眸中的光泽在沉淀,显得更加的漠然。“况且,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没必要一再强调你救我,那只是事实,代表不了什么。”


    他霍然起身,从他从沙发上起身的那一刻,隐藏在深沉气息底下的戾气立即展现无疑,恍如他是主宰一切的枭雄。


    “这个女人我要了!”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件物品!”


    “即便他是你的女人,只要我愿意,总有一天她成为我的女人,匍匐在我的身下。”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9)

“啪!”这一巴掌在空旷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响亮。


    一阵麻麻的触感立刻从指尖传来,流茧怔了怔,看了看池沐寒脸颊上鲜明的五指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突然间有些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茫然地朝彦柏看去。


    轻轻被彦柏拥入怀中,骨骼分明的手指无意思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没事的。”


    “恩!”下意识地流茧点了点头,然后从彦柏的怀中钻出来。


    视线又一次落在池沐寒的脸颊上,看着那鲜明的五指印,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地快感,好像那一巴掌很早之前就想扇过去,只是曾经犹豫了。


    “请你听清楚!”她一字一顿。“我………流茧只属于彦柏,我是他的人!”


    “倘若你想打我的主意,那么最好不要得罪他。”


    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说:“如果,你对我家彦柏存在着不该有的情愫话,那么在打他主意,最好不要招惹我。”


    “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说完之后,流茧和彦柏两人双双离去。


    至于看好戏的安佐然也随后离去了。不过,流茧最后的那番话还真有深意,真不知道池沐寒到底是看上了彦柏还是流茧,或者两则之间共存。


    看来这个问题,相当的值得怀疑!


    最后,只剩下面色菜青的池沐寒以及一片狼藉枪击现场。


    明媚的阳光,彦柏和流茧手牵着手并排走在大街上。


    “你刚才说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趁着说话的空荡轻咬她的耳垂。惹得流茧一阵怪叫,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什么说什么?”她言辞闪烁,似乎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只可惜啊,彦柏并不想饶开这个话题。刚刚她说的那句话,可是让他非常非常的高兴,一路下来,连番追问,非要再听她说一次不可。


    他嘴角上扬,眼神暧昧,别有深意。“你说呢?”


    “我说什么,要只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你了。”她继续装懵懂,依旧无辜地眨眼。反正不管怎样,她就是不说。(说句题外话,某女害羞。)



新鲜可口的‘豆腐’(1)

这几天,流茧睡得很甜美,没再做那个噩梦。


    这几天,彦柏和流茧几乎是形影不离,即便是去上班,彦柏也陪着流茧。


    照方巧琳的话来说,他们两个人快要溺死人了。只要谁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下一秒保证消失地无影无踪。


    晓得为什么不,他们两人之间的磁场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那自然流露的眼神,足以秒杀方圆百里的生物。


    今天,彦柏有些事情要处理,因而没来接流茧下班。


    可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流茧独自一人走在林荫道上,细碎的摇光透过枝桠间的缝隙零星散落下来,道路两旁载满樱花,光影斑驳,枝叶依旧粉嫩细致,美不胜收。


    身后,一路加长林肯缓缓跟在她的身后,时而会开到她的身旁,时而会开到她前面,企图拦住她的去路。


    然而,流茧仿若没看到一边,若是开到她的旁边她便放慢脚步,如果开到她的前面便走到环保地带。


    总之不会跟车主有任何的冲突。


    她当他是空气,或者连空气都不是。


    一开始池沐寒还觉得有趣,到后来他慢慢发现,流茧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这让他十分恼火,最终压制着努力,不咸不淡道:“我们谈谈!”


    明明是一句陈述句,愣是被他说成了肯定句,毋庸置疑。


    流茧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慢着碎步缓缓走着。


    初夏的阳光还是有值得眷恋的地方,尤其是投射到树影之下的阳光。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天晓,池沐寒直接将车在路中间,不偏不倚正好挡住整条道路,就连路边的花坛都被撞毁了。


    “我们谈谈!”不由分说地拽起流茧就往不远处地亭子走去。


    过硬地力道拽地流茧的手腕生疼生疼,几度想要摆脱,然而就是摆脱不了。


    冷声道:“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没有?”他思量了一会,有道:“我觉得有就成了。”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语气更加冷漠。“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新鲜可口的‘豆腐’(2)

“哦?”他轻哼一声,较有兴味地挑起眉,眼中的波光忽明忽暗,让人看不透彻,“我就喜欢强扭的瓜。”


    原本流茧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对上他的眼,所剩的话语全数吞了回去。


    她绝对跟眼前这个说话,根本不能谈理字。


    他是一个不按规章出牌的人,只要他绝对有趣或者能够挑去他兴趣的事他就会做,甚至是不惜一切地去得到。


    哪怕到最后发现根本不值得他这样做,他依旧不会反悔。


    因为那曾经的兴致。


    只不知道说这个人可悲还是可爱。


    “怎么?”他似乎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沉默,“没话说了吗?”


    流茧不禁轻笑出声,“是你有话跟我说,而不是我有话跟你说。”淡漠的眼神直接略过他看向荷花池。


    有些纳闷,为什么以前都没发现这里还有个荷花池。


    “你,似乎并不想跟我好好谈谈。”说着,他朝流茧靠近一小步,伸手想要去触碰什么。


    流茧本能往后退了一步,警觉地盯着池沐寒。


    看到流茧眼中的警惕和疏离,池沐寒心里一阵烦躁,手悬在半空中好半响才收回。转而,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在怕我?”


    她又一次往旁边走了一小步,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犹如晨露莹莹的樱唇悄然抿起,带着些许嘲讽。“难道我该感激你,或者超崇拜你吗?”


    池沐寒先是一怔,而后放声大笑。


    表面上看,他笑得很开心,但是仔细看,笑容并未达到眼底,而且在那笑声令人不寒而颤,十分地压抑。


    没错,确实该怕他!


    面对他不害怕的女人少之又少;面对他不害怕又能谈笑风生的女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杞歌。


    不对!应该是一个都没有!


    杞歌还只是个女孩,称不上女人!


    他希望,流茧会是第一个。可惜,事以愿违。


    她,已经在害怕!不由地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在海城的时候就不该做出那些事。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停留了短暂的一秒,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新鲜可口的‘豆腐’(3)

半响未听到眼前的男人说话,流茧饶过他,兀自走了。


    然而,还没走出几不,一道伟岸的阴影就挡在身前。


    隐隐地,她有些不耐烦了。


    之前,她对这个尚未见过面的人,心里是满满的恐慌,害怕到情不自禁地颤动。可是经过昨天的枪林弹雨之后,她对他的感觉虽然依旧是恐慌,但更多的是排斥。


    十分强烈的排斥。


    她排斥见到这个人,排斥听这个人说话,排斥跟这个人单独相处。


    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话说多了,人见多了,会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发生,那是她不想承受也无力承受的。


    “赫拉…兰德可是很欣赏你,难道你不想设计出一件具有代表的性的作品?”


    流茧没接话,单脚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圈,似乎根本没听进去。


    剑眉不由敛起,池沐寒又说:“你想知道我的过后去吗?”


    流茧依旧不接话,百无聊赖地揉着衣角,心思似乎不在这。


    池沐寒感到一阵恼火,第一次想要告诉一个女人,自己的过去。没想到,就这样被彻底的无视掉。


    紧接着,他又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彦柏的过去吗?”


    很明显,流茧手中的动作一滞,依然没说话。


    看出流茧迟疑地动作,池沐寒轻笑着,眸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滋长,别有深意,令人琢磨不透。


    然后,又说:“明天这个时间南岸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