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特香味。”顿了顿,电话那头继续说:“那么你想我了?千万别辜负了我这翻浓重的思念。”
流茧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她感觉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冰冷且黑暗的冷冻库里,阴冷的风从四面八风吹来,不给她一丝闪躲的机会,更是让她无处遁形。
电话那一头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似乎已经闻到了你身上的清香。”流茧不禁骇然地慌忙看向四处,可是根本就没发现任何在打电话。
“别找了,我根本不在那家甜品店里。别着急,等时机到了,我们自然会见面。别忘了,你以后可是要成为我的人,可是要日日夜夜相处在一起。”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茫音。“嘟…嘟…嘟…”证明电话已经挂断。
流茧久久地握着听筒,双眸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过了许久许久,听筒才从她的手中缓缓滑落。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看到有无数张脸在眼前晃过,可就是没办法看清他们的脸。
流茧瘫坐在前台的椅子上,一只手捂着前额,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试图从那样的场景中挣托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
她冲着收营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辆车送你去医院。”
流茧依旧摇了摇头,道了一声谢,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去。
“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方巧琳用手试探了一下流茧的体温,又试探了一下自己的体温。
流茧拔开她的手,浅笑着,可是那抹笑容是那么的无力,依旧摇了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第二通电话,通话中…
流茧越是这样越让她担心,“怎么会没事,你看看你,脸色不知道有多惨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想想办法。”
流茧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静静坐着,没有任何的言语。安佐然留意到她的双手紧紧交握,两个大指拇会时不时的相互摩擦,两眼茫然且无神,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
任凭方巧琳怎么追问,她都没有只言片语,像是顿时失了声的布娃娃,安静而又美丽。
“你到是说句话…”原本方巧琳还想说些什么,顾宸宇拉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什么都别说,这才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流茧小姐,有您的电话,麻烦您接听一下。”
“告诉对方,不接。”方巧琳愤愤道,突然间意识到流茧突然转变跟前面接了个电话有关。
过了一会,服务员又跑来说:“流茧小姐,有您的电话,麻烦您接听一下。”
“不接!”方巧琳直截了当的给出答案。
又过了一会,“流茧小姐,有您的电话……”
服务员的话尚未说完,方巧琳不屑地咒骂道:“我呸!我去接!看看对方到底想说什么,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以为几通电话就了事了?”
“可是,彦先生交代了,请流茧小姐未必要接电话,他说如果您不接他就会一直占线……”
流茧什么话都没听到,唯度彦字不偏不倚正好落进思绪中。猛然间恍过神来,“巧琳,等等!电话我接。”
刚拿起听筒,电话那头就开始开炮。“怎么又不记得带手机,好在我事前在你的手表里安装了地位定位芯片,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你。”
流茧不出声,默默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数落,心底燃起一丝甜蜜。
“茧!”他忽然异常严肃的唤她。
“怎么了?”
“以后一定要记得吃早餐,我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更不可能一直督促你吃早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流茧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并没多想,讥诮道:“不是过几天就回来了吗?怎么突然间说得那么伤感,跟永别似的。不要告诉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知我者老婆大人也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有的只是既冗长而又沉重的呼吸声,为了不让流茧觉察无异样,彦柏笑了笑,“果然知我者,莫如老婆大人也。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恩哼!”流茧轻呵两声,算是作为回答。
“想我就直说,不用害羞,咱们谁跟谁啊,跟你睡一张床的时候都没见你害羞过。”
流茧不满地娇嗔一声,“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听店员说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其实他知道先前池沐寒已经打电话给她了,怕流茧会想起来什么或者是被影响到,抑制不住内心的担忧,才会在消失短短几个小时就拼命地CALL她。
他和他清晨已经见过面,而且聊了很多。从他的口吻中听得出,他已经对流茧产生了莫名的兴趣,所以迫使彦柏对某些事情的实施不得不加快脚步。
“没有,别担心!只是被一通电话吓到了。”流茧如实交代,“电话里那个的声音就像鬼魅一般,上回在夜酒吧的黑屋里我就听到过那个声音。”
彦柏心底里猛然一惊,没料到他那么早就已经跟流茧见面。“不会是听错了吧,难道酒吧里事先录制的声音,会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连录音都为你着迷!”他顾作轻松。
“去你的,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而且我在黑屋子里听到那个声音并不是事先录制好的声音,是真真切切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不过那个人带了一个人皮面具,我根本就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好了,不要去想这个声音了!指不定是什么人恶作剧。没有不'炫'舒'书'服'网'就好,以后看到什么陌生号码就不要接。”
流茧忍不住调侃,“那什么,你貌似也常常用陌生号码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也不用接啊?”
“以后再也……”彦柏自知差点说漏嘴,赶忙紧了声。
“以后再也什么?”
“再也不用陌生号码联系你。”他在电话那头凄然一笑,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打电话给流茧,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说话。
“是这样?说实话,我对这不抱多大希望。你换号码比换衣服还快。”
我可什么都没说
“怎么能这样说呢,太伤我心了。”
“什么嘛,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一直都是你在话。”流茧睁着眼睛说瞎话,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是是是!都是我在说话,老婆大人,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很爱听你老公说话呢。”反问的口吻,肯定的语气。
流茧轻笑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你的猜测。”
“那你是默认了!”
流茧沉默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无疑是肯定了彦柏的猜测。“沉默是银,沉默是金,沉默是钻石,我还是继续沉默着吧。”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彦柏一口气连叫了七个老婆,代表着一个星期,作为日后的思念。
“你干吗啊?”流茧有点懵了,有点不明白彦柏怎么就抽风了,难道昨天兴奋的劲到今天都还没恢复过来?
其实昨晚自流茧睡着了之后,彦柏就已经喊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嗓子都有点沙哑。“喊句老公听下。”
流茧弩了弩嘴,有些不好意思。“谁要喊啦,真是的。”
“就喊一句!”
“不要!”
“别不要,就喊一句,就一句,不要要!”
“不要!”
“别老不要,就喊一句,别害羞,我都连着喊了七个老婆,换你喊一个,你不亏啊,吃亏的是我。”彦柏连哄带骗。
流茧依然对着电话那头说:“不要!”但是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对方几乎听不到。
电话那头不再言语,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依然没有任何言语。静谧的气氛就像粒子一样悬浮在空气中,有些压抑。
最终流茧选择妥协,神秘兮兮地捂着话筒,柔声喊了一句。“柏,老公!”虽然声音很小很小,但是彦柏听到了,真真切切,切切实实,那一刻,彦柏忽然有些感动。
“再亲一个!”
“你别得进寸尺。”流茧不满地咬咬牙。
“哪里,昨天我亲了你那么多,让你亲我一下也没什么啊。”
流茧顿时感觉耳根子直发烫,脸颊也有点燥热。“你欠抽!”
“亲不亲?”
“不!”
“别老不,你要说YES,明白?”
“不明白!”
也许是心里清楚流茧不会那样做,彦柏放弃纠缠。“那我挂电话了。”
第三通电话,通话中…
“挂吧,挂吧!”流茧在心里祈祷着彦柏赶紧挂电话,可是当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茫音的时候,心里又泛起一阵失落,好象有什么要丢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整个通话过程还是比较愉快的。
看到流茧接完电话之后容光焕发跟先前的脸色惨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巧琳不禁借机调侃。“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的皮肤会那么好,敢情是电话接多了。”
“好象不对,应该说第一个电话都不要接,要接就接第二个电话。”
流茧哑然失笑,“我前后接到两个电话,是不同的人打的。第一个电话应该是个恶作剧,不过真把我吓到了。”
“那第二个电话呢?”方巧琳眼神暧昧的看向流茧,不依不饶。
“第二个电话嘛……”她故意拉成尾音,正准备说些什么,店员地声音突然介入。
“流茧小姐,您的电话,麻烦您接听一下。”
流茧不由地蹙起眉,刚跟彦柏通完电话,他是不可能再打过来,除非是第一个打电话过来恶作剧的那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听筒,“请问,这一回你想跟我说些什么?”
“哦?”电话那头,较有兴味地拉长尾音,似乎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么,这一回,你又想让我跟你说些什么呢?”
“不需要说什么,直接挂掉电话即可。”
“我若不呢?”
“那么,只好我挂!”
电话那头依然不紧不慢道:“我若说之前我一直跟刚和你通完电话没多久的人在一起,还想挂电话?”
流茧巡视了一眼四周,绝对相信这个人一定派人跟踪她,而且跟踪她的人一定在店里,否则不可能对她的情况这么了解。
流茧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反追踪系统,如果彦柏跟他在一起的话,反追踪系统一定会显示出属于他的标记,但是并未有任何显示,既而淡然一笑。“我很清楚你现在在哪,夜酒吧二楼包厢第三个房间还真是个好地方,你觉得我有必要相信你的无稽之谈?”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关于这一点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听得出流茧语气中的不善,“接我的电话,就那么委屈你?”
“原来你知道,还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怎么写。”流茧毫不客气的讽刺。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很抱歉,如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丝毫不介意流茧的讽刺,对他而言,越是带刺的人他越感兴趣,尤其是身为彦柏的女人。
“哼!”流茧轻哼一声,不屑道:“你的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了吧。”
“关于这一点,你不说我到是没发觉。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还真的是非常良好。”
“自恋的人我见过,你似乎还欠缺点火候,回去再炼几年出来。”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
流茧无言以对,她感觉电话里的人难缠到极点,而且相当的自大,不再多说些什么直接掐断电话。
“这可是第三通电话了,流茧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方巧琳一瞧见流茧回来,就抓住机会调侃。不是因为她八卦,而是她在极力调节气氛。要知道,她去接电话的那几分钟,简直比坐牢还辛苦。
安佐然、顾宸宇、沈冰彤面无表情的坐着,就像是三尊毫无生气的雕像,总感觉多说一句话就会缺胳膊断腿似的。
“我们走吧,再不走估计第四通、第五通电话会接踵而来。”
“花蝴蝶都这样。”安佐然冷哼一声。他心里有一团火,实在不明白这女人连喝杯水都有那么人骚扰。
“佐然!”沈冰彤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口吻。
安佐然冷棱瞟了一眼流茧,无意间注意到她的脚踝还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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