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虽然明知道极有可能是个陷阱,更加晓得她很可能会借此逃脱。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
或许是因为她那娇羞的模样,又或许是她那略带邪惑又纯真的眼神,又或许打从她往他脸上呵气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沦陷了。
对她,他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栽在她的手里。对此,他感到安慰,原来他从一开就已经被她吸引。
她缓缓地靠近他,
眼看着越来近…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安佐然下意识地紧紧屏住呼吸,内心又有了莫名的期待。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在期待些什么,可是没办法,抑制不了那颗期待的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两片唇瓣即将碰触在一起的那一刻,流茧诡伪一笑,猛然调转方向。最终停留在离他的耳畔只有0。3公分的地方。
“我记得上一回,你似乎咬我的耳垂。”她顿了顿,“你说我是不是改咬回来呢?”不等安佐然回答,又接着说:“那么我改咬重一点呢还是轻一点,或者不轻不重。”
抽空看了一眼安佐然,他正准备说话,她就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唇。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说完,学着安佐然的样,在他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动作轻柔带一点挑逗。
触电般的感觉立刻游遍安佐然的全身,尤其是感觉到她指尖温度的时候,那股电流便无可抑制地漫游开来。
他那深邃的眼眸开始有了些许的变化,不再像先前那般带着戏谑,反而有一种叫做欲的情绪在他的眼底滋生。
对于安佐然的这个反应,流茧相当的满意。于是,唇角微微勾起,手指脱离他的嘴唇,指甲贝顺着他的脸部轮廓轻轻地划过,而且还来回的划过。
动作并没有就这样停止,而是继续往下划落。从下颚到颈窝,又由颈窝到胸口。最后停留在心脏的位置,“这个位置,并不是谁都能进。”她一语双关,不等安佐然反应,再一贴到他的耳边。
“比起这个,我对那第三个选择更有兴趣。”
“虽然你没有兴趣,不过没关系,我有兴趣就好了!霸道,可是跟你学的哦。”一边说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吹着热气。
“也就照葫芦画瓢,学到了三分。但是,学到这三分,已经足够了。”手又开始由胸膛开始缓缓地往上游走。
依然在他的耳边浅语,放慢语速。“其实,第三种选择就是……”说话的时候猛然拽住安做然的衣领,脚也随即提起,用膝盖部位顶了一下他的部分,而后再一次提起脚。
就在安佐然防备流茧使出来的虚招之际,她已经抽身到了电话亭之外。
安佐然吃痛地捂着腹部,有一些恼怒,又有一些不悦,更多的则是无奈。不过,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算是在明确的告诉他。
那个位置,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
成功脱身后,流茧并没有急着离开,冷眼斜睨着安佐然。“这一次算是警告,下一回,绝对不会有这么好运。”
“哦?”他轻哼一声,眉梢微扬,挑着她话语中的毛病。“照你这么说,是在期待着下一次,我继续这样对你吗?”
“原来,你也有热情的时候!”顿了蹲,笑得一脸的暧昧。“就像刚才!说时候,你挑逗的技术真不赖。”
刚才我真的有感觉
“悄悄告诉你,刚才我真的有感觉。”安佐然笑得愈发暧昧,睫毛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唇角弯弯的,浑身上下只透露出一种气息,那就是暧昧,无可抑制的暧昧,张扬的暧昧。
“不!应该说,很好感觉,非常有感觉!”
“看来,他把你调教的不错,尤其是在那方面。”一句略带情色的话语就怎样被他轻易挑明。
这句话听安佐然嘴里说出来,其中有说不出来的怪味,简直就是五味陈杂。嫉妒中夹杂着讽刺,讽刺中有又暗藏着嫉妒,还有许多难以分析的情愫。
他嫉妒,非常的嫉妒。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嫉妒的快要发疯,无法想象流茧在他人身下承欢的样子。
然而,在流茧听来,没有其他只有讽刺,一针见血的讽刺。
流茧微怒地蹙起眉,“龌蹉!”这两个字眼随即从她的舌尖流溢出来。“他,重来不会教我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恩?”安佐然冷哼一声,嘲弄道:“没营养的东西吗?在你眼里男欢女爱只不过是没营养的东西!”因为气愤,他完全曲解她话语中的意思。
眉睫轻挑,如暗夜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里饱含了讽刺的意味。“那你跟他又是什么东西!你是他的东西,还是你是他的东西!”说到你是他的这四个字眼的时候,他加重语调,紧咬牙光。
说她是别人的,心里还是不情愿,更加不高兴,就越发的恼怒。“或者说,他在那方面满足不了,所以你才会这样的不屑!”
“你……”
从来没想到安佐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龌蹉的字眼。让她气愤的是,他竟然这样侮辱彦柏。他可是从来没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次她给他机会,他都不曾那样做。
“怎么?”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被我说中了吗!其实不用害羞,他不能满足,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你!我一点都不介意代替他来满足你。”
流茧狠狠地瞪着安佐然,如果骂他或者大打出手,无疑是让他觉得自己说的一点都没错,也就是变相的承认彦柏不行。
你说我想怎么样
极力平复下内心的愤怒,流茧对着安佐然扬眸一笑,“不过很可惜,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满足不了我。”
“你确定,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满足不了你吗?”他咬牙切齿,一股无法抑制的妒火溢满整个胸腔,血液在急剧,即将到达沸腾的定点。
“有问题吗?”她风轻云淡地说着。
看到流茧这副不以为然、目空一切的态度以及对彦柏的肯定。安佐然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妒火。
身为一个男人被人说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说他那方面不行,那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并且说出这句话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么伤害就将会更大。
“你干什么,放开我!”
“喂!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安佐然,放开我!你要拽我去哪里啊?”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拽紧。她几乎听到自己骨头被捏碎的咔咔的声。
“放开我,到底要拽我去哪里?”
现在存留在他意识里只有愤怒,除了愤怒再无其他。此时此刻,他已经不能正常的思考问题,必须要让她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彦柏能做到。
安佐然一边拽着流茧,一边按着车钥匙上的按钮。
他将她硬塞进车厢里,为了防止她逃跑,他早已按下车门锁定键,同时也放下了车帘。顿时车厢内一片漆黑,不过很快的就亮起了幽微的灯光。
灯光真的很弱很弱,只能隐隐约约照出人的轮廓,整个车厢里透着暧昧不明的气氛。
“你想怎么样?”流茧警惕地盯着安佐然。
“我想怎样吗?”一把拽过流茧,将其锁在怀中,食指紧扣着她的腰着,男性特有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垂上。“你说我想怎样?”
他那深邃而漆黑的双眸熠熠闪光起来,透着情欲的光芒。她懂,她懂得这样的目光意味的着什么,整个心开始慌乱起来。
“放开我!你到底想怎样,我警告你不准乱来。”流茧拼命地挣扎起来,心底里陡然萌生一股恐惧。
她怕,真的好怕!
但是安佐然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根本就毫不在意她的挣扎。
你混蛋,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越是激发他内心深处征服的欲望。
眼深不再是浅浅的情欲,而是如火般的欲望。整个眼眸,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想到流茧说的那句话
…………不过很可惜,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满足不了我。
便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欲望,强制将流茧欺压在身下。然后将她的双脚抵住,并把她的双手死死禁锢在自己手中。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你不是说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满足不了你吗?”说到着,不屑地抿唇。“你都没有被其他男人品尝过,又怎么知道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满足不了你呢!”
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在她的腰间肆意游走。手心里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那是带着某种欲望的温度。
“是你说的‘在很多时候,在还没确定答案之前,有些话最好别说’。”
“你都没被别人(炫)经(书)历(网)过,又怎么能轻易得下结论呢!”说着,俯身埋首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特有的芳香,溢满整个鼻翼。
“放开我!安佐然,你混蛋,放开我!”
“放开我!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他故意凑在她的耳边,笑得异常邪魅,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
流茧紧要着嘴唇,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占据了整个胸腔,冷冷地瞪着安佐然,也不再挣扎。
许久没听到流茧回答,他问道:“不要什么?”说完,又继续啃咬耳垂,动作轻缓而温软,滚烫的舌尖挑逗着。
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依然没停下动作,大手开始不满足。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衣服被一点一点撩起。
流茧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慌张和恐惧,情急之下,大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让我等什么,你觉得我有必要停下来吗?”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安佐然还是停下手中的动作。
微微抬起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满是惊恐又倔强的眼瞳。砰!突然间,内心深处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他无法理解,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倔强的眼神到底是由什么而滋生的。
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感觉到安佐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流茧才微微松了口气。可是她不能轻易放弃解脱的机会。
到底该说什么,到底所什么好呢,到底该怎么办?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根本就想出什么话,或者什么理由来制止眼前的情况。
彦柏!突然想到了彦柏!彦柏!快来救我!
彦柏!快来救我!
这个求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里想起,挥之不去,甚至已经占据了整个意识。
“让我等什么呢?”暧昧而轻佻的话语陡然在耳边响起。
一句话,让流茧猛然间醒悟过来。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前几天他还让她嫁人,今天又冻结了她所有的银行户口,现在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来救她呢。
这不是是她的奢望而已,成不了现在。真是可悲啊、可悲。
安佐然不由地愣了愣,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种情况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异样,让他的心没由地一紧。
恍惚间,流茧扬眸一笑,如流水般滋润的眸子里洋溢着别样的光彩,樱花般的嘴唇微微漫起。“不觉得,这么好的环境,就这样浪费掉。”
顿了顿,继续说:“不觉得可惜吗?”
“除非你喜欢淡而无味!”
他的目光骤然一冷,“看样子,他真的把你调教的很好!”眼里饱含了嘲弄的意味。同时也手中的力道也微微松了几分,他到要看看她所说的不浪费是怎么个不浪费法。
“那么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流茧娇笑着,明眸里尽是诱人犯罪的笑意。
然而,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犹如一盆冷水,直接倒在安佐然的身上。全身上下淋个通透,瞬间他清醒过来,蓦地起身,不再欺压着流茧,自己则是坐到一旁愣愣的出神。
那句话,虽然充满了诱惑,可是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把利剑,硬生生地扎进他的心里。他不知道她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说出这样的话语。
看到安佐然直愣愣地出神,流茧快速按下按钮,迅速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她可比你有味多了
“你…”看到流茧衣裳不整、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沈冰彤错愣在那,好半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意识地往车厢里看了看,看到安佐然安然无恙的坐在哪里,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定。之前,她接到一个电话说安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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