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然而这是一个孤单而无聊的游戏,没有人会来回答你为什么,因为从头到尾这个游戏里只有一个演员,一种简单而又愚蠢的逻辑。
流茧抬起眼帘,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开门的声音。
流茧猛然恍过神来,火速跑下楼。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沉重和响亮。
她张望着敞开的大门,明眸里满是焦虑和不安。然而,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依然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啪!
室内的灯光突然亮起,流茧有些不适应地眯起双眼,等到适应过来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这时,她才看清刚才进来的人。
一位四五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眼角有着浅浅地鱼尾纹,看起来并不苍老只是显得有些沧桑,似乎(炫)经(书)历(网)过许多事情,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下次出门要小心
看样子像是从外面刚回来的样子。
只是腰间上系着围裙,显得十分的怪异。
她一抬头就看到楼梯上赫然站着一个人,没由地一怔,显然是被吓到了。只是等她看清流茧的长相时,不禁深吸一口气,从来没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孩,不像电视上的那些演员,打着厚厚的粉底,涂抹着浓浓的妆。
她的脸蛋十分干净,没有涂抹任何的化妆品,完全是唇天然的。精美绝伦的五官,弹指可破的肌肤,再加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高贵而又典雅、细腻而又优美。
可是,被她那柔和的目光打量着,还是让她感到局促不安。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迎了上去,率先开口道:“你醒啦!”
“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不经意间撞上那双满是关切的眸子,流茧扬了扬唇角,浅浅地笑着,随即摇了摇头。
“真的吗?”不等流茧回答,直接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用手背试了试自己的,“还是有一点发烧!”
“啊!你怎么光着脚,天气凉,很容易着凉的,我去给你拿双鞋子。”
“不用了!”流茧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像是奶酪蛋糕上被洒满颜色鲜艳的颗粒。
“这怎么行呢,你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再加重病情。”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吧,你先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拿药给你。”一说完,她就跑到储物柜里翻找了起来。
“阿姨,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下午吧,就在你睡觉的那会。”明显停顿了数秒,她才回答流茧的问题。
流茧理了理披露在肩上的秀发,缓缓走下楼,继续提问。“以前都没来过这吗?”
“是啊!今天还是头一次来,以后由我负责你的衣食起居。说实话这房子装修得真不错,有家的感觉。不像我之前工作的地方,虽然装潢得很华丽,但是一点人气都没有。”
“这栋房子在半山腰,晚上特别难拦到车。如果一个人走路的话,很容易遇到心怀不轨的人,下次出门要小心。”
根本就是在撒谎
“怎么会呢,这条我天天走,熟悉的很…”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改口道:“我是说,我天天带我孙子来这坐山玩。所以对这附近地路线特别熟悉,不会遇到什么坏人的。”
“虽然这里是半山腰,但是这一带的治安很好!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走夜路。”说完一大段话之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彦柏要教她这样说。
明明这栋房子打建造完工之后,一直都是她在收拾。可是他偏偏要求她撒谎骗流茧。
流茧并不揭穿她,继续问:“阿姨,你出去买了些什么?”
“我来的时候,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出去买了点菜回来。”
“总算是找到了。”说完往厨房走去,嘴里呢喃着,“瞧我这记性,老是不记得自己把东西放哪。”
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时,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撒得谎要有多蹩脚就有多蹩脚。
这时,流茧从沙发上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佯装不晓得厨房里有饭菜,深深吸上一口气道:“真香啊!”说着,拿起筷子夹起来尝了尝了,“阿姨,你手艺真不错。”
“呵呵!”她扯着嘴皮干笑着,同时也暗示松了口气,庆幸流茧并未发觉什么端倪。
可是,事实上流茧完全晓得她是在撒谎,只不过不想揭穿而已。
从秦姨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开始,她就知道她在撒谎。一个人若是第一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起初不敢太过张扬地四处瞻望。可是等到一定的时间,一定会好好的浏览一番。
但是刚才她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根本就没打量过。还有她发觉她还在发烧,跑去找药,什么地方都不去,偏偏直接上储物柜找,并且确信一定能找得到。
这说明了一点,她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只是,流茧不明白,为什么彦柏要让她撒谎?有这个必要吗,他觉得她骗得了她吗?
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
感觉现在就像是在捉迷藏,明知道对方藏匿的地点,却偏偏要假装不知道。还要装出一副无从下手的模样要迷惑对方。
到底谁是谁的全部
流茧胡乱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转而直接上楼。走之前交代秦姨不用收拾,早点休息,因为她有预感这个夜晚不平静。
最起码,她的内心不平静。没准她半夜发起神经来就会跑来扒冷饭吃,但那只是冷饭而不是放冰箱里保鲜的那种。
今晚的风很大,一拨接一拨的吹来。流茧站在阳台上,像往常一样扬眸遥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
夜幕上,一朵朵如同棉花絮一样的白云缓慢地飘游着。
洁白的月光悄悄洒落下来,顿时漆黑的大地上被渡上了一层层淡淡的银色光晕,隐隐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绝美。
或许是夜风吹久了,流茧觉得有些冷。
因而从屋内抱过棉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继续坐在阳台上吹风。就在刚才,她做了一个决定,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也好。
总之从今往后她会照顾好自己,她要让彦柏知道,即使没有他的护翼,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神往之际,感觉好像突然间脱离了地面,然后坠入到一个温柔的怀抱中。身上有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气味,她知道那是属于彦柏的彦柏的味道。
不由地挪了挪,找到一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沁入鼻翼中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那是纯正的体香,不掺杂任何的香水味。
彦柏将流茧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深怕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吵醒她。而后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发觉还是有一点烫的时候,眉宇不由地蹙起,那双盛满溺爱的眸子有了几分不明的责备。
可是,当他看到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时,所有的不满顿时消散,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其实她不知道,只要她一个细微的动作不经意的眼神都能影响到他的情绪。她才是他的全部,这三年,完全可以说他是为她而活的。
每天除了照顾她,就是想着怎么避开池沐寒的追查,从而让她生活的更安心更快乐。
虽然每天都面对着同样的问题,经受着同样的精神折磨。但是他觉得很幸福,因为有她在身边。
小心:半夜偷腥
视线又一次落在流茧身上,此时她自然的合着双眸,长而浓密的美睫微微上翘出可爱的弧度,鲜润的红唇印在水嫩的脸上,嘴角亦是与睫毛回应着,勾勒出美好。
彦柏望得有些出神了,情不自禁地想起下去在枫林里强吻她的那一幕……
咽喉如火,一种强烈的感觉在他体内膨胀开来,然后迅速扩大,瞬息游遍全身。
他很清楚那是怎样的感觉。
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的触碰上那抹娇艳欲滴的芳香,柔软湿润的触感使他整个心都吊了起来。
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彦柏俯身靠近她,双眸沉醉地合起,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覆盖上去……
他偷偷地吻着,不像白天那样强掳豪夺,而是轻轻地细啄着。
虽然已经吻过很多次,但是她那柔软芳香的唇瓣还是深深地诱惑了他。
觉得这样还不够,想要更多。
于是慢慢地翘开她的齿贝,一点一点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唔…”流茧紧闭着双眸,不知被什么弄得自己的嘴皮酥酥麻麻的痒,顺势探出自己的小舌,上下的扫了扫。双手更是从被窝里探出,搭在他的后颈上。
无意识地举动,撩拨起他心中一直隐忍的火,不等睡梦中的人儿收回她的丁香,彦柏忽地将它含住,闭上眼沉迷地深吻起来!
睡意朦胧中的流茧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开始没去在意,可是扑洒在脸上炽热的鼻息是那么的真实。
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霍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在熟悉不过的容颜,他那浓密而细长的睫毛轻颤着,眼睫下的双眸合实。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好像口中的空气都被抽空了一样,想要说话,却发现发出的只是‘唔唔唔’声……
此时此刻,流茧完全清醒过来!猛地一用力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击彦柏的额头,可能是由于角度以及力度的关系,撞到的是他那高挺的鼻梁。
这一下,彦柏也从那种飘然而甜蜜的感觉中醒悟过来。猛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的慌错,但是很快地这抹异样就被他深深压在眼底。
不觉得这样很好玩?
原本彦柏以为流茧会狠狠地甩他一耳朵,可是等待了许久,预期中的巴掌没有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由羞愤渐渐转变成平淡,然后又由平淡转变成淡漠,一望无垠的淡漠。
可是这样却深深地扎痛了彦柏的心,他宁可她甩她一巴掌,而不是用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什么话都不说。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彦柏,出了神。
还是那样墨黑俊秀的眉睫,还是那样英挺坚实的鼻梁,还是那样柔软流动的眼眸,就像赤道沙滩沿线的海洋,清澈而温暖。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柔软流动的眼眸多了许多许多她看不懂的因素。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流茧张了章嘴皮,缓缓出声。“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疑问一个接一个的从她嘴里问出来。“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彦柏哪里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你有这么大的改变。”
“为什么要逼着我嫁人,为什么要冻结我所有的银行户口,为什么安排我住在这里,却又要撒谎骗我,为什么明明照顾我一个下午,却要躲起来,让秦姨说谎?”
“你明知道他们骗不了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流茧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吗?我们相处了差不多3年的时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
对上那双如黑珍珠般流溢着华光异彩的眸子,彦柏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美瞳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痕,然而在那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哀伤以及祈求,还有对未知答案的期待。
那颗装满她的心,“砰”的一声,猛烈的抖颤着,似乎在那一霎那触碰到了什么,恍惚间开始失去了力量……
他张了张嘴皮,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到最后,演变成勾唇一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令人感到莫名的心悸。“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流茧直勾勾地盯着彦柏的眼睛,眼皮都不敢眨下,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为什么要等到
然而在那柔软流动的眼眸除了戏谑还是戏谑,只是还是多了一分无情的味道。正是一抹无情,令流茧无法辨别他到底是否在说谎。
“为什么要等到…”她顿住了,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该怎样问出口,纠结了许久才缓缓出声,“等到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之后,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为什么要等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之后呢?”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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