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夏桑子想想觉得有道理,赶紧拉着欧阳龙又朝校门口飞叉叉地跑过去。
到了校门口,问了门卫,说是刚才是有一个小学生要出去,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夏桑子有些绝望了!
忽然欧阳龙大声说:“夏老师,那里好像有一个人!”
两人跑到校门右边的一棵树下一看,果然有人,再一细看,正是那个找了一晚上的新生!
夏桑子见孩子蜷在地上,又疼又爱,眼泪涌了出来,赶紧蹲下去将他抱在怀里,说:“别怕,乖,夏老师来了。”
三人回到寝室,夏桑子将那叫吴晨的小男孩抱在怀里,安慰了好{炫&书&网}久好{炫&书&网}久,等他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睡着了,方才走出寝室。
出了男生寝室,夏桑子一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
天上没有月亮,星星也躺在云层里,天空有些压抑,像夏桑子的心情一样。
夏桑子拖着沉重的步子,心想:这世界上有没有又能赚钱还不累的工作呢?生活为什么这样无奈,这样痛苦,好想找个有人将我养着,让我不这么伤神啊……
第一卷 第十八章 夜遇歹徒之惊魂未定
出了校门,夏桑子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公交车?早收班了。8路公交车调度室窗户里的灯熄了,到处漆黑一团。
周围也没有人,夏桑子心里涌起深深的恐惧。
怎么办?家是要回的;怎么回?坐车啊。车在哪里?公交车没有了,只有坐出租车了。但是学校是刚建起的,依山傍水,在城乡结合部,离市区有些远,离夏桑子住的地方更远,如果不是送家长或者学生到学校来,是没有出租车会在这里瞎转悠的。现在时间这么晚了,当然更没有出租车了。
沿着校门外的马路向左边走,约三站的路程,便到了主干道上,那里应该能够打到出租车的。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指望自己大起胆子走到主干道上去打车了。
夏桑子虽然害怕,但心存侥幸,心想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来使坏的。这么偏僻的地方,坏人要抢钱劫色的也不会到这里来吧。
这样想着,麻起胆子往前走去。
果然,一路太平,没有看见什么人。
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对面走过来两个年轻人。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支烟,火光明明灭灭,像鬼火一样,让人心惊胆战。夏桑子想躲起来,但是往哪里躲啊,马路两边都是农田,人家倒是有一些,但是都关门闭锁黑灯瞎火的,远处可躲。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把希望寄托在对面两个人的善良上。
两人近了,和夏桑子擦身而过,还好,没事。
夏桑子走了十来米远,回过头去看,只见那两个年轻人也在回头看自己,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夏桑子加快了脚步。
刚走了没几步,只听后面有“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夏桑子心里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不好,今天晚上怕是要出事!
还没等反应过来,两个年轻人已经跑到了自己前面,将自己的路堵住了。
夏桑子停住了脚步,心里“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腿有些发软。
其中长得瘦高瘦高,头发很长的年轻人开口了:“妹子,这么晚了到哪里去呢?走,跟哥俩去玩玩。哥俩保证对你好的。”
另外一个矮个子将手里的烟猛吸了一口,说:“走吧,我们绝对让你满意的。你看你一个年轻妹子,这一晚上还不回家,一个人在这路上走,是不是男朋友惹你生气了?别理他,有我们俩呢,我们一定能够让你快活。”
夏桑子心想完了,莫非今晚自己的劫数真的到了?所有的一切都要毁在这两个流氓手里?不,夏桑子不甘心。
“两位大哥,行行好,求你们了,别这样好不好,放过我吧,我记两位大哥一辈子的好。”夏桑子哀求道。
“算了吧,我们不希望你记我们俩的好,我们只想让你现在陪着哥俩玩玩。别废话了,马上跟我们走!”说着,瘦高个子走过来拉夏桑子的左手。
“啊——”一声凄厉的长叫刺破了夜空。瘦高个双手仿佛被什么毒物狠狠地蜇了一下,痛得他一下子蹲在了地上,连声呻吟。
矮个子一看,忙走过去蹲下问大哥怎么啦怎么啦?
瘦高个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痛……痛啊……”
夏桑子反应快,见两人都蹲在地上,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撒腿就跑。
一直不歇气地跑到了主干道上,见路灯明亮,马路上有车有人,知道安全了,方才止了步。回头看,那两个小流氓居然没有追上来。
夏桑子不敢大意,马上看有没有出租车。一分钟不到,来了一辆出租车,夏桑子一招手,进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住的地方,车子转过头向市中心驶去。
夏桑子的心终落了地。
天啦,刚才好险!
等静下来,夏桑子却想不通,刚才为什么那个家伙一碰自己的左手就痛得蹲下去了呢,莫非自己的左手上有什么玄机?
伸出左手细看,没有啊,只有那枚戒指。难道是这枚戒指在保护自己?难道它真的有灵性,能够识别潜在的危 3ǔωω。cōm险,能让自己逢凶化吉?就像绿萝在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会伤害到自己?
想到这里,夏桑子对手上的那枚戒指更是爱不释手。
回到出租房里,夏桑子将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不想起来了。唉,今天太累了,不但身体累,而且心里累;光累也就罢了,刚才还碰到那么凶险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枚戒指,自己说不定这会儿正受什么罪呢,想想都让人觉得后怕。
一想这些,再看自己形只影单,父母又不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夏桑子禁不住黯然神伤。神伤一阵,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活得这么苦,这么累啊?
好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啊,好想有个人能够听自己诉说啊。绿萝,你这会子在干什么?我想和你说说话呀。
夏桑子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对呀,我不是还有空间吗?还有绿萝妹妹吗?到她那儿去吧,去吧,让自己休息一下,明天又将是紧张的一天,再不休息,我会受不了的。
“绿萝,绿萝,”夏桑子叫着绿萝的名字,轻轻地吻了一下戒指。
空间里却不是黑夜,还是明朗的白天。
夏桑子站在绿萝家的院子里,大声喊绿萝。喊了一阵,没有回声。夏桑子有些失望:自己专程来找她,她却不在,到哪里去了呢?
柴门没有关,夏桑子进到院子里,花儿开得艳丽,花香扑鼻,夏桑子被那些花儿吸引,慢慢忘记了自己刚才的痛苦。
家里的门虽然没有关,但是夏桑子还是不好意思一个人跑到人家家里去,被人撞见还以为自己要干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呢。不过,看起来,这里的人是属于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人,民风真是淳朴啊,自己的世界里,时找不到了。家家户户安了防盗门不说,窗子上还全部装上了防护栏,把一家人像关鸟儿一样关在了屋子里面。
夏桑子在院子里石磨旁的小凳子上坐了片刻,绿萝还没有回家来,也不好再久坐,便出了院门,将柴门习惯性地拉上,往溪边走去。
夏桑子想到溪边去洗洗手脸,再看看那些可爱的鱼儿。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健康自然之草灰皂角
还没到溪边,远远看见溪边蹲着两个人。从背影看,像是绿萝和她娘。
夏桑子几步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有一种终于找到亲人的踏实感觉。
绿萝母女俩看到夏桑子来了,都很高兴。
河边的竹篮子里放着几件洗好的衣服。绿萝娘俩手里各拿了一件在水里清洗。
夏桑子有些奇怪,这洗衣服不用肥皂不用洗衣粉怎么洗得干净呢?
绿萝娘说:“我们洗衣服都用草木灰洗来洗。”
“什么?草木灰?难道就是烧了柴禾后留下的那些灰烬?灰灰黑黑的东西?那怎么洗衣啊?”
绿萝嘴快,说道:“桑子姐,这很容易的。先在锅里烧些热水,将灶前的草木灰弄些来,加些热水浸泡一阵子,然后用一大片麻布滤出来,渣滓倒掉,那些混有草木灰的温水就拿来洗衣服,很快就能洗干净的。在家里将衣服揉搓好,再拿到溪边来清洗衣干净,晾干就行了。”
“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你们这种方法经济又环保,我们如果都用这种方式洗衣服的话,那些河里就不会呈什么富营养状态,水藻也不会疯长,鱼儿也不会窒息而亡了。”夏桑子感慨万千,脑海里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水葫芦之类疯狂扩张的水藻……
夏桑子自顾自地说,听得绿萝娘俩一头雾水。
“桑子姐,环保是个什么东西啊?”
“傻妮子,环保不是个东西,环保,怎么说呢?环保就是要保护环境的意思。这么说吧,就是要通过我们的努力,将我们生活的环境变成你们这里的一样,山清水秀,空气清新。”夏桑子觉得两个世界跨越得太远,交流起来实在有些费劲。
“怎么了?难道你们那里和我们这里不一样吗?”绿萝有些不懂。在她的印象里,哪里都应该是这样的,山是绿的,水是清的。
“妹子,不是不一样,而是很不一样。我们那儿的河水几乎都被污染了。前些年,我们渴了,还可以捧起家门口河里的水直接就喝,现在,不敢了,那水变浑了,变黑了,变臭了,还有毒。总之,不能直接喝了。你们好幸福,还有这可以直接捧起来就喝的清澈的溪水。”
绿萝一脸茫然,她实在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桑子,今天看到你来真高兴!累不累?累了婶子将衣服洗完后回家去招待你。”
“那敢情好啊,婶子准备怎么招待我呢?又要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吗?”夏桑子想起前次吃的那些东西,口水都要出来了。处了一次,觉得绿萝娘慈祥可亲,在情感上也自然将绿萝娘当成了自己的娘,说话也很随便了。
“小馋猫,一个姑娘家成天只知道吃。我们这里还有比这吃更好的招待,但不是吃饭,而是招待你沐浴呢。”
“什么?这也叫招待吗?我们那里天天都可以洗头洗衣澡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夏桑子跟绿萝娘调皮。
“我不管你们那洗头洗澡的事,我们这里,家里来了贵客,最好的招待就是服侍他沐浴呢。”说罢,转过头对绿萝说:“绿萝,衣服我洗就可以了,你带着你桑子姐去找些沐浴的东西来。”
“好啊。我的腰都有些酸了呢,正好活动活动。”绿萝站起起来,舒舒展展地伸了个懒腰,对夏桑子说:“桑子姐,走吧,我先带你摘皂角去。”说着,拉了夏桑子的手,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来到房子的后面,从一个石阶下去约十几步,来到一棵高大的皂角树下。
好漂亮好茂盛的皂角树啊!
树大约有二十多米高的样子,树干粗壮,两人才可合抱。树冠张开,撑起一把大绿伞,有十四五米的样子。那些绿叶呈羽毛状,卵形小叶片,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绿得透明,看上一阵子眼睛就清爽无比。那些树枝上,绿叶间,缀满了一串串成熟的皂角,长长弯弯的,煞是好看。
“好漂亮的皂角树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茂盛粗壮的皂角树呢。绿萝,树这么高,怎么去摘皂角啊。”
“这个我自有办法的。可惜今天穿了裙子,爬树不方便的。”
说着,绿萝走到旁边的树丛里去拿来一根长竹竿,竹竿一头结结实实地绑着一把弯月状的刀。
绿萝说桑子姐过来帮下忙。
夏桑子赶紧跑过去,俩人合力拿着竹竿,将有刀的那一头伸到皂角树上去,对准那些一串串的皂角砍去,轻轻松松就将那些皂角砍下来了,掉到了地上。
夏桑子觉得好玩,还要砍。绿萝却说不用了,足够了。
夏桑子意犹未尽,不过还是住了手,想想也是,虽说树上很多,但是也不能浪费的。
俩人将刀放好,捡了掉在地上的皂角,上了石阶,回到屋子。
“绿萝妹子,这皂角洗头发好么?能够洗干净么?”夏桑子有些怀疑皂角的功效。
“桑子姐放心好了,一定给你洗干净的。你看我的头发,是不是又黑又亮?我们就用这洗头,头发一直都很好的。”绿萝转过身子,将头发拿给夏桑子看。
果然又黑又亮,这倒罢了,最让夏桑子觉得惊讶的是绿萝的头发整整齐齐,末梢没有一丁点开叉,摸上去顺滑,很有质感,免不了又是一番赞叹。
绿萝也对夏桑子的头发很感兴趣,也要看看。夏桑子不太自信,但还是让绿萝看了。
“桑子姐,你的头发有些干燥呢。还有,它怎么不太黑啊,还有一点偏黄,你怎么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了?”绿萝有些不解。
“嘿嘿,不好意思。前一阵子我们那儿流行染发,满街的女孩子一夜之间都将黑头发染成了黄的红的紫的,过了一阵子,人们看厌烦了,觉得还是健康的黑头发好,于是一夜之间又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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