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哈……这话好听,我喜欢听,你快去吧。”
夏桑子乐不可支。
伯鱼转身走入林子,找人去了。
夏桑子一人留在原地,找了个树阴,坐下歇口气。刚才走了一阵,有些累了,额头上还有些毛毛汗呢。
唉,要是这茶林是我的该多好?我可以请好多女孩儿来采茶,做成优质的茶叶,再卖出去,光这座茶山,就要值好多好多钱呢。
夏桑子又陷入了疯狂的想象里。
正想得投入,几声鸟叫将夏桑子的思绪打断,抬头一看,高大的茶树枝上有几只鸟儿站在上面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在和夏桑子打招呼,又好像是在和夏桑子说话。
那些鸟儿颜色鲜艳,羽毛漂亮,是夏桑子从来没有见过的鸟儿,叫声也十分婉转,夜莺一般。
有只鸟儿从树上飞下来,在地上啄东西吃,根本不怕人的样子。
夏桑子突然好想捉一只看看,那鸟儿不走,似乎很容易捉到手上。
夏桑子轻轻从地上站起来,屏住呼吸,一点点向地上专心吃东西的鸟儿靠近。
那鸟儿也不怕,还在原地欢实地找吃食,仿佛没有意识到夏桑子的意图一样。
距离鸟儿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夏桑子一下子扑过去,想将鸟儿一把抓在手上。
但是那鸟儿是何等机灵的活物啊,夏桑子动作再快,哪里能将它抓住呢?
见鸟儿飞走了,夏桑子有些懊丧,但是又不死心,跟着鸟儿往前走了一段,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二十多米的山壁上有一个洞,一条石阶从地上连着洞口,夏桑子注意力一下子被那洞口吸引住了,一时忘记了那漂亮的鸟儿。
眼前的景象,让夏桑子想到了一部书里看到过的类似的场景。
太神秘了,看来那离地二十多米的山洞里必定有人住着,不然,不会有岩石上开出一段阶梯来。
夏桑子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也不感觉到累了,马上想从石梯上到洞里去,看看里面的究竟。
反正伯鱼找人去了,还没有回来,不如去看看。
夏桑子打定主意,摩拳擦掌,往石梯处走去。
石梯有些陡,也比较简陋,不过还好,石壁上有植物。夏桑子紧紧抓住那些植物的根或者茎,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爬到了洞口。
这洞口没有人高,人进去的时候要弯腰方能进入。
夏桑子弯腰进入洞内,放眼一看,这洞还真不小,大约有一百多个平方的样子。洞内干净。四周全是石壁,没有什么杂物,只在一侧放有几个石凳。
石凳旁边还有一个长条石,并不规整,像是天然形成的,很像是一张石床,上面可以躺着睡觉,一头放有一个靠枕。看来主人很会享受,将这石洞当作一个休息厅了,困了的时候躺在石床上面小憩一会儿,洞口有风吹进来,很是惬意。
夏桑子四周里看了看,发现左边有一处缝隙,下面有石梯,顺着石梯可以下到下面去;右边也有一个洞,进去后往上仿佛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夏桑子想了想,还是到左边去吧,离地近些,说不定还可以走出去到茶林里去呢,现在自己一个人冒然进到洞里来,也没有经过人家的允许,对洞里的情况也不熟悉,万一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夏桑子来到左边,顺着那石梯往下走去。
石梯弯弯曲曲,大约走了几十步的样子,夏桑子下到了洞底。
再往前走几步,眼前的景象让夏桑子惊异不已:
这洞并不是一个封闭的洞,前方有阳光透进来,洞里隐约开满了什么花。但是是什么花呢,颜色一点也不鲜艳,而是黑黑的,夏桑子从来没有见过。
赶紧走下去,借着射进来的阳光,弯下腰一看,天啦这不是玫瑰花吗?而且是传说中神秘而珍贵的黑玫瑰啊
现在正开着花,遍地黑色花海,如黑天鹅绒般的花瓣,令人惊艳而倾心。
夏桑子的心“怦怦”地跳动起来,心儿快要蹦出胸膛来了,一种叫做“震憾”的感觉瞬间如电流一样击中了全身。
呆呆地看了一阵,夏桑子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用手一摸,却是流出来的泪水,在脸上洇开来。
原来真有激动得热泪盈眶这样的说法啊。
夏桑子走到花前,蹲下来,细细地看这神秘而罕见的黑玫瑰。
只见这些玫瑰高杆无刺,花很大,有初开的花,花初开时如酒杯;完全开放的花是塔形,重瓣重心,花型整齐又有立体感,花朵起黑丝般的绒光。夏桑子数了一下,这些花瓣约有四五十片的样子。
这满地里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大片的黑玫瑰,衬着绿色的叶片和深绿色的花茎,说不出的端庄大气,红色白色黄色的花儿在这黑色的玫瑰前面,一下子失去了颜色。夏桑子想到了一句话:
“无便是有,有便是无。”
这黑玫瑰表面看似无颜色,其实它蕴含着最丰富的颜色
以前也到花店里买过玫瑰花,但是极少看到过这样的黑玫瑰,即便有,其实也不过是接近黑色的深红或深紫色花朵;即日常生活中所说的“红的发黑、紫的发黑”,黑牡丹、黑郁金香、黑菊花是这样,黑玫瑰也是这样。哪里像这里的黑玫瑰,黑得是那样的纯正,黑得是那样的醉人,没有半点儿虚假。
夏桑子的花店里,也没有这样迷人的黑玫瑰,今天好了,终于看到了,怎么着都要摘一些回去让他们见识见识啊。
想到这里,夏桑子摘了十几朵,拿在手上,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往石梯处走。
耽误了一阵子了,还是赶紧到茶林里去吧,伯鱼哥哥呆会儿回来了,看不到自己,会着急的。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在到处找自己呢。
夏桑子上了石梯,来到石屋子,又从石屋子里下来,来到了茶林里。
一路看着眼前的茶树,闻着黑玫瑰醉人的芳香,夏桑子觉得此行不虚,不是不虚,简直太值得了,居然无意中发现了一直神往不已的黑玫瑰
走到先前与伯鱼分手的地方,夏桑子再不乱走了,这地方茶树茂盛,自己又不熟悉情况,如果走丢了的话,伯鱼一定会急坏的。
夏桑子可不忍心让亲爱的伯鱼着急。
坐在树下等了一会儿,伯鱼还是没有来。
夏桑子没事,坐在那里将手上的黑玫瑰看了又看,嗅了又嗅。心里想着回去给朋友显摆,心里美滋滋的。
忽然,听到隐约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从茶树林里传来。
夏桑子知道可能伯鱼找着了做茶的人,带着人过来了。
夏桑子忽然想搞个玩意儿,藏起来,让伯鱼找不到自己,看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一定好玩的。
说干就干,夏桑子马上站起来,迅速溜到旁边一处十分茂密的茶树林丛里躲起来,静静地看着伯鱼要来的方向。
一会儿,伯鱼出现在了夏桑子的视野里,那白白的袍子衬着绿绿的茶树,清新动人,仿佛仙人一样。
不过,伯鱼的手上还牵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妩媚的女人。
俩人边走边亲热地说话,那女人还将手放在伯鱼的腰上,一看样子就是多年的老相识了。
看到这一幕,夏桑子呆住了,心儿仿佛停止了跳动。
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见过父母大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 见过父母大人
“桑子,你在哪里?”
伯鱼到了与夏桑子开始分手的地方,见夏桑子不在,有些着急,丢下妇人的手,四下里大声叫起来。
夏桑子哪里得答应?刚才的一幕,已经让夏桑子觉得浑身无力,仿佛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里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心儿伤得透透的,胸口闷得慌,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伯鱼啊伯鱼,我只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玩弄感情的无情之人你什么意思?借拿茶饼的名义将我骗到这里,就是想让我亲眼看见你们亲热是不是?过去的那些日日夜夜点点滴滴,难道都是假的?
夏桑子的心一点点被撕裂,生痛生痛的,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苦命,遭遇一个又一个负心的男人。
夏桑子脸上的泪肆意流淌,几乎成了河。
伯鱼在四周里找着,焦急地喊着夏桑子的名字。
“完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里她是第一次来,我让她在这儿等着,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伯鱼对妇人说道。
“再找找吧,兴许就在附近哪里,弄不好她在和你捉迷藏呢,你们这些小年轻儿,差不多都爱这样干。”
妇人却不急,仿佛将夏桑子看透了一般。
夏桑子却在心里恨恨地说:
伯鱼啊伯鱼,你将别人都带到我跟前来了,还到处找我,找我干什么?难道是要羞辱我吗?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的来折磨我呢?
终于,伯鱼将寻找的范围扩大了一些,眼看着就要找到夏桑子跟前来了。
见伯鱼就要将自己从茶树丛里找出来了,夏桑子一下子从树丛里站起来,朝山下跑去。
“桑子,你跑什么啊?快站住,小心点儿,别摔着了”伯鱼边喊边在后面追。
夏桑子带着哭腔说道:
“求你了,别追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怎么啦,桑子?不要跑——”
伯鱼是男人,必竟跑得快些,几步赶上来,一下子将夏桑子捉住,揽入怀里死死抱着,不让她再跑掉了。
夏桑子像一只被网住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伯鱼有力的怀抱,但是哪里是伯鱼的对手啊,虽然拼足了劲儿,但几乎是动弹不得。
眼前的人儿再不想见到,跑又跑不掉,夏桑子绝望地哭了起来,一时间梨花带雨,清泪横流。
伯鱼一见夏桑子这样,吓坏了,诧异地看着夏桑子痛苦的脸,忙问道:
“怎么啦?桑子,我做错什么事了么?”
夏桑子却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哭,伯鱼莫名其妙,但是见夏桑子这样痛苦,心里要碎了般。
“桑子,告诉我好吗?你这样不说话我心里好难受知道吗?”
伯鱼的眼泪也快出来了。
夏桑子一见那双烟波荡漾的眼睛,心里一软,说道:
“你不是说疼我爱我喜欢我吗?怎么又带一个人过来,存心羞辱我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明说就行了,何必这样来折磨我呢?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你说什么?我又带一个人过来?谁?刚才那妇人吗?”
“不是她还有谁,瞧你们俩亲热的样子,我没有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薄情的人放开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我俩就当没有认识过吧”
伯鱼听完夏桑子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待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轻轻对夏桑子说:
“我先认识那个美丽的妇人,我爱她,而且会永远爱她,但是我也爱你,你们俩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你说什么?你——”夏桑子听伯鱼这样说,气愤地伸出巴掌要去打伯鱼,却被伯鱼一下子拿住了手:
“亲爱的,我想问问你,你爱你的母亲吗?”
伯鱼深情而专注地看着夏桑子的脸。
“你神经病啊,我当然爱自己的母亲,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爱你的母亲,难道就不允许我爱自己的母亲了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她——”
“对,刚才你看见的那妇人,其实就是我的母亲”
“啊——不会吧”
夏桑子大惊失色,一下子从伯鱼怀里跑出来,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说:“她?那么年轻?你的母亲?”
伯鱼微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夏桑子羞愧难当,直恨地上没有地缝让自己可以钻进去。
“不可能,不可能,你的母亲怎么说都得有三、四十岁了,怎么会那么年轻呢?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伯鱼问道。
“除非她是你的继母。你的生母不可能这么年轻的,而且你也从来没有说过她们住在这儿的啊?”
伯鱼说:“她真是我的生母。我从小在这茶山长大,父母都是爱茶之人,一直在这茶山上照管着,一直住在这里,平常采茶炒茶做茶饼,逍遥自在,很少与庄上的人接触。我长大了,便搬出这里,另辟了一住房子。他们不爱与外人接触,我很少带朋友过来,今天才第一次带你过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心里可真是会装事,这些事情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们一直住在庄子上呢。只是你母亲的确长得太年轻了。”
夏桑子始终放不下这个问题。
“至于我母亲为什么这么显年轻,她可是有秘密的哦,不过她会告诉你的。”
“你将我俩的事情告诉你父母没有?”夏桑子问道。
“当然告诉他们了。”
“他们什么意见?”
夏桑子有些紧张。
“他们说我俩是缘分天注定,一直想让我带你过来看看呢。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母亲。”
伯鱼走上前来,拉住夏桑子的手,朝自己的母亲处走去。
刚才的一番话,让夏桑子已经打消了误会,原来伯鱼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人。只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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