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男人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他不知道,他说得越多,他越说自己能干,夏桑子越看出了他的虚弱和无能。
夏桑子关上车门,那男人紧跟在后面,手臂上搭着一件衣服,盖住刀子,仍将那刀子抵在夏桑子的腰上。
夏桑子要找一个比较僻静点的地方,在人多的地方玩消失太引人注目了,还是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吧。
走过大街,来到一打支街,又转进一条巷子,巷子里有人,夏桑子继续往前。
“到了没有?”
男人有些着急了。
“马上到了,就在前边。”
夏桑子来到了巷子尽头处,站住了,回头一看,用手一指,惊喜地说:
“咦,那不是他吗?真巧,说来就来了”
“哪儿?”男人转头一看。
夏桑子瞅准时机,一下子吻了下戒指,进入了空间。
哈哈哈,玩你,还不是小意思
夏桑子躺在草地上笑了起来。
估计那男人看到自己突然消失,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怕有人再来,于是跑掉了。夏桑子便准备从空间出来。
没事,再玩一阵。
夏桑子为了不出意外,继续在草地上玩了一会儿,方从空间里出来。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了。
四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刚才那男人,估计早跑了。
夏桑子这才将车发动,往自己的茶艺馆里开去。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剪掉青丝来陪你
第二百二十五章 剪掉青丝来陪你
经这一折腾,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待回到了茶艺馆的时候,伯鱼他们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
夏桑子停好车,长出了一口气,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手也微微地颤抖着。
好险刚才如果真碰到一个亡命徒的话,说不定自己这会儿已经……唉,看来自己生意一好,钱儿挣得一多,觊觎的人可真就多了啊,以后得小心才是啊
伯鱼他们看到了夏桑子的车子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车子停下了,夏桑子却半天没有下来,又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拉开车门,问夏桑子你怎么还不下车,一家人都等着你呢。
“我浑身没劲儿,走不动路了。”
夏桑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将头靠在椅背上,转过头看着伯鱼,用力地笑了一下。
“怎么啦?快出来,我背你回去”
伯鱼急坏了,马上伸出手来,将夏桑子拉出座位,下了车,扶好,自己蹲下去,正要背的时候,夏桑子说:
“你要将我爸妈都吓坏是不是?没事的,扶我进去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伯鱼,夏桑子越发的浑身无力起来,仿佛一个在外面撑了很久的孩子,一看到自己的亲人,力气便一下子被抽干了,软软地再走不动路。
夏桑子小时候在姑姑家的时候,跟着小伙伴一起到很远的山上去打柴,背了一背柴往家里走,累得快散了架,但是一路上一直鼓励自己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待远远地看见来接自己的姑姑在路上出现的时候,夏桑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背不动了。
现在的情形就像是原来打柴累到极致时,看到姑姑那样。
伯鱼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夏桑子扶进了茶艺馆里。
刚一坐下,一家都人围过来,七嘴八舌,问夏桑子为啥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也打不能,再打都是关机。
夏桑子觉得茶艺馆营业期间,这样不好,有些小题大作,会影响到客人的,忙问:“还有多少客人在吃茶?”
夏妈说:
“哪里还有什么客人啊?都早走了,你也不看看这会儿几点了,都快夜里一点了呢。”
夏桑子拿出手机一看,结果发现手机真的关机了,这才记起昨天本来就要充电的,结果一忙就忘了,手机没电了就自动关机了,怪不得他们打电话自己没有听到呢。
“哦,那我们先回家吧,我没事儿,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我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吗?又没干坏事,瞧你们要将我吃了一样。”
夏桑子说完一笑,故作轻松。
“只知道自己疯玩,不知道我们在家里的有多着急,唉,多大的人了,总是不懂事,总让人有操不完的心”
夏妈又唠叨起来,
“走吧,人回来了就好,先将店门关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夏爸拍了一下夏**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于是,一家人将门收拾好,正准备往家里走,夏桑子对夏爸说:
“再看一下,看哪里还没有关好锁好,可要小心。”
夏爸疑惑地看了夏桑子一眼,马上又去到处看了看,确定已经将门全部锁好了,一家人方回家去了。
夏桑子知道,如果不将情况讲给一家人听,大家心里会一直悬着的,于是,回到家刚坐下,就将今天晚上吃了饭后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家人。
“你们也别着急,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回两回了,不会有事的。”夏桑子讲完,看着一家人瞪得铜铃大的眼睛若无其事地说道。
“天啦你没有受伤吧。来,我看看”
伯鱼紧张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也不管大人在场,就要掀起夏桑子的衣服,看看腰上有没有受伤。
夏桑子脸一红,心一热,说道:“没有,让绿萝来看吧,真的没有受伤,来,绿萝妹妹过来看看吧,不然他们不会放心的。”
经萝赶紧过来,掀开夏桑子后面的衣服,看了看腰上,发现并无一点伤痕。又走过去坐好,说没事,一点痕迹都没有,叫大家不要太担心了。
夏爸松了一口气,说:“看来,我们以后得小心点才是,这人啊,真是知心知面不知心呢。一见我们生意好,居然有人开始打起了主意,还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来探听真相,看来在利益面前,好多人都露出了丑陋的真面目呢。”
“可不是吗?一见人家挣了钱,就眼红嫉妒,这些人怎么都这样啊?桑子,你知道是谁打咱店子的主意吗?”夏妈问道。
夏桑子说:“我不知道,你们也别乱猜测,也许是开茶庄的人,也有可能是做其他生意的人,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乱怀疑人的,得罪人。咱以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做咱的生意就行了, 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要格外小心一些,特别是安全问题要特别重视,另外,别人问起的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也只能这样了。”
夏妈说完,站起来给大家去倒水。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都休息了吧,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呢。现在的茶饼还有存货,今天晚上就不用再进去采茶做茶了,都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夏桑子将伯鱼绿萝和于飞带回到了空是里。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三人都有些兴奋,睡不着,便一起坐在草地上说起了话。
“桑子,我有个想法……”
伯鱼欲言又止。
“说吧,什么想法?咱几个人有啥便说啥,不要有顾忌的。”
夏桑子绿萝和于飞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伯鱼,等着他说出他的想法。
“别,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我怎么觉得这样怪怪的呢?”
伯鱼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伯鱼哥哥倒害起羞来了,这却是少见啊。”绿萝扯了一根草叶儿,放在鼻子下闻,调侃伯鱼道。
“好吧,我说,是这样的,现在桑子和我已经订了婚了,是我的媳妇了,我一个大男人,自然要不遗余力地保护她的安全,但是,我却无能为力,什么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说实在的,我心里难受。今天晚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更难受。”
说完这话,大家都有些沉默。
夏桑子心里翻起热浪,却故作轻松地对伯鱼说:
“没事的,你帮我的已经够多的了,哪有你说的那样严重,现代社会,女人不像以前了,都是独挡一面的,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伯鱼哥哥不要太担心了,你这样担心,倒是令我有些担心呢。”
夏桑子望着伯鱼,眼睛闪闪发亮,轻轻说道。
“桑子,伯鱼说得有道理,男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让她一天在外面担惊受怕的话,是这个男人没有尽到自己保护女人的职责,社会再怎么进步,女人终归还是女人,女人永远需要男人来保护,不然,这世上还要男人做什么呢?”
说完,与伯鱼相视而笑。
“对,于飞说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以后,我要随时和你在一起,我要保护你,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出去冒险了。”
伯鱼看着夏桑子,真诚地说道。
夏桑子听了,说道:
“但是,伯鱼哥哥,你出去必竟不方便啊,说起来,我再能干再强大,也希望自己身边有个坚强后盾,永远支持我保护我关心我,给我出主意,帮我挡风雨。但是,但是你跟我出去,必竟不方便,其他不说,单你那一头的青丝就没处藏啊”
“所以,我准备将这一头青丝剪掉。”
伯鱼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在夏桑子心里炸开了一声惊雷。
“啊,你说什么?你要将头发剪掉?不行,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听错吧。”夏桑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用手摸了摸了伯鱼的额头,看他是不是脑袋发烧了。
“伯鱼哥哥,你说什么?”绿萝也不相信的样子。
“你当然没有听错。”伯鱼笑笑,说,“头发固然是受之父母,但是只要父母同意,为了你,我可以将它剪掉,这样,我就可以陪你到任何地方了,就和你们生活里那些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了,如果不剪掉头发的话,我永远只能呆在茶艺馆里,你一出去,我就只有焦急等待的份儿,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桑子,理解我。”
“这个,这个可是一件大事。让我想想,你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那个,这样可能不好,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吧,我觉得,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的……”
伯鱼的这个想法让夏桑子手足无措,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父母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说服他们的,为了你,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何况一把还可以再长起来的青丝?”
伯鱼打定了主意。
“于飞哥哥,你也将头发剪掉吧,好陪我和桑子姐一起出去玩,不然,好多时候真的不方便呢。”
绿萝听得心热,开始游说于飞也将头发剪掉了。
“好吧,如果伯鱼哥哥剪掉了,我就剪掉,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出去呢,我们四个人,少了谁都不完美的。”
“这事,后面再议吧,我有些舍不得你们将头发剪掉呢,这一头青丝要长多久啊,发质那么好,剪掉多可惜啊”
夏桑子还是拿不定主意。
“头发再好,比起你来,它就算不得什么了。”伯鱼对夏桑子说道。
“走吧,大家休息,我需要静一静。”
夏桑子站起来,拉着伯鱼的手,告别绿萝和于飞,一起回屋休息去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一摸身边,伯鱼不在。
哪儿去了?
夏桑子咕噜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嗨,帅哥
第二百二十六章 嗨,帅哥
恍惚中,夏桑子跑进了一大片桑树林,月光如水,泻在桑树叶上,那树叶不再是深绿的颜色,而是变成了迷幻的微白色,夏桑子流连其间,心生好奇。
正走着,眼前的一大片桑树忽然又变成了一大匹锦缎,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温柔的清淡的微光。
夏桑子好生喜欢那丝般的锦缎,不由上前,捧在手里,轻轻摩挲……
正赞叹着,投入着,忽然起了一阵大风,锦缎被吹了起来,要飞走。
夏桑子急了,一把扯住那缎子,紧紧地拉着,不让风给吹到天上去,风越来越大,那缎子像飞毯一样,被吹到了半空里,夏桑子依旧不放手,随了那缎子也飞到了半空里,脚胡乱蹬着,往下一看,离地已经很高了,夏桑子一阵晕眩,手一松,一下子从半空里掉了下来
啊——
一个激灵,吓得醒了过来,额上冒出一层薄汗来。
“桑子,你干什么啊,你扯疼我的头发了”
黑暗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什么?不会吧。我哪里扯你的头发?”夏桑子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里果然紧紧地拽着一把头发。
月光从窗外射进屋里来,夏桑子借着月光一看,伯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半依在床头,一把黑亮的青丝水一样地倾泻在床上。
“刚才我正做梦呢。梦见我抓住一匹缎子飞到了半空里,敢情那缎子就是你这头发啊,我扯了吗?”
伯鱼笑笑,夏桑子看见他清雅的面庞在月夜里格外柔和迷人:
“怎么没有扯?我一直没有睡着,你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摸来摸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抓住就一扯,将我扯痛了呢。”
“不好意思啊,真不是有意的,刚才做梦而已,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夏桑子睡意也没有了,忽然想和伯鱼说会儿话。
“怎么不生气,不但要生气,还要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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