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绿萝说:“还有啊,你在接近马的时候,一定要正面迎上去,千万不要从后面走过去。从后面走过去会让马感到紧张和警觉的,假如马对你不友好,冷不防撂蹶子,踢你一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呢。”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从后面走过去的。”夏桑子边说边轻轻地拍了拍了青红的鼻子。
“当然,骑马的时候尽量不要穿裙子,很不方便不说,还很危 3ǔωω。cōm险。”
夏桑子笑笑,看看自己的装束,放心地说:“现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你已经将衣服给我做好了。”
“啊,是呀,现在不用担心了。”绿萝接着说:“除了刚才说的那些,还有就是刚上马的时候,不要马上想着跑得飞快,跑得快的确舒服,过瘾,但是很危 3ǔωω。cōm险的。你一定记住这一点,什么事都要慢慢地来。由慢而快才是最安全的。”
“嗯,我会记住的。绿萝,就这些,没有了吧。”夏桑子有些按捺不住。
“不要急,还有呢,骑马的时候,身体一定要放松,不要将缰绳拉得太紧太紧,缰绳拉得太紧,马儿跑不起来不说,还会使马抬起前腿,把你从马背上掀下来。如果你想让马停下来,只要慢慢收紧缰绳,直到马完全停下来就行了。还要记住,骑马快跑的时候,千万不要站起来,很容易摔下来的。坐着安全些。”
“还有吗?”夏桑子心想怎么这么多规矩啊,好像我看你绿萝骑马的时候就很轻松的嘛。
“记住这些就行了。反正,骑慢一点好,以后再快跑。”绿萝像个不厌其烦的老师,生怕夏桑子听漏掉了一点。
“好,你就在这儿等着,我骑一转,一会儿就回来。”说罢,不等绿萝同意,夏桑子抓起缰绳,翻身上马。吆喝一声,青红听话地跑将起来。
夏桑子有些紧张,将缰绳拉得紧紧的,青红有些不舒服,将脖子往后扭,长嘶一声。夏桑子反应过来,是自己将缰绳拉得太紧了,忙松了松。青红这才跑得舒服自在。
马儿越跑越快,夏桑子随着马儿的节奏上下起伏,开始还坐得比较稳当,跑了一阵子,屁股下面觉得有些坐不稳了,便本能地低下身子,伏在马背上。
青红来了劲,撒开了欢,速度越来越快,夏桑子有些慌了神,一下子将绿萝讲的要领忘得一干二净,伏在马背上吓得冷汗直冒。
“对了,拉紧缰绳!”夏桑子忽然记起绿萝说的话,赶紧将缰绳拉紧,越来越紧,青红受不了,俩前蹄离地,只后腿着地,长嘶着立了起来!
“啊——”夏桑子第一次骑马,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往后一仰,手一松,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痛得半天起不来。
青红好像知道闯了祸,再不调皮,静静地站在一边吃草,听夏桑子在一旁呻吟。
夏桑子半天爬不起来,绿萝又没有在身边,旁边又没有别的人,只得继续躺着,等那痛过去后才能起来。
慢慢的,那痛一点点消失,夏桑子轻轻活动活动,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点皮肉伤,腿上有处淤青,挽起袖子,发现肘部有一点擦伤。试着慢慢站起来,轻轻走了几步,没事的。
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到一处乱石缝里长了一株茂盛的植物,上面结着许多野果子,山楂样大小,红红的,鲜艳欲滴,惹人喜欢,让人垂涎欲滴。
夏桑子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几步走到近前,摘了几粒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
真好吃!微酸过后就是甜味,酸中带甜,甜中有酸,很好吃的果子。夏桑子很快将一个吃完了。刚咽下肚,正准备吃第二个,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了草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夏桑子醒了过来,恍惚中眼前有一个人。渐渐地,看得清晰了,那人不是绿萝,而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年轻的男子。
夏桑子以为在梦中,想要挣脱男子的怀抱,不料却浑身无力,挣脱不得。
“桑子,别动,你刚才中毒了。”男子开口了。浑厚的男中音。
“是吗?夏桑子虽然觉得不好意思老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但是无力起身,只得作罢。”
“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刚才给你喂了些解毒的草药,一会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男子安慰夏桑子,脸上满是关切。
“你是说我刚才吃的果子有毒?怎么会,那么好看的果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呢。”夏桑子小声地说道。
“它是好看,但是它有毒,而且毒性很大,如果没有解药话,会要人命的。我们叫它美人果,因为它长得太好看了。来,再喝一些药吧。”
说着,男子将手里拿着的一个小葫芦递到夏桑子嘴边,给她喂了些汁状的药。
“什么药啊,这么有效。我看看。”夏桑子喝下去后,挣扎起来要看看男子说的解药。
“喏,就是这种,将它揉碎后放在葫芦里,兑上泉水就可以喝了,很有效的。”
夏桑子看见旁边有一个背篓,里面装着几种刚采来的草药。
“请问你是?”夏桑子猜出个七八分,但是不敢确定,便问道。
“对,我刚采了草药路过这里,见你晕倒在地,手里捏着美人果,便知道你中毒了。我父亲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儿,他会医术,我从他那儿学了些。”
“怪不得呢。你父亲可好?”
“很好。我爹和娘早就盼着你到家里去呢。”男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说话诚恳,长得剑眉星目,很是英俊。
夏桑子觉得自己好些了,便起来,说:“谢谢你父母的盛情,过段时间我还会来的。今天我耽搁得太久了,不能再呆了,下次再会吧。”
“好吧。”男子将夏桑子扶上了马。
夏桑子回到绿萝身边,绿萝正急得团团转。
夏桑子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绿萝听。绿萝脸上有不易觉察的红晕泛起,说:“你刚才遇见的人名叫司徒于飞,是庄主的儿子。”
夏桑子归心渐浓,也没有心情再聊,便要绿萝陪她回绿萝家换了衣服,自己要回那边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绿萝听了,上了马,和夏桑子一起回了家。
夏桑子换了衣服,出了空间,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困意袭来,很快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疲惫不堪之披星戴月
早上六点钟起了床,天还没亮。夏桑子像往常一样来到公交站,等了几分钟,坐上了8路公交车。
上了车,发现有几个人,仔细一看,都是自己学校的老师。见夏桑子上了车,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有的闭着双眼养神,大约还没有睡醒;有的木然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的表情呆滞地看着前面一动不动。
夏桑子知道,他们都太疲惫了。
这是一群起得比鸡早的人。别人还在被窝里做美梦的时候,闹钟就将这群人闹醒,虽然一万个不愿意,虽然怎么都不想睁开眼睛,但是还得咬咬牙起来,一分钟都耽误不得。耽误了一来坐不上8路车,打的的话,要十几块钱;二来迟到了班上学生没人管不说,还要扣钱,不多,100块。因为自己的一点懈怠,一天多的血汗钱就被老板收回去了,不是一个“惨”字能够概括的。
孙丽英也在车上。下车的时候,和夏桑子走到一路,开始抱怨:“唉,我都有些后悔了。只知道这种学校辛苦,哪知道有这么辛苦!每天都累,累得直不起腰来,早上天没亮就出来,晚上月亮挂老高了才疲惫不堪地回家去,我总算知道了啥叫‘披星戴月’,啥叫‘早出晚归’,啥叫‘两头不见天’,啥叫‘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
“确实有些累,唉,怎么办呢?只能一天天熬呗,说不定哪天就能轻松些了。”夏桑子深有同感,但是不想一大早起来就这样丧气,便安慰孙丽英。
“你比我好些,人还年轻,没有结婚,没有家庭的拖累,不操心老公孩子,我呢?不但要操心学校的事,还要操心家里的事,哪一样都不让人省心。我就不明白,学校成天哪那么多事。一个人的精力必竟有限,我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感觉,活像一头老牛,被人强赶着去做,力不从心啊。学校似乎也不将老师当人看,以为每个月多给了两百块钱就可以将人当牛使唤了。”
学校有规定,凡是当班主任老师的,每个月多领两百块钱的班主任津贴。和其他许多老师一样,夏桑子以为这里的班主任也不过就是报报名,安排安排清洁卫生,跟学生谈谈心就可以了,哪知道完全不是这样简单,而是身兼保姆、心理咨询师、父母、医生、推销员、教师等各种身份于一身,成天忙得团团转,没个停息的时候。
刚走到了操场上,早操铃声就响了。夏桑子站到自己班级的位置,等待学生的到来。
一会儿,人潮从宿舍里涌了出来,然后自然分开,各自去找自己的班级去了。
孩子们也是睡眼惺忪,有些还在不断地打着呵欠。夏桑子觉得这些孩子真是辛苦。早上六、七点钟,正是睡眠质量最高的时候,这些小家伙们也和自己一样,被强行从被窝里催了起来,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人来得差不多了,整队集合完毕。体育教师在舞台上吹哨子,统一指挥学生跑步。
一个班接一个班,围着操场绕圈子。每个班主任老师都要跟在队伍里面,前后照应班上的孩子,不断地叫学生保持队形,不要跑乱了。有些小家伙一不小心摔一个跟头,夏桑子就要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来,拉出队伍哄上一阵。
欧阳龙还是调皮,在队伍里经常搞出一些事情来,惹得学生不断地告状。但是夏桑子现在心态比以前好些了。她知道,对这样的学生,你指望他一朝一夕就能像个标准的好学生,那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另外,夏桑子觉得其实欧阳龙非常可爱,他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子,身上没有虚伪的东西,想跳就跳,想闹就闹,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夏桑子觉得,小男孩就应该像这个样子,非常可爱,有生命力。但是这种观念不能让领导,特别是让马部长知道了,马部长的要求是班上的学生最好都一个样,队排得整整齐齐,不骂人,不打架,学习上个个都考双百分,这样家长才满意。每次看到夏桑子班上学生排的队伍,都要皱起眉头,有时候还要批评夏桑子几句,问她是怎么训练学生行为习惯的,弄得夏桑子很是郁闷。
操跑完了,停住,学生、老师都忙着喘上了一阵子粗气。
体育老师总要点评几句,哪个班队伍整齐,哪个班的学生精神状态好,哪个班的队伍乱七八糟的,哪个班的学生停下来走的多,都要一一点到,根本不会和稀泥。
体育老师讲完了,马部长一般都要站到台上,将手背到背后,继续讲几句。一般是先表扬几句人,最后无一例外地要落实到寻找问题上来,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批评某个班级,某个学生,甚至某个老师。夏桑子很少被点名表扬,相反,被点名批评的时候倒是有一两次。这种情况在以前的学校几乎是不存在的。
以前的学校,领导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点名批评哪个老师。张口一批评,老师觉得没面子不说,还会恨你,下来一般是不以为然,更有甚者还会狠狠地骂你几句,关键时候说不定会给你使绊子,所以领导都比较高明,一般不会去得罪老师,遇到非得罪的时候,也很讲究方式方法。
夏桑子刚来的时候对这一点很不习惯,不过挨了几次批评以后,脸皮也厚起来了,渐渐觉得正常,那种痛苦也少多了。
跑完了操,学生马上回到教室上早自习。或者英语,或者语文。
夏桑子每周有三个早自习,一、三、五。
进了教室,让学生拿出书来,将要求写到黑板上:朗读第四课,或者背诵第五课。小家伙们就“哇啦哇啦”地读起来,背起来。场面热闹,一派生机。夏桑子就在教室里面走圈圈,巡视学生朗读背诵的情况,
时间过半,小家伙们就开始排队到自己跟前朗读背诵了。
读得好的,完成了背诵任务的,夏桑子就在他的书上龙飞凤舞地写上两个字:已背。颇有点明星签名的感觉。
第一次签名的时候,欧阳龙不认识那两个字,将书拿到座位上去看了半天,都认不得,于是又跑到前面来,问夏桑子:“夏老师,这两个字念啥嘛,你写得太差了,我认不得呢。”
夏桑子心想,我这字这么漂亮,你还说写得太差。转念一想,小家伙意见提得好,这字不像确乎不像是小学老师写的字,更像是医生写的狂草。小学老师处处都要给学生做榜样,自己只顾自己潇洒,龙飞凤舞,动不动就笔走龙蛇,这榜样做得实在太差了,于是虚心听从欧阳龙的建议,从此以后在学生书上签字都是规规矩矩,方方正正,一笔一划都不马虎。
欧阳龙夸奖了一句:“夏老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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