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古代田庄
“再说摔跤的事情。你摔得那么重,居然只是伤了一点皮毛,没有伤到骨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如果运气差一点儿,就你那一跤,必定躺在医院里养半个月呢,你多幸运啊,只是将镜子摔坏了而已。一面小镜子多少钱?不过几块钱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夏桑子的情绪随着孙丽英的分析,一点点地在好起来。
“再说摔坏了笔的事情吧。笔只是将外面摔坏了些,并未影响到笔尖,你以后照写不误,照我说来,你是太会摔了,好事。”孙丽英越说兴趣越高。
“还有一点,打球打输了的事,那更不算什么事了。本来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人家对你其实也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你又不是专业队员,输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必太计较。给自己的目标定得越高,你的压力就越大,这方面,我建议你根本不用给自己定什么目标,打球嘛,精粹是娱乐,搞得太紧张那就违背了娱乐的初衷了。”
夏桑子连连点头。
“我知道,其实最让你感到痛苦的是晚上领导批评你的事。我是这样看的,领导批评你,肯定有原因。我们这位马部长,其实也够坎坷的,再加上现在应该是更年期到了吧,性格脾气不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是一个强势的人,喜欢别人都顺着她,领导这样想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错。我对你的建议是,不要太在乎她的批评,就把她的批评看作是自己成长过程中必然要经历过的东西。在服从她的前提下,好好干工作,将班级带好,学生的成绩提上去,与家长沟通好,我相信她就是铁石心肠也会慢慢被你给捂热的。工作中不要使性子,要多想办法,只有先与领导沟通好了,才会给自己发展的过程减少障碍。她一旦支持你的工作,对你的工作来说那就是锦上添花的好事,这些工作就看你怎么去做了。”
一个人总是容易走入死胡同,有了别人的开导,情况就好得多。夏桑子也是这样,开始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现在经孙丽英这样一开导,觉得天并不会塌下来,不但不会塌下来,相反前景还是灿烂的,心里一下子又充满了斗志。
夏桑子心里放松了下来,脸上有了笑容。
老板娘将煮好的串串和火锅粉端了上来。两人边吃边聊,开始享受着这美好的人间夜色。
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闺房闲聊之火锅刺绣
吃了饭,夏桑子和孙丽英告别,回到出租房里。
刚吃了东西,肚子很饱,精神气很足,不想上床睡觉,夏桑子也不强迫自己,坐在沙发上拿出笔记本来将日记写了,包括孙丽英说的那番很有用的话和自己的感受都认真地记了下来。
夏桑子有些兴奋,睡不着。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天啦,我真是一个傻子,明明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空间,却没有很好的利用,成天活在别人的脸色和话语里,我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得更快乐一些呢?想到这里,夏桑子吻了吻戒指,来到了空间绿萝的家里。
绿萝正坐在自己的闺房里做针线活儿。
夏桑子径直上楼,来到房间里,走进去悄悄蒙上绿萝的眼睛。
绿萝说:“好啦,桑子姐,我知道是你的,你身上有一股子什么味道啊?这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呢,这是什么味道?”
夏桑子松开手,笑着说:“太没有意思了,你猜都不猜一下。”
“有什么猜的嘛,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这种味道,只有你身上才带有这种味道。说说,是什么味道?很好闻的呢。”
“哦,这嘛,是火锅味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的。”火锅应该是近代才有的事,绿萝的年代是没有火锅的。不,也不对,火锅好像也有,只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火锅罢了。
“什么是火锅啊?”绿萝却如小孩子一般,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所说的火锅是指毛肚火锅,据说毛肚火锅起源于清末民初,重庆码头和街边下力人吃的廉价实惠的街头大众饮食摊上的“水八块”。水八块全是牛毛肚、肝腰和牛血旺,生切成薄片摆在几个菜品不同的碟子里,食摊泥炉上砂锅里煮起麻辣牛油的卤汁,食者自备酒,自选一格,站在摊前,拈起碟里的生片,且烫且吃。吃后按空碟子计价。价格低廉,经济实惠,吃得方便热烙,所以受到码头力夫、贩夫走卒和城市贫民的欢迎。后来,这种饮食慢慢流传来开,现在城市里面到处都是,一到晚上,你往那街上一走,整条街全是这个味道。
“好想吃哟,桑子姐。”绿萝口水都快出来了一样。
“这有什么问题,什么时候得空了就教你煮,不过,这火锅人多些吃起来有意思,人少了没有意思,吃不了几口就饱了。啥时候多叫几个人,我煮给你们吃。保准你们吃了还想吃呢。”夏桑子的一番话说得绿萝心驰神往。
“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绿萝停下手里的活计。
“高兴呗,一高兴就想过来了。”夏桑子看着绿萝手中的针线活儿,心里有些痒。
“我来舞几针如何?”夏桑子小时候跟着姑姑家乡那些大姑娘学过一些针线功夫,想一试身手。
“来吧,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不会的。”绿萝觉得夏桑子应该不会做这些,太难了。
夏桑子比划了几针,果然不行。自己天天手上用的是笔,打的是麻将,这针线活计,需要细心,需要耐心,需要恒心,夏桑子心里跳跃着,根本没有静下来,所以不得要领,弄了几针便没有耐性了,停了下来,说还是你来吧,我看我不行的。
“你们平日里绣花么?女孩子一般都做些什么?”绿萝有些好奇。
“我们吗?怎么说呢,基本上都不绣花了。那些像你们这样山村里的女孩儿可能还要绣一些花,或者扎一些鞋垫,但是城里的姑娘,好像都不会做这些。不过,从古至今,做针线都是女人的事情,虽然不需要女人做多少针线了,但是女人的心里还是有一些针线情结的。精明的商人看到了这一点,便将那十字绣发扬光大,让城里乡下的姑娘媳妇买回家绣,过一把做女红的瘾。”
“什么是‘十字绣’啊?”绿萝听得一头雾水。
夏桑子看到绿萝绣的那个荷包,看到上面那活灵活现的鸳鸯戏水图,心里惭愧得不行,“十字绣,简单得很,就是这样。”夏桑子说着,拿过绿萝手上的针线比划了几下,让她明白。
“哦,很容易的嘛。”绿萝也看出来了。
“的确容易,傻子都会绣的。容是容易,但是也有问题,绣出来并不特别生动,刚开始还行,看得久了,还是俗气。”
绿萝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很费力。夏桑子也觉得残忍,必竟是两个世界的人,突然要让她了解或者听懂真是难为她了。便不再说这个话题。
“绿萝,你们这里有木匠么?”看到绿萝的那张漂亮的几案和放在一边的床,夏桑子忽然问道。
“有啊,我们庄上有一个木匠,姓林,我叫林大伯,木工手艺很好。我们做东西都是在他那儿做。你问这干什么?”绿萝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夏桑子。
夏桑子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遍,说自己想给自己的教室里做一个书架。
“桑子姐是先生么?”绿萝一脸诧异。
“什么意思?我是姑娘啊,哪里是什么先生?”夏桑子也是一头雾水。
绿萝急得直摆手,“你不懂么?先生就是教人识字的人呢。”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夏桑子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如果这样说,我也能够算作一个先生的,不过是一个女先生罢了。教一帮孩子识些字,读些书,懂些道理。”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忘记问你做什么的了,今天说来,你居然是先生,真是敬佩呢。”绿萝一下子对夏桑子变得很是敬佩。
夏桑子却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和绿萝就是普通的姐妹朋友,先生算什么?不过是混一口饭吃罢了,哪里有绿萝这马上女侠来得痛快啊!如果可以交换,我宁愿做这马上女侠,在这蓝天之下,碧草之上纵马驰骋呢。
“你能带我去见见他么,我想找林大伯帮着做一个简易的书架。”夏桑子将话转回来。
“怎么不可以,你桑子姐说什么都是可以的,林大伯一定很高兴看到你呢,更不说做什么书架了,对他来说,举手之劳而已。”夏桑子一脸兴奋。
“那好,马上带我去见他如何?”夏桑子充满期待。
“走吧,我绣得也累了,早想出去走走了,走吧,我带你去,他家离这里并不远的。”
绿萝说着,丢下手上的针线活儿,拉了夏桑子的手,下楼来,往木匠林大伯家走去。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童言无忌之幡然醒悟
木匠林大伯家很快到了。
普通的小院子,一溜儿房子过去,一边是主人家住的,一边是木工房,专门用来做木工的地方。
院子里几只鸡在悠闲地觅食,地上掉满了刨花,铺在地上,白白黄黄的。那些刨子、锯子、凿子、墨斗等工具摆在一旁。院子的一角,堆了一大堆的木板,是事先用长锯改好的木板。
林大板正在忙活,见绿萝领着夏桑子来了,忙住了手,叫妻子赶快出来。
林大伯四十几岁年纪,长得精干,一双手满是老茧,青筋暴露,老根般盘根错节,一看就是饱经风霜。
林大娘年纪和林大伯仿佛,热情泼辣,问了几句,马上回到厨房去,说是要烧点水给夏桑子和绿萝喝。
绿萝将夏桑子的来意说了。夏桑子站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给别人打麻烦了。林大伯却是一个极宽厚的人,说只要是夏姑娘喜欢,别说是一个简单的书架,就是桌子板凳什么的都给做的。末了说只是不知道书架是个什么样子,因为于他们而言,书,还是一个陌生的东西。
夏桑子便在地上捡了一块没用的木板起来,将一根小木棍在墨斗后面的墨汁里蘸了蘸,在木板上面画了一个书架的草图,标了尺寸,仔细地讲给了林大伯听。
林大伯看来是懂了,说没有问题,过上几天来拿就行。夏桑子忽然想起,他们这里动不动就用绿檀等高级木料,如果拿过去用,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间解释都不好解释的,必竟,一个绿檀做的书架肯定价值不菲,你夏桑子从哪里搞来的?于是,反复强调只用普通的松木或者柏木就行,千万不要用太好的木料。
林大伯答应了。
正说在,林大娘将水烧好了,端来与两位姑娘喝。夏桑子推辞不过,接过来一看,又是一碗醪糟鸡蛋。喝一口,又甜又香,味道好极了。
喝罢,一身热汗都出来了。
两人觉得不好再打扰,便告辞了出来。
路上,夏桑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必竟是两个空间的东西,带得出去么?
将这疑问问了绿萝,绿萝说也不知道。只依稀听庄主说过一句什么“能带出去的就带得出去;不能带出去的谁都带不出去。”
夏桑子听了,若有所思,心想,我这书架不知是不是能带出去的东西。暂不管这些,先做好再说吧。
见时间不早,自己那边还有事,便与绿萝告辞。
辞别绿萝,夏桑子又走了一阵,看到到处摇曳的红玫瑰,心里痒痒,想,摘几朵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摘了几朵娇艳的红玫瑰,吻了吻戒指,回到了出租屋里,一看手上,那几只红玫瑰还在手上,如那边一样娇艳欲滴。
心生欢喜,赶紧找来一个瓶子,洗净了,盛了水,将花儿插上,一时,满屋生香,活泼泼起来。
第二天上班,依旧一个字:忙。
但是运气不知道为什么差到了极点,上午德育处的领导叫班主任老师到总务处去领清洁工具。
夏桑子上完课,觉得不急,款款地转过几栋楼,走了一段路,过去,到了总务室,说要领工具,保管员却说没有了,刚被人领完!
夏桑子忽然有些生气,这工具都没有怎么搞卫生呢?前几次打扫卫生用的工具都是上学期的,缺胳膊少腿的,完好无损的扫帚几乎没有一把了,扫起来又费时又费力,效果还不好。原想着今天领几把好用的过去,结果一来就没有了,这么大一所学校,连扫帚都不多买几把,难道连有几个班都不知道么?难道是先来先抢,后来的就没有了么?
夏桑子火气上来,和那保管员呛了几句,那保管员可能也是天天做这些琐碎的事情早烦了,心情也不好,语气也有些冲,两人在那儿差点儿吵起来。
旁边还有其他老师,见两人情绪不好,便上来劝说。
夏桑子想了想也觉得实在没有意思,便住了口,从总务室出来了。
到了办公室,说起这事,旁边的刘老师说没事的,先拿她班上的用着就行了,等什么时候总务室买回来了,再去领就行了,叫夏桑子别为这事上火。
上课。
欧阳龙让夏桑子头痛。听了几句,便不听讲了,坐在座位上旁若无人地玩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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