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妻
不需要主人的控制,就可以完成它们的职责了。热情地接纳着对方,然后给予热情的回报。
当两人都快窒息的时候,洛楚隐抬起头,一脸的满足。看着天蓝嘴角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银丝,显得淫靡而摄人心魄。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你还是沉醉……”
天蓝本来迷茫的眼神突然清醒过来,一阵羞恼之后,她恶狠狠地瞪着身上一脸得意的洛楚隐,“从我身上滚下去!”
“可是,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口气带着些许嘲讽,让天蓝浑身一震。
“洛楚隐,我爱的是蓝天!”
“……”沉默,异常的冗长而令人窒息。对峙的两个人,彼此都不肯妥协。
突然洛楚隐猛然撕开她胸前的衣服,俯身在她脖颈上撕咬,啃噬,天蓝感觉自己像是被饿狼好不容易捕捉到小鹿,下一刻,就会被咬断脖子。但是她眼中不是惊慌害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拿怎样的表情来对待他了。
恨或者爱,都已经不能简单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如果非要说什么,绝望或者会是主色调。
但她依然挣扎,可是洛楚隐已经解开她的束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任她如何挣扎,只会勒得越来越疼。
突然,胸前一凉,她的上身已经赤(分隔符)裸在空气中,圆润地胸脯因为剧烈的运动而上下起伏,洛楚隐本来充满欲望的双眼却在此时清明了一些。
他手慢慢抚摸着左胸处一个相对于其他要比较明显的伤疤,那个痕迹,仿佛刺痛了他,让他发怔,半天都没有动作。
正当天蓝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的时候,他竟是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天蓝不敢动,因为此时的任何动作无异于挑逗。只是眼中再次蒙上水雾。那个痕迹,不仅仅是身体上一个痛苦的记忆,同样挑起了她心里想要隐藏的痛。
精神的抵抗和身体的迎合让天蓝更是苦不堪言,双唇已经咬出血,她依然不肯放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与侵略她的双唇的过程相反,他本来轻点的双唇慢慢开始用力地吮吸着她,由疤痕一路延伸到那敏感的一点,当他含住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润时,天蓝只感觉脊背如电流经过一般,全身都不自觉地震颤着。
不能沉溺了,他没有任何让她沉溺下去的理由了。天蓝,你醒醒啊!天蓝呐喊着,双手开始慢慢放松,努力着挣脱那束缚。洛楚隐完全沉溺于挑逗天蓝的情欲里,双手在天蓝身上抚摸着,当他的嘴离开胸前的浑圆时,双手却一把握住,正好完全覆盖。
他一路向下走,小腹,然后……腾出一只手褪去她的亵裤,天蓝乱踢的双腿阻碍了他的意图,索性用力一扯,将亵裤撕开一半,只有小腿上还留着几片惨败的布条。
这时,天蓝终于挣脱手上的束缚,猛然坐起身,而洛楚隐因为她的动作,也自然而然地从她腿上坐起来。
“啪!”
洛楚隐脸上红红的掌印可以看出天蓝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天蓝收回手,就一个撑起,打算从洛楚隐身下退出。没想却被洛楚隐一把捉住脚踝,硬是又拖回来。
他眼神冰冷地笑道:“怎么?想为他守身如玉?”
天蓝因这似曾相识的话而一怔,洛楚隐看她仿佛默认似的不言语。一把按住她,撑开她的双腿。
“洛楚隐……你混蛋!放开我!”他野兽般的行为让天蓝意识到他的决心。洛楚隐,真的打算毁了她吗?
天蓝胡乱挥舞着双手,她虽然现在因为有病在身,稍显虚弱,但是晚饭的营养似乎也让她恢复不少。洛楚隐一时也无法将她制服。
干脆一把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翻转过来。挤进她的大腿间,死命抓着她的柳腰,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当感觉到他的巨大在抵着自己时,天蓝终于意识到他打算干什么。脑子立刻像是炸开一样,她真的慌了。
但是,洛楚隐没能看到她眼中的惊慌,天蓝只感觉一阵剧痛,身体像是撕裂了一般,背部立刻弓起来。
这具身体,除了痛苦的第一次,还没有任何经验。而这一次,大概是记忆了第一次地痛苦,竟是比第一次还抗拒他的粗大。越是抗拒,就越是难受。
然而洛楚隐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是否承受得了,粗鲁而迅速地抽(分隔符)插,次次都是完全地深入。连个渐进的过程都没有。
自己竟像畜生一样被自己爱着的男人粗暴对待,天蓝从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除了被洛楚隐顶撞地前后摇晃,自身也在颤抖着。
天蓝因为疼痛而哭泣着,疼痛不仅来自两人交合地方,还有她的心,裂开一般,血滴落得无声无息!
一整晚,天蓝在血腥味和洛楚隐的气息中被反复索取。血腥味来自洛楚隐胸前开裂的伤口。但这完全没能阻止他的暴行。除了刚开始她用背对着他,等她似乎筋疲力尽,觉得她不会再挣脱他的束缚时,被他翻过身来,继续他的侵犯。洛楚隐像泄愤一样不知温柔地粗暴,不管她如何挣扎,都丝毫没有赢得他的哪怕一丝同情。只是越来越可怕的暴虐。
到最后,天蓝都已经放弃了挣扎,仿佛一个残破的娃娃,任由他一次次地在她身上掠夺。眼中,已经连绝望的神情都不剩多少了!直到她陷入黑暗,还感觉到洛楚隐留在她身体里,不曾退出。
第二天醒来,是被二神医的怒吼吵醒的。而洛楚隐已经不知去向。二神医和林易德两人完全不顾及她这个沉睡中的病人,扯着嗓门大吼着,就差动手招呼了。
“我就说那混蛋不是人!你看他将丫头折腾的!是人能干出来的吗?”这是二神医的声音。
林易德的声音就稍微缓和一些,但是面对二神医的咄咄逼问,也已经有些怒火,“是!他是混蛋,他不是人!可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丫头的什么人?真拿自己当人家爷爷不成?”
“什么小两口的事?天蓝丫头同意了吗?他这是强……”
“咳咳……”林易德咳嗽两声,提醒二神医。
二神医这才回身,看到天蓝已经睁开眼,忙上前嘘寒问暖,却不提洛楚隐强暴她的事情。古代女子名节就是性命,大概是怕天蓝想不开,两人都是一字不提昨晚的事情。
天蓝毕竟不是什么货真价实的古代女子,性观念没那么保守。不是被男人抱一次就必须以死保节的贞洁烈女。但是,那个强暴她的人,是洛楚隐。心中痛的不能呼吸,却在二神医两人面前强装笑容。
“丫头……”二神医看天蓝的笑容,没有任何的破绽。心中疼的紧,这丫头,太逞强了!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了。
“二愣子,你哭了?”林易德突然惊讶地叫起来。
二神医立刻转头,袖子抹了抹才转过头,大叫:“谁说我哭了?你胡说什么?”
天蓝心中一暖,眼中终于开始有了那么一点活力。低头看着身上已经被人换上干净的白色绸缎衣服。宫女们也已经为她准备好吃食,满桌子,竟是补品,天蓝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但是两个年过半百的人眼巴巴看着她,她吃一口才会笑一下,只要她稍稍犹豫,两个人就满脸的心疼担忧,天蓝也只好往嘴里硬塞。直到她快要吐出来,才终于放下筷子。
二神医立刻紧张道:“才吃这么点?现在生病了,要多吃点……”
“我真的吃不下了。”她说的是实话,哪怕再吃一口,她真的会吐出来。
“那个……你们打听到关于风牙的事情了吗?”天蓝看着二神医。
二神医这才【炫】恍【书】然【网】,赶紧道:“昨天那混……”突然被林易德撞了一下,二神医有些不情愿的改口,“那家伙确实带回来一人。但是被人裹得严严实实,没人知道是谁!”
天蓝的心漏掉一拍,紧紧捉着二神医的手臂,“真的吗?消息准确吗?”
二神医的手臂被天蓝抓的生疼,但见天蓝惊喜的脸庞,眼中也放出光芒,也高兴地由她捉着道:“消息来源可靠。但是……”
“但是什么?”天蓝立刻又紧张起来。
“听说那人全身是血,走了一路,竟是滴答了一路。恐怕……你要有心理准备啊!”二神医说的小心翼翼,总怕天蓝眼中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生气会突然消失。
但是天蓝却笑了笑,她知道,洛楚隐既然将风牙带回来,就肯定不会带回一具尸体。只要风牙还还活着,她就放心了。
第九章 我来告诉你
那天早上醒来,看着怀中人儿背对着自己蜷缩着,仿佛婴儿自我保护一样。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因为疼痛,睡梦中她眉头紧蹙,不安地嗫喏着,却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他不敢将她叫醒,害怕再看到她眼中夹杂着绝望的恨意。
百花节之后她被掳走,他疯了一样找她。她根本就不知道当他在木屋外边听到她的声音时心中的激动,而后她与风牙之间的甜言蜜语将他的心刺得多痛!
回到乘凤殿,她心里也只是担心着风牙。那他呢?将近一个月的痛苦思念与担心又算什么?不甘与思念折磨得他失去了理智,才会对她用强。既然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至少身体是他的!让他天天看着她,他就心满意足。
那天之后,他都没敢在她清醒的时候见她。只会在深夜的时候偷偷摸摸在她的床边坐一会儿,每次她翻个身,他都要赶紧躲到屏风后面。
她肯定也已经打听到风牙还活着,所以天天都派人来通报,说要见他。他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可是他不想听她口中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不仅是那个男人,所有男人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都嫉妒地要命。
这毛病时间也不长,就从他潜伏在小木屋外面那晚开始。具体从她对风牙说她爱上风牙那一刻起。
他本来信心满满地认为,天蓝就算恨他,也是因为爱。至少她的心是他的,所以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天蓝亲口说她已经不再爱他。那一刻,他全身都颤抖着。生气、害怕、嫉妒、愤恨……种种情绪从心头闪过。
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天蓝属于别人!
睡梦中的天蓝嘤咛了一声,沉思中的洛楚隐立刻惊醒,正打算闪身到屏风后面,却看到天蓝只是翻了个身,就没了动静。他才松了口气。
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天蓝始终没有舒张开的眉头,不禁伸手想为她抚平。却在快碰到时,突然缩回了手。他真的承受不住她醒来时的眼神。不管是怎样的,都会深深地刺痛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这么脆弱。手捂着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直到天快破晓他才站起身。到了外殿,几个守夜的宫女习以为常地行了一礼,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出了乘凤殿,竟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墙边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女孩一只手撑在墙上,将男孩逼得靠近墙壁,动都不敢动。眼神都有些闪躲,有些口吃地辩解着什么:“谁说我想母妃了?我已经长大了!”
女孩仰头哈了一声,很是不屑,一只手弹了男孩额头一下,底头瞪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男孩道:“叫你嘴硬!想就是想,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你才十一岁而已,长大?你还差得远!”
男孩似乎很不能忍受女孩一直拿他的年龄取笑他,一把推开女孩的手:“我说过,我长大了!就是长大了!你虽然比我大,但是你长不大!以后还不是让我超过你?我一定会……”
女孩脸上本来嚣张地神色黯淡了几分,男孩一看就慌了似地闭了嘴,赶紧道歉:“馨儿,你别伤心。江姨不是说了吗?治好你是迟早的事情……唔!”
被女孩又弹了一次额头,男孩有些委屈地捂着额头看着女孩。只见女孩本来黯淡的神色迅速消失,挺着胸膛道:“你比我小的多,馨儿是你叫的吗?叫我姐姐,或者朱雀。再叫馨儿小心我打你屁股!”
男孩还想反驳,看女孩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也就乖乖闭了嘴。
洛楚隐看着自己那个平时小大人一个的侄子难得的露出了十一岁孩子该有的样子,会心一笑。说来奇怪,自己竟然还有一个侄子,连他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自己却多了这么个亲人。感觉怪怪的。
“玄净,朱雀!”他开口唤了一声。那朱雀倒还好,依然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胡玄净则立刻恢复以前的面无表情,虽然依旧可爱,却有些死气沉沉。和刚才吵得脸红的摸样完全不同。
“那边什么情况?”对自己这个深藏不漏的侄子,洛楚隐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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