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龙舞飞绫
所以才有了他今天出现在这的这一幕。
嬴倾邺有些踯躅,理智上,他应该去向断情求助的,而且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可是,感情上,他有很犹豫,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没用,会不会被看不起,一只小小的妖兽就要让别人帮忙,一想到断情会看不起他,他就更难受了,哎,自己这是怎么了?而且这样会不会让断情觉得他只是在利用他。显然他已经忘了自己的本意就只是利用人家,或者,选择性遗忘?
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深吸了口气,推开门。
断情其实在他刚到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在门口站了那么久,但也没饶舌到特意去问的程度。
“有事?”断情右手提襟,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抬头。
嬴倾邺犹豫了下,“你这有牡丹开花了?”明显的问牛答马。话说完他自己也在心里暗骂,自己这个铁血帝王什么时候也这么举棋不定了?不过确实有点奇 怪{炫;书;网},最近在断情旁经常能闻到一股极淡但又很诱人的牡丹花香,也许是他这边的牡丹花开了吧,反正违法季节花开的事对他来说只是小事罢了。
断情知道嬴倾邺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也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饶是,嬴倾邺这般脸皮厚的人也给这直直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红,“其实,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
PS:今天早不?嘻嘻
第二十八章出发
皇城,点将台
点将台分为三层,本只有两层,但皇帝发话,就又在第二层上架了一层更小的,只能容纳几十人的台子。今天一大早,整个帝都都沸腾了起来。所有人一大早就起床,就算平日爱赖床的贵族公子哥们也在婢女的侍奉下天没亮就起来了,只为了能在点将台前的空地上抢个好位子,好一睹仙师风范,如果能被仙师看上眼,授予仙法,那就是光耀门楣的事了,而且就算选不上也没关系,比竟神仙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世界上还是凡人多,能凑个热闹,日后酒桌上谈起来也是件荣耀的事儿。贵族公子有这想法,更希望出人头地的贫穷的山野小子更是如此希望了。所以,天才微微亮,整个点将台就挤满了人了,嬴倾邺怕出现什么踩踏问题就命令禁卫军在一旁维持秩序。不过真正挤得要命的只可能是后面的平民百姓,那些当官的早早就用了特权在前面占了个好位子,还是按官衔来的,没办法,谁让这个社会是个特权社会呢。不过,也有聪明的人就直接在旁边摆起了小摊子,贩卖一些早点小吃什么的,比竟那么早,有吃早饭的可没几个。这世界上总不乏有心思活络的人,这样的人即使不会大富大贵,一般的小康还是有的,所以说富贵青睐于懂得思考的人。
到了太阳快升到了半天上,也就是早食的时候,秋露也都被蒸干,虽然等了许久,但人群也没露出什么非 常(炫…书…网)不满的样子,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神仙呢?凡人等神仙等再久也是应当的嘛。
不过等所有人都出现之后也没多久就准备出发了,倒是没什么长篇大论,嬴倾邺只是讲了几句话,又一阵夸耀就没了,什么东西昨天就准备好了。招来的修士的首领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年老男子,是一个散修,修真者按修为算辈分,他修为最高,领头自然就是他了。虽然对于嬴倾邺把两个皇子也加进去,但是,看在他们都是修真者的份上就算了,而且昨晚皇家给的好处分量也足,就当带二个小孩去见识下好了。看见领头的修士对这安排没什么异议,其他人有什么想法也不好说出来。
在为首修士说出发的时候,各个筑基期修士都将自己的飞行法宝那了出来,绝大多数是飞剑,但也有比较奇特的,有的是扇状,有的是铎,更有一个女修的飞行法宝竟是一朵大红的玫瑰花。各种各样的法宝发出的宝光让底下的老百姓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比唱大戏还精彩。嬴珩、嬴睿也拿出自己的法宝,嬴珩还是用枪,只不过并不是断情给他的那柄,而是他之前的;嬴睿的是一把飞剑。两人的法宝虽然不错,但还不至于让人眼红。其他修真者虽然羡慕,但倒是没起多大的心思,比竟为了两把上品法宝去得罪一个帝国还是不值得的,而且这个帝国还有一个元婴修士。
在临出发前,嬴珩曾奇 怪{炫;书;网}地问嬴倾邺说,怎么没看到三弟,之前不是说三弟也会去吗?
嬴倾邺只是表情有些奇 怪{炫;书;网}的说,他已经先走一步了,你们等下会看到的,其他的就不再说了。
所有的筑基期修士都飞到各自的法宝上,待所有人都准备好,一起出发。
那些练气期的修真者也各自催动手中的符纸,各种遁术一起使出。只不过看了筑基期修士的表演再看练气期的总觉得没那么精彩。当然不管怎么说对于不会任何法术的普通人来说,还是很让人羡慕的。至此,霁秦想修真的人怕是又激增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嬴珩他们已经飞了近十里,可是还是没看到断情,正在疑惑思索的时候,突然修真者间起了一阵骚动。嬴珩疑惑,顺着其他人的视线去看,却发现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着一朵无暇的白云,奇 怪{炫;书;网}刚才明明没看到的。
待飞得近了,才发现上头还站着个人,只不过一身白衣,处于云堆里远了真没看见。
“三弟!”嬴珩显得有些兴奋,发自真心的高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承诺了自然就会做到。”断情也微微一笑。
“三弟。”嬴睿也问了声,只不过怎么都觉得别扭,明明都不是的。
断情也只是点了点头。
“这位是?”为首的修士皱眉问嬴珩。
“这是我们三弟,也参加此次活动的。”嬴珩赶忙接过话。
那修士脸色有点难看,这个孩子看上去只有15、6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厉害到哪里去,怎么就让他瞎胡闹?而且法宝还是云系的,在所有飞行法宝里头云系的最慢了,不要到最后还拖累了别人。
看到那修士脸都拉下来,嬴珩忙赔罪,保证说绝对不会连累其他人,他们会顾好他的。那修士还是脸色有些难看的说:“如果拖累其他人的话,就请他离开!”说完就气哼哼地飞到前头。
嬴珩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对着断情做了个鬼脸。断情两人失笑。
PS:最近老做1K党,贼无耻了。
第二十九章桑镇
经过近一天的时间,众人才到达澜江下游流域,期间,其他修真者对于断情的云朵法宝竟能赶上其他人感到非 常(炫…书…网)的惊讶,为首的修士也没了刚开始的轻蔑心理,反倒有了些慎重。修真者中越级挑战的事在高级中并不多,但再低阶修士中倒是不少见,毕竟这世界的法宝纷繁杂乱,功能各异,手握极品法宝的菜鸟修士击杀高他一级的修真者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断情既然能有一件媲美一般飞行法宝的奇特云系法宝,那么有其他的诡异法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有修真者对自个的小命可是看得很重的。一般不会轻易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只不过,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句,他娘的,真是好命,普通修真者想要件法宝可不是简单的事,可是这几个公子哥年纪轻轻就有上好的法宝,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哎!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投个好胎。只有弱者才会抱怨上天的不公,而强者宁愿用抱怨的时间做更多的事。这就是弱者之所以是弱者,只能等待被人拯救,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可以与天搏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扯远了。到了青州域内,天气就开始变得奇 怪{炫;书;网}起来,明明只有一线之隔的邻郡还是秋高气爽的大晴天,可是只要一接近青州就开始有毛毛细雨落下,所有修真者只有撑起护罩才能挡去迎面而来的雨水。越靠近决堤的河段,雨就下得越大,云层也越来越厚,到了后面,所有的修真者都必须降低飞行高度,因为空中肆虐着紫红色的闪电。在天地之威面前,万物都只是蝼蚁,而视凡人为蝼蚁的修真者也只不过是只比较大的蝼蚁罢了。
越接近中心区域,所有人的脸色越是凝重,就连平日嬉皮笑脸的人也都整肃了脸。虽然他们已经脱离了普通人,平日里也不怎么看得起凡人,但是看到那路边与泥浆与杂草污泥堆在一块的三三两两的腐臭的尸体,人类的天性还是让他们忍不住的感到哀戚。如果说之前他们是为了国家的赏赐为了名声而做事,那么现在他们只是想尽身为人类所应该尽的责任。
他们此时所处的正是下游的地方,洪水依旧肆虐,但是比起前头已经有点减轻。不过,前面冲出的东西在河面较宽江水较缓的地方慢慢地沉积。在沿途他们也会救一些还活着的生物,但大多是一些牛,马,鸭鹅等的牲畜,而自封为万物之长的人类去没能在同等条件下存活下来,这不得不说对人类的自大是种讽刺。
这次的灾祸并不仅仅是水灾而已,还有连日下雨,加之之前又是秋天,天气干燥,土壤松动,植被比较稀疏的地方在雨水的冲刷下,塌方了。
许多在洪水肆虐后幸存的村子在一次塌方下几乎整个村子都被淹没,几乎没有幸存者。
有的塌方直接把对外的路给阻断了,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州府根本就不知道。而且这雨还在继续下,并没有变小的征召,官府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去疏通道路。一切只能祈祷老天了。
所有人决定先到青州的首城去看看,毕竟他们再怎么快,从都水长到达京都都有近三天的时间了,三天能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也许三天前还活着的人三天后却死了。
幸而在出发的时候,有个修真者把那个都水长也给带上了,不然在这种天气准确找到方向还是有点难度的。
一路上,那都水长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下方的河山,神情呆滞。他还记得这里是哪里。他有一个极优秀的门生就是这里人。只不过,那孩子是个念家的人,学完学业竟想回家,他们曾苦苦挽留,但那孩子却说,是乡里父老支持他这个幼年失怙的人考的学,现在他学有所成自然要回到乡里,造福乡里,让乡里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而他果然做到了他的承诺,在他回家的三年后,这个小镇就在他的带领下将周围的小山丘陵全种上了桑树,整个小镇开始以出产优质蚕丝开始在青州慢慢出名。
而在之后的第二年,娶了青梅竹马文定过的姑娘,他也被请去喝喜酒,也因此他才对桑镇这地方有印象。
说到他和那姑娘还是有一段流传的故事。那学生的家里本是殷实人家,只不过父亲在幼年去世,只留下孤儿寡母,家道也渐渐中落。但幸而他的未婚妻家并未嫌弃他们,反而尽力地帮忙拾兜,他才得以安心读书考取功名。
在他上京赶考的时候,同年的学子有人因水土不服而病死京都,本与他无关,谁知竟有人不清楚竟误传那人是他。且他因某些原因变动了住址,家里寄来的信并未收到,他寄出的信也机缘巧合地无法收到。
他母亲为此一病不起,他的未婚妻也是肝肠寸断。就在他高中进士,光耀门楣而回的那天,迎接他的竟是卧病在床的老母,和一夜白头的妻子。
不过,幸而还没有发生无法弥补的错误。他母亲的病只是心病,现在心病解除,小心调养之下也渐渐恢复健康,而他妻子的白头却是没办法变回去了,但他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对妻子极为尊重,两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
都水长一想到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心中的悲痛再也无法掩饰,两行老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淌下,“我还记得,这里其实是一个小山头,整个山上种满了桑树,我那时刚好也是秋天,满山的桑葚挂在树梢,看过去绿中带紫,不知有多好看。树下经常能看到穿梭在其中的农民在采桑葚。可是现在……”都水长几乎泣不成声。
其他人也是沉默。
突然,断情将头转向被水淹得只剩下山尖的小山包,而且看情势那山尖被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断情眼睛微眯,似乎感到很是惊奇。有鬼气而没有怨气?这两只鬼魂倒是不一般,一般而言,在死后还停留在阳间,都是有什么未完之愿才会出现,而这种鬼魂都会有怨气。可是这……
“怎么了?”嬴珩好奇地问,他注意到了断情的微变的表情。
断情摇摇头,示意等下再说。
随着离那桑树越来越近,将灵力注入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蓝一红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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