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龙舞飞绫
嗯,断情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饿么?”嬴倾邺的话里还带着酣睡后的沙哑。
断情再次摇头。
嬴倾邺没办法了,看来只有试试最后的办法了。
将断情拉到怀里,将他的头压倒自己的胸口,拉住被子盖住,不停地轻拍他的背,“睡吧。这样就能睡着了。”
断情从他怀中抬头,看着神情正经的嬴倾邺,明明是荒唐的毫无根据的事,但他怎么就可以讲得如此正经。
不过,这样挺舒服的,他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好像真的有睡意了。
嬴倾邺看着在自己怀里没多久就睡着的断情,有些失笑。想摸摸他的脑袋,但是一想到他的浅眠,还是放下自己的手。罢了,还是让他好好睡吧。
PS:今晚悲催地做明天要用到的作业,所以抱歉了,那么晚。
第六十七章故人来访
第二天,难得的,断情在近午的时候才醒过来。晃了晃还有些迷糊的脑袋,眯了眯眼,已经中午了啊。蜷起双腿,用右手撑起整个身体,打了个小哈欠,昨晚睡得好熟,连什么时候嬴倾邺起来都不知道。
起床后,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能说不正式,但是好像对凡人来说,见客人都要换上比较好的衣服。
想了想,打开戒指,里面也收了些他平日里穿的普通衣服。都是嬴倾邺之前叫人做的送给他的。虽然衣服堆了不少,但他却是很少穿。跟多的时候,他都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绸衫,头发也是随意的挽着。
好奇地拿出所有的衣服,他都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
正在这个时候,嬴倾邺推门而入,他本想叫断情起床的,谁道,刚进门就看到床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而断情就站在衣服前面,带着些茫然的神情看着那堆衣服。
顺手关上门,“三儿在挑衣服。”嬴倾邺语气里满是惊讶。
断情没理他。
自顾地走近,“有看中的吗?”这绝对是调侃。
断情不理他。
嬴倾邺摸摸鼻子,小家伙害羞了,被说中别扭了?跟小眼镜可真像,就差嘟嘴了。
可是害羞这词出现在断情身上可真是件艰巨的认为,更不用说传说中闹别扭了。
“啊!你刚有说什么吗?”断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嬴倾邺取笑地看着他。他刚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嬴倾邺嘴角微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最后还是摇摇头,对着断情咬咬牙,“没——什——么”要是换个情商高点的说不定就能体会他深奥曲折的想法,可惜断情没那么高的情商。所以,嬴倾邺注定了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哦。”断情这次及时地给了反应。可是嬴倾邺宁可他接着呆着。
“让父皇帮三儿选套衣服吧。”嬴倾邺转移话题,不然要是被气死就不值了。
“好啊。”断情再次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其实他的想法是这样的。不管怎么说,嬴倾邺好歹是个皇帝,像选这样的正式的衣服肯定很有经验,比自己完全不懂的人好了天去了。
既然断情都不忸怩了,嬴倾邺更不会推辞。当真就在那一大堆的衣服里挑挑拣拣起来。他发誓要把小家伙打扮得更可爱些,嘿嘿。
嬴倾邺傻笑。
勾起的食指轻叩嘴唇,嬴倾邺看着眼前的这堆衣服,思索着什么样的最合适。断情平常都是穿白色的衣服,不然就是偶尔穿次浅蓝色的。其他颜色就没有了,跟不用说深色系的。
也许深色的不错,嬴倾邺盯着断情的脸。莹白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的皮肤,穿深色系的会更衬吧。
怎么了?断情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有什么不对劲吗?又擦了擦嘴角,是睡觉流口水了吗?
看着断情一脸严肃地做着可爱的动作。嬴倾邺再也忍不住地将头靠在断情的肩上,整个人一颤一颤的,笑抽了。
对于把自己的肩膀当靠板一直莫名其妙地狂笑的嬴倾邺,断情很是不解,为什么这阵子他那么奇 怪{炫;书;网},经常忽然笑了起来,挺诡异的。如果是普通人还可能是中邪了,嬴倾邺也是中邪了吗?可他不是修真者吗?
原来修真者也会中邪。断情在心里暗暗点头,他要把这个发现记到《修真界游记发现》里面,也许这是个很有价值的……嗯,当时地球上的人称为论题,嗯,就是论题!
嬴倾邺绝对想不到,他只是笑场了,就被断情当研究对象了……
当断情穿着自己亲手挑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嬴倾邺承认自己看呆了。
断情本就长得不错,只不过是身边的人太出色,所以第一眼看到的人,都会被其他人给吸引住,而很少注意到他。
而这次的换装,该了之前的印象。
深色纹金的外套,双肩处还用金线绣上腾飞的龙图腾。这是一件皇子服。是一次嬴倾邺看断情没有皇子服所以特意命人做的。不过断情从未穿过。
“难看?”看着嬴倾邺一脸纠结,断情好心地给他台阶,“没关系,可能我不适合这衣服。”
嬴倾邺的脸扭曲得更严重了,这孩子就这么没自信?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并不是他没自信,而是从未在意。
不过嬴倾邺坏心地没有纠正断情的想法。结果自然是同样有许多人被吓到了。
但是让嬴倾邺惊讶的是,清竹竟完全没反应,好像本该如此,或者说在她的想法里,断情这称不上什么变化。
当几人吃完饭,就有下人来通报说,有客人到了。
当来到客厅,看到是竟是深秧城主,当然断情注意的是旁边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是个年约双十的女子,眉心处有一朵极小的玫瑰痕。
那女子看到断情就笑开了,眉心的玫瑰痕也在一瞬间展开,风华绝代。
“公子。”女子对着断情缓缓行了个礼。
其他人都惊讶的看着断情,主子(三皇子)啥时候认识这么个大美女?
难道,有啥,那啥,大家都懂的。大家的眼神同时暧昧起来。
只不过,有一个人眼里怎么杀气激荡。
PS:哈哈,在最后一刻,擦汗,还好。
第六十八章意外的情报
“这位是?”嬴倾邺争在众人前问,表现得倒是彬彬有礼,除开那凌厉的眼神。
“在下是公子的故人。”那女子抢在断情开口前回答道。不过,这让嬴倾邺更是咬牙,谁问你了!
“没想到是玫瑰仙子。”断情也很是惊讶。离上次去连阳救灾已经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本以为没什么机会再见面,谁知竟会在深秧遇到。
“公子莫取笑了。什么仙子,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修真者罢了。”那玫瑰仙子倒是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凡人这么叫还没感觉,但是断情却是认真地喊她的名号,感觉比用那鄙视的口气杀伤力更强。“公子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姓阎名裘真,公子叫我裘真吧。”
“裘真?这名字不错。世人求假你求真。倒是有些韵味。”断情知道裘真这个名字怕是她自己取的,嫁了人的女子一般都是冠夫家的姓再加上自己的姓,就是名了。
阎裘真的笑顿了下,之后笑得更加自然,更加真切,“公子,真是……”她微咬下唇,“公子的话总是这么的让人惊讶。”也这么的正中他人的心思。她当时取这个名字就是想提醒自己要看清楚人,不要再次被骗。裘真,求真,只求真心。
“对了,你来是?”断情没傻得去接她的话,反而问道。
阎裘真没回答,而是指着身边刚才一直沉默着的深秧城主介绍道:“这是我的记名弟子——阎遂一”
那深秧城主阎遂一也对断情抱拳,“见过三皇子。”之前他师尊跟他说过这个少年的身份,竟然是一国皇子。那么他身边的是……
“臣参见陛下!”
一直被有意——阎裘真、无意——断情,遗忘的嬴倾邺终于被记起了。
“嗯。”嬴倾邺挥挥手示意他起来,他是微服出来的,并不用行大礼。
“陛下,臣有事要禀报。”阎遂一沉着声音道,他人长得本极其粗犷,看到他的人都会不自觉地想到严肃这个词,而他本来的性格也是如此。但是如果以为只有严肃那就错了,每个在他手上吃过亏的人到最后才明白过来,这位城主还是个阴人不手软的狡诈家伙。
嬴倾邺深看了他一眼,才对其他人道,“你们先下去。”当然阎裘真自是不会离开。断情本想离开,却被嬴倾邺一把拉住,“三儿怎么也跟着走?”语气有些谴责,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得避嫌不成。
不过等只有四个人的时候,阎遂一又不说话了。
反倒是阎裘真开口了,“这是我发现的。”她很微妙地将一根莹白的玉简递给断情而不是嬴倾邺。
断情看了嬴倾邺一眼才接过玉简,用神识看玉简的内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完后,他就直接将玉简交给嬴倾邺,“这是给你的。”
嬴倾邺不解,怎么看都觉得那个阎裘真是要给断情,怎么断情就直接给他了?
他也看着玉简的内容,不过他并没有像断情那样只是浏览了一下就不看了,反而是脸色越来越阴,面沉如水,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情况就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了。“这些你哪来的!”嬴倾邺的口气有些重,身上的气势也不再收敛。
阎裘真有些被吓到了。没想到嬴倾邺的修为竟然这么高,这是元婴期吧?神色复杂地看了面前这两个男人一眼,一个皇帝一个皇子竟都是元婴期,实在是无法想象,更可怕的是,外界根本没人知道!
阎裘真都被吓了跳,阎遂一更是不用说了。他的修为本就只有练气期,在嬴倾邺的气势下感觉快要窒息了。
而断情虽然眼神还是没有变化,但事实上,他是最难受的一个。嬴倾邺也是看到断情苍白的脸才吓得赶紧收了气势。
“三儿没事吧?”嬴倾邺赶紧把断情扶住,“都是父皇不好,三儿没受伤吧?”嬴倾邺关心则乱。
断情摇头,从嬴倾邺怀里挣开,他并不是首当其冲,并没什么大碍。
嬴倾邺这才安了下心。刚才那严肃的气氛也被冲得无影无踪了。
“这是从哪里来的?这资料?”嬴倾邺再次问道,不过不再那么吓人。
“机缘巧合。”阎裘真显然并不想说太多,“来源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以保证这全是真的。”
“你确定?”嬴倾邺冷冷地盯着她,好像要从她的眼睛里挖出她内心的真正想法,一寸一寸地凌迟。
“当然。”阎裘真回答得极其坦然。要不是断情给她的印象极好,要不是为了遂一的仕途,她也不一定会把这东西拿出来。如果让那些人知道是她泄露的消息,就算她是筑基期修真者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有没有兴趣到霁秦的供奉堂来。”嬴倾邺瞟了一眼阎裘真,淡淡地提议。
阎裘真轻捋额间长发,“当然。国家能给我保护那就更好了。”
“放心,你既然肯将这东西拿出来,霁秦自然不会轻待你。给你再找个婆家如何?”嬴倾邺半是开玩笑半是意有所指。
阎裘真的眼眯了起来,如刀的视线扫过。
不过,嬴倾邺是何许人也,这种小刺激早就无视了。
“就深秧城主吧。”嬴倾邺貌似无意地道。
咳咳,两个人同时被口水呛到。最后还是阎裘真比较快反应过来。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可以啊,等他到结丹期再说吧。”轻轻地飘出一句不似承诺的承诺。
“师尊!”阎遂一有些激动,他以为这辈子都没了希望。谁知道……
“师尊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神情郑重地对阎裘真保证道。
阎裘真白了他一眼,“你以为结丹那么简单吗?”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怎么办?”阎裘真转头问嬴倾邺。
“当然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了。”那两个“小小”他咬得极重,显然不是小小可以形容的。
“我不管你们,反正不要在深秧就行了,否则这里的犯人可受不了一个小小的法术。”阎裘真伸了个懒腰结束这个话题。
“要在这吃饭吗?”嬴倾邺问。
阎裘真看了看天,鄙视他,也太假了吧,这才什么时候,才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吃的是什么饭啊。
“不用了,我们告辞。”说完就扯着阎遂一离开。
“嗯,不送。”嬴倾邺随意地摆了摆手,跟敢什么东西似的。
从开始到现在两人就没合过拍过,两两相看,两两相厌,也许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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