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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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化子与肖承远均是练过上乘气功的人,只闭目打坐片刻,疲劳即已恢复,见姑娘熟睡正甜.不忍惊动她,二人闲着无聊,便在房中闲谈起来。
老化子问起肖承远身世,肖承远不禁双目喷火,眼含痛泪的将全家被杀,屋舍被焚的一切说出,只听得老化子双目圆睁.须眉怒张,说道:“小兄弟.你放心,只要我这老哥哥有三寸气在,决定助你报此杀家毁屋之仇!”
小侠连忙称谢不迭,老化子又说明,待会儿见到银髯叟,问出仇人姓名后,立即传令丐帮徒众,四出探听仇人踪迹,老化子这种侠肝义胆,小侠心中更是万分感激'随后,老化子又将近年来江湖上出现的几个邪魔外道的高手,及青龙帮组织,势力,如何庞大,和几个厉害人物,为人邪正等一一告知,并嘱以后遇上必须小心.切勿枉杀等语,小侠只是点头应是。
口口口姑娘一觉直睡到中午过后,日色偏西方始醒来,老化子—看时间已经不早,今天己不能动身,只得在桐城留住一宿,明早再动身起程,肖承远虽然心急想见师兄,但老化子哥哥既说再留一宿,当然不好反对。姑娘呢?她是巴不得如此,好和心上人多接近一会儿。
姑娘看看心上人穿的—身布衣服,实在土气不过,就提议上街去替心上人买衣服换装,老化子首先赞同,肖承远当然不反对,于是三人就上街,找到一家成衣铺,由姑娘替他选了两套儒衫儒巾,换上一套、另一套命店伙包好,付了银两。
肖承远这一穿上儒衫,带上儒巾,更显得风度翩翩,貌比潘安再世,哪里像是个身怀绝世武功的人,简直是个文质彬彬的俏书生,浊世佳公子。
这副相貌,姑娘看得心眼儿都乐开了,老化子也不禁点头暗自喝彩,就连肖承远自己也不禁面露微笑,大有顾盼自豪之慨!买过衣服,三人便顺道在街上找了家清静的酒馆,用了晚餐,这才回店。
返回店中,因为时间尚早,三人便在屋中闲谈,玉珍姑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望着肖小侠问道:“大哥,昨夜在安家堡对敌时,你使用的是什么身法啊!怎么那样奇妙?”
老化子听玉珍姑娘一问,也好像(炫)恍(书)然(网)记起,肖承远昨夜对敌使用的身法,端的神妙异常,不由也目闪精光的凝注小侠,小侠微微一笑说道:“那是一种‘苍虚步法’。”
老化子闻听不禁大为惊奇,他曾听说过这种步法,乃“苍虚秘笈”中所载神功绝学之一。姑娘听了倒并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步法非常神妙,于是就向肖承远说道:“大哥,这种步法可以教给我吗?”
肖承远微微一怔,但随即想起“苍虚秘笈”武学原为他所得,恩师曾答应过可以随意传人,乃笑说道:“姑娘要学,在下岂敢藏拙,改天有机会定当教你。”
姑娘听说改日有机会才教,小嘴儿一嘟,撒娇地说道:“不嘛!我要你现在就教。”
肖承远道:“这怎么成呢,店中这么多人……”
姑娘噗嗤一笑,娇嗔道:“你这个人真是死心眼儿,这店中人多,谁要你在这店中教我了,我们不会到城外,找个僻静地方去教我嘛!”
肖承远一听,虽然觉得有理,可是他却不愿单独带着姑娘出去,于是他就拿眼睛望着老化子,希望老化子能够帮他的忙,劝阻姑娘改日再学,也不知道老化于是故意使坏怎的,竟然哈哈笑道:“姑娘的话说得不错,小兄弟你就带着姑娘到城外去,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教给姑娘吧!我老化子在这里等你们。”
老化子这样一说,肖承远心中暗恨老化子非但不帮忙.反而帮倒忙,就紧皱双眉不知如何好,玉珍姑娘可不管这些,心中一喜猛地一把拉着肖承远的手往外就跑道:“走!大哥,我们现在就去!”
肖承远被拉,便身不由主地跟着姑娘向外走去,出得店外二人便直向城外奔去,在城外找了一块僻静地方,于是肖承远开始传授,“苍虚步法”何等每繁复深奥,在肖承远的悉心传授指导下.姑娘连连演练了好几遍,方才将步法勉强记熟,这时天色已过二更,姑娘累得xianghanlinli,娇喘嘘嘘,肖承远见状不禁怜惜地道:“你这是何苦这么急着要学呢,看你累成这个样儿了!”
女孩儿家的心理,就是那么的难以捉摸,肖承远的这两句怜惜的话,她听得心里明明是感觉很甜,受用,表面上却又毫不领情,小嘴儿一翘,娇嗔道:“谁要你管!”
肖承远不禁一呆,心道:“我这话可没得罪着你啊,怎么和我发脾气呢?”由于想不通是什么道理,因此就不由地望着她的俏脸儿,站在一旁直发楞!
姑娘见他站在旁边发楞的模样儿,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看你这人,真是……我是和你逗着玩儿的啦!”说后,便走到肖承远的面前,拉着肖承远的手浅笑着说道:“大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回店去了。”
二人正要展动身形,忽闻一声轻笑,说道:“唷!小妹妹怎的就要回去了呢?这样的良辰星宵,怎么不和你的大哥多亲热一会儿呀!”
二人不由全是一怔,这声音好甜好脆,像银铃儿似的,显然是出自女人的口中。
就在二人微一怔神间,突然眼前人影一闪,一个身被黑纱,年约廿一二岁的少女,已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女人长得好美,只见她蛋形的脸儿上配着一副小巧挺直的鼻梁.一张玲珑小嘴,嘴角挂着丝丝媚笑,微露着一嘴鲜贝似的玉齿,柳叶眉,丹凤眼,水汪汪的慑人魂魄.一袭薄如蝉翼的黑纱,掩蔽着她丰满诱人的胴体,似隐还现,肤色晶莹如玉,一头柔软细发如云。
那模样儿真是美得不能再美,会使你看得神魂飘荡!
肖承远几曾见过这等样子,只看得心儿扑扑乱跳,脸儿发烧的低下了头。玉珍姑娘虽是个女孩儿家也不禁羞得粉脸儿通红低下了头骂道:“啐!不要脸!”
那女人对姑娘的啐骂,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全神贯注在肖小侠身上,只见她媚眼儿一抛,格格地娇笑道:“喂!小兄弟,你怎么会像个大姑娘似的害羞啊!抬起头来看看我嘛!”
说着,人已轻盈的走到肖承远面前,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儿抬起肖承远的下颚,一股醉人的兰麝馥香,直扑肖承远的鼻孔,心神不禁一荡!连忙镇慑心神,身形微晃退开三尺,冷冷喝道:“姑娘,请你放尊重点!”
那女人闻喝,非但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格格地媚笑道:“唷!小兄弟.干嘛生那么大的气?我又不会和你打架!”
这女人一现身,她那一身大胆装束,玉珍姑娘就看着不顺眼,又看她—脸骚媚之气,再加上她笑时那股子妖冶之态,已经知道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现在见她向心上人施以轻薄,姑娘的那种火暴脾性儿怎能忍得住,只听得一声娇叱:“不要脸的女人,胆敢….”
姑娘可说不下去“胆敢”怎样,身形快若飘风,夹着一股劲风,玉手食中二指一并直向那女人身后“哑xue”点到,那女人好似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往前冲去,正好躲过姑娘这一指,整个娇躯直投向肖承远的怀中,等到肖承远发觉要让开时,已是温香软玉的抱个满怀,匆忙中急伸双掌向外一推,无巧不巧,恰好推在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肖承远忙不迭的一缩手;这一来非但没有推开,那女人反而“嘤”的一声,把一个娇躯向他怀中依偎得更紧,两只粉臂一圈,像两条蛇样地把肖承远的身子搂得紧紧地道:“嗯!原来你也不老实哩!”
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往肖承远的鼻孔里直钻,同时还夹着一股从未闻到过的异香,那是女人肉体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吸引异性的香味,熏得肖承远浑陶陶的,心神儿好像在飘荡,飘荡!
这一来,可把我们这个从未近过女色的小侠.窘得面孔通红,推又推不开,不知道怎样是好?玉珍姑娘看着,心中可不是个味儿,猛地又是一声娇叱,玉手一伸二次向那女人“志堂xue”点到,那女人倏地一扭娇躯,左臂黑纱向外一挥,夹着一股劲风直向姑娘玉臂卷去,劲道奇大无比,姑娘赶忙缩手,化点为拿,玉手猛向黑纱抓去,那女人竟然不避不让,姑娘恰巧扯个正着,姑娘心想:“这样一件黑纱,还不是一扯就破。”谁料出乎姑娘意外,黑纱不但没有扯破,反有一股潜力暗弹过来,心方一动,撒手已是不及,只听得一声惊叫,姑娘一个娇躯,已被震飞出去。
眼看姑娘这一摔下来,不死也得重伤,徒然由那女人身边飞起一个人影,疾若闪电般的向姑娘摔下处飞到,半空中双手一伸,正好接着姑娘将要摔下的一个娇躯。
接住姑娘娇躯的不是别人,正是小侠肖承远。
原来肖承远被那女人紧紧的楼着,正在脱身不得,不知怎样才好,恰巧玉珍姑娘二次飞身向纠缠的女人,也就在这时候,姑娘娇躯被那女人震飞出去.肖承远一见之下,哪能不惊,赶忙施展上乘轻功绝技,“八步赶瞻”“蹑虚步空”身法,飞身扑向半空中的姑娘,这才接住姑娘下摔的娇躯。8落地后,姑按惊魂甫定中,微睁秀目一看,自己正被心上人抱在怀中.不由“嘤”了一声,粉脸上立刻飞起一层红晕,羞得把个粉脸儿向肖承远的怀中直躲。
肖承远将姑娘放落地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姑娘,你赶快运运气看,伤了哪里没有?”
姑娘听得出话声中的关怀情意,心里感觉特别的甜,舒服!但,这时也无暇去细予领会,连忙依言试一运气,觉得没有受伤,遂摇摇头道:“没有。”
肖承远这才放下了心,抬头一看那女人仍然俏生生地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既没有走,也没有进袭,只是怔怔地站在那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瞧着他,他剑眉不由一挑,本想发作,陡然想起与她无仇无怨,而且看情形她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要不然,刚才贴身相依,只要她一举手,自己就可能中了她的道儿。
这样一想,,心里的怒意,立刻平静了下来.遂朗声说道:“这位姑娘尊姓芳名?小生与姑娘素不相识,为何这等相戏?”
只听得那女人格格一声娇笑,媚眼儿一抛,说道:“唷!
看你这样酸溜溜的,自称小生,敢情还是位饱读诗书的相公哪!我倒失敬了,我的名儿叫媚娘,我们这不是相识了嘛!小兄弟,借用那位小妹妹的话,我也是和你逗着玩儿的哩!”那女人说到这里,媚眼儿一飘,膘了玉珍姑娘一眼,又道:“喂!
小兄弟,你问我的话,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姓儿名儿啊?”
玉珍姑娘一听媚娘言语轻佻,早就忍耐不住,虽然她明知道媚娘的武功比自己要高,但她那火暴脾性儿,哪管那许多,加上心上人在旁,武功又高,自己一出手,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让自己吃亏的,于是一声娇叱道:“你这女人真不要脸。”
身形一晃,纵身直扑过去,肖承远发觉要拦阻,已是不及,连忙身形微晃,跟踪扑上,当然他不会去进袭媚娘,是防止媚娘反击姑娘,恐怕姑娘吃亏,方才他已看出媚娘武功高绝,自己虽不怕她,要是真的打起来,是不是能打败她,尚无绝对把握。
要知道,肖承远虽极聪明颖悟,但本性纯厚诚实,对于男女之间的倩与欲,尚还在似懂非懂之间,因此对于玉珍姑娘的含情脉脉,欲语还羞,还蒙然不懂,只觉得姑娘十分可爱,而姑娘呢?差不多也和他—样的懵懵懂懂,她只有个直觉,觉得很喜欢肖承远罢了,至于她对肖承远所施的一番娇媚、含羞、撒娇,只不过是一种女性的本能。
此时,肖承远对于媚娘的眉目传情,媚眼横飞,只是觉得有点讨厌,直觉的,感到这媚娘的为人不大正派,除此而外,倒不觉得这媚娘有什么不好,其实他又怎么知道,这媚娘正是江湖中闻名丧胆的红粉女魔,外号人称散花仙子的李媚娘呢!媚娘一见玉珍姑娘纵身扑来,只见她柳眉一挑,星目含威,脸透杀机,一现即隐,身形微晃,轻飘飘地横退三尺,避开姑娘攻势,格格娇笑道:“小妹妹,你这是存心要和我打架啊,我可没得罪你嘛,干吗这样凶哩!”
玉珍姑娘一招猛扑,又被媚娘轻松的避开,不禁气得一跺小蛮靴,恨声道:“呸!谁是你的小妹妹,不要脸!”
媚娘被骂,一点也不生气,仍然格格地娇笑道:“瞧!干嘛要生这样大的气呢,不叫你小妹妹难道要我叫你小姐姐。”
说时还向肖承远抛了个媚眼儿,玉珍姑娘到底年纪还小,天真未泯,被媚娘这么小妹妹小姐姐她的一逗,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可是一笑过后,又连忙绷住一张粉脸儿道:“‘谁和你说,不要脸!大哥,我们走,不要理她!”
身形一晃,便已腾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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